王家。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王老夫人看到小王氏回來趕緊道。
「母親放心,已經辦妥了,憑著老夫人好強的個性,就算她不來,可是家裡的人是一定會來的。」在這麼多年的接觸中對於夏老夫人小王氏還是很瞭解的。
「是嗎?這就好。」王老夫人恨道:「那個死丫頭呢?」
「一定也會來的。」
「很好,我一定要這丫頭身敗名裂。」王老夫人陰狠道:「她進了我王家的門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這個賤丫頭,等我出了這兩年來積攢的惡氣,一洩我心頭之恨,再讓她給我女兒償命。」
「母親,一定要這麼做嗎?我總覺得那個丫頭不簡單。」小王氏擔憂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她一個小丫頭有什麼厲害的,我看你是不想給霞兒報仇了是吧!」王老夫人激動道。
「母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不安。」小王氏趕緊解釋道。
「有什麼好不安的。」
「母親,你想呀!妹妹她在家做閨女的時候,就不是一個笨的人,更何況她嫁進夏家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年的主母,心思肯定比以前更加的縝密才是,可是,為什麼她就連連在這個丫頭的身上栽跟頭呢?」
小王氏想起往事說道:「上公堂的時候,妹妹落了一個心狠手辣,隨意責打庶女的惡名,再來就是嫁妝的事情,讓妹妹落了一個苛待庶女的臭美,到了最後就是宮裡的事情,不但落的一個攀權富貴的罪名,被皇后發配到了庵裡,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就連如蝶也受到牽連,直到現在也是下落不明,而這些事情,樁樁件件都和這個丫頭有牽連,可是到最後她完全沒事。」
小王氏皺眉道:「母親,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要說這丫頭完全沒動手腳,單靠的是運氣,我是完全不能相信,可是,如果她靠的不是運氣,而是算計的話,那,她可就太可怕了,這麼多的事情算計下來,她竟然一點的把柄都沒落下,母親,她還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年紀小女孩,就有種心機,媳婦每每想起都覺得後背發涼呀!」
「你說的這也太玄乎了。」王老夫人明顯不信道:「如果她真這麼厲害,前面那麼多年她怎麼不反抗,天天在霞兒的跟前充好賣乖,跟著如婷的後面像一個跟班一樣,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就是霞兒的運氣不好,太背了,才會落的這樣一個下場,現在我女兒沒了,這個仇我是一定要替她報了。」
「可是,母親她……」
「好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聽你的都忍了兩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機會來了,你有給我說這樣的話,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心。」王老夫人怒道。
「是,兒媳錯了,兒媳不說了,就按母親的意思辦吧!」小王氏苦笑道。
「嗯!這還差不多,如果不能給霞兒報仇的話,死了我都不會瞑目的。」王老夫人拍了拍小王氏的手道:「你也不要擔心,那個丫頭就是再厲害,等她到了我們家做了我們家的妾侍,她也翻不出什麼浪來,還不是任我們,捏圓捏扁,任由我們處置。」
小王氏聽了婆婆的話點頭道:「但願是我多想了吧!」
小王氏剛回到自己的院子,王志就過來了。
王志看著小王氏神情不愉道:「娘,我不喜歡那個四小姐,一定要讓她入府嗎?」
「志兒,娘沒讓你喜歡她。」小王氏有些疲憊道。
「可是一定要是四小姐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娘,其實兒子倒覺得三小姐很不錯。」
「閉嘴。」小王氏猛地的站起來怒道:「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今天在夏府那是什麼樣子,和一個低賤的庶女眉來眼去的,也不怕失了你的身份,還有你給我記住,這不是真的讓你納妾,需要你選一個喜歡的,如果不是為了你祖母,以為我會讓你沒娶妻就先納一個妾嗎?你知不知道,你先納妾對你的影響有多不好。」
「可是,兒子真的覺得三妹妹很不錯。」
「呸,一個狐媚胚子,在長輩的面前就敢勾引男人,如此不知廉恥的女子,實在讓人不齒,你竟然還說她好,我告訴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子你想都不要想。」
「娘,你怎麼能怎麼說三妹妹呢?」
「你給我閉嘴,再說就給我去跪祠堂。」
「不說就不說,你們只想著你們自己,想著為姑姑報什麼仇,從來就沒想過我的感受。」王志氣哼哼的甩手離開。
看到兒子這樣小王氏又一陣的氣悶,夏家的事情一定要盡快的結束,以後不能再跟夏家有牽扯,這就去了一次,自己的兒子就被那個狐媚子迷住了眼,實在可惱。
夏家。
「姨娘,你覺得怎麼樣?」如欣看著躺在床上,臉色不是很好的三姨娘,眉頭緊皺。
「欣兒,姨娘沒事,你不用擔心。」三姨娘拉著如欣的手,微笑著安慰道。
「嗯!」
如欣跟姨娘說了一會兒話,看三姨娘睡著了,給她掖了掖被子,對著旁邊的舒嬤嬤打了個手勢,放輕腳步走到外間。
「舒嬤嬤,好好照顧姨娘。」
「老奴知道小姐,你放心吧!三姨娘人雖然很不舒服,可是胃口還不錯,今天晚上還喝了滿滿的一碗粥,不會有事的,小姐不要擔心。」
「嗯!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安排你們離開,這兩天要特別的慎重。」
「老奴知道。」
回到梧桐院。後,春草看如欣神色不是很好,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太擔心了,三姨娘她沒事,那個藥小姐也吃過,藥勁一過就好了。」
「嗯!我知道。」如欣轉過頭吩咐道:「春草,明天你以為姨娘抓藥為由,去一找一下劉通(如欣培養的小乞丐),讓他派一個人,去王家守著注意她們的動向,讓劉通也來府裡一趟,說我有事找他。」
「是,小姐。」春草有些不解道:「不過,小姐,為什麼要守著王家。」
「一場以宴會為名,別有目的的算計,抓住先機很重要。」
「小姐,你是說,王家她們請我們參加壽宴是別有目的。」
「只是針對我的鴻門宴而已。」
「小姐,既然你知道她們別有目的,我們那天不要去了。」
「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再說,我也沒有不去的理由。」
「小姐,你可以和上次的宮宴一樣,裝病呀!」
如欣聽了搖搖頭道:「這次不行,姨娘要離開,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準備。」如欣淡然道:「既然她們要算計我,那,在我離開之前,就給她們留個回禮吧!」
第二天,在老夫人的屋裡,如婷就像不記得,昨天剛和如欣惡言相向,也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不愉快一樣,對如欣前所未有的熱情,不停的和如欣說著話,其親熱的態度,讓老夫人也為之側目,疑惑不解,如畫更是覺得奇怪的不行,只有當事人如欣反倒很是平靜,無論如婷說什麼,都淡笑著回應,如果不是知道她們以前是怎麼相處的,還真的以為她們是一對好姐妹呢!
老夫人看了眼裡帶著探究道:「婷兒今天好像懂事了很多呀!知道親近妹妹了。」
「祖母,以前是婷兒不懂事,讓祖母**不少的心,對妹妹也不夠友愛,婷兒現在想想實在是不該,婷兒以前做錯了。」
「哦!我倒是好奇,婷兒怎麼忽然之間想明白了。」
「是昨天婷兒送舅母的時候,舅母教導我的,說祖母對我嚴厲都是為我好,而我和四妹妹同時夏家的女兒,我們應該相互扶持,舅母也說以前的事也不是四妹妹的錯,讓我和四妹妹之間,不要因為那些已經過去的事再生什麼隔閡,要我和四妹妹好好的相處。」如婷情真意切道。
「是嗎?你舅母說的。」老夫人皺著眉頭道,顯然對如婷的一番話並不相信。
如欣微笑著看如婷表演,如婷真的不適合演這樣情真意切的狗血劇,眼神不夠真,動作不夠自然,說的台詞也沒有說服力,看老夫人不以為然的神情就知道,而最重要的是如婷竟然說是小王氏教導她的,這就更不能取信於人了。
「是的,祖母。」
「嗯!你能這樣想很好,好了,我也累了,你們也都回去吧!」
「是,祖母。」
等三個女孩離開了。
老夫人對著劉嬤嬤道:「你說,王家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平白無故的為什麼對如婷說那樣一番話。」
「也許,王家是想明白了,覺得大夫人的事情,並不不是我們的錯,來示好的也說不定。」
「想明白?哼!我可一點都不信,王家那個老婆子對她的那個蠢女兒可是在意的很,她能想明白,決不可能。」
「那,如果不是的話,小王氏為什麼會這麼教導二小姐,聽著完全沒有惡意呀!」
「有的時候,不叫的狗才是厲害的,這個小王氏,可比那個老糊塗婆婆要厲害的多,這樣我的心裡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夫人思索了一會兒道:「劉嬤嬤等到了宴會的那一天,你跟著去,記得要看好三位小姐,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們。」
「老夫人,難道你覺得王家辦這次壽宴,有什麼別的目的?」
「說不好,只是她們忽然示好,我心裡有些不安,防著一點總是好的。」
「是,那老奴知道了,等到了那一天,老奴一定照顧好三位小姐。」
碧草看著正在鏡子前攬鏡自賞的如畫,不解道:「小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二小姐和四小姐怪怪的,今天從老夫人屋裡出來的時候,奴婢竟然看到二小姐對四小姐親熱的不得了,小姐,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些奇怪,如婷那丫頭可是老說夫人是如欣害死的,怎麼忽然之間就想通了,還對如欣很是友好,是不正常。」如畫想了一會兒,卻想不通什麼,搖了搖頭對著碧草道:「好了,不要管那些了,你覺得我穿這身衣服去見王家公子怎麼樣?」如畫在碧草的面前轉個圈,興奮道。
「很漂亮呀!不過小姐,你真的要去見王公子嗎?」
「這我昨天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為什麼還問。」
「奴婢只是……」
「好了,不要說了,你只要管住你的嘴,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你怕什麼。」如畫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隨意道。
「是,奴婢知道了。」
如畫仔細的對著鏡子,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直到確認完美無缺,才滿意道:「好了,走吧!」
「是,小姐。」
翼王府。
「主子,翼六剛傳信過來說,今天夏小姐的奴婢出府了。」翼二對著躺在軟榻上的軒轅燁稟報道。自從翼五不在夏府後,主子就派翼六在夏府的外貌潛伏,時刻注意著夏小姐的動向。
「去了哪裡?」軒轅燁睜開眼睛道。
「去了一個民宅,從那裡出來後,又去了一趟藥鋪。」
「藥鋪?」軒轅燁聽了眉頭皺了起來,小丫頭又病了嗎?
「主子是不是夏小姐哪裡不舒服?」
軒轅燁沒有回答,低沉道:「民宅裡住的是什麼人。」
「好像,就是夏小姐兩年前,培養的那一批人。」
「是嗎?」軒轅燁聽了若有所思。
夏府。
春草還沒回來,劉通就先到了。
劉通看著如欣恭敬道:「小姐,屬下已經派人去王家了。」
「嗯!有什麼異樣記得來稟報。」
「是,小姐。」
「莊園的事已經都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好了,路線屬下也已經都勘察過了,沒問題。」
「好,過兩天,你帶著所有的人到城外接應,三四個人在明處就好,人數太多會引入注目,其他人都隱隱暗處,勢必要把姨娘安全的送到莊園。」
「屬下知道,可是,我們都去了,小姐這裡怎麼辦?」
「你們把姨娘安頓好,留下些人守著,你再回來一趟。」
「屬下,知道了小姐。」
如欣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春草神色匆忙的走了進來,而劉通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已經隱於暗處。
如欣看了皺眉道:「春草,怎麼回事?」
「小姐,奴婢有要事要說,有點心急了。」
「什麼事情?」
「小姐,奴婢去藥鋪抓藥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春草有些驚異不定道。
「看到誰了?」
「奴婢竟然看到三小姐和她的丫頭了。」
「如畫?她們出府了?去了哪裡?」
「奴婢開始看她們一起進了一家賣筆墨紙硯的地方,可是也就進去了一會兒她們就出來了,而且和她們一起出來的竟然還有王家公子。」
「王志?」
「是,就是他。」
「然後呢?」
「開始奴婢以為她們是碰巧遇上的,打個招呼也就會各自離開了,可是沒想到,她們竟然結伴去了一家酒樓,奴婢覺得不解就悄悄的跟了過去,奴婢還注意到王家公子對三小姐很是照顧有加,在去酒樓的那一段路上,只要三小姐看一眼的東西,王家公子都買了下來,當跟到酒樓後,奴婢沒敢進去,就在外面等著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奴婢看三小姐出來的時候,表情很是興奮,激動,和王家公子說了兩句就急切的離開了,奴婢跟在她們後面回來,發現回來後,三小姐並沒有會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二小姐那裡。」
「是嗎?」如欣聽了眼睛瞇了一下喚道:「劉通。」
劉通從暗處出來,「小姐。」
「你現在去如婷的院裡探聽一下,一定要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
「是,小姐。」劉通說完閃身離開。
「小姐,你說,三小姐怎麼會和王家公子在一起,他們是不是在……」私會兩個字春草有些說不出口。
「她們做什麼我沒興趣,我好奇的是王志對如畫說了什麼?」如欣輕聲道,竟然能讓如畫如此的興奮,還那麼急切的如婷那裡。
「你來幹什麼?」如婷看如畫來找自己冷著臉道。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二姐姐的。」如畫想起王志說的話,神情愉悅完全不受如婷冷眼相待的影響。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
「二姐姐,你先不要急嗎?先聽我說完,再下逐客令也不晚呀!」如畫笑道。
「你要說什麼,快說,我沒時間陪你耗。」
如畫自動坐下來,誠懇道:「二姐姐,我們以前是有很多不愉快,可是那些都是小事,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大的妨礙。」如畫說著低聲道:「可是,有一個人就不一樣了,她不但害死了母親,還讓你在這個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也搶了老夫人對你的寵愛,就連我姨娘也因為她,差點被送到莊子上去,二姐姐,到了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家裡只要有她在,你我就不會有出頭之日的。」
「你是說如欣那丫頭。」
「沒錯,二姐姐她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應該放下你們以前的恩怨,聯起手來先對付如欣,只有她到了,我們才有好日子。」
「說了半天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原來就是說這些廢話,你看不慣如欣,就自己想辦法對付她,至於我自有對付她的辦法,就不用你再這裡瞎操心了。」如婷不屑道。
「二姐姐自己對付她?」如婷如此不識趣,讓如畫也失了耐性,如畫放鬆身體嘲諷的看著如婷道:「你說的對付如欣辦法,是不是就是借助王家的壽宴,破壞如欣的名聲,讓她進入王家為妾,是嗎?」
「你怎麼知道?」如婷站起來激動道,當說完看到如畫瞭然的眼神,猛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改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二姐姐,你有何必跟我裝糊塗,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不要在這裡亂說。」
「我亂說?難道你們不是想偽造如欣的書信,再在書信上寫上她是怎麼仰慕王公子的,然後再讓王公子在壽宴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讓這份書信的內容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而二姐姐你呢!找機會再偷得如欣的一件私物,讓王公子帶著身上,這樣如欣就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人,給王公子送情信,送私物,而王子只要裝著,在不想傷害如欣的情況下,只要接受了如欣的心意,如欣自己不知廉恥,而王家還大仁大義的把如欣接回王家做一個妾侍,這也算是給夏家和眾人一個交代。」
如畫說著看到如婷震驚的樣子,得意道:「至於王家,她們千方百計的把如欣算計到王家,一是為了給母親報仇,二是讓王老夫人出氣,二姐姐我說的對不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還有是誰告訴你的。」如婷激動道。這麼機密的事,如畫怎麼會知道,如果她把這些跟如欣說了,那所有的計劃可就全部暴露了。
「二姐姐,你不要激動,你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如欣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告訴她。」
「你真的不會說?」
「我當然不會說,她倒霉了我只會更高興。」
「那就好。」
「不過,二姐姐你們這樣也太便宜如欣了,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如畫說著陰狠道:「而且,我可以保證這個辦法,會讓如欣永世不得翻身,也更能解我們這兩年的心頭之氣。」
「什麼辦法?你說。」
如畫看了一眼如婷後面的丫頭。
如婷會意,說道:「你去外面守著,任何人都讓進來。」
「是,小姐。」
「我的丫頭已經出去了,你的丫頭呢?」
「碧草,你也出去。」
「是,小姐。」
「好了,現在沒人了你說吧!」
「其實,我們可以這樣……」
聽著如畫的話,如婷的眼睛越睜越大。
而暗處的劉通臉是越來越難看,緊握的拳頭,顯示著他的怒火。
如欣坐在窗前,沒等到劉通,卻等來了軒轅燁這個妖孽。
如欣看著軒轅燁皺眉。
軒轅燁看如欣的樣子,臉色冷了下來:「丫頭,你那是什麼表情?不歡迎本王?」
「王爺果然睿智,什麼都看的出來。」
「丫頭,你太放肆了。」
「臣女以為,王爺不喜歡聽假話,所以,實話實說而已,難道是臣女弄錯了,王爺喜歡聽假話?」
「你的假話,實話都沒一句本王愛聽的。」
「我的榮幸。」
「本王不是在誇你。」
「那王爺來幹什麼?」
「沒事,本王就不能來嗎?」
「不合規矩。」
「在本王面前最沒規矩的就是你了,你還在這裡跟本王講規矩。」
如欣沒說話,站起來,仔細的看著軒轅燁,滿意的疑惑。
「一個女孩子這樣盯著一個男人看,果然守規矩。」
「臣女只是在疑惑。」
「什麼?」
「王爺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臣女的閨房,臣女很是不解。」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跟本王裝糊塗。」軒轅燁瞪著她道。
「裝糊塗。」
「夏,如,欣。」軒轅燁磨牙。
「可就是因為這樣,臣女才更不解。」
「不需要瞭解。」
「是嗎?真是遺憾。」
「遺憾什麼?」
「本來,臣女還想瞭解一下,王爺滿眼的相思,是否是因臣女而來。」
軒轅燁聽了身體緊繃,臉就黑了下來,咬牙瞪著如欣,這丫頭果然是自己的剋星。
如欣本以為,軒轅燁會生氣離開。
可是,沒想到,他瞪了自己一眼,卻沒動,只是轉移話題的道:「生病還沒好嗎?」
「已經好了,為什麼這麼問?」如欣的眼裡閃過懷疑。
「真是多心眼的丫頭,今天翼五無意中,看到你的丫頭去藥鋪抓藥了。」
「是嗎?」
「是,那裡不舒服。」
「沒有,為我姨娘抓的。」
「那就好。」軒轅燁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如欣道:「補身體的記得吃,本王走了。」
如欣接過盒子沒有說話。
軒轅燁眼裡的失望一閃而過,看著如欣平靜的小臉,撫了一下她的額頭,不自覺的寵溺道:「果然是個狠心眼的丫頭。」說完飛身離開。
如欣看著軒轅燁離開的方向,摸著自己的心臟,感到它的震動,眼神複雜,一瞬間卻又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