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
李大人看著劉正道:「大人,這件事情現在該怎麼辦?」
劉正聽了白了他一眼道:「你覺得該怎麼辦?」
李希不停的看著劉正小聲道:「大人,要我說,這也是夏大人的家事,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是交給夏大人自己處理把!你覺得怎麼樣?」關鍵是還不用得罪人,畢竟,夏家還有一個貴妃在宮裡,如果秉公處理的話,一定會讓貴妃的心裡不痛快的,到時候她在帝王的耳邊吹吹枕邊風,那自己也會被牽連,吃力不討好,就是遇到這樣的事情。
劉正聽了他的話,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自己倒是願意重拿輕放,可就是不知道那主願意不。
「劉大人,有人求見。」門口小兵稟報道。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過來見大人。」李希說著忽然看著劉正道:「大人,會不會是夏府的人。」
劉正思索道:如果真的是夏家的人就好了,最好是宮裡那位來的信兒,能壓自己一頭的,直接給自己下個死命令,自己就不用為難了,劉正想著回復道:「讓他進來。」
「是。」
在劉正和李希期待的眼神中,翼二走了進來。
劉正看到翼二,心裡一涼。
李希看到翼二,倒是一愣,這好像是翼王爺身邊的侍衛,他怎麼來了。
翼二看著劉正道:「劉大人。」
劉正雖然嘴裡發苦,可還是表示歡迎道:「翼侍衛,請坐。」
「不用了,如果劉大人方便的話,我有幾句話想跟大人講。」
「哦!李大人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李希聽了了然道:「卑職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
等李希走了,劉正看著翼二道:「翼侍衛請講。」
「劉大人,我家主子說了,劉大人做的是御史,有的時候可能會遇到很多,讓劉大人感到為難的事,我家主子很是能體諒劉大人的苦楚,所以,主子說,如果這次的事情,劉大人覺得很難做的話……」翼二說著眼裡的同情一閃而過。
劉正聽這翼二說著,心裡不祥的的預感加深,忐忑道:「王爺的意思是。」
「主子說,他可能快去邊境了,到時候想把劉大人帶過去,也讓劉大人輕鬆一下。」翼二正色道。
「邊……邊境。」劉正瞪大眼睛看著翼二道。
「嗯!如果,劉大人想去的話,主子一定會帶上你的。」
劉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自然道:「不用了,王爺的好意,卑職心領了,也很感動,不過,卑職不善武,去了也是給王爺添麻煩,所以,卑職還是在京裡,把自己分內的事做好才對。」
「這次的事情,劉大人覺得為難嗎?」
「我身為御史,秉公執法,有什麼可為難的。」劉正嚴肅道。
「劉大人的話,我一定會如實的稟報王爺的,告辭。」
「翼侍衛慢走。」劉正剛說完就看到翼二已經不見了,劉大人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暗道自己到底是是哪裡惹到這位爺了。
夏府。
雖然已經入夜了,可還是燈火通明,府裡沒有幾個人睡得著。
老夫人臉色黑青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如蝶,冷聲道:「你告訴我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如蝶呆愣的看著老夫人沒有說話。
倒是大夫人對著老夫人哀求道:「母親,蝶兒她不是有心的,你饒了她一次吧!」
「哼!聽你這麼說,這次的事情就是她做的了。」
「不……不是,媳婦不是這個意思。」
老夫人不再看她們,對著明仁道:「她是你的女兒,你說要怎能辦吧!」夏明仁聽了老夫人的話,滿眼的痛苦,自己這個女兒,該拿她怎麼辦?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呢!
大夫人哭著挪到夏明仁的面前道:「老爺,蝶兒她可是你的女兒,你幫幫她。」
夏如風聽了他們的話,心裡是又酸又苦,看著她們道:「祖母,你們說這麼多也沒用,這這件事情已經鬧到堂上了,還不知道劉大人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聽了一驚道:「你是說劉大人會追究?可這不是我們家裡的事情嗎?」
「祖母,開堂的那一天,好多的百姓也都在看著,如果劉大人只是處置了說書的和府裡的那個丫頭,而幕後的如蝶卻不聞不問的話,劉大人肯定會授人以話柄,你說劉大人願意嗎?」
大夫人聽了紅著眼睛看著如風怒道:「風兒,你是不是一定要把你妹妹給逼死你才甘心,你一定要讓你妹妹去坐牢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母親,如蝶變成這樣,不是我說的,是她自己心思歪了,如果她不去害人的話,她怎麼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大夫人聽了驚慌道:「不,蝶兒不能去坐牢,我不能讓蝶兒去坐牢。」說著看著老夫人道:「老夫人,蝶兒去坐牢的話,不但蝶兒完了,就是我們家在京裡也抬不起頭了,所以,母親,蝶兒一定不能坐牢。」大夫人堅定道。
「你是在威脅我。」老夫人瞇著眼睛惱怒的看著大夫人道。
「母親,如果蝶兒去坐牢的話,那麼,不但是她完了,就是家裡的孩子也都完了。」老夫人何嘗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現在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到。
老夫人看了一眼大夫人道:「你有什麼辦法?」
「母親,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就是如欣,母親,你說,如果如欣不再追究的話,那麼,蝶兒她不就沒事了嗎?」
「母親,你……」如風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怎麼能這麼的自私。
大夫人看著如風苦口婆心道:「風兒,我這樣這不但是為了如蝶,我也是為了你,你覺得如果你有一個坐牢的妹妹,你以後的前途也是會受影響的,難道你不想要你的前途了。」
「對,我不要我的前途了,不要了。」如風喊道。
「風兒,你……」大夫人聽了如風的話心裡震驚,哽咽道:「你就為了如欣,真的什麼都不要了,你妹妹你不要了,現在連你的前途你也不要了,你是不想讓我活了是不是,好,好,我去死。」大夫人說著就要往牆上撞去。
如風趕緊上去拉住了大夫人頭疼道:「母親,你這是在幹什麼?」
「放開我,我不想活了。」
「好了,都給我停下。」說著看著大夫人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添亂。」
「母親,你看看風兒他,他……」
「劉嬤嬤你去把如欣叫過來吧!」老夫人忽然道。
大夫人聽了眼睛一亮。
如風就是看著老夫人急道:「祖母,你真的……」
「風兒,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母親說的對,這件事情不但會害了如蝶,就是你也會被牽連的,你是家裡的長孫,如果你的前途沒了,那麼,我們夏家就完了。」
「可是,欣兒……」
「祖母知道,這件事情讓欣兒受委屈了,你放心,祖母以後一定會補償她的,我想就是你的母親也是這麼想的,是不是呀!媳婦。」
大夫人聽了趕緊應道:「是,是,風兒,母親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欣兒的,以後,也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的。」
如風看著祖母和母親頹廢的坐到地上,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知道這樣對欣兒一點也不公平,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夫人見了,對著劉嬤嬤使了個眼色。
劉嬤嬤會意退了出去。
「你是說她們打算讓我跟劉御史說,不追究這件事情了?」如欣好笑道。
「是,小姐,大夫人是這樣說的,夏老夫人也同意了,小姐,你打算怎麼辦?」翼二說著覺得她們真是無恥的可以。「大哥哥怎麼說?」
「夏公子很反對,夏夫人一死相逼,所以……」翼五說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如欣淡然道。
「屬下告退。」
「嗯!」如欣想著翼五說的話,眼神冰冷。「小姐,劉嬤嬤來了。」春草進屋稟報道。
「請劉嬤嬤進來。」
「是,小姐。」
劉嬤嬤進來後對著如欣溫和道:「老奴給四小姐請安,這麼晚了還來打攪四小姐。」
「劉嬤嬤說那裡的話,你能來如欣很高興。」如欣說完看著劉嬤嬤期望到:「劉嬤嬤,祖母是不是原諒我來,所以才讓你來叫我了嗎?」
劉嬤嬤聽如欣這樣說,眼裡的同情一閃而過,四小姐何其無辜,差點被大小姐害了一輩子,可是,現在還要讓她去替大小姐收拾爛攤子,真是太不公平了。
如欣注意到劉嬤嬤眼裡的同情,眼神閃了一下,隧道:「劉嬤嬤,是祖母讓你來找我的嗎?」
劉嬤嬤回神道:「是,老夫人讓四小姐過去一趟。」
「真的嗎?」
「四小姐,要去嗎?」
「我去,我們走吧!」
看著如欣高興的樣子,劉嬤嬤有心想提點兩句,可隨即想到,自己就是一個奴才,就是自己說了,也幫不了小姐什麼,也不能替她做什麼決定,歎了口氣道:「好。」
如欣來到老夫人的屋裡後,所以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老夫人眼神複雜,夏明仁目光閃躲,大哥哥則是充滿了愧疚,大夫人倒是眼前一亮,至於如蝶看她的時候,眼裡除了希望還有恨意。
如欣低著頭走過去,低聲道:「祖母,父親,母……」
如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夫人走過來,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心痛的看著如欣,心疼道:「來來快坐下不用請安了,四丫頭,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
如欣抬起頭看著大夫人,激動道:「母親,事情都查清楚了嗎?你相信欣兒是冤枉的了。」
「當然是真的,欣兒是一個好孩子,出了那樣的事情好,祖母和母親都不相信那是欣兒做的,果然,查下去後,發現是府裡壞心眼的丫頭,和外面的人聯合起來陷害欣兒的,現在壞人也已經被我們送進了官府,也已經都被關起來了。」
「真的嗎?」如欣看著大夫人和老夫人感動道:「祖母,母親你們能相信欣兒,而且還能為欣兒主持公道。真是太好了。」
「欣兒不要這樣說,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夫人厚顏無恥道。
「可是,欣兒還是很感動,這兩天欣兒在院裡反省的時候,才知道像欣兒這樣的事情,有好多的都會被打死了,還有的,就是不被打死也會被關起來的,所以跟她們比起來欣兒真是太幸運了。」
屋裡人聽到如欣的話,一瞬間屋裡很是寂靜。
就是老夫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心裡有些赫然,如果再晚一天的話,如欣也會被自己給送進莊子去吧!
如欣看著她們的神色,眼裡的嘲諷一閃而過。
倒是大夫人的臉皮厚的讓人佩服,經過了一瞬間的不自然後,看著如欣理所當然道:「是呀!我們這樣的為欣兒著想,欣兒也要知道感恩才行……」
「夠了……不要再說了。」如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站起來看著自己的母親,就像從來就沒見過她,也從來不認識她,陌生的讓人害怕。
大夫人看如風這樣看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如風轉頭蹲下來看著如欣,拉著她的手堅定道:「欣兒,來跟大哥哥回去。」
如欣聽了如風的話,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心臟微縮,眼神複雜的看了如風一眼,也許,你不伸手過來,我會好做很多。
大夫人看如風這個樣子,激動的把他推開,擋在如欣的面前道:「不行,你不能把她帶著,要走你自己走。」
「母親,我一定要把欣兒帶著。」說著看著如蝶道:「每一個人都讓為自己做下的事負責,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自己的事,自己承擔。」
如蝶聽著如風的話,心裡冰冷,恨恨的看著他,這就是自己的哥哥,所以的人都幫著自己,只有他從最開始就想著要把自己送到牢裡,讓自己得到報應,如欣她一個庶女,那裡就比自己重要了,就是讓她為自己去死也是她的榮幸。
如風看如蝶的眼神沒有一絲的要悔改的樣子,心裡忽然覺得,這麼多年來,或許,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她們,和藹的母親是那樣的自私,端莊的妹妹是那樣的狠毒,如風不再看她們走到如欣的面前道:「欣兒,我們走。」
「不行。」大夫人擋在如欣的面前。
「母親,你讓開,我一定要把欣兒……」如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暈倒在夏明仁的懷裡。
大夫人看著夏明仁驚道:「老爺,你把風兒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把他敲暈了,你們說吧!我帶他回去。」夏明仁扶著如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如欣。
可是,如欣在知道夏如風沒事後,就把頭給低下去了,對於夏明仁把如風給敲暈的用意,自己十分的清楚,不就是怕如風壞了她們的事嗎?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樣做,適得其反了。
等如風和夏明仁走了。
大夫人就連剛才偽善的面孔,都不再維持了,看著如欣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為了這個丫頭,自己的兒子不但忤逆自己,還要把自己的妹妹給送到牢裡,這丫頭就是個禍害,等這件事情結束了,自己一定不能再留著她,大夫人想著看著如欣命令道:「如欣,明天我們陪著你到督察院一趟。」
如欣看著大夫人不解道:「去那裡幹什麼?」
「關於你外面的流言,都是你大姐姐身邊的丫頭做的,為了你的事情,還把你大姐姐都個牽連進去了,所以,你當然要去給御史說清楚,說你不再追究了,讓御史大人也不要再查了。」大夫人說著對如欣訓道:「要我說,一定是你平時太多囂張了,要不然那丫頭,別的人都不說,為什麼只說你一個人,她一定是看你不順眼,報復你,可憐的是大姐姐卻無辜的被牽連,說是她沒教好自己的丫頭。」
「好了,不要再說了。」老夫人聽著眉頭皺了起來,對媳婦說的話很是反感。
「是,我知道了母親,那明天……」
「你看著辦吧!」老夫人說完起身去了內室。
大夫人聽了鬆了一口氣,高興到:「是,我知道了。」
「如欣,明天你早點起來不要耽誤了正事,知道嗎?」
「是,母親。」
「嗯!你放心,只要明天的事你做的好,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定會好好做。」
「很好,蝶兒,我們走吧!」大夫人說完走了出去。
如蝶站起來尾隨大夫人而去。
等道所以的人都走了,劉嬤嬤走進來看著四小姐道:「四小姐,奴婢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的丫頭就在外面,你去照顧祖母吧!」
「好,四小姐慢走。」
「嗯!」
劉嬤嬤看著四小姐淡薄的背影歎了口氣。
如欣走出去,看著在外焦急等待的春草道:「我們走吧!」
「小姐,沒事吧!」
「沒事。」
如欣回到梧桐院。後,對著春草道:「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小姐,等你睡了奴婢就去休息。」
「不用了,你去吧!」
春草感覺到小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恭敬道:「那奴婢先下去了,小姐你找點休息。」
「翼五。」如欣喚道。
「小姐。」翼五出現在如戲的面前。
「翼五,我明天要去都察院。」如欣平淡道。
「小姐,你答應了。」翼五不敢置信道。
「我答應了。」
「小姐,她們那裡值得小姐你犧牲那麼多。」
「翼五,你覺得我是那麼善良的人。」
「難道小姐有什麼安排?」翼五眼前一亮道。
「將計就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翼五不解。
如欣沒給他解釋,而是對著翼五道:「翼五,你現去多找一些乞丐,告訴他們讓他們明天早上到刑部大堂的門前,還有你一定要教他們說句話?」
「什麼話?」
「附耳過來。」如欣在翼五的耳邊說了句。
翼五聽了鄭重道:「小姐放心,屬下一定辦好。」
「還有,你給他們搞身衣服,讓他們稍微修飾一下,如果都是乞丐的話,太引人矚目,會惹人懷疑的。」
「小姐想的周到。」
「你去翼王府一趟,請翼王爺跟督察御史打個招呼,不要把大門那裡給禁了,多點觀眾會更好。」
「是,小姐,那屬下去了。」
「去吧!」
如欣看著翼五離去的背影,眼神幽深,大夫人,老夫人,夏明仁,本來我也就準備搞臭一個夏如蝶,既然你們不滿意,那麼喜歡地獄,那麼都跟著一起下去吧!
翼王府。
翼二看到翼五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了。」
翼五看著翼二感慨道:「翼二,本來主子讓我去小姐那裡的時候,我心裡有些不以為然,一個閨閣小姐,除了看著她繡繡花,彈彈琴的還能幹什麼,我肯定閒的長毛,可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小姐和一般的小姐是完全的不一樣。」
「你才看出來?」
「我是早看小姐不一樣,可是,沒想到,會這樣的深藏不露,我對小姐是越來越佩服了,說句大不敬的。」翼五說著忽然低聲道:「有的時候跟著小姐,比跟著王爺還過癮,刺激。」
「是嗎?這麼說,以前跟著本王還讓你委屈了。」
聽到這個聲音翼二和翼五身體一僵,對視一眼,趕緊俯身道:「主子恕罪。」
翼二趕緊上前道:「主子,你怎麼出來了。」
「怎麼,本王出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們說話了。」
「屬下不敢。」
軒轅燁看了翼五一眼道:「那個丫頭,這次又讓你做什麼刺激的事情了?說來本王聽聽。」「王爺,屬下有罪。」翼五聽著軒轅燁的話,心裡忐忑。
「快說。」
「是!」翼五聽了趕緊把夏府的打算跟軒轅燁說了一遍。
軒轅燁聽了沒說什麼,甚至還邪魅的笑了。
倒是翼二聽了憤怒道:「這些人可真是太無恥了,不過,夏小姐怎麼就同意了呢?」軒轅燁聽了,不以為然,小丫頭會吃虧才怪,對著翼五道:「小丫頭這次打算怎麼做?」
翼五聽了一愣隨即道:「主子果然厲害,不過,主子怎麼知道小姐有後招。」
軒轅燁聽了沒說話,看了翼五一眼。
翼五看了心裡一抖,趕緊把如欣的打算跟王爺說了一遍。
翼二聽了小聲道:「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小姐出手果然不凡。」
軒轅燁雖然不意外如欣會反擊,不過,小丫頭每次的反擊都是讓人刮目相看,軒轅燁暗道如果,把小丫頭帶去打仗的話,不知道有什麼驚喜沒有。
翼五看著軒轅燁道:「主子,小姐說,等事情結束了,她有一份禮物送給您,而且,小姐還說,主子一定會滿意的。」
軒轅燁聽了眼裡的亮光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平靜,看著翼五平淡道:「哼!她這是想要賄賂本王?本王是那麼容易被收買的嗎?」
「主子,不是賄賂,是送主子禮物。」
「跟著那丫頭後,你也別的沒學會,嘴皮子倒是學利索了。」
翼五聽嘿嘿笑了兩聲,一點也不覺得主子是在損他,像是在誇他一樣。
軒轅燁看了白了他一眼道:「好了,你回去吧!告訴小丫頭,本王等著她的禮物。」
翼五一聽知道主子答應了,高興到:「是,主子,屬下告退。」
第二天。
一大早的大夫人就把如欣給叫了過去,對著如欣道:「如欣,到了御史府知道怎麼說吧!」
「知道,母親。」
「你說一遍給我聽聽。」
「是。」如欣低著頭道:「這次的事情,是那個丫頭為了以前的事情報復我,也是為了挑撥我們姐妹的感情才說的,大姐姐她是無辜的,都是那個丫頭的計,請他不要再追究我姐姐。」
大夫人聽了滿意的點點頭道:「嗯!到了你就這樣跟御史大人說。」說完警告的看著如欣道:「還有不要給我耍什麼小心眼知道嗎?」
「是。」
「走吧!」
如欣和大夫人剛要出門,就看到李大人帶著官兵來到了府裡。
夏明仁見了趕緊迎了過去道:「李大人怎麼來了。」
「夏大人,我是奉我家劉大人的命令,對於這次的事情,要請夏家大小姐過去一趟。」
大夫人聽了趕緊走過去道:「李大人,這次的事情都是誤會,我們正要去劉大人的府裡跟他講清楚呢?」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過去吧!不過,那位是夏家大小姐。」李希問道。
「這個,她就不用去了吧!」大夫人說著隨即指著如欣道:「不過,我家四小姐她會去的,她是這次事情的當事人。」
李希聽了夏夫人的話,想到來的時候,劉大人的話對著夏夫人道:「夏夫人,本官看還是讓夏家大小姐也去的好,這樣更能證明她的清白。」
夏明仁聽了道:「你就讓蝶兒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