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回到巖洞裡,朱媺娖問道:「承嗣,剛才幾個將領找你去說什麼?」
田承嗣說道:「是商量隊伍加快行軍速度一事。」
朱媺娖說道:「就只是這件事?」
田承嗣說道:「是啊,你以為還有什麼事?」
朱媺娖看了看躺在邢紅衣懷裡的高慧英,一把將田承嗣拉出了巖洞外,田承嗣出得洞來心裡發虛,果然朱媺娖說道:「你是不是要殺掉那些女俘虜?」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這是所有錦衣衛官兵的意思,不然耽誤了行軍速度,很可能被闖軍南北夾擊,那將是錦衣衛的滅頂之災。」
朱媺娖沉吟了一會說道:「承嗣,哎,殺了就殺了吧,誰叫她們投了闖賊呢,可是你不應該讓錦衣衛官兵對她們施暴啊。」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你都聽見了?」
朱媺娖點了點頭,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這都是將領們提出來的,也是廣大錦衣衛官兵的願望,我也只能順從將士們的願望。」
朱媺娖說道:「承嗣,你的錦衣衛可以說是大明第一軍,做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跟流寇差不多嗎?」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做這種事情的不光是流寇,大明官軍都是如此,錦衣衛自然也不例外。」
朱媺娖說道:「承嗣,你可以制止官兵們做這種事,這種事對你的聲譽不好,對錦衣衛的聲譽也不好。」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這些錦衣衛官兵都是大明好男兒,為了你朱家的江山拋頭顱灑熱血,活了今天不知道有明天,對官兵們要求太苛刻了,隊伍就會出問題,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那時就打不了勝仗了。」
朱媺娖沉默了好久才說道:「承嗣,你不准去碰那些下賤女人,不然本公主不會原諒你的。」朱媺娖說完轉身進了巖洞。
田承嗣站在巖洞外沒有進去,在黑夜裡吹著冷風,一會兒邢紅衣出來了,「承嗣,你怎麼又惹公主生氣了?」
田承嗣說道:「沒有,是公主自己太多愁善感。」
邢紅衣說道:「承嗣,其實公主很關心你,你對她好一點嘛。」
田承嗣岔開了話題:「紅衣,慧英姑娘吃進去一點飯沒有?」
邢紅衣說道:「你剛才離開後,她勉強吃了小半碗燙飯湯,看來求死的決心並不堅決。」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要照看好慧英。」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是不是很喜歡慧英?」
田承嗣說道:「不是。」
邢紅衣說道:「那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田承嗣說道:「高夫人準備把慧英送給我,我雖然不想要慧英,也不能殺死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女人的女子呀!」
邢紅衣說道:「我不信,你騙人。」
田承嗣說道:「紅衣,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跟慧英誰長得漂亮,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對你這個大美人都規規矩矩,怎麼會對慧英這個黃毛丫頭動心呢?」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說是這樣說,可是你老是另做一套,我怎麼敢相信你啊?」
田承嗣說道:「紅衣,在魯山城、德勝寨,慧英的作用非常重要,而且慧英也是我對闖軍的籌碼之一,如果你不喜歡慧英,我就把她殺了好不好?」
邢紅衣說道:「誰說我不喜歡慧英了,我不許你殺慧英,不過你用慧英做籌碼想幹什麼?」
田承嗣說道:「不光是慧英一個人,高一功、任繼榮、李侔也是籌碼,我是想把紅娘姐換回來。」
邢紅衣說道:「算你還有些良心。」
這時管得寬來見田承嗣,邢紅衣退進巖洞離去了,管得寬低聲的說道:「將軍,馬千戶給你選了一個女俘,小的已經把人帶到那面的帳篷裡,將軍抽空過去看看。」
田承嗣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用了,給你享用吧。」
管得寬說道:「將軍。」
田承嗣說道:「去吧,不要驚了公主,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田承嗣說完自顧自的進了巖洞,來到自己的臥榻上坐著,邢紅衣和慧英躺在裡面的臥榻,朱媺娖愣了一下,走了兩步鑽進了邢紅衣和慧英的臥榻裡,三個女人擠一張臥榻,把邢紅衣擠得一半身子露在了乾草上。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這裡不適合你休息。」
朱媺娖說道:「不用你管,把臉轉過去。」
田承嗣站了起來,朱媺娖說道:「承嗣,你要到哪裡去?」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我是去給郡主要一張臥榻。」
朱媺娖喊道:「不准去,大不了兩張臥榻拼起。」
田承嗣沒想到朱媺娖會說這樣的話,不過話說回來,巖洞裡鋪三張臥榻真的很擠,如果兩張臥榻拼起來,自己豈不是挨著紅衣睡了嗎?半夜說不定能佔紅衣些小便宜,再不濟紅衣的體溫也非常吸引自己的。
田承嗣應了一聲,開始把臥榻拉向邢紅衣身邊,邢紅衣起身讓田承嗣拼臥榻,嘴裡說道:「公主,這樣不好吧?」
朱媺娖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願意就來睡巖壁這邊。」
邢紅衣再不開口說話,田承嗣鋪好臥榻之後,趟到了臥榻裡,隨手蓋上鋪蓋,把邢紅衣的雙腿也蓋住了,田承嗣說了句睡了,就彈指滅了洞壁上的三支蠟燭,田承嗣躺了一會兒,邢紅衣有躺進了臥榻裡。
田承嗣已經六天五夜沒有睡一個好覺了,躺在臥榻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過好夢沒有做多久,就被一個東西撞醒了,田承嗣睜開夜眼一看,是邢紅衣從高一些的臥榻滾下來了,落在自己的懷抱裡居然沒有醒。
田承嗣感受著邢紅衣的體溫,整個人是心潮起伏熱血沸騰,忍不住把邢紅衣往自己身邊摟了樓,大起膽子在邢紅衣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後伸出左手印在邢紅衣的胸脯上,感受著邢紅衣胸前的波濤洶湧。
邢紅衣兩隻*的彈性讓田承嗣陶醉,手感讓田承嗣癡迷,於是田承嗣伸手握住邢紅衣的*把玩,就這樣持續了好一陣,田承嗣的膽子是越來越大,開始把手伸進了邢紅衣的褻褲裡,摸到了一出毛茸茸的地方。
突然上邊的臥榻發出了輕微的響聲,田承嗣連忙豎起耳朵細聽,長公主朱媺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慧英也發出不均勻輕微鼾聲,難道是朱媺娖和慧英翻身發出的聲音,田承嗣又把心思放在邢紅衣身上,於是把手伸得更進去些,摸到一絲滑滑的水跡。
這時上面臥榻又發出了兩聲輕響,田承嗣明顯感覺是慧英發出的,於是停止了對邢紅衣的動作,過了一會兒田承嗣聽到慧英翻身的聲音,然後就再也沒有動靜,田承嗣算了一下慧英的『穴』道這個時候該解了,自己昨夜因為朱媺娖的到來,沒有給慧英補點『穴』道,看來應該是慧英準備逃出巖洞去。
又過了一會兒,慧英開始向洞外爬去,她首先就要從田承嗣和邢紅衣身上跨過去,當慧英靠近邢紅衣時,田承嗣把邢紅衣的手搭了過去,慧英被邢紅衣的手壓住了,嚇得慧英不過出一口大氣。
過了好一會兒,慧英發現邢紅衣是睡著了的,這才拿開邢紅衣的手,然後慢慢的站起來,抬腿要邁過田承嗣,田承嗣閃電出手,點中了慧英的啞『穴』和麻『穴』,慧英身子一軟倒在田承嗣身體上,田承嗣輕輕的把慧英放在了臥榻靠洞外一方。
黑暗中田承嗣跟慧英四目相對,慧英的眼裡冒著仇恨的火焰,田承嗣低聲說道:「慧英姑娘,你這個樣子出去,會被寄以厚望官兵*致死的。」
慧英只穿了內衣褻褲,這個樣子是很難逃得遠的,反而會讓自己受到更大的侮辱,這些慧英並不是不知道,然而慧英對闖王夫婦的忠心,使她下定決心一定要逃出去,本以為這些天疲勞不已的田承嗣、朱媺娖、邢紅衣會疏於防備自己,哪知道田承嗣是早有準備,慧英哀歎自己落入了田承嗣的圈套。
田承嗣細聲說道:「慧英,不如照高夫人的意思從了本官,這樣你就可以做誥命夫人,享受榮華富貴,多子多孫福澤綿長。」
慧英的鼻子裡發出了哼聲,田承嗣把慧英向胸口抱了抱,感覺慧英胸前有兩個肉球,抵得田承嗣胸口麻酥酥的,田承嗣把自己的臉貼在慧英的臉上,慧英的臉非常的發燙,突然田承嗣後頸被慧英的舌頭舔了一下。
田承嗣意識到慧英是想咬自己,於是裝著不知道說道:「慧英,你添得我後頸好癢啊。」
慧英盯了田承嗣一眼,微微抬起了頭顱,對田承嗣張口就吐,田承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慧英的口水還沒有吐出來,田承嗣的舌頭就伸進了慧英的嘴裡,慧英一聲悶哼,這個嘴巴被田承嗣的舌頭佔滿了,田承嗣的舌頭一陣遊走,頂在了慧英的喉嚨上。
慧英喉嚨被頂得發癢,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眼淚又嘩嘩的流了出來,想著對不起心上人李雙喜,慧英真是不想再活了,於是死命的咬田承嗣的舌頭,可是慧英每一次張嘴,田承嗣的舌頭就向慧英的喉嚨深處進一點,這讓慧英根本使不上力要田承嗣,田承嗣把慧英貼得更緊,連氣都出不了的慧英,慢慢的被田承嗣折騰得腳趴手軟,眼睜睜看著田承嗣輕薄自己,慧英是羞辱交加還帶著一絲快感,她明白自己落入了一個魔鬼手裡,不論死活都已經無法保住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