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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三百五十五章 田見秀投誠 文 / 大漢雄魂

    田承嗣連忙上前扶起田見秀,讓田見秀重新在睡具上坐好,說道:「田將軍,願意歸順朝廷,小弟真是萬分高興,這樣我們兄弟就有機會一起並肩戰鬥了。」

    田見秀說道:「田將軍,你能不能把劉芳亮、劉體純、馬世耀三人放了?」

    田承嗣說道:「田大哥,小弟一直就說要放他們的。」

    田見秀說道:「田將軍,這裡離北京城越來越近,難道田將軍準備到了北京城才釋放他們?」

    田承嗣說道:「大哥,小弟不是在等李闖王的答覆嘛,哪知道等來了李自成的親兵隊副隊長鄧君友救人,雖然李自成還當你們四人是兄弟,終歸當不了一座開封城,算了,小弟看在大哥的份上,會盡快把劉芳亮、劉體純、馬世耀三人放了。」

    田見秀說道:「那謝謝田將軍,玉峰今後一切都聽將軍的。」

    田承嗣說道:「大哥,你我同姓就兄弟相稱吧。」

    田見秀遲疑了一下喊道:「弟弟。」

    田承嗣喊道:「大哥。」

    田承嗣緊緊的抓住了田見秀的雙手,過了一會兒說道:「大哥,小弟在皇上面前力保,給大哥一個千戶問題不大,可是大哥統領過千軍萬馬,非封侯拜將不足以顯大哥英雄本色,大哥願意為自己和子孫後代搏一把大富貴嗎?」

    田見秀說道:「弟弟有話請講。」

    田承嗣說道:「大哥,小弟想讓你回到李自成身邊去。」

    田見秀輕呼了一聲,田承嗣說道:「大哥,你的能力和財物對你的信任,大哥回到闖王身邊後,統領幾萬人馬治理一方軍民應該不成問題,這就是大哥報效朝廷安身立命的資本。」

    田見秀沉默了一會說道:「弟弟,大哥實在做不出反對闖王的事情來。」

    田承嗣說道:「大哥,小弟不要你現在反對李闖王,只要大哥選一處利於發展的地方,暗中聚集力量等待時機,那時候我們兄弟聯手,大明中興之時,小弟保大哥子孫世代公侯與大明共享太平。」

    田見秀說道:「弟弟,你這想法好是好,可是闖王那裡怎麼辦,他可不是善男信女,不一定有這個機會呀?」

    田承嗣說道:「大哥,闖王可能會興旺兩年,就算他打到北京城也是虛的,朝廷早就暗中佈局了,闖王活不過兩年的,大哥這兩年離開闖王,去經營的自己的勢力,等闖王死了之後,大哥就可以出面收編闖王的殘部,那時大哥就是大明朝的有數的風雲人物了。」

    田見秀問道:「弟弟,朝廷有暗殺闖王的計劃?」

    田承嗣說道:「大哥,天機不可洩露,總之在闖王死前,闖王的軍隊也一蹶不振了。」

    田見秀陰睛不定問道:「弟弟,那你說大哥該怎麼辦?」

    田承嗣說道:「闖王進攻開封城失敗後,會轉戰湖廣、陝西,會先後在湖廣、陝西稱王稱帝,然後出陝西進攻大明都城北京城,以便達到統一天下的目的,這時大哥提出留守陝西,最不濟也要在寧夏、陝西行都司的甘州肅州和嘉峪關一帶佔得一塊地盤,靜待天下有變,那時就是大哥出人頭地的時候了。」

    田見秀疑惑的道:「弟弟,如果闖王攻下了北京城,豈不是已經得到了大明江山,退一步說也是半壁江山,怎麼會頃刻間就潰敗了呢?」

    田承嗣說道:「大哥,有些話弟弟不能說的太透徹,到時候大哥自然就明白了,如果兩年後李闖王沒有死,今天小弟跟大哥說的一切都可以作廢。」

    田見秀說道:「弟弟,你是大哥見到過最難對付的對手,你的話大哥姑且信之。」

    田承嗣說道:「好,就是這兩天小弟送大哥離開,不過麻煩大哥給皇上寫幾句效忠的話,這樣弟弟就能夠逃脫朝廷言官的彈劾了。」

    田見秀李安漲得通紅說道:「弟弟,你是要大哥寫伏辯。」

    田承嗣說道:「大哥,你就寫一句效忠皇上的話也行,好讓小弟在皇上面前好交差。」

    田見秀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田承嗣歎口氣說道:「既然大哥不願意寫就算了,小弟一力承擔就是,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田見秀見田承嗣不要伏辯了,自己到覺得過意不去了,不就是一句話嘛,寫了又能怎麼樣,難道田承嗣和崇禎皇帝還會把這張紙拿給闖王看不成,「弟弟,大哥給你寫。」

    田承嗣說道:「小弟在這裡謝過大哥了。」

    田承嗣連忙給田見秀鋪開紙張,扯掉毛筆銅套,對著毛筆哈了一口氣,然後把毛筆遞給了田見秀,田見秀想了一下,在白紙上寫下:罪民田見秀棄暗投明請皇上收錄;因為墨越來越少,收錄兩個字已經很淡了。

    田承嗣說道:「大哥,這樣就可以了,小弟保證除了皇上之外,不會有第三個人看見這張紙的。」

    田見秀心說這麼十四個字,怎麼算得上是伏辯,自己也不怕闖王知道,看來弟弟田承嗣不是要控制自己,田見秀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能夠跟田承嗣心平氣和的說話了,這樣二人談了很多更深入的東西,直到三更天過半兩人才依依不捨分手。

    田承嗣送走了田見秀正準備回帳篷睡覺,花鐵干跟了過來說道:「將軍,老夫把受傷的人救下了。」

    田承嗣說道:「那好,給他救治一下,只要不是窮凶極惡的匪類和江湖上的採花大盜,他什麼時候要走,就送一筆銀子給他做盤纏。」

    田承嗣撩起帳篷門簾要進去,花鐵干趕緊說道:「將軍,受傷的是一個女人,而且傷勢很重,她嘴裡時不時的叫著「承嗣」「承嗣」兩個字,跟將軍的名字很像。」

    田承嗣聽了一愣,難道是自己認識的人,嗯,還是去看一看吧,說道:「花師傅,人在哪裡,帶本座去看一看。」

    花鐵干說道:「人在中軍大帳裡。」

    田承嗣飛快的朝中軍大帳走去,花鐵干在後面緊追,田承嗣休息的帳篷離中軍大帳只有五十步距離,田承嗣如狂風進了中軍大帳,一眼就認出躺在地上的女人是自己的師傅胡媚娘,田承嗣幾步跑到師傅身邊,半跪著握住昏迷的胡媚娘雙手喊道:「師傅,師傅、你醒醒,你這是什麼了?」

    一直在一旁漫不經心的齊醫官,聽說躺在地上的女人是將軍的師傅,頓時精神大振說道:「將軍,師傅他老人家受了很重的傷,現在血是止住了,不過內傷屬下卻無能為力。」

    田承嗣抬頭望向齊醫官,又望向剛剛跑進大帳的花鐵干,花鐵干說道:「將軍,老夫給她輸入真氣,師傅嘴裡就吐血,因此不敢給她運功療傷,現在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

    田承嗣試著給胡媚娘輸入真氣,不一會胡媚娘的身體震顫,嘴裡冒出血泡子,嚇得田承嗣連忙收手,眼見得胡媚娘的氣息猶如髮絲,田承嗣一把扯開了胡媚娘的衣衫查看,只見胡媚娘的左胸和小腹都有一處烏紫的掌印。

    因為是田承嗣的師傅,花鐵干和齊醫官都避在一旁,田承嗣武功雖高,可是武功的見識卻是非常的差,於是喊道:「花師傅,這是什麼掌法?」

    花鐵干聽到田承嗣喊他,上前兩步低下頭仔細觀看起來,然後說道:「將軍,把人翻過身來。」

    田承嗣把胡媚娘緩緩翻身,露出光滑潔白的背部,就是這樣美麗的背部赫然印著三個血手印,花鐵干說道:「將軍,這可能是武當派的五丁開山掌。」

    田承嗣喃喃念道:「五丁開山掌,武當派,怎麼說是武當派的人傷了本座師傅?」

    花鐵干說道:「老夫救下將軍的師傅時,兩個持劍之人離去時應該就是武當派的身法,對,一個是武當派的身法八步趕蟬,另一個好像是梯雲縱,看令師所中的五丁開山掌,這離去兩人的武功比老夫低不了多少。」

    田承嗣想起練霓裳提到自己師傅胡媚娘(黃嫣嫣),因為跟武當弟子愛恨**,惹得武當派對師傅下了追殺令,這也是師傅為什麼身懷絕技,還隱居在京城靠皮肉生涯過活,可是楞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武當派還是沒有放過她。

    田承嗣知道自己現在只有兩招可以救師傅胡媚娘,一種是最近在練霓裳那裡學練的口渡真氣,不過這招田承嗣還不純熟,另一種就是師門的奼女陰陽功陰陽雙修,只是師傅現在的傷勢很重,不知道用奼女陰陽功陰陽雙修渡氣能不能救得了師傅。

    田承嗣想到這裡,就要給師傅胡媚娘施救,可是胡媚娘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移到自己的帳篷救治了,田承嗣決定就在中軍大帳就師傅,於是示意花鐵干、管得寬、齊醫官和親兵們退下,瞬間中軍大帳就只剩下田承嗣和師傅胡媚娘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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