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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二百六十一章 清晨的渡口 文 / 大漢雄魂

    劉體純聽田承嗣說完靖康之恥,眼睛頓時變得紅紅的,說道:「他娘的,這金人實在罪惡滔天,他日本將軍遇到韃子,男的統統殺了,女的統統姦污,替那些宋朝宮女百姓報仇雪恨,至於那兩個狗皇帝死了活該。」

    田承嗣見自己的說話有效果,就繼續說道:「劉將軍,闖王跟朝廷相鬥,就是大漢民族兄弟閱牆,我們漢人最大的威脅,是來自遼東的後金建虜,本座希望有一天能夠跟劉將軍精誠合作共禦外敵。」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你的話有道理只聽,二虎也希望有一天跟田將軍攜手抗擊韃子。」

    田承嗣哈哈笑道:「今天能夠在黃河古渡口與劉將軍一敘,將來也許會傳為一段佳話啊,劉將軍,我們不妨飲幾杯助興。」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有事你儘管說,喝酒就不必了。」

    田承嗣顯得有些失望道:「這樣啊,本座要說的話已經說了,劉將軍不願意飲酒,不妨吃些點心、瓜果。」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二虎謝過了,請田將軍送二虎回去吧。」

    劉體純做出要帶手銬腳鐐的樣子,田承嗣說道:「劉將軍,這手銬腳鐐就免了吧,如果將軍願意獨自離開,本座立即給將軍備馬。」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如果你成全劉二虎的話,就給二虎帶上鐐銬,把二虎送回去跟自己的部下在一起。」

    田承嗣明白劉體純不會拋棄自己的部下,而且還不想讓闖軍的人知道跟自己私下有約定,這個劉體純心思慎密,只是書讀的少了一點,不過有自己釋放他這一回事,自己就捏住了劉體純的軟肋,現在不一定用得著,到了李自成兵敗身死,劉體純這顆冷子,說不定能夠起大作用,最不濟也為將來抗擊建虜留下了一個民族英雄。

    田承嗣說道:「來人,給劉將軍好生帶上鐐銬。」

    兩個親兵上前小心翼翼的給劉體純帶手銬腳鐐,劉體純等錦衣衛親兵給自己帶上手銬腳鐐後,拱手對田承嗣說道:田將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田承嗣說道:「劉將軍,回頭是岸,朝廷永遠為你網開一面。」

    劉體純轉身提著腳鐐一步一晃的離去,田承嗣繼續坐在石凳上,想著自己介入明朝歷史,到底改變了多大的歷史走向,自己還不能依靠對大明歷史的瞭解,一直掌握大明整個格局的發展規律。

    因為馬車、帳篷等重物資都要連夜運過河,田承嗣和錦衣衛官兵們都是和衣而睡,黃河岸邊風大,田承嗣不到四更就醒了,在毛毯裡賴到五更天才鑽出來,田承嗣見河灘上官兵御寒的篝火,一大半都還燃著,自己就向最近的一處篝火走去。

    這時烤火的人都站了起來,是管得寬、溫正和幾個親兵,溫正連忙跑上前說道:「姑父,快來喝酒吃烤肉。」

    田承嗣說道:「行,清晨還真有些冷,喝點酒驅寒。」

    田承嗣來到篝火旁,親兵們連忙起身離去,田承嗣說道:「大家坐著烤火吃肉啥,怎麼見了本將軍就跑。」

    管得寬說道:「將軍,大家都休息夠了吃好了,該去做事了。」

    親兵們齊聲答應「是」後,都作了鳥獸散,溫正遞給田承嗣一塊烤得金黃的五香馬肉,田承嗣連匕首一起接過,用嘴撕了一口馬肉下來,入嘴有些燙口感還行,就是肉老了一些,不過下酒正好有嚼勁。

    田承嗣問道:「過河的情況怎麼樣了?」

    管得寬說道:「中軍的貨物都運完了,現在在運大周山繳獲的財物牲口,新兵營蔡大山、莫成勇兩部,與淨玄、淨明兩部降兵營,正在混編渡河。」

    田承嗣說道:「這麼快,看來今天白天就可以全軍過河了。」

    管得寬說道:「將軍,怎麼會不快,就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們錦衣衛又付出了四萬多兩銀子,哎,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少船夫划船劃得睡著吐血,都不肯把划船的機會讓給別人。」

    田承嗣也歎道:「這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都是金錢惹的禍。」

    管得寬說道:「將軍,溫百戶昨夜伏擊了闖賊的一隊哨騎,殺死三十三人、俘虜三人,沒有讓一個闖賊哨騎逃走。」

    田承嗣說道:「哦,正兒,你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田承嗣吃到馬肉裡面,少了五香粉感覺有些腥,連忙灌了一口酒,溫正說道:「姑父,侄兒遇上的是三支闖賊哨騎組成的聯合部隊,這些傢伙居然仗著人多勢眾,摸到了我們錦衣衛不足十里的地方,侄兒帶著手下把這些闖賊哨騎包圓,還有就是最近的牛成熊部也出了力,他們殺死了七個闖賊哨騎。」

    田承嗣問道:「我們的傷亡情況嚴重不?」

    溫正說道:「牛莽子有幾個手下負傷,侄兒的人個個好得很。」

    田承嗣說道:「正兒,你的毛病又在犯了,記住驕兵必敗。」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知道了,那三個俘虜不肯交代情報,侄兒已經把他們埋了。」

    田承嗣心說還有位子問不出口供的俘虜,看來闖賊李自成對手下的控制力非常強,的確有成就一番事業的跡象,可惜李自成餓狼一樣的本領,卻遇到一群豬一樣的戰友,只能成為一個亂世道的攪屎棍。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的內傷已經好了,是不是過河後就可以給侄兒打通任督二脈了?」

    田承嗣說道:「你受傷才過了兩天,怎麼就說自己的內傷全部好了呢,要知道打通任督二脈非常凶險,一個不小心,你可能會走火入魔甚至成為廢人。」

    溫正聽了失望的道:「姑父,那侄兒要等多久啊?」

    田承嗣說道:「正兒,姑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替你打通任督二脈,不過姑父也要做一下準備才行。」

    溫正疑惑的問道:「姑父,你還需要作什麼準備?」

    田承嗣給溫正打通任督二脈,不能使用奼女陰陽功的雙修,需要消耗自己的內功,這讓田承嗣非常不願意,可是被溫正這個便宜侄兒*得到牆角了,只好答應替溫正打通任督二脈,不過田承嗣還是不想過早的替溫正打通任督二脈,一是要把溫正的胃口吊足,讓溫正感激自己,二是要溫正成為自己的爪牙,成為自己獲得吸取內功的武林人士的主要來源渠道。

    田承嗣說道:「正兒,姑父給你姑姑、安姑姑、水姑姑打通任督二脈,都耗費了大量的內功,如果近期沒有大量武林人士的內功補充,姑父根本沒有能力替正兒打通任督二脈。」

    溫正說道:「姑父,我姑姑和水姑姑也打通了任督二脈?」

    田承嗣說道:「是啊,姑父給你三個姑姑打通了任督二脈,她們就有了更強的自保能力,姑父行軍打仗也放心些。」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替你物色武林人士就是。」

    田承嗣說道:「正兒,我們練武是為了伸張正義,尋找武林人士的挑選只在俘虜之中進行就可以了。」

    溫正說道:「姑父,我們錦衣衛的俘虜裡,能有幾個會武功的,就是會武功內功也很差,恐怕還得在江湖上打主意才行!」

    田承嗣說道:「正兒,姑父的吸功*,一旦被江湖人士知道,必然在武林中引起軒然大波,還是不要招惹那些江湖中人為妙。」

    溫正說道:「姑父,如果那會內功的人是*毒奸邪十惡不赦之徒呢?」

    田承嗣見溫正這麼執著,只好說道:「嗯,那就看情況再說吧。」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明白了。」

    田承嗣吃完了一大坨馬肉,喝了半袋酒,肚子裡墊了個半飽,畢竟溫正烤得馬肉不正宗,田承嗣吃的有些反胃,田承嗣不再吃了,就站起來迎著河風一吹,整個人感覺非常清爽,田承嗣遊興大發。

    田承嗣對溫正說道:「正兒,陪姑父走走。」

    溫正跟在田承嗣身後,田承嗣說道:「正兒,你想好帶兵沒有?」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懶散慣了,還是留在身邊保護姑父和姑姑吧。」

    田承嗣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帶兵,姑父也不勉強了,不過溫家的子弟中有願意帶兵的,侄兒不妨推薦給姑父。」

    溫正說道:「姑父,溫剛、溫小四、喬拼怎麼樣?」

    田承嗣說道:「嗯,這個喬拼是怎麼回事?」

    溫正說道:「喬拼家世代都是我們溫家的雇戶,一直跟著侄兒跑前跑後,而且武功也不賴。」

    田承嗣說道:「好,姑父看一看,只要不像你這麼混賬,姑父一定會重用他們。」

    這時常丹迎來上來「將軍,你什麼時候渡河?」

    田承嗣說道:「本將軍已經決定最後一批渡河。」

    常丹說道:「將軍,的船夫們見我們錦衣衛紀律嚴明,支付銀子也非常及時公平,對我們錦衣衛非常看好,很多年輕的船夫主動要求加入我們錦衣衛。」

    田承嗣說道:「既然這些船夫願意加入錦衣衛就招嘛!」

    常丹說道:「將軍,已經招了三百多人,可是還有很多船夫要求加入,可是饒統領在北岸已經招了上千新兵,再招那麼多船夫恐怕用處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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