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無奈放了水笙,水笙剛剛去帳篷門口的臥榻躺下,帳外不遠處就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接著帳篷微微敞開,田承嗣聽見安小慧細微的說話聲,然後又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水笙似乎和安小慧出了帳篷去,大約再過了一刻鐘的樣子,水笙才又回到自己的臥榻躺下。
田承嗣一直躺著沒有動,直到軍中值夜的更夫傳來三更鼓聲,這才緩緩睜開雙眼,一時間只覺得帳篷四周格外寧靜,這才輕輕的喊道:「姐姐,姐姐……」
可是水笙並沒有立刻答應,田承嗣暗道莫非水笙睡著了?這不可能啊,她本來就是今晚負責照顧自己的,不應該睡得這麼死,估計十有**還是裝睡不理自己,田承嗣被先前花鐵干、溫正爭女人這件事搞得心癢癢的,如今好容易逮到機會跟水笙獨處一個帳篷,田承嗣實在是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了。
田承嗣推開被單下了臥榻,躡手躡腳向水笙的睡處摸去,三兩下田承嗣就摸到了水笙睡覺的睡塌,黑暗中水笙細聲說道:「弟弟,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跑到姐姐這裡來幹什麼?」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先前不是答應弟弟說話聊天嗎?」
水笙說道:「弟弟,這麼晚了,明天吧,明天姐姐跟你慢慢聊天。」
田承嗣說道:「不嘛,弟弟沒有睡意,就想跟姐姐說話。」
田承嗣在黑暗中握住了水笙的一支右手,水笙無奈只好坐了起來,說道:「弟弟,你想說些什麼話呢?」
田承嗣本是來圖謀水笙的,哪裡有什麼話要給水笙說,只好無話找話說:「剛才溫姐姐、安姐姐喊你出去說些什麼?」
水笙說道:「沒有什麼啦,溫姐姐、安姐姐就是問你睡了沒有,我說你已經睡了,溫姐姐、安姐姐她倆就拉我去吃了一碗銀耳蓮子湯宵夜。」
田承嗣說道:「好哇,你們吃好東西都不喊我。」
水笙說道:「我都說你睡了,再喊你不就暴露我說假話了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也要吃銀耳蓮子湯。」
田承嗣一邊說一邊伏在水笙的身子上,嘴一下子就堵住了水笙的櫻桃小口,水笙「唔」了一聲,連忙伸手來推田承嗣,田承嗣卻彷彿早有準備,死死地壓住了水笙,不斷的親吻著水笙,水笙登時又不斷搖動頭部,好不容易才終於擺脫了田承嗣的侵擾。
水笙帶著哭聲說道:「弟弟,你怎麼這樣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的小嘴又甜又香,讓弟弟在吃一口吧。」
水笙說道:「不要,上次已經搞得我沒臉見人了,這次要是再被人知道了,姐姐就真的不想活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這裡只有你和我兩人,怎麼會有人知道呢?再說我們肯定要成為一家人的,現在不過是先親熱一下嘛,真的不會有什麼事情啦。」
水笙一時間語塞,過了片刻,居然放棄了抵抗,任由田承嗣的親吻起來,田承嗣當即大喜,下一刻又得寸進尺侵入到了水笙的身體裡,把玩水笙的椒乳細腰小腹,田承嗣再往下探入的時候,卻被水笙的雙手死死的按住了,不過此刻的田承嗣卻已經慾火焚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登時一把撕開了水笙的褻褲。
水笙「啊」一聲尖叫道:「不要。」然後雙手摀住了自己裸露*。
田承嗣連忙去捂水笙的小口,說道:「不要叫。」
水笙拚命的搖著頭,田承嗣附在水笙耳邊說道:「姐姐,你上次就答應了弟弟的,只是陰差陽錯沒有成功,今晚姐姐就成全了弟弟吧。」
水笙流著淚透過田承嗣的手縫說道:「弟弟……放過……姐姐……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就一會,一會兒就好了。」
水笙低聲的哭泣,不過沒有再搖頭,田承嗣扳動水笙的手時,水笙做了最後的抵抗,但是因為先前內力失去不少,力氣不夠,被田承嗣三下五除二把雙手放到了兩邊,這時的水笙才算完全失去了防禦,田承嗣心中大喜,最終伸手了祿山之爪。
正在大戲即將上演時,不想田承嗣卻「啊」了一聲,半響沒有說出話來,已經準備承受破瓜之痛的水笙,不知道田承嗣中了什麼邪,對自己低聲下氣終於求得答應了,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倒卡住了,水笙即莫名其妙又羞愧難當,於是從臥榻裡坐了起來。
水笙羞澀的問道:「弟弟,你怎麼了?」
田承嗣問道:「姐姐你那個來了?」
水笙詫異道:「弟弟,什麼那個來了?」
田承嗣的手在水笙隆起的*布帶上摸了一下說道:「就是這個來了。」
水笙頓時臉色通紅,好在二人是在黑暗中,不然天知道水笙會有什麼過激反應,水笙低若蚊聲道:「前日見紅的,那又怎麼了?」
田承嗣心說這水笙是練武出身,對女子那些事不是很明白,這月事來了還作那種事,男人觸霉頭,女人對身體也不好,田承嗣是穿越者再怎麼**熏天,也不能在水笙月事期間辦事,咬牙壓制住自己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月事來了不能行房事,弟弟不能害你啊。」
水笙聽了非常激動,一把抱住田承嗣嚶嚶的哭了起來,田承嗣說道:「姐姐,對不起,弟弟真該死。」
水笙說道:「弟弟,你對姐姐太好了,姐姐月事過了,一定會跟弟弟相好的。」
就這樣田承嗣和水笙緊緊擁抱,兩人是不斷的耳鬢廝磨如膠如漆如訴如泣,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四更鼓已經敲了很久,水笙害怕被溫儀、安小慧會過來,把田承嗣哄回了自己的臥榻睡覺。
水笙實在是非常的困了,倒在臥榻上就呼呼的睡著了,田承嗣雖然嘴癮手癮都過足了,不過心癮去越來越熾熱,最後不得不借助五姑娘解決了生理問題,田承嗣處理好事後的首尾,心情放鬆的睡著了。
田承嗣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快到日中,水笙早已經不在帳篷裡了,坐在田承嗣身旁的女人換成了溫儀,溫儀笑著說道:「弟弟,你昨晚睡得可真香。」
田承嗣心裡有鬼遮掩道:「姐姐,弟弟昨天練了三次功,實在是太疲勞了,沒想到竟然睡過了頭。」
溫儀說道:「弟弟,先吃早飯呢還是等會吃午飯?」
田承嗣笑道:「還是等會早飯午飯一起吃吧。」
溫儀說道:「弟弟,昨夜妓營出了一點事,水妹妹給你說了吧。」
田承嗣點了點頭說道:「嗯,水姐姐已經告訴過弟弟了。」
溫儀說道:「弟弟,妓營的那些女子除了整天沒日沒夜地伺候男人,再無出頭之日,這對她們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錦衣衛怎麼說也是朝廷官軍,能不能廢除妓營,給那些女人一條生路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這都她們的丈夫家人先作了孽,她們現在不過是在替自己的丈夫家人贖罪罷了。」
溫儀說道:「弟弟,你繼續這樣做會影響你的名聲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錦衣衛沒有了妓營,官兵們就會去民間*燒殺,這樣受害的是更大的老百姓,弟弟設妓營的目的是寧願一群人哭,也不願意看到一路人哭啊。」
溫儀聽了田承嗣的話不禁啞然,無言以對,田承嗣這時從臥榻上站起身來,溫儀忙問道:「弟弟,你這是要去哪裡?」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去看一看錦衣衛過河的情況。」
溫儀說道:「常統領、饒統領回來了,塗統領和牛統領還留在北岸,牲口物資已經運過河一多半了。」
田承嗣說道:「哦,那今天天黑前,錦衣衛官兵全過河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溫儀說道:「應該要不了天黑就會全部回到南岸,弟弟,先別去吧,姐姐有事跟你說。」
田承嗣被溫儀拉住了袍角,不由止住了腳步,只聽溫儀軟綿綿說道:「今早青青又提起袁承志的事情了,弟弟,你看什麼時候能夠把袁承志放了?」
田承嗣心底也知道袁承志其實是扣不住,也扣不得的,可是溫儀追得也太急了,自己就這樣放了袁承志,日後不知道又會給錦衣衛造成多大的危害,「弟弟,姐姐在青青面前現在很為難啊,你這次答應了姐姐,姐姐以後什麼事都依你。」
田承嗣不忍心溫儀難過,當即高聲朝帳外喊道:「來人啊。」
一個貼身親兵聞言登時進了帳篷,田承嗣說道:「派人去把那個袁承志押來。」
貼身親兵正準備轉身離開,田承嗣又急忙補充了一句:「先去請花護法和狄百戶來本將軍這裡。」
貼身親兵走出帳篷後,溫儀才再次說道:「弟弟,那你跟袁承志好好談談,姐姐回自己的帳篷去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願意的話也不妨就在這裡聽聽。」
溫儀內心深處其實也不想走,現在一聽田承嗣這麼說,立刻借驢下坡說道:「弟弟,姐姐一個女人恐怕不太方便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躲避在帳篷後聽著就沒事,看這個袁承志是不是值得你和青青拯救的人,不然下一次青青再求情,弟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啊。」
溫儀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留下來,田承嗣把溫儀藏在了臥榻後邊側面坐著,這個位置對從帳篷正門進來的人來說非常隱蔽,進入帳篷的人不走到臥榻前,根本不可能看見溫儀,田承嗣剛剛把溫儀安排好,花鐵干就進了帳篷。
花鐵幹此刻倒是春風得意,笑呵呵地問道:「將軍,不知找老夫來有什麼事?」
田承嗣說道:「花師傅,本將軍請你到此,一來是恭喜你新婚燕爾,二來是要詢問刺客袁承志,想讓請你給本將軍扎一下場子。」
花鐵干說道:「將軍,還問那個兔崽子幹什麼,乾脆一刀把他殺了算了,一了百了,這小子老夫和他交過手,拳腳兵刃硬得很,偏生還潛力無窮,遲早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