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一運功就全身慾火焚身,到了快把溫儀、安小慧、水笙三人強爆的程度,田承嗣還是盡力控制住自己,不過心裡卻在想,跟溫儀、安小慧、水笙作了那個事,說不定自己體內的亂竄的真氣就消弱了,可是自己一碰溫儀、安小慧、水笙她們,她們就被自己彈開了,這事兒能成嗎?
田承嗣快燒糊塗了,撤了內功之後,整個人燙得像一個火碳,身體微微的顫抖,汗水嘩嘩的直流,包著的右臂傷口也滲出血來,溫儀急切的問道:「弟弟,很難受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好熱啊。()」
溫儀說道:「妹妹,大家快打扇。」
溫儀用扇子給田承嗣扇風,安小慧接著也找了一把扇子也扇了起來,水笙轉了半天沒有找到扇子,用自己的衣衫給田承嗣兜風,田承嗣熱得實在不行了,把貼身的烏蠶衣也脫了下來,整個上身*在溫儀、安小慧、水笙面前,溫儀、安小慧、水笙三女對田承嗣關心之切,絲毫沒有覺得田承嗣脫光上身不雅。
過了半個時辰田承嗣的熱才消退了一些,田承嗣也清醒了一些說道:「安姐姐、水姐姐,你們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趕路呢!」
安小慧往帳篷外望了望說道:「估計再一個時辰就該天亮了,再說你這個樣子,姐姐怎麼睡得著?」
溫儀說道:「弟弟,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田承嗣說道:「比剛才好多了,不過身體裡內力還是洶湧,找不到發洩的地方。」
溫儀說道:「弟弟,姐姐去問一下花護法和狄百戶他們,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化解你體內的充足的內力。」
溫儀起身離開帳篷,安小慧跟了出去,水笙低聲說道:「弟弟,是姐姐給你帶來的禍患。」
田承嗣說道:「對血刀老祖這樣的*邪之徒,任何有正義感的人都會拔刀相助,現在血刀老祖落在錦衣衛手裡,隨姐姐怎麼處置血刀老祖。」
水笙感動的說道:「弟弟,姐姐父仇得報,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了。」
水笙說著人就靠向田承嗣,田承嗣不由自主伸手去扶水笙,當田承嗣的手碰到水笙的身體,田承嗣和水笙兩人都震了一下,水笙才想起田承嗣是碰不得的,而田承嗣卻暗暗的歎氣,自己靠*消除體熱是不可能了。
這時溫儀、安小慧帶著花鐵干、狄雲、淨塵、淨玄進了帳篷,花鐵干問道:「將軍,老夫跟狄百戶和淨塵、淨玄兩位法師商量一會,認為你是體內真氣太足,要想法把真氣消耗掉一些,再自己吸收一些真氣,這樣自然就會恢復正常,甚至還能夠趁機增長些功力。」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怎麼才能夠把真氣消耗掉一些呢?」
花鐵干說道:「將軍,你的身體發生反震,一般的陰陽協調是不行了,也不可能用藥石化解,只有用練武一途消化體內的真氣了。」
田承嗣知道花鐵干說陰陽協調不行的意思是自己不能靠女人化解體內真氣,自己又不是得病,藥石自然無效,練武消化體內的真氣,除了自己演練拳劍套路,就是跟真人過招了,可是跟真人動手難免出手不知輕重,還是出去練一下自己的「三十六式鴛鴦玉女拳」和「驚濤劍法」吧!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言之有理,我這就去帳篷外練一下功吧。」
田承嗣從臥榻上起來,在溫儀、安小慧、水笙、花鐵干、狄雲、淨塵、淨玄的護擁下,來到帳篷外的空地,田承嗣做了一個起手式「亭亭玉立」,一個大男人做出嬌滴滴的樣子,惹得安小慧「撲哧」一笑。
溫儀連忙說道:「妹妹,注意言行。」
安小慧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又伸了伸舌頭,田承嗣可不管這些,練起了「三十六式鴛鴦玉女拳」,「拋磚引玉」「小家碧玉」「玉樹臨風」「玉尺量天」「玉碎香殘」……,田承嗣扭腰轉背怪模怪樣,女性姿態十足,安小慧實在忍不住了,一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姐姐,弟弟這一套拳法肯定是跟師娘學的」安小慧說道。
溫儀說道:「妹妹,女孩子家放莊重一點。」
安小慧回頭對水笙低聲道:「水妹妹,弟弟要是個女子可真俊啊。」
水笙白了安小慧一眼,驚訝得說不出話,田承嗣的「三十六式鴛鴦玉女拳」雖然動作女性特點明顯,可是配合體內的快要爆發的真氣,一路拳打得虎虎生風,威猛之勢不在少林羅漢拳之下。
田承嗣把「三十六式鴛鴦玉女拳」打完,絲毫沒有覺得累,又接著打了二十幾招「驚濤掌法」,田承嗣只練了二十幾招「驚濤掌法」,而且還不倫不類不到位,可是仗著體內充足的內功,居然一時間也耍得是氣勁四溢,飛沙走石。
田承嗣興起又接著拔出親兵手中捧著的佩刀練起了「驚濤劍法」,田承嗣用左手舞動七寶削金刀,「驚濤劍法」當刀法使,雖然是用的左手,卻使出了平時右手使不出的難度來,隱隱有一股凌厲的刀氣產生,站得離田承嗣近的安小慧、水笙,感受到了凌厲的刀氣,不由自主的朝後面退去。
田承嗣使完八十六招劍式「驚濤劍法」,瞬間覺得似乎沒有先前那麼難受了,不過自己還是不能控制師傅觀象禪師注入的氣丹,不能控制氣丹就不能吸收體內雜亂的真氣,田承嗣還是燥熱難耐慾火膨脹。
溫儀關切的問道:「弟弟,你好些了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好多了。」
溫儀說道:「這樣就好,多練幾趟拳,就把弟弟體內的真氣化解了。」
花鐵干說道:「將軍,老夫給你把一下脈。」
田承嗣把手伸給花鐵干,花鐵干給田承嗣搭了一下說道:「將軍,你體內的真氣消耗了一點,還有抓緊消化成自己的內功,免得夜長夢多留下後患。」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本座是不是會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花鐵干說道:「將軍,你已經處在走火入魔的臨界線上了,好在將軍自己不會修煉,不怎麼精通筋脈運功的法門,如此一來也不會瞎想行功路線,走火入魔自然也不太可能,只要將軍把體內的異種真氣排除或者消化,將軍就會平安無事甚至功力大漲了。」
田承嗣聽了點點頭,花鐵干問道:「將軍,你的武功很駁雜,不知道能不能告訴老夫你師承何門?」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我第一個師傅是女子,第二個師傅是狄大哥。」
花鐵干聽了盯著狄雲問道:「狄百戶,你教給將軍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武功?」
狄雲說道:「花前輩,晚輩沒有教過將軍武功啊!」
花鐵干說道:「這是將軍親口說的,你自己也聽到了,可不是老夫冤枉你。」
狄雲說道:「花前輩,晚輩只教了將軍一套內功心法,並沒有教將軍外功。」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剛才練的外功確實不是狄大哥教的。」
花鐵干說道:「這還差不多,不然老夫會懷疑狄百戶故意藏私,將軍,你的拳掌和刀法都很不到家啊。」
田承嗣何嘗不知道這個情況,可惜師傅胡媚娘(黃嫣嫣)精於內媚,並不十分精通武功,自己雖然得到天順年間一代大俠鐵鏡心的「驚濤掌法」和「驚濤劍法」,可惜沒有師傅指點,全靠自己瞎琢磨,內力方面也只是靠狄雲傳的「神照功」強行支持,不然完全就是擺個花架子。
田承嗣說道:「都是我資質愚鈍,連累了師門的名譽。」
花鐵干說道:「將軍,你不嫌老夫武功低微,老夫願意指點將軍一二。」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不,花師傅,弟子田承嗣……」
花鐵干一把扶住田承嗣,整個人被震了一下,花鐵干還是牢牢地抓住田承嗣說道:「將軍不可,你體內的內功極為高明,老夫實在沒有資格收你為徒,不如我們平輩論交,互相探討武功如何?」
田承嗣沒想到花鐵干如此知進退,心裡一時也對花鐵干非常感激,雖然師傅觀象禪師並沒有正式雷自己入少林門牆,可是師傅是少林碩果僅存之人,讓花鐵干跟師傅並駕齊驅,兩人實在是差的太遠,不說師傅觀象禪師有沒有想法,就是少林寺這一關都過不去。
田承嗣就不在提拜花鐵干為師之事,花鐵干說道:「將軍,你體內真氣沒有先前充盈了,找剛才這樣練下去,應該可以把異種真氣消耗完,有空老夫再跟將軍討論武功。」
天快亮了,花鐵干招呼狄雲一起離開,淨塵、淨玄也到邊上去了,空地上就剩下田承嗣和溫儀、安小慧、水笙三人,安小慧笑著問道:「弟弟,你第一個師傅真是女的?」
田承嗣點了點頭,安小慧聽了不由想笑,接著又追問:「她叫什麼名字?是那個門派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我師傅姓黃,什麼名字就不知道了,弟弟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師承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