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聽了著急問道:「弟弟,這是為什麼?」
田承嗣說道:「明天田娘娘的祈福法事就要正式結束了,弟弟要和其他同僚在一天之內把《少林寺》這首歌,教會少林寺所有的和尚,這麼一耽擱下來,恐怕就沒有機會再來這裡見姐姐了。」
邢夫人埋怨道:「弟弟,你為什麼要加入錦衣衛啊?」
田承嗣說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固書生萬戶侯。」
邢夫人說道:「喲,弟弟還蠻有志向嘛,要知道帶兵打仗可比不得耍筆桿子呀!」
田承嗣說道:「姐姐,我江南溫家早年也是武林中人,族中男兒個個能文能武,你可不要小看了弟弟。」
邢夫人嬌笑道:「姐姐怎麼敢小看弟弟啊,昨日被弟弟折磨死去活來的,哼,你是不是偷偷服藥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誤會了,弟弟可是真材實料啊。」
邢夫人說道:「不對,你前天可沒有昨天厲害啊。」
田承嗣說道:「弟弟是在鑽研技巧嘛,把溫家內功運用在了姐姐身上。」
邢夫人笑得花枝亂顫:「弟弟,你把家傳內功用在這個上面,你父親長輩知道,還不敲斷你的狗腿……」
「啊」,田承嗣藉著邢氏說話的機會,消除了邢夫人的防禦,身子一挺趁機直搗黃龍,邢夫人痛並快樂的喊叫著……,田承嗣覺得有了易筋經內功之後,體內的力量生生不息,使得自己的身心調節游刃有餘,雖然沒有到完全的收放自如,還是比平時延時了兩三倍,等到田承嗣偃旗息鼓時,竟然已經是二更天了。
此時的邢夫人香汗淋漓,臉色直髮白,已經完全癱倒在田承嗣懷裡,過了很久邢夫人才說:「弟弟,你功夫長進了,剛才這幾下子就是你從內功裡研究出來的?」
田承嗣說道:「是啊,內功跟身體協調一致,可以大大延緩*的時間。」
邢夫人說道:「弟弟你可真是這方面的奇才,姐姐真的捨不得你離開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捨不得弟弟,就跟弟弟回南京,弟弟不要錦衣衛這個差事就是。」
邢夫人說道:「哎,姐姐也許是身不由己,我們姐弟忍一忍吧,總有一天我們姐弟會長相廝守的。」
田承嗣問道:「姐姐,你怎麼會一個人流落在少林寺呢?」
邢夫人說道:「還不是三邊總督孫大人兵敗回陝,你姐夫護著總督孫大人,姐姐率領後營被闖軍追上,整個後營都潰散了,姐姐只好臨時起意帶著少數親兵準備從伏牛山回陝西,結果在盧氏縣又中了闖賊埋伏,只剩下幾個親兵了,不敢再返回陝西,只好向東進入嵩山少林寺的勢力範圍暫避。」
田承嗣問道:「姐姐,怎麼盧氏縣會有闖賊的人馬?」
邢夫人說道:「哼,這你都不知道,闖賊的狗頭軍師牛金星就是盧氏縣的,因此盧氏縣一帶的百姓很多都從賊了,姐姐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差一點就陰溝裡翻船。」
田承嗣說道:「敢傷我姐姐,有機會滅了盧氏牛金星一族。」
邢夫人說道:「姐姐六月初來到少室山,一面派親兵回陝西報信,一面讓親兵在山外放哨,弟弟來的那一日,姐姐已經跟你姐夫派來接應的人聯繫上了,可是沒想到臨了被這些個錦衣衛把少室山給圍了,你姐夫手下的人要接應姐姐很可能會被錦衣衛發現,所以姐姐讓他們在山外多等幾天,這倒也成全了跟弟弟的一段奇緣。」
田承嗣說道:「是啊,弟弟跟姐姐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
邢夫人「哎喲,弟弟你弄得姐姐好痛啊,啊,啊,弟弟,你現在就教姐姐唱《在水一方》吧,那樣會分散痛楚……」
田承嗣說道:「好的,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綠草萋萋,白霧迷離,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願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方向,卻見依下佛,她在水的中央……」
邢夫人也跟著田承嗣唱了起來,說起來這邢夫人的聲音還真不錯,放在後世就是一個吃開口飯的命,比那些「超級女聲」強得太多了,邢夫人是繩妓出身,後世也算雜技藝人,如果憑著雜技和歌聲出人頭地,「中國達人秀」中很可能名列前茅。
邢夫人唱歌天賦很高,居然不到一個時辰就把《在水一方》唱得字正腔圓,田承嗣又在旁聽她單獨清唱了幾次,已經很有明星的范兒了,田承嗣在想後世那些唱歌好的歌手大多長得醜,長得好看的歌手唱得又大多數很爛,像邢夫人這樣色藝雙全的女人實在難得,這讓田承嗣萌生了在錦衣衛裡模仿後世搞文工團的想法。
這樣就可以把後世的《精忠報國》《大刀進行曲》《中國不會亡》等歌曲改編,成為鼓舞錦衣衛乃至明軍和大明百姓的精神利器,這樣自己也可以趁機物色些美女,那時候,嘿嘿,近水樓台先得月。
田承嗣體會了易筋經運用到性上的妙用,相信長期練習下去,自己一定能夠收放自如,如果師傅觀象禪師知道自己把易筋經用到女人身上,不知道師傅觀象禪師會不會氣急之下出身清理門戶?
田承嗣教會邢夫人唱歌後,兩人就摟在一起卿卿我我,兩人聊到四更天的時候,田承嗣又慾火中燒,又向邢夫人求歡,這下子把邢夫人心裡一跳,連連說自己腫了不堪撻伐,可是田承嗣知道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交歡了,於是一直纏著邢夫人要。
邢夫人本來就傷上加傷,連站起來都困難,怎麼肯答應田承嗣的要求,被田承嗣*急了眼淚都下來了,田承嗣頓時心軟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讓邢夫人替自己手動,邢夫人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為了自己不受溫弟弟蹂躪,不得不照著溫弟弟的方法做,邢夫人忙了一個多時辰,累得兩手又酸又麻,才讓自己的溫弟弟解決了問題,雙手沾滿了液體,只好找來一件內衣擦拭乾淨。
這時候已經天色濛濛亮,心滿意足的田承嗣向邢夫人告辭,邢夫人依依不捨的說道:「弟弟,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你?」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肯跟弟弟走,不是天天都能夠見到了。」
邢夫人說道:「弟弟,姐姐會盡快派人跟你聯繫。」
田承嗣從腰間取下一塊和田羊脂玉珮遞給邢夫人,說道:「姐姐,這塊玉珮算是見面的信物吧。
邢夫人接過和田羊脂玉珮,仔細翻看了一會說道:「弟弟,你家在江南恐怕勢力不小吧。」
田承嗣說道:「家族良田千傾,泛舟南洋,財貨銀錢堆積如山,只可惜弟弟是庶出,家族的財富給弟弟關係不大。」
邢夫人歎口氣道:「哎,姐姐沒想到說道弟弟的痛處了,弟弟不要怪姐姐才是。」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根本不在意這些,大丈夫志在四方,弟弟一定要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
邢夫人此時有些猶猶豫豫地問道:「弟弟,你接觸的都是達官顯貴大人物,是見過大世面的,你看那李闖王真的能夠成大事嗎?」
田承嗣說道:「李自成成大事倒不可能,但是掀起一陣大風大浪是肯定的,姐姐最好是回陝西暫避其鋒芒,如果要一勞永逸,最好到江南定居。」
邢夫人說道:「弟弟,你的意思是陝西也守不住?」
田承嗣說道:「姐姐,李自成一旦打下開封,下一步應該是哪裡?相信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有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