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少林寺意外學得易筋經,真是運氣來了怎麼推都推不掉,雖然嚴格說起來這不是田承嗣從頭自己學易筋經,而是師傅觀象禪師硬生生把易筋經內功注入體內的,就這樣田承嗣得到了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少林武學中絕頂的易筋經內功。
觀象禪師見已經認田承嗣為自己的記名弟子,點了點頭,道了聲「善哉,善哉!」而後飄然而去,消失在後門外,一時間弄得田承嗣不知道如何是好,晦聰方丈笑著說道:「師弟,你師傅就是這樣的性格,隨他老人家去吧,現在師弟是當今國舅,又是少林寺習修易筋經第二人,實乃本寺的殊榮,你是師叔的弟子,雖然是俗家弟子,但在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老衲一人,除了令師觀象禪師之外,你和老衲二人在少林寺中輩分是最高的。」
田承嗣說道:「方丈,少林寺對我有天造地設之恩,弟子只要有能力必定傾力相報。」
晦聰方丈說道:「田師弟,遇到無人的時候,你叫老衲師兄就是。」
田承嗣說道:「方丈師兄,師弟知道了。」
晦聰方丈送田承嗣出方丈室,二人見了天色才知道已經是下午申時了,不見澄心大師的蹤影,晦聰方丈親自把田承嗣送到少林寺山門外,田承嗣被久候在山門外的管得寬等親兵親將接著,前呼後擁的回錦衣衛軍營去了。
在田承嗣的大帳中,花鐵干、狄雲、馬貴、管得寬都在,田承嗣是一身臭汗,還餓得前胸貼後背,對著親兵送來的飯菜就吃起來,韭菜炒雞蛋、涼拌黃瓜、煙熏豆乾、皮蛋菜花湯,田承嗣邊吃邊問:「山下有什麼情況沒有?」
馬貴說道:「將軍,夫人(溫儀)派人來問,初十日錦衣衛開拔這件事能不能確定下來。」
田承嗣說道:「嗯,從初十日開始,全軍長途行軍,盡快離開河南境內。」
馬貴說道:「將軍,錦衣衛在山下招收了兩百新兵。」
田承嗣說道:「知道了,對了,告訴夫人,準備十箱禮物,兩箱金銀和珍貴佛器,八箱綢緞、布帛、麻布,明日午時之前送到少林寺來。」
田承嗣抱著湯碗喝了個底朝天,「狄大哥,五乳峰周圍有沒有動靜?」
狄雲說道:「將軍,沒有發現情況。」
田承嗣說道:「花護法、狄大哥你們去休息吧。」
花鐵干、狄雲、馬貴、管得寬退出了大帳,親兵立刻給田承嗣抬來了木桶熱水,很快田承嗣就泡在了木桶裡,打通任督二脈伐骨洗髓,習得易筋經內功,田承嗣身體沾著一層厚厚的汗跡油膩,整整換了六次熱水,連皮都快搓下來了,田承嗣才覺得整個人不粘乎乎,離開木桶換上了一套嶄新衣袍。
田承嗣一溜煙的出來軍營,對直朝五乳峰而去,例行公事地過了兩道關卡,仗著體內新得的易筋經功力,田承嗣一路健步如飛上了五乳峰達摩洞,上得峰來田承嗣一眼就看見了正面向石壁的邢夫人。
「姐姐」田承嗣喊道。
邢夫人沒有回答,田承嗣趕緊走到邢夫人身後,伸手把邢夫人環抱在懷裡,「鬆手」邢夫人大喊一聲,猛的想甩掉田承嗣的雙手,田承嗣加力把邢夫人抱得很緊,邢夫人沒有甩掉田承嗣,不過還是一個勁的搖晃,只是力道越來越弱了。
「姐姐,你怎麼生氣了?」田承嗣說。
邢夫人哼了一聲說道:「你還記得我這個姐姐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生氣?」
邢夫人說道:「我還以為你忘了姐姐在達摩洞等著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今天忙了一天,一身都是汗跡,生怕惹姐姐不高興,洗了一個澡,就急急忙忙趕來了。」
邢夫人繼續背對著田承嗣說道:「你有什麼忙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今天澄心大師把弟弟推薦給了田大人,田大人讓弟弟在錦衣衛裡做一個校尉,弟弟只得跟著錦衣衛官兵忙了一整天。」
邢夫人氣呼呼的說道:「姐姐讓你去姐夫軍中做一個肥缺,要不了三兩年,有姐姐幫著,撈給兩三萬兩銀子不出問題,你卻昧著良心竟然投了勞什子錦衣衛!」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不想死啊。」
邢夫人罵道:「膿包,你昨天不是在姐姐身上威風得很嗎?一說去見你姐夫就成慫包了。」
田承嗣只是嘿嘿乾笑並不答話,邢夫人氣鼓鼓的說道:「沒良心的傢伙,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
田承嗣使勁一板,邢夫人身子搖晃,田承嗣趁機把邢夫人抱起,坐到了一旁的石級上,邢夫人在田承嗣的懷中一陣亂蹬亂踢亂掐,田承嗣痛得啊啊直叫,邢夫人掐得滿意了,咯咯直笑,這才不再找田承嗣的麻煩了。
可田承嗣一身都被邢夫人掐得又紅又腫,偏偏還不能說邢夫人什麼,「弟弟,看你能夠老老實實接受懲罰,姐姐就不跟你計較了,說說少林寺內駐紮著的錦衣衛的情況。」
田承嗣說道:「嗯,打聽清楚了,錦衣衛初十日一早離開少林寺,至於下了山後的情況弟弟就不清楚了。」
邢夫人問道:「弟弟,如果走田國舅這條門路,能不能夠給你姐夫買到官職呢?」
田承嗣鄙視邢夫人心口不一,女人真是個矛盾綜合體,這裡跟著自己鬼混,心裡面還是想方設法替高傑的前途著想,說道:「田大人位高權重,朝廷裡應該很有辦法,不過要找田大人這樣的皇親國戚辦事,一般的金銀恐怕很難打動他的。」
邢夫人沉默咯一會問道:「這個田大人多大歲數了?人長得怎麼樣?」
田承嗣心說這騷婆娘想幹什麼?想了想說道:「田大人年齡不到二十歲,長得非常的陽剛俊朗,應該不會比子都、宋玉差多少。」
邢夫人聽了眼睛放光說道:「這樣啊,弟弟,這個田大人好不好女色?」
田承嗣故作發急道:「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問?」
邢夫人媚笑道:「弟弟你別誤會,姐姐只是想給田大人送幾個美女而已。」
承嗣裝著鬆了一口氣說道:「弟弟聽錦衣衛官兵提起,因為少林寺不接待女客,田大人的三個夫人沒能上少林寺來。」
邢夫人笑道:「京城出來的皇親國戚,這麼年輕又身居高位,十有**都是浪蕩子,十足的膏粱子弟,弟弟既然在田大人身邊做事,將來找機會給姐姐牽一下線。」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現在這身份要見田大人不容易。」
邢夫人說道:「傻瓜,姐姐會派人給你送銀子,有了銀子開道,還怕田大人身邊的人不給你機會。」
田承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扯邢夫人袍子裡的底褲,邢夫人連忙按住了田承嗣的雙手,田承嗣輕聲喊道:「姐姐。」
邢夫人把嘴湊在田承嗣耳邊說道:「弟弟,你昨天太狠了,姐姐那裡都腫了,今天就歇一歇吧。」
田承嗣的手死命往邢夫人隱秘處伸,邢夫人緊緊抓住田承嗣的雙手不放,田承嗣低聲道:「姐姐,給弟弟一次機會吧,明天弟弟可能就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