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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此時在吳家家主的房間內,吳主夫正滿臉淚痕的看著自己妻主,悲傷的說道:「妻主,你就幫幫勝之吧,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在這麼下去,咱們的女兒就毀了啊。」看著自己的女兒頹廢的樣子,吳主夫心疼不已。
「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在外面找了那麼一個玩意,豈能鬧得我劉吳兩家失和,兩家幾輩子的交情都讓那個畜生給毀了,如今我吳家如已經風雨飄搖,人心不穩,長老們對我都已經有了很大意見,在這樣下去,別說你的女兒會怎麼樣,我的家主之位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再說一個女兒廢了有什麼,我的女兒可不止一個。」吳家主越說火氣越大,想到如今吳家的生意,接連被人打壓,甚至有些產業已經被人瓜分掉了,只是這些損失吳家主每每想起,就忍不住的肉痛不已,再想想現在吳家反對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多,她已經有壓不住的陣勢,她如何不恨。
吳家主越想越恨,將吳主夫狠狠甩開,再不想看自己正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誰知剛出了房門就看到了害的自己家如今狀況的喪門星,此時他竟然還哭喪著臉,什麼意思訴說委屈,難道自家虧待他了不成,這是做給誰看呢,但是自〔己好歹還是長輩,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男子,自己若真和他計較。簡直就是跌份了,遂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對那個向自己行禮的人看都不看一眼。
吳李氏維持著蹲跪的姿勢久久未有起身,直到吳家主從自己身邊走過,再也忍不住的跌倒在地,眼中的淚珠不間斷的掉在地上,心中更是淒苦,聽著周圍隱隱的嘲諷聲,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旁邊的僕役看到此幕都面露不屑。甚至看著他的眼中還隱隱帶著恨意。只見其中兩人在那裡竊竊私語。話語雖低,但吳李氏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些話語彷彿就是在自己耳邊一般。雙手的指甲緊緊的陷進了肉裡,吳李氏竟然絲毫未覺。此時耳邊只聽到那些羞辱自己的話:
「他還真可憐。雖嫁了進來。但是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主子們連正眼都不瞧他。」
「他可憐,可憐什麼,自己敢做就該想到今日的後果。什麼不知廉恥的東西,自己勾搭了咱們少主,還慫恿咱們少主,將劉家嫡子羞辱一番,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現在倒好,弄得咱們主家如今不知道出了多少事,還有臉在那哭,一副狐媚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旁邊一人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阻止道:「快別說了,萬一被他聽到說不定又要去少主面前告狀,你忘了明月的下場了。」
「哼,那又怎樣,什麼少主,此時所謂的少主都自身難保,哪還有功夫管他的事,不說明月還不生氣,說起明月我恨不得生吃了他,明月做什麼了,明月只是不想少主做錯事,不過是在少主面前勸解了兩句,就被他挑撥著少主,賣了出去,算了,咱們也走吧,別真讓他抓住把柄,再害了咱們的性命。」旁邊一僕從忍不住憤憤不平的說道。
其他人聞言,也都離得吳李氏遠遠的,就怕牽連自己,見他看過來,心虛的跑了出去。
吳主夫好不容易收拾了自己的情緒整理好了妝容,忙招雲深進來為自己收拾一番,就出了房間,誰知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吳李氏竟然坐在自家門前,臉上還滿是淚痕。
想到自己父女落到今日的地步,都是被這個男子所賜,如何能不恨,所有的怨恨湧上心頭,想著自己那個聰明好學的女兒,如今被自己妻主徹底放棄了,也就是吳家以後在沒有自己父女的份,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個,她可是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只要想到以後這整個吳家家業都要交到那些卑賤的庶女身上,他如何能不怨,能不恨。那些庶女哪個能比的上自己兒子,且若讓她們翻了身,哪還有自己父女容僧地。
今日見了這個害的自己女兒的罪魁禍首,吳主夫怎麼可能放過,此時的吳主夫被激的雙眼冒火,哪裡還有一絲虛弱的神態,兩步跑到吳李氏身前,直接甩了兩個巴掌,事後還不解氣的怒罵道:「你這個喪門星還敢在這哭,你是嫌我家還不夠倒霉是不是,非要在這哭喪是不,自從我兒認識了你,哪裡有過一件順心事,先是為了你得罪了劉家,又被你害的就要失去吳家的繼承權了,那她以後還有什麼前程。要不是你的慫恿我兒怎麼會去說那些話,弄的劉家震怒,弄得吳家怨聲載道,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有臉在這哭。」說到震怒出,又狠狠的甩了兩個巴掌,最後更是不解氣的狠狠的揪著吳李氏的頭髮,使勁的修理著。
此時的吳李氏對這一切只是呆呆的承受著,他已經被吳主夫的一系列話給砸暈了,什麼叫做沒有了繼承權,吳家不是妻主的了,那自己做這一切都為了什麼,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算計了這麼多又是為了什麼,呵呵呵呵,為了什麼。
吳勝之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母父竟然在打自己夫郎,在打那個僅僅是說句話就柔弱不堪的夫郎,本來因為自己今日被人修理了心煩才將悠羽趕了出去,不過看著自己夫郎傷心的背影到底是不放心,想著悠羽那憂傷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的出來尋找,誰知道竟然會讓自己看到這一幕,自己也知道自家夫郎在自家的日子不好過,但從沒想過會是這種日子,看著被自己母父甩巴掌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悠羽,再也忍不住的上前狠狠的將自己母父推開。慌慌張張的將自己夫郎抱在懷中,仔細的檢查者,忍不住緊張的問道:「悠羽,你怎麼樣,痛不痛你這個傻子挨打了怎麼不會躲呢,就這麼傻傻的受著,你真是太傻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將你趕出來。也就不會這樣了。」
吳主夫本來一副心神都在修理這個喪門星上,猛的被人一撞直接跌倒在地,正想說是誰這麼大膽誰知道一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幕。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為了那個賤人將自己推到在地。還緊緊抱著那個賤人,此時吳主夫心中是咬牙切齒的恨意,狐狸精。毀了自己女兒還不夠,竟然想把自己女兒完全搶過去,他做夢,看著那個賤人故作柔弱的依靠在自己女兒的懷中的樣子,吳主夫恨不得生吞了他,他此時的形態不免讓吳主夫想到自家妻主的那些侍夫,仗著妻主的寵愛往日裡給了自己多少難堪,要不是自家娘家底子厚,還不知到如今是什麼結果呢,將兩者重疊起來的吳主夫,看著吳李氏的眼神都能冒出刀子來。
吳李氏見狀,趕忙往自家妻主的懷中縮了縮,吳勝之心中一緊順著自家夫郎的眼睛看過去,看到母父兇惡的樣子,臉色一沉,心中惴惴道,想不到母父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悠羽自進了門就沒有對自己笑過了,想來悠羽往日竟是過著這樣的日子,原本還以為就是下人作怪呢,她也處決了幾個,想不到母父竟也這麼對悠羽嗎,真是個傻子怎麼不說呢,她還以為自己的母父一直是慈愛的呢。
而此時的面露兇惡的吳主夫已經被雲深攙扶了起來,自然就沒看到吳主夫被撞倒在地的樣子,看著母父此時還狠狠瞪著悠羽,忍不住開口說道:「母父,悠羽是我的夫郎,也是你的女婿,母父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好點,這樣動輒打罵的事母父怎麼能做呢,我竟從來不知道母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母父你再這樣我都要不認得你了。」
吳主夫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視若生命疼愛的女兒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不,這不是自己女兒的本意,是這個賤人,一定是他挑撥自己父女的關係,想到這裡吳主夫狠狠的瞪著那個罪魁禍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早知道會有今日,他當時就不該一時心軟留下了這個禍害,讓自己父女落到如今的這個地步,對,他是個禍害,決不能留,當日是自己心慈手軟了,想著自己女兒既然喜歡,不過是個玩意,留下也就留下了,誰知道會弄成今日這個樣子,不過以後不會了,吳主夫低下了頭,沒有人能看到那掩下的面容裡那悲痛欲絕的眼淚,已經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虐。
吳勝之見母父這樣,心裡也很是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家夫郎受的委屈,在自己懷中微微顫抖的身體,吳勝之狠了狠心,也沒去注意自己母父的情況,就小心的扶著自家夫郎回去了。
此時吳主夫身旁的奴婢,小心的攙扶著自家主夫又回到屋中,看著自家主子蒼白的面容,忙倒了杯茶盞,小心的奉上,安慰的說道:「主子,喝口茶潤潤喉吧。」
吳主夫苦笑一聲,悲哀的說道:「如今我還喝什麼茶,這就是我的女兒啊,我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啊,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那我這幾十年忍辱負重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啊。」
「主子說的哪裡話,小主子的性子你還不知道,最是孝順不過了,如今這樣定是那吳李氏使壞要破壞你們父女關係,主子細想,他未來之前小主子什麼性情,風流倜儻孝順知禮這滿京城誰不誇讚,可自從小主子遇見如今的少主夫竟被挑唆的變了個人,少主單純自然容易受人哄騙,還需要主子幫他把關啊。」雲深忍不住的勸慰道。要說這雲深也不簡單,他乃是吳主夫的陪嫁,因與吳主夫兩人一起長大情意非常,且雲深也是忠心之人自認受吳主夫恩惠甚多,竟然下定決心終生不嫁,一輩子跟在吳主夫身邊,自然深受吳主夫信任,因其也沒有孩子。所以對於自家主子所出的勝之小姐喜愛非常,勝若親生。此次小主子今日的作為,傷的又何止主子的心,不過在他心中自家小主子自然是好的,之所以變壞自然都是別人挑唆的,尤其是這個夫郎娶進門自家小主子就沒有個順心的時候,可見是個命硬的,他說什麼也要把攆出去,免得毀了小主子。
此話本就是吳主夫心中所想,被自己心腹言出。更是氣憤非常。在吳主夫心中他所出之女自然是千好萬好,如今這樣當然是被那個賤人給挑唆了,忍不住怒罵道:「他算哪門子少主夫,不過是個沒有廉恥的賤人。我兒單純涉世不深方被他哄騙住了。那些伎倆哪能逃脫我的眼睛。我只恨當日看在勝之的面上對他手下留情,要不然哪容得他此時興風作浪害了我兒,想我兒勝之文學武功百個不及她一個。要不是那個賤人作怪我兒何至於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眼下竟然還敢挑撥我們父女關係我看他是找死。」吳家祝越說越恨,竟然有些喘不過去來。
雲深見狀忙給自家主子按摩著胸口,緊張的說道:「主子你消消氣,你可不能出事啊,若是你有個什麼,小主子那麼單純還不被人哄騙了去啊。」
好不容易緩過了氣的吳家主聞言,也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雲深說的對,我兒如今已是四面楚歌,若我出了事,還有誰能護著她。
當下穩定心神,將雲深叫到身前,小心的耳語了幾句。雲深驚訝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忙點頭應下匆匆出了房門,見雲深走了,吳主夫忍不住的冷笑一聲,我的好妻主,想將我兒拉下來,把位置傳給你那些低賤的庶女,簡直是妄想,我倒要看看沒有我家的支持如今風雨飄搖的吳家你要怎麼辦。至於李悠羽那個賤人待我將我兒地位穩固了,再來收拾你,一個一無是處的賤民竟然敢跟我耍心眼,簡直不知死活。
這邊的事情,已經離去的兩人都不知道,回到房中,吳勝之小心的將自己夫郎扶到床上,心疼的摸摸自家夫郎此時紅腫的臉頰,想到平日悠羽柔弱的樣子,內疚的說道:「悠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今日心裡不痛快將你趕出去,你也不會受這份罪。」說這句話,不免扯痛了之前被劉母打傷的胸口,連連咳嗽兩聲,身上的傷更痛了。
吳李氏也知道,不論自家妻主以後能不能繼承吳家,此時的自己也沒有退路了,遂故作緊張的說道:「妻主我沒事,母父只不過心裡不痛快,教訓了我幾句,不痛的,倒是你,怎麼老是捂著胸口是不是受傷了,趕快找大夫看看吧。」說完眼角含淚柔弱的看著自家妻主。
吳勝之見自家夫郎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先關心自己很是感動,好笑的說道:「我是習武之人哪會有什麼事,當然還是你的傷重要,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大夫。」
吳李氏聽到大夫,頓時神情一頓,下意識的摸了摸腹部,那裡已經有了一個生命,此次大夫若是來了,必定會查驗出來,想想今日吳家主對自己的羞辱,頓時有了個好主意,之間吳李氏頓時躺在床上,捂著腹部不時喊痛,吳勝之見狀緊張的問道:「悠羽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時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腹痛難忍了呢。」
此時的吳李氏虛弱的回道:「妻主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吳勝之聞言更是心神大亂,忙跑出去找大夫了,絲毫也沒想到她這樣的身份只要呼喊一聲自然會有人去叫,不過離開的吳勝之也沒有看到在她轉身那刻,吳李氏眼中那邪魅的笑意,卻不時虛弱的呼喊著,彷彿真的疼痛難忍似得
不一會,吳勝之領著大夫進來,忙吩咐大夫給自己夫郎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那大夫先在一隻手上把了把脈,又示意換另一隻手,放點了點頭起身說道:「少主,少主夫恐怕是動了胎氣,方才疼痛難忍,待我開兩幅安胎藥服下就好了。」
「什麼,你是說悠羽懷孕了我要做母親了是嗎。」不過想到大夫說悠羽動了胎氣,又想到母父對悠羽的毆打,不免對自己母父也有些怨懟,要不是自己正好趕到,那自己的孩兒豈不是就沒有了,就此也對自己母父存下了心結,不過此時還是自己的夫郎還有孩兒重要,忙要大夫準備最好的藥材熬藥,大夫聞言自下去熬藥不提,吳勝之高興的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夫郎高興的說道:「悠羽,我們要有孩子了,我要做母親了。」說完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夫郎,眼中流下了感動的淚水,自己也要做母親了。
在吳勝之懷裡的李悠羽此時臉上儘是得意的笑容,吳主夫打的自己很痛快啊,不知道以後你一心寵溺的女兒與你形同陌路,你會是什麼表情呢,我李悠羽雖然出身低賤,但也從未受過如此欺辱,不報今日之仇,我誓不為人,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你嘗嘗被人羞辱無力還手的滋味。
吳家此時發生的事,劉家眾人是一概不知,自從劉母承認三娘以後,這兩人時時刻刻聚在一處,不是相互研究功法,就是相互談論。天文地理,文韜武略,詩詞歌賦,書畫琴棋,八卦算數,醫卜星象,陰陽五行,奇門遁甲,農田水利,商經兵法,柴米油鹽等方面都有涉及,越和三娘談論,劉母心中越是喜悅,自己這個媳婦有大才,不論自己說什麼三娘都能接上,而且並不是胡言亂語,句句言之有物,有些說法讓自己都眼前一亮,對三娘也越是滿是,頗有些引為知己之意,於是劉母只要空閒,俱都喜歡拉著三娘兩人煮一壺香茗,兩人一邊品茗一邊論道,端是逍遙自在,次日兩人正談的高興,只見劉憶走了進來,見母親和三娘兩個竟然又聚在一起,嬌嗔的說道:「母親,三娘你怎麼就有那麼多話好說。」
劉母好笑的看著自己兒子的神情,對著三娘好笑的說道:「三娘,你看我這兒子急了,還不去哄哄。」
三娘也只是笑著搖搖頭,方才起身走到憶憶身邊,自己這段日子確實為了討好母親大人費了大力氣,難免有點疏忽了憶憶,忙安撫的說道:「憶憶,別生氣了,我今天陪你玩啊。」
劉憶沒好氣的瞪了三娘一眼,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多想她似得,忍不住的扭過頭不理三娘,哼,自己那麼好哄嗎,自己缺人玩嗎。
劉母無視三娘求救的眼神,衝著三娘使了個眼色,雙手一攤示意自己可沒有辦法,躲在一旁暗暗偷笑,這已經不是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看戲了。每次看到三娘被自己乖兒子吃的死死就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所以,這些日子更是忍不住的將三娘拘在身邊也是有看好戲的意思。
三娘見劉母完全沒有為自己解圍的意思,反而大看好戲,她也只得懨懨的自己去哄憶憶了,誰讓她惹不起呢,不過她也不是腦子壞掉隨便讓人看好戲,忙拉著憶憶走了出去,劉憶掙扎了一下,見三娘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臉紅的跟著三娘走了出去。
劉母忍不住笑罵了一聲:「臭丫頭。」
三娘牽著憶憶的手來到了憶憶母父的房間,先給劉母父行了一禮,劉方氏忙給攔了。高興的說道:「三娘,怎麼過來了。」
三娘一笑,忙依偎到劉方氏身邊說道:「這不是我惹憶憶生氣了,想來找母父幫我哄哄嗎」
看著自己兒子忸怩的樣子,劉方氏微微一笑道:「這我可幫不了你,自己的夫郎還是自己哄吧。」
劉憶不敢相信自己的母父竟然還取笑自己,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害羞的喊道:「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