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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三娘的轉變,頓時臉上一沉,問道:「她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一人跪在劉母面前答道:「宋三娘與大少爺兩人到了練武場附近,宋三娘好奇想要進去被少爺攔住了,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分家的人看到了,那幾個人對大少爺說話甚是不恭敬,後來兩人就到這裡了。」
劉母揮了揮手,待人消失以後,才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這個家確實應該整頓了,要不然什麼阿貓阿狗都要出來蹦躂了,既然敢欺負自己的寶貝兒子真是膽子大了啊」
三娘從房間裡出來以後也沒再去找憶憶,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要好好想想自己以後的路到底要怎麼走了。
晚間劉母果然跑到了三娘的房間,三娘什麼也沒說,待劉母拿出秘籍後,三娘直接就將整本秘籍給劉母解說了一遍,對劉母不明白的地方,也都為劉母一一解答,簡直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直到劉母將秘籍都弄懂了,越發覺得這本秘籍不簡單,又聽了三娘的介紹,喜得抱著秘籍都不想撒手了,聽三娘說這既然是本修真功法,怎麼能不讓人興奮異常呢,至於白天丟臉的事她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對劉母來說一個小小的丟臉事件能和得到仙緣相提並論能嗎,能嗎。此時她到感謝自己的這次丟臉了,要不然也不能得到這麼大的補償不是。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劉母就起身告辭準備回去自己修煉,三娘忙給攔下了開玩笑,這萬一不小心出了岔子可是會丟了性命的,忙說道:「母親,這功法和武功畢竟有些區別,不如晚上母親就留在這裡,我也好為母親護法,若有什麼不對也可適時修正。」話雖是詢問,但三娘一點放劉母離去的意願都沒有。
劉母也明白了三娘的用意,自然沒理由反對忙點了點頭。於是兩人就這樣一個教一個學的修煉了一夜。劉母也在今晚徹底掌握了靈力的運行路線,成功將自己的內力都修成了靈力。
第二日劉憶來找三娘的時候,竟然發現母親從三娘的房間裡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虛連忙躲在了一旁。
劉母從劉憶的藏身地方走過。也沒有回頭。只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顯然已經發現了劉憶的藏僧處了。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見母親終於離開了。劉憶舒了口氣實在不明白僅僅一天母親和三娘的關係怎麼這麼好了,這一大早從三娘的房裡出來,顯然是昨日就在三娘房裡住著了。想不明白的劉憶順勢就進了房間,看到三娘首先忍不住的問道:「三娘,母親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和你關係這麼好了。」
三娘笑著招了招劉憶,直到走到自己身邊,才小聲的說道:「秘密。」
劉憶頓時一陣錯愕,回過神來之後,對著三娘就是一陣拳頭攻擊,直到三娘連連求饒,才停下手,不客氣的說道:「你說不說,說不說。」作勢還要繼續。
三娘告饒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憶憶你可是越來越暴力了啊,其實也沒什麼啊,我送了一件母親十分滿意的禮物,所以母親就原諒我了。當然了什麼禮物就不能告訴你了,你知道了對母親沒有好處的。」
見憶憶還想再問,三娘堅定的搖了搖頭,劉憶見狀也知道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三娘摸了摸劉憶的腦袋,好笑的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早飯吧,還要去給你父母請安呢。」
劉憶點了點頭,帶著三娘給母親與母父請了安,很顯然,今天劉母的心情非常的好,對著三娘也有了笑臉,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待飯後,劉母用三娘送給自己的茶葉沏了茶端給眾人,只見劉方氏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小小的抿了一口,感歎的說道:「妻主,你在哪裡弄得好茶,茶香悠然,飲之竟然有神清氣爽之感,真是好茶,我怎麼從來沒有喝到過。」
劉母正待解釋,見三娘正對自己使眼色,神情一頓說道:「哦,沒什麼這是我前兩日買的新茶,因覺得不錯,所以今日拿來讓大家都嘗嘗。」雖不明白為什麼三娘不願意讓人知道,但是看在那本秘笈的份上,自己就替他瞞了吧。
劉方氏聞言點了點頭,又沉浸在此茶的香氣中,靜靜的品著茶。
唯獨天機子卻不當回事,別當剛才你們兩個使眼色我沒看到,看來這茶葉肯定是三娘給的,心中更是狠狠的給三娘記了一筆,下定決心若是她給自己準備的年禮符合自己的心意還罷了,要不然他絕對會讓三娘好好見識一下,不把師父放在眼裡的後果。
劉母喝完了手中的茶,起身說道:「三娘,你與我來,你還沒來過京城吧,我帶你去逛逛。」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劉母,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只有劉憶心中猜測三娘到底送給了母親什麼,讓母親能有這麼大的轉變。
三娘忙點頭說道:「是母親。」
劉母揮手道:「到了外面記得喊我家主,母親這話還是不要再提了。」
「是,知道了家主,咱們今天去哪。」三娘忍不住的問道。
劉母微微一笑,率先走了出去,說道:「還不跟上。」
三娘趕忙跟上了劉母,不一會就來到了一處宅院的門前,只見上書宋府二字。三娘疑惑的看著劉母,來這裡做什麼啊,卻見劉母上前將們推開,走了進去,三娘忙跟了上去,只見其間雖不如劉家那樣富麗堂皇,但也很是清新雅致其中亭台樓閣亦是錯落有致。好一番蘇州園林式的景象,三娘真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的問道:「母親,哦不家主,這是哪裡啊。」
只見劉母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家。」
「什麼」三娘驚訝的抬頭看著劉母,眼中明顯的不可置信。
「別這麼看著我,這就當做我給你的見面禮吧,我也聽說你們一家明年就要來京城了,沒有個住的地方怎麼行。還有聽說你還想給幾個侄子侄女安排學堂的事。給,這個你拿著,房契和推薦信都寫在裡面了,你直接去就可以了。還有裡面還放了兩個莊子的地契。我都寫在了你的名下。聽說你幾次賺的銀子都平分給你兩個姐姐了,我也不是說這麼做不對,但是你要記住。我給的東西,和憶憶以後的嫁妝你絕不能這麼做,至於你自己掙的,怎麼都可以,反正有憶憶的嫁妝你們倆怎麼也餓不死。」說罷又向前走去。
三娘覺得自己轉不過彎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忙緊緊跟上「母親,為什麼給我這些。」
劉母微微一笑道:「這一嗎我不想佔人便宜,且不說那些藥丸子的價值,就單說……」後面的話劉母並沒有說出口,不過是指了指手上的戒指和自己的腦袋才接著說道:「在這個世上已經是比稀世奇珍更寶貴的東西,再加上你是我未來的媳婦,這些東西都是你該得的,別糾結了,快收起來吧,別和我說什麼風骨的問題,據我所知你根本就沒那些東西。」
三娘忍不住滿頭黑線,就算我沒有你也別說出來啊,不過她確實沒有這東西她不該拿的思想,反正是母親做母親的心意,不去收,老實說她還真沒那麼清高,忙將手中的東西先放到胸前,又暗自轉移到空間中去了,劉母見此,笑的更濃了,不妄自尊大,沒有高傲的自尊心這很好。
兩人將院子逛了個便,劉母又順勢帶著三娘去她給的兩個莊子上看了看,那可不是三娘自家買的小莊子,每個最少都有上萬畝地,劉母又將莊子上做活的主事人給三娘介紹了一下,兩人坐在莊子上的房間裡,劉母才開口說道:「怎麼樣,三娘對這些滿意嗎。」
三娘高興的點點頭,興奮的說道:「母親,我很滿意,我這下可成了大地主了。呵呵呵」這日子這是越想越美。
劉母也不打斷三娘,直到三娘回神,才開口說道:「管事的你也見過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就自己找一個,到時候她自然就回我身邊了。」
三娘忙說道:「滿意,滿意,我太滿意了,母親,你還是讓她管著吧,只要一年給我報一次帳就好了,以後這莊子還要勞煩母親看著點了。」她此次若是考取了功名,自然是要去做官的說不定在什麼地方呢,哪有時間搞這個啊,而自己母親那邊一定會非常的忙碌自己還是不去添亂了,什麼你們說什麼,不是還有憶憶嗎,廢話,憶憶當然是自己去哪他就去哪了。
劉母好笑的說道:「你倒是不客氣。」不過心裡倒是高興了不少,這說明三娘沒有拿自己當外人不是。
既然該說的事情都已經忙完了,劉母就想帶三娘在京城裡逛逛,見時間不早了,劉母帶著三娘來到了號稱京城第一酒樓的天香樓,要了間雅間,只見小二姐,忙將菜單遞了上來,三娘一看就樂了,原來這菜單上就和現代的菜譜差不多,不僅有名字價格還有菜的樣子,不過顯然畫菜譜的人,顯然是位抽像派畫家,反正她是半點想像不出,這個菜的現實中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而且看來這些菜自己都還沒吃過,點了幾個看起來最色彩斑斕的,想要嘗嘗是什麼味道,劉母見狀又加個一個湯,才罷了。
小二姐將點的菜又報了一遍,方才說道:「劉家主,您稍等,菜馬上上。」說罷行了一禮,有禮的退了出去。
三娘見狀的說道:「母親,這小二姐好像認識你啊,而且禮節好好。」
「嗯,既然敢稱京城第一自然是不一般的,不只是我,只要是世家的人她們幾乎都認全了,而這間雅間已經包下來了,你沒見雅間外面掛了一個『劉』字的燈籠嗎。此時那個燈籠已經點亮了,也是告訴別人我已經坐在這裡了,也是方便若是有認識的人來此,好讓人知道我在這裡。」
三娘見狀就想出去看看燈籠是不是真的點著了,劉母連忙拉住,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見三娘消停了,才放下心來,這三娘有的時候真像個小孩子,若真讓她出去看了,自己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恰好此時小二姐也將飯菜上了上來。劉母先動了筷子。三娘忙夾了自己面前的魚來吃,小小的嘗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好吃」兩隻眼睛已經高興的瞇了起來。
身子還搖來搖去的。
劉母也沒說什麼。只是吃著飯菜。但是眼中的笑意卻是那麼明顯。只不過此時三娘這個吃貨,完全都沒有注意到罷了。
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看著還在飯菜中奮鬥的三娘。劉母放下碗筷說道:「進來。」
只見原本的小二姐,上前行禮道:「劉家主,有人求見。」
還沒待劉母細問,就見一人已經閃身進來,對著劉母拜道:「伯母好久不見,請受侄女一拜。」
小二姐連忙說道「吳小姐你怎麼進來了。」說著就想將其請出去。
此時劉母開口道:「你說出去吧」待小二退出去之後,劉母才再次冷冷開口道:「吳小姐這聲伯母我可擔當不起,以後還是不要再叫了,劉吳兩家如今還有什麼交情可言。」
三娘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劉母突然的冷淡,猜想眼前是什麼人,竟然讓母親這麼痛恨,是的痛恨,那情緒那麼明顯三娘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此時也來了興趣,忙將碗筷放下,拿著帕子擦了擦嘴,端起桌子上的茶就準備看戲。
吳勝之見劉母冷淡忙開口說道:「劉家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吳家無關,望劉家主手下留情,放過吳家,若是如此我可以娶……」還不待吳勝之說完,劉母直接將手中的茶盞甩了出去,只見吳勝之頓時向後飛去重重的摔在了牆上。三娘喝茶的手一頓,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人可比自己當初可憐多了。
劉母滿臉怒氣的站了起來,生氣的說道:「三娘,我們走。」
三娘乖乖的站起身來,看劉母此時的神情她可不想自己找不痛快,看著此時躺在地上的人,三娘摸了摸胸口,遠遠的躲開了,緊緊的跟著劉母走了出去。
在馬車上三娘忍不住的好奇的問道:「母親,剛剛那人是誰啊。」你下手怎麼那麼狠。
劉母瞟了三娘一眼,淡淡的說道:「她是吳勝之,小憶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看你還覺得我下手重嗎。
「什麼,是那個混蛋。」說著就要跳下車。
劉母忙給拉來回來,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三娘生氣的說道:「母親沒看見嗎,當然是要去教訓那個混蛋,敢對憶憶說那些話,害的憶憶那麼傷心我看她是活膩了。」說罷就又要下去,被劉母給攔了。
只見此時劉母沒好氣的說道:「行了,要不是她有眼無珠怎麼會便宜了你,不過我倒是要感謝她若不是被人迷了心神,我還當她是個好的豈不是害了小憶一輩子。」這樣也好,也省的小憶嫁過去之後再傷心,那是即使自己想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了。
三娘還是氣憤的說道:「這麼放過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母親怎麼也不告訴我,早知道的話,我一定要她好看。」
「行了她好歹是吳家嫡女雖然此時的吳家大不如前,也不是現在的你惹得起的,你還是消停些吧,我可不想我兒子還沒嫁過去就當寡夫。」劉母變相的勸解道。
聽到此言三娘心中一樂,忙高興的說道:「母親,你承認我了。」
劉母此時扭過頭去,不想搭理這個缺心眼的,她若是不同意能一直任她喊母親嗎,早在那日天機子將三娘打傷,留在小憶身邊的暗衛回稟小憶的反應的時候,她就已經同意了,要不然還能怎樣,真的讓自己的兒子沒了性命嗎。
不過劉母還是特地交代道:「總之,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這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再說她此時的日子可不好過,吳家可不是就這一個女兒,今日她上前與我行禮已然是服軟了,看來吳家的其他人動作還真快啊,不知道當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真是期待啊。」敢欺負他的寶貝兒子,她一定會讓其生不如死。
三娘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看劉母的神情也知道那個吳勝之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插手了,她只要等到她一無所有的時候再狠狠的推一把就好。侮辱了自己的憶憶還想好過。下輩子都不可能。
此時這婆媳倆步調難得的一致,可以想見以後這個吳勝之的命運會是多麼的慘不忍睹啊。
兩人回家之後對今日的所見所聞俱是閉口不提,三娘也只是對憶憶交代了劉母給了她宅子莊子,自己收下了。她們以後成親以後也住在那裡。
劉憶對於母親的舉動十分感動。也知道母親這次是徹底的接納了三娘。劉憶對母親的心結徹底去了,攜著三娘忙再次拜見了劉母,看著母親劉憶內疚的說道:「母親。都是小憶不好,和母親鬧脾氣。讓母親擔心了。」
劉母摸了摸劉憶的頭,和藹的說道:「傻孩子,母親也有錯。」母子倆相視一笑,劉母又看著三娘說道:「我將我的寶貝兒子交給你了,你要是對他不好小心我……」
不待劉母說完,三娘忙保證的說道:「母親你只看我的表現就是了。」
見兩人感情好,劉母此時也放下了心,就讓兩人休息去了。
另一邊,吳勝之捂著劇痛的胸口,跌跌撞撞的回到吳家,只見從吳家門口到自己房間的路上雖有很多人見到自己的樣子,但都遠遠躲開,卻無一人上前攙扶,吳勝之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待進了自己的房間,見房間中空無一人,吳勝之躺在床上,想著這段時間的改變,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原本自己是吳家的驕傲,走的哪裡不是前呼後擁,不過就是沒有娶自己的未婚夫娶了自己心愛的人罷了,怎麼就會是這麼大的罪過,捂著自己疼痛難忍的胸口,忍不住落下了熱淚。
吳李氏回來得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己妻主這個樣子,忙上前焦急的問道:「妻主,你怎麼了。」他從沒想過搶別人的幸福的後果是這樣的,現在的自己雖然嫁進了吳家可是和自己設想的日子完全不一樣,沒有榮華富貴,沒有金奴玉璧反而就連普通的奴僕都看不上自己,且如今的吳家人看到自己的眼裡滿是仇恨,妻主雖說了幾次,可是現在自己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妻主在的話還好,若妻主不在,自己連碗熱飯都吃不上,人人都對自己自己冷嘲熱諷的,他都快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的日子連自己原本的都不如,此時他身上連一點銀子都沒有,自己來時帶的銀子已經都花用光了,府裡還沒有自己的月錢,妻主雖有,但是她每日自己都不夠了,哪還能顧得了自己,若她真出了什麼事,吳家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裡已經有了一個生命,他只希望看在孩子的面上自己以後的日子能夠好過點,早知道這樣,當時自己就不會挑撥妻主說那些侮辱劉憶的話,那此時的自己也就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此時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妻主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自己妻主對自己的那一片心了。
想到這裡,吳李氏忙又緊張的問道:「妻主,你怎麼不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吳勝之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夫郎先出去,她要自己靜一靜,吳李氏雖然不願,但到底不敢惹怒自家妻主,忙悄悄的退了出去,眼中的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心中無數次的祈求者上蒼不要這麼殘忍他此時真的知道錯了,出了房門,見吳家僕婦看著自己的眼神,吳李氏只覺的彷彿是一根根的利劍紮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眼中如此明顯的不屑,只讓吳李氏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