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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說了,怎麼還是難受啊,你騙我 文 / 沐馨

    「嗯嗯,你是我的丈夫!」這時候的容顏出奇的乖巧,估計這會說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也會說,楚天祐還真是陰險,「說你會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我就救你,讓你馬上就不難受了!」楚天祐明知道,即使她說了,事後也不記得了,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但是他還是問了。

    「嗯,我一輩子留在你身邊,我說了,怎麼還是難受啊,你騙我,你騙我!「容顏難受地捶打著楚天祐的胸,差點讓他血管爆裂,恨不得將她撕碎。

    但是眼角瞥到她手臂上那顆猩紅的守宮砂的時候,他還是忍住了,這丫頭是初次,他一再提醒自己要克制住。

    楚天祐垂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容顏紅潤的唇,狂熱、吸允著她的丁香小舌,一手溫暖地撫上了她盈白的柔軟,又湊近她耳際,含著她細緻的耳垂,如宣誓,沙啞的喃呢著:「顏顏,你這輩子都不許走了,你答應過的!」

    熱氣一陣陣襲來,熾熱的吻遍的全身,不放過一寸屬於他的甜美,**的馨香在房間飄逸著,刺激著楚天祐的感觀。

    長久的壓抑讓楚天祐**崩潰得極為迅速,動作亦從溫柔變得狂野,甚至有點野蠻,在容顏粉嫩潔白的身子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如綢緞般的黑髮早就散開了,鋪灑著繡枕,形成一幅唯美,魅惑的畫面,強健的身子徹底壓上容顏的的柔軟,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手順著她優美的曲線往下……

    「啊……疼……」一陣撕裂的痛隨著楚天祐的進入傳來,痛得她冷抽,被藥物刺激的迷糊有些清醒過來,手指在楚天祐背上抓出了長長的血痕,似乎還是忍受不了這般疼意。痛得坐了起來,緊緊地咬著他的肩膀,留下一排排小小的牙印。

    「顏顏,放鬆點!」楚天祐忍著全身的緊繃,肩膀的痛更加刺激他的**,難受得他狠狠咬牙。卻依然細心安撫懷裡的容顏,不敢亂動,讓她適應自己。

    終於在藥物的刺激下,容顏的呻吟慢慢的變了質,撕裂地痛慢慢地退去,慢慢地能配合他的步伐。

    夜是如此的激情,連天上的明月亦害羞的躲進了雲層,星芒璀璨,房中呻吟、低喘,別樣的深濃和狂熱,亦溫暖如潮,一夜不息。

    疼。

    全身的神經都在詮釋著這個字眼的終極意思。

    整個身體好像被人生生的撕裂了。

    容顏睜開眼睛,腦海一片混沌,臉色一變,全身變得僵硬,偏頭,床邊一片空白,沒有看到往日起床後一臉睡顏的楚天祐。

    容顏一張絕美的臉蛋頓時變得慘白慘白。

    身上只著一件褻衣,容顏唰了一下掀開被子,粉色的床單一片櫻紅,如繁花點點,紅得有些暈眼,那是少女變成女人的標誌性。

    她的腦子轟的一下全炸開了腦海中的記憶全數回爐,她和楚天恆都被下藥了,再後來,楚天祐來救她了,再後來就帶她回家了,再後來她就好難受,再後來她就真的想不起來了。

    「雪海!」容顏幾乎是驚叫出聲。

    「怎麼了?太子妃!」雪海剛從外面端著一盆水進門,見她這般慌張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奴婢在了,太子妃您不舒服嗎?」

    容顏看著她搖搖頭,神情有些木然,看見雪海,她才能確定這裡是太子府的西廂,她的心情很複雜,有些疲憊地開口:「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什麼事情,只吩咐奴婢好生伺候您,說是您昨晚喝了不少酒,對了太子妃,現在用早膳嗎?」雪海邊說著,人已到床頭,過來扶過她。

    「我不餓!」容顏淡淡的說,她心裡亂極了,實在是沒胃口吃飯。

    雪海剛扶下她,一瞥眼,瞧見了軟榻上一片赤紅,妖嬈的艷麗,忽然恍然大悟,馬上開口道:「太子妃,您來葵水了,奴婢幫您切壺姜茶吧,酒可不能喝了,不然對身體可不好!」

    容顏臉上一熱,連帶著腦子也混混沉沉,不知怎樣回答她的話,的確,她和楚天祐同床共枕這麼久,在外人眼裡怎麼也不會相信在昨夜之前,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今他們該是不一樣了,一想起雨苑的雨燕姑娘,那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心瞬間悶悶的,竟有些不知怎麼去面對他了。

    「太子妃,成王妃求見!」一個侍女慌慌張張求見,「她好像很急,說是要見太子,可是太子大清早就出去了,她就說一直等著,都給奴婢跪下了,奴婢真是沒辦法了,才來打擾太子妃!」

    容顏皺眉,腦海中掠過那個站在楚天成旁邊一身不吭的女子,安安靜靜地,好似根本沒人發現一般,她怎麼突然出現在太子府,甚至給一個奴婢跪下了:「去看看吧!」

    因為昨夜的瘋狂脖子上都有這明顯的痕跡,容顏讓雪海拿了塊絲巾遮住脖子,說來她的脖子還是比較可憐,總是被折騰得見不得天日。

    容顏遠遠就看到站在太子府大廳的女子,一身海藍色雪花裙,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古代女子最完美的站姿,即便是額前髮絲已被風吹亂了,也依然沉靜如山。

    「成妃是嗎?」容顏淡淡開口,才見她緩緩轉過身,一雙杏眼,含著淚,梨花帶雨,真真是惹人憐。

    見著容顏,一聲不吭,撲通一聲,就直直地跪下了:「太子妃,求求你,求求救救我爹!」

    「你爹怎麼啦?你爹是誰?先起來再說!」容顏有些莫名其妙,但直覺又告訴她,一定有事發生,跪在跟前的人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容顏想先把眼前的人先拉起來再說,卻發現自己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一動就痛,「雪海,把成王妃扶起來!」

    「太子妃,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爹,太子殿下監國,查出御使大人通敵叛國,現已關入大牢,我爹是被冤枉的,求求你,跟太子殿下求求情!」成王妃像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激動,急得哭了出來。

    的確,通敵叛國,那是要滅九族的,御使大人?容顏記得,看著挺正直的人,不太香會通敵叛國的奸詐像,原來還以為他會支持正統,支持太子登基,現在看來是楚成王的人。

    「那成王妃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如果真是被冤枉的,太子殿下一定會還你爹一個清白的。」容顏大致能想到是楚天祐下的手,畢竟昨日的事,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更何況是楚天祐這樣不可一世的太子爺呢,既是如此,她也無意多說,更無權干預政事,最重要的,楚天祐此舉正合她意。

    容顏雖然心性善良,但並不是聖母,自然是有仇必報,最好不要冤枉了無辜的人,那就更好了。

    「我根本就見不得太子殿下,我知道楚成王昨天設計你,可是畢竟也沒出什麼事,請太子妃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爹一馬!」

    容顏很想笑,說話卻是淡淡的:「什麼叫也沒出什麼事,如果出了事,那就是看著他們兩兄弟骨肉相殘後,弄得天下大亂,不過話又說回來,男人缺德幹的事,終究是跟女人無關,更別說是連累老丈人了,你去找太子殿下吧,他處置一個人還不至於去冤枉一個好人!」

    成王妃倏地臉色鐵青,她早聽說太子妃是個厲害的絕色,連一向張狂的楚天祐都忌諱她三分,昨日一見不過是個美麗的女子罷了,想必是楚天祐寵愛美妻才傳成這樣,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麼,更何況這等頂級美色,可眼前這番話,這份淡然,好似昨日什麼事都沒有過一般,卻又不報仇雪恨不罷休的口吻。

    「太子殿下的面都見不著,如今也只能來求太子妃了,還請太子妃饒恕楚成王昨日之過,放過我父親!」成王妃,不甘心的哀求著。

    「成王妃這麼說好像是本宮在太子殿下那吹枕邊風,陷害御使大人似的,本宮到成了紅顏禍水的狐媚之人了,這樣本宮往後怎麼母儀天下呢?太子殿下英雄出少年,乃是大楚帝國的守護神,豈是昏庸之輩,會聽一個女人的話!」楚天祐什麼人,其實成王妃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病急亂頭醫罷了。

    「太子妃恕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見不到太子殿下,有些著急而已,想請太子妃替為轉達,畢竟你和太子殿下是夫妻,自然能碰到面!」成王妃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自然不想得罪容顏,這個女人比她想像中要厲害得多。

    「實在抱歉,本宮從睜開眼睛到現在都沒見過太子殿下的影子,連聲音都沒聽到過,顰雞司晨終非大道,太子不喜歡女人干政,你去找他吧!」其實她是不想為這種事情和楚天祐鬧不愉快,雖然她不是聖母,卻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楚天祐決定的事,她改變不了,她也相信他還不至於陷害無辜,要收拾楚天成,辦法多的是,何必折騰人家老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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