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弟弟還是哥哥,可真夠惡毒的,為了皇位連這種缺德的招數都用得上,對了,楚天恆不會死吧!」容顏想,他喝了那麼多,時間又過了這麼長,能撐到楚天祐來救她,他的自制力還是可以的。
楚天祐看著懷裡不知死活地在他胸膛磨蹭的女人,冷哼道:「你先關心你自己吧!」杜芳語都過去了,那傢伙自然是死不了的,楚天成這次還真是圓了他一個心願,今晚他可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肉了,不過敢最他女人下藥,他保證他這個親王也算當到頭了。
「楚天祐,我就只能喝了一小杯,現在只是有一點點發熱,應該不會有事的哦!」其實不止是一點點啦,不過她還是希望能有辦法,「太醫應該能救我吧,不嚴重的話!」像楚天恆那樣的才是救不了的。
「顏顏,你還真是天真,你自己不是大夫嗎?還找什麼太醫啊!」楚天祐親親她的額頭,繼續走,「太醫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我有辦法救你!」
到了太子府,楚天祐直接將她抱進了西廂,雪海一見這情形嚇得瞪大了眼睛:「太子妃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什麼都別問,準備沐浴!」
雪海準備好了沐浴,又過來問:「太子殿下,要在西廂準備晚膳了嗎?」
今日是端陽節,馬上又到晚膳時間了,應該是在宮裡吃過回來才對呀,雪海覺得奇怪極了。
「準備些點心到房間,然後你可以過端陽節去了,任何人不得來西廂打擾!」楚天祐將抱著容顏了沐浴房,重重地說,說完又加了一句,「記住,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雪海賊兮兮地退了出去!
從荷花池到太子府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容顏身上的藥效也發揮作用了,容顏直覺渾身燥熱身體裡的熱浪幾乎要將她所有意識和感光全部淹死,唯一剩下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空虛。
好熱……好難受……
楚天祐把她放進浴桶裡,她就慌亂地自己脫著衣服,毫無章法的動作,急得她快要哭出來了:「天祐,我好難受哦,好難受!」
一邊動手,一邊看著他,眼神迷離,像一隻受傷的小貓,明知她喝了下了藥的雄黃酒,楚天祐還是被她看得心砰砰跳,緊跟著,他自己渾身的血液也滾燙起來,楚天祐俯身,強忍著不看她的衝動,幫她脫了衣服。
雪白的肌膚因為藥物的關係染上一層桃紅,楚天祐不敢去看她,只得轉過身,不一會容顏,就在那叫難受,喊著他的名字叫救命!
楚天祐喘著氣,再也抑制不住了,直接將她從水裡撈出來,毯子一裹,直接抱進臥室,人一落軟榻,楚天祐整個人就覆上去了,容顏很雙手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與上次不同的是,她已化羞澀為熱情,主動得很。
容顏有些笨啄地聞著她的臉,身上的溫度滾燙滾燙,楚天祐自然是知道這藥的威力,這丫頭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還是在楚天恆也被下了藥的情況下。
「楚天祐,太醫能救我的哦!」腦海中閃過她期望的眼神,她到底還是希望太醫能救她吧,不願意他碰她嗎?
可是現在沒有辦法,這種藥還能找太醫?他就是解藥,而且是唯一的解藥,其實如果真有解藥,他也不會去找太醫,自己的媳婦被下藥了,自己不上,找解藥,傳出去還有人會說他是個男人嗎?
「天祐,我很難受,求求你,救我!」容顏在他身下不停地求救,也不停地點火,這讓楚天祐有種暴血的衝動,但還是耐著性子拍拍她的臉頰,試圖讓她清醒。
「顏顏,我現在就能救你,你還要找太醫嗎?」
「不要,不要找太醫,你現在就救我,我難受,難受得快要死掉了!」容顏眼角都是難受的淚水。
「看清楚,我是誰?」
「天祐,楚天祐!」容顏已經意識不清了。
「我是你的丈夫!」楚天祐耐著自己的性子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