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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八章 不題 文 / 叫我法師

    一個強大而長久的國家,必須要健全而完善的體系機構和正確的行政指導,還有對自己統治下的國家有深入的瞭解和相應的政策,而劉雄正是要建立一個這樣偉大的國度。

    劉雄要建立這一強大而偉大的國度不是因為一觀泰山之巔的雄奇磅礡才生出念頭的,也不是因為他的野心指引他想要掌控天下的,而是劉雄心中一直心存一個理念: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為何不去改變他?讓百姓有個安定幸福的家。

    劉雄任由山風吹亂自己的額前的一束劉海,整個天地似乎以劉雄為中心旋轉起來,而劉雄卻身在其中而不自知。

    看著泰山那變幻多測的雲海,劉雄似乎在那雲霧中看到了一路上自己斬殺無數頭顱一登九五的場景,看到了自己坐擁千百佳麗雄視天下的情景,看到了自己征服西方的鐵蹄奔騰,看到了自己百年之後兒子劉睿成為一代國君,看到了兒子的作為並不如意,看到了子孫後代一個個就如同劉宏一般昏庸無道,看到了自己建立的一個遼闊而強大的帝國最後最葬送在子孫後代的手中,劉雄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唐堯虞舜夏商周,春秋戰國亂悠悠,秦漢三國晉統一,南朝北朝是對頭,隋唐五代又十國,宋元明清帝王休。」

    劉雄望著變幻莫測的雲海中似乎有千萬冤魂飛撲而來,劉雄猛地暴喝一聲,令身後的一眾武將朝臣很是驚疑。

    「大王!」

    劉雄背對一眾忠心的武將謀臣說道:「無妨!」面對千軍萬馬尚且毫不懼色,劉雄又怎麼可能懼怕那些冤魂野鬼呢?

    「不過,建立一個宗教的確更加便於自己的統治,而信仰有時比天命更令人信服。」劉雄心中思考著。

    「即使要建立宗教也要等待一統天下之後。」劉雄望著蒼茫雲海彼端,望著整個天下。

    「西涼呂布,揚州袁術,豫州曹操,不,應該說是快要成為揚州之主的曹操,還有荊州劉表,不知道荊州以後是劉備的,還是孫堅的,而益州的劉焉似乎快要不行了,面對呂布的大軍,不知道益州是否會成為呂布的囊中之物?」劉雄心中想著。

    泰山的雲海彼端,猶如神話仙境一般,奇松怪石,如同來到了仙界一般。面對如此大自然的美景,劉雄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制霸天下。

    「黃巾,鮮卑,三韓,高句麗,青州。」劉雄看著山間雲霧騰繞的奇景,看著一棵棵奇松在雲霧間忽隱忽現,看著那猶如深藏千軍萬馬的山間,有種草木皆是甲兵的氣勢,令人不敢久視。

    劉雄盯著那雲霧繚繞的山間,展望青州蒼茫大地,望著東方升起的太陽,劉雄伸展雙臂擁抱整個天下。

    「雲霧似游龍,奇松皆甲兵,不知陣乾坤,輕身試玄機。」

    「青峰獨尊昭日月,千古帝王空留名,唯有玉皇臨天下,哪有凡夫尚志存?」

    「孤之志,何人知?孤之意,何人明?」

    「胸懷之志可吞天,心有深意欲覆地。傾天覆地非我志,氣吞天下本我心!」

    「坐擁七州成霸業,哪有敵酋亂我心?」

    「武曲星,隨我志,曲星,亦相從。」

    「雄師千里擊敵寇,運籌帷幄萬里機!深謀遠慮非我願,敢教四海漢威存!」

    「若得青州百萬士,豈有乾坤不得覆!」

    劉雄吟到最後一句時,爆發身體中的所有能量,吼出胸中的霸氣,似要讓整個天地知道自己的大志。

    劉雄的神情領身後的眾人感到驚疑未定,更加感到劉雄的氣勢不可直視。

    「那麼接下來是稱帝,還是滅呂布?」劉雄放眼望著遙遠的西方,不知道西方有多少的王國,而他知道羅馬,而羅馬與分奔離析的大漢不同,正在不斷的擴張。

    劉雄可不知道東南亞的扶南國,也不知道南亞的貴霜帝國和薩塔瓦哈那,也不知道有個帕提亞是羅馬人的死對頭。

    劉雄望著雲海彼端,突然對著身後的荀彧問道:「若,若是孤稱帝,若以為利弊如何?」劉雄看著荀彧等待他的答案,期待荀彧能夠給他一個好的答案。

    荀彧一愣,走出列微笑著說道:「大王心中應該比荀彧更加明白其中的道理。」

    劉雄笑著點頭道:「孤雖然心中有決定,但是孤認為稱帝與滅呂布同樣重要!若是如此,荀彧覺得如何?」

    「臣以為,大王如今之實力可以同時進行這兩件大事。不稱帝,不足以立根本,不足以震不宵。呂布不滅,則尾大不掉,養虎為患。」荀彧說著抱拳拜道:「大王英明神武,必當成就霸業!」

    劉雄又看向後面的幾個謀士問道:「爾等覺得如何?」

    「我等願大王掃滅天下成就霸業!」眾人拜道。

    「嗯。」劉雄點點頭,眼神中爆發出一股火焰。「那麼孤就兩路並進!」

    隨後,劉雄看向一邊的太史慈說道:「子義,孤讓你辦的事情如何?」

    太史慈走出列,恭敬的抱拳說道:「青州兵馬皆已整備完畢,等待大王一視。」

    「好,那孤便看一看天下聞名的青州兵是否真的那麼悍勇無敵!」劉雄滿意的點頭頭,回首繼續欣賞著泰山之景。

    一覽泰山之巔後,劉雄更加堅定了稱帝事情,只不過因為龍城中的皇宮龍庭還沒有建好,所以劉雄要等上一等,但是他稱霸天下的決心卻是不會等。

    既然劉雄擁有大漢諸侯最強的實力,那麼他就毫不顧忌的擴張,將整個天下再次統一起來,才能更好的發展這個強大而又偉大的國家。

    劉雄一揮手,數路兵馬齊動,河北的鐵騎強軍縱橫天下,數衛大軍齊動,誓要將分奔離析的大漢再次歸為一體。

    留下臣和家眷,劉雄騎著神駿的墨虎戰馬,身邊跟著顏良、丑、太史慈、蔡陽等部將,而後是千餘虎刺鐵騎。一面金色龍紋戰旗在天空威風凜凜的招展飛,戰旗下面是一個個威嚴雄武的騎士,向著歷城而去。

    因為考慮到重兵齊聚泰山會造成當地的負擔困難,所以,劉雄將青州兵馬篩選出來的精銳之士放在了歷城,也是他回歸河北的必經之地。

    在青州的大地上,劉雄縱馬狂奔,任由墨虎踏碎青色的草地,率著隆隆而過的鐵騎向著歷城飛奔而去。劉雄騎在墨虎背上向著身邊縱馬狂奔的太史慈問道:「子義,離歷城還有多遠?」

    太史慈縱著戰馬回答道:「離歷城還有一日路程,大王今夜當尋找一戶村落住下。」

    劉雄聽了點點頭,道:「前方可有村落?」

    「前方有一個王家村。」太史慈指明方向道。

    「那好今夜便在王家村露宿。」劉雄說著率領鐵騎大軍向王家村而去。

    正值五月,農忙之際,百姓都在田地裡收割著成熟的麥子。

    突然,一個漢子看到遠處塵土飛揚急忙大喊道:「村長!有山匪!」

    天地中一長者放眼望去,看著空中一面金色龍紋戰旗在空中飛舞,看著那泛著光華的一個身穿甲冑的馬上騎士,長者忍不住激動的衝著身後的大伙大喊起來。「魏王來了!快去拜見魏王啊!」

    一眾漢子有些不解,道:「村長,您怎麼知道不是山匪?」

    「廢話!山匪有這麼大的陣仗嗎?我看那一面金龍戰旗就知道是魏王,難道沒聽過那一句嗎?金龍現,帝王見!」說著,村長揮舞著手高興的大喊道:「都隨著老頭我去拜見魏王啊!」隨後,一眾膀大腰圓的青州漢子跟著老漢衝向劉雄的馬隊。

    突然,丑看到四周田地裡嘩啦一片,高舉著鐮刀的青州百姓飛奔而來,丑控著戰馬急忙衝著身後的虎刺鐵騎喊道:「有敵情!保護大王!」

    「呵啊!」虎刺鐵衛高舉戰槍,腰中挎著彎刀縱著戰馬便衝向飛奔而來的百姓,嚇得一眾青州百姓立即停止了腳步,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們的村長。

    丑驅馬上前,舉著大槍指向一眾青州百姓,大喝道:「放肆!青州已經降了,你們想幹什麼?魏王在此!難道爾等想要謀反嗎?」

    一眾青州百姓看到一個個面色不善的騎士,齊齊看向為首的村長。村長走出列,不卑不亢的說道:「我等只不過向拜見魏王而已,何來的謀反之說?小娃娃,別看你橫!老夫橫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呢?」

    「放肆!」丑忍不住怒吼道。

    「好了,百姓皆是我等衣食父母,不必無禮。」劉雄驅馬向前對著暴怒的醜說道。劉雄看著一眾莊稼漢子,忍不住對為首的老漢笑道:「屬下不知禮數,請長者勿怪。不知長者有何事要見孤?」

    「魏王在此,爾等還不行禮?」老漢拄著鋤頭,對身邊中發愣的莊稼漢子道。隨後,老漢率領一眾莊戶人家向劉雄跪拜在地道:「拜見大王!大王仁德無雙,天下無敵!」

    「仁德無雙?天下無敵?」劉雄忍不住笑了起來,推開部將的阻攔躍馬而下走向老漢面前將他扶起來,道:「長者行如此大禮,令孤深感有愧。」

    老漢起身抓住劉雄的手激動的說道:「老漢今年六十有五,得見大王,真是祖上積德。」

    「哎,長者怎麼可以如此說呢?」劉雄有些有愧道。「孤何德何能令長者如此呢?」

    「大王開倉放糧,救濟百姓,免去賦稅,活命百姓黎民,真是我等之福,大王如此仁德,怎能說沒有功德呢?」老漢說道。「大王遠道而來,望大王賞識答應我等要求,讓我等以盡地主之誼,準備酒菜款待大王如何?」

    劉雄聽了忍不住笑道:「孤本來向露宿於王家村,既然長者盛情,孤就不客氣了。」

    「呵呵呵,不瞞大王,老漢便是王家莊的,姓王名禮,字孔明。」老漢抱拳說道。

    「孔明?」劉雄忍不住感到驚奇,沒想到眼前的老漢字孔明,那麼真孔明在幹什麼呢?

    「大王難道覺得老漢的名字有什麼不妥嗎?」老漢忍不住問道。

    劉雄微笑搖頭道:「並不是,只是長者的名字讓孤想到了一個人。」劉雄看到莊稼漢子手中的鐮刀和鋤頭,忍不住問道:「如今農忙之際,既然長者忙著收割麥子,我等也當幫忙。」隨後,劉雄一揮手說道:「都下馬隨百姓收割麥子!」

    「諾!」一眾虎刺鐵衛躍馬而下直接將彎刀抽出,在眾青州百姓的驚恐的眼神中,虎刺鐵衛一個個凶悍無比,高舉著彎刀就像那些麥子殺去,攥著那些麥子便是一通砍殺。

    劉雄一見急忙喊停。「你們都幹什麼?割麥子又不是殺人!」劉雄走過去一把將一名虎刺鐵衛手中的彎刀奪過來,說道:「都看著!」劉雄一手抓住麥穗,一手用手中鋒利的彎刀對著麥子根部一拉,便將麥子割起來,然後放在一邊。劉雄連連示範,也不停留,看著一眾愣住的虎刺鐵衛,劉雄怒道:「孤叫爾等是為了看孤幹活嗎?」

    一眾虎刺鐵衛急忙告罪,隨後立即開始收割麥子。

    老漢見了劉雄竟然親

    自動手幹活,忍不住上千拉住道:「大王千金之軀體,怎能可以干如此粗鄙的事情呢?」

    劉雄攔住老漢說道:「孤也是父母生養,與長者並無不同,怎麼能說是千金之軀?若是如此,孤不是時刻提防盜賊嗎?」

    「大王真會開玩笑。」老漢忍不住說道。「區區小事,還是不要勞累了大王金體了。」

    「孤也是米面養大,豈有不幫手之理,老漢在如此說,孤就率領大軍離去了。」劉雄說道。

    「這……」老漢最後實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看到劉雄如此堅持,老漢只能答應。

    劉雄解下錦袍,手握彎刀,低頭割麥,雖說沒有鐮刀,但是彎刀的鋒利依然好使。割著麥子,劉雄腦海中想起了後世小時候的老父親。劉雄幼年時侯,還沒有什麼收割機,麥子和稻子都需要人力收割,繁瑣異常,就如同現在這般。

    劉雄邊幹活邊想著後世的老父親,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或是身後一群不一樣的眼神,那是一種崇拜和敬服的眼神,是無比拜服的眼神。

    「如此帝王,百姓之福,我等之福啊!」顏良忍不住對身邊的醜說道。

    丑點頭看著劉雄,手握大槍護立在後,道:「大王可以算得上千古一帝,古往今來,就是秦皇漢武也難以比擬!」

    「忠烈慎言。」太史慈看向丑說道。「大王可是最為敬佩孝武皇帝的,小心禍從口出。」

    「無妨,以大王之度量和仁義,些許話而已,無妨。」丑看向顏良,從對方的眼神中得到了認同,看向不遠處的劉雄,丑緊握腰間青釭劍的劍柄,心中想到:「大王以德服人,丑必以忠心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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