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旱這個話題,秦憶寒自始至終都不願意多說,畢竟那一切都僅僅是不愉快的記憶,讓人厭惡的記憶,很討厭的存在,卻也沒辦法磨滅的人生一部分。
安心一看到這秦憶寒臉上暗淡了下來,便很快便轉移了話題,畢竟她也知道秦憶寒的陳年舊事,所以自然也知道一些有關於秦憶寒的故事,所以自然是知道秦憶寒為什麼會討厭大旱,
而此刻安心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之後,便故意提到肚子餓,而當秦憶寒一聽到安心肚子餓的時候,便連忙讓這安心先吃飯。
在吃過飯後,安心便跟秦憶寒出了門,只是此刻秦憶寒出門的時候,臉上卻意外的帶了一個黑色面具,將這半邊臉給掩蓋了起來。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扭過頭去看了看秦憶寒,不知道秦憶寒到底為什麼要蒙面?似乎覺察到安心的疑惑了,秦憶寒便輕輕的揉了揉安心的秀髮。
「傻丫頭這裡不比平鄉村,在這裡龍蛇混雜,認為我的人難免會出現,我獨自一人還沒有什麼,只是此刻卻多出了你,所以我必須要小心些,好了你不是要出門有事情嗎?還不快點,走吧,」秦憶寒看了看安心道,他此刻是這鬼醫門的門主,而且好巧不巧鬼醫門,在曾經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此刻的安心自然要隱藏身份才行。
很快這秦憶寒便牽著安心那柔軟的小手,當那軟綿綿的觸感,跟自己那有些粗糙的手,握在一切的時候,感覺到那股柔軟時,秦憶寒心中也是一軟。
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在牽著她的手走路了,彷彿只要如此牽著一切都很安好,彷彿只要她在自己身邊,那自己無論變的多厲害,卻也可以一瞬間在她身邊平和下來,就連體內那嗜血的因子,也彷彿在這一刻平息了下來,當真想一輩子都不放手。
「嗯,」安心在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微微一愣,很快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那小巧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暖暖的笑顏。
其實何止是秦憶寒有那樣子安心的感覺,就算是看的安心也一模一樣,她永遠都不屬於這個世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上卻突然可以找到那一份歸屬感,也許是心安定了下來,想一輩子也不跟他分開。
「寒,突然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是啊,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一開始她認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也可以讓人的感情便淡,慢慢的淡到可以被遺忘。
只是在後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沒有變淡,反而越來越濃烈了,越來越讓人感覺到思念了,當真是捨不得在放開他的手了。
「傻丫頭自然是一輩子,不過今天的話可是你說的,所以心兒莫要先放手哦,」秦憶寒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靠近安心面前,然後在安心臉頰上親了起來。
這一次是她給出的承若,所以不需要遵守約定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所以安心你可別在日後說出,要離開我的話來,那時候我會受不了的。
而才看的安心在感覺到左臉頰上的濕意時,眼眸微微一愣,那輕輕的勾起嘴唇,猶如櫻桃般小嘴上便有著一抹笑意,這樣子當真很不錯,原來戀愛是這般感覺啊。
而在接下來安心便跟秦憶寒,便是先來到了這搬運工的住處,此刻的他們便在為,為明日買糧食的事情而奔波了起來。
很快安心跟喬雲蕾先是來到了租車的地方,其實也就是租了一些搬運工,畢竟這糧食多了,若是沒有搬運工,那可是沒辦法弄會來。
而在安心跟秦憶寒去了這搬運工的住處後,便請了好幾個搬運工,然後跟眾人約會了時間在今天晚上出發,畢竟大晚上出門不容易被人發現。
而當秦憶寒在看到安心找搬運工的時候,因為未曾說些什麼?而是靜靜的跟在安心身後,就彷彿回到了最初一般,最初的他也是猶如此刻一樣,一直都默默無聞的跟在安心身邊。
毫無聲息,讓所有人都很難注意到他,只是只要此刻這安心一回頭,卻偏偏又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他,他便是哪一點默默的跟在安心身邊。
很快安心便跟搬運工說好了價錢,然後便帶著這秦憶寒逛街,畢竟他們也很久很久沒有猶如此刻一樣逛街過了。
在跟搬運工說好價錢之後,安心便又帶著秦憶寒去了別的地方,秦憶寒默默的跟在安心身後,看著安心在大街小巷內玩耍,彷彿像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也靜靜的在大街上,看著她買東西。
很快安心便跟秦憶寒逛了好一會,於是便想先找地方吃點東西,很快安心便又來到了上一次酒樓內,而在安心一上到酒樓,便先點了幾樣小菜,在叫了一瓶酒在秦憶寒眼前晃悠著。
「寒,我們喝二杯,」說著便到處酒來,然後推到秦憶寒身邊,而當秦憶寒見此的時候,頓時便皺了皺眉頭,那目光看向安心的時候,也有著幾分幽然。
「酒我一個人喝,你先吃飯,等長大了在喝,以前不管你喝了沒有,此刻卻不許喝了,喝酒傷身知道不?」秦憶寒一把搶過安心手中的瓶子道。
而當安心看到自己手中的酒瓶被搶,也未曾惱火,而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其實對於酒她當真不是那般在意,有便喝沒有便罷了,反正酒有不可以當成飯吃。
剛才她之所以點酒無非就是想看看秦憶寒的反應,只是這男人都霸道,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
很快秦憶寒便給自己到好了酒,不過卻未曾看安心,尤其是那酒杯便離的遠遠的,畢竟他收到過情報,這安心曾經喝酒喝到爛醉如泥過,所以此刻他可不帶算讓安心在碰了。
「心兒我找人跟蹤你,僅僅是不想你出事情,只是你放心他們都在離開你很遠的地方,壓根就不會妨礙到你的正常生活,」在一會喝了一口酒之後,秦憶寒低頭垂眸,悠悠然然道,語氣帶著絲絲的害怕,彷彿剛才僅僅是借酒壯膽一般。
因為此刻的他自然是清楚,清楚的知道安心有多討厭被卻突然跟蹤,尤其是在經過那一次的事情之後。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找人去跟蹤安心,就算在最後的時候,他也僅僅是讓二人守在安心家很遠處,不讓他們靠近安心半步。
「寒很高興你說出來了,」安心輕輕一笑,那笑容之中有著幾分釋然,只是卻也多出了幾分決然,「只是寒你應該清楚的知道,我很討厭別人跟蹤我,那樣子會讓我忍不住動殺機,尤其是在一想到有人,在一天到晚的時候,跟蹤自己時,我會睡不安穩的,所以下一次別了,因為我會忍不住殺掉他們,」
安心未曾隱瞞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很討厭猶如跟蹤自己,上一次殺手堂的人,跟蹤自己的時候她便起了殺心,當然秦憶寒派來的人也一樣讓安心起了殺心。
所以她不希望在有著下一次,若不是秦憶寒派來的人,每一次都在離開自己很遠的地方的話,恐怕她一早便會忍不住給對方一刀了。
其實安心之所以會放心這秦憶寒有派人來跟蹤自己,那也是在剛才才知道的,雖然早在一開始便知道猶如這在自己身邊徘徊,只是不確定那些人是誰的而已。
不過讓安心感覺到很奇怪的卻是,自從那一次她落水之後,便發現跟蹤在自己身邊的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通通都消失了。
而在那些人消失後,這秦憶寒卻出現了,在加上剛才他看到自己要喝酒的時候,未曾露出半分訝異的神情來,反而是怒意跟開心就彷彿想到了什麼東西一般?
她知道秦憶寒一定是知道了,上一次自己跟這老村長等人,喝了給爛醉如泥,所以此刻才會露出一臉氣憤的神情來。
「我、、、」秦憶寒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卻已依舊選擇了尊重安心,畢竟這丫頭她是說到便會做到的主。
此刻這安心說要殺就要殺,而且那時候恐怕他跟安心的感情,也一定會受到影響,所以此刻這個暗中保護的人,他好撤走,只不過這一次卻換人來了,因為這一次的人便是他自己了。
「安三少爺沒想到你也在這裡?當真是稀客,上一次一別已經好幾天了,我們能夠在遇到,當真是猿糞啊,」而此刻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安心耳邊響起了。
而當安心聽到這聲音的時候,便下意識回過頭去,看了看這不遠處走來的錦衣華服的男子,而此刻這男人便是七爺,跟安心有著二面之源的七爺。
「對了安三少爺你上一次的表哥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到他一起來這裡吃飯,」說著七爺便一副好奇的四周圍看了看,在未曾發現這李狗蛋的身影時,便看向這安心道。
而當安心一聽到這七爺的話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幽光,他這是在自動找李狗蛋嗎?只是這李狗蛋到底有著什麼地方值得他們找的?
「鄉下有著一些事情,所以此刻便人表哥跟表妹先回去了,不知道這七爺你打算在這裡逗留多久?」面對李狗蛋的話題,安下意識便避而不談,畢竟她也該問清楚,問清楚這李狗蛋到底是不是這七爺要找的人?
「哦是這樣啊,沒想到在下居然會錯過,當真是有些可惜了,」七爺在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的笑容頓時便僵持了一會,不過一瞬間過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
說著這七爺便走到安心桌子前面,在看到這黑色面具的秦憶寒時,這七爺頓時便微微一愣,「不知道在下是不是在哪裡看到過閣下?」
眼前這個人給他一股很熟悉的感覺,只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到底自己在哪裡看到過她?
而當秦憶寒聽到這七爺的話時,便看了看他道,「公子你認錯人了,你我在今日前,僅僅是第一次見面的,」
秦憶寒也看了看這七爺,然後便搖了搖頭道,只是心中卻有著幾分瞭然,這不是自己跟安心在上一次救下的那個人嗎?
只是此刻他怎麼也在碗口鎮,這碗口鎮最近來的人,可明顯多出了很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此刻這秦憶寒雖然認出了七爺來,卻也更加有些地方感覺到很奇怪,他總是感覺這秦憶寒,自己處理山上那一次,應該還有著其他時候才對。
「哦,也許吧,」七爺對著秦憶寒微微的笑了笑道,只是看向這秦憶寒的目光,卻依舊帶著幾分異色,很快這七爺,便突然對秦憶寒出手。
那速度之快就連一旁的安心,也有些反應不過來,當安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七爺跟秦憶寒早已經打起了了,而且此刻還是不分上下難捨難分。
在一出手之後這七爺便可以感覺到,這秦憶寒的內力深厚了,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這七爺出手也狠戾了幾分,每一次得欲掀開喬雲蕾倆是的黑色面具。
只是每一次卻都讓這秦憶寒給襠下來,秦憶寒一看到這七爺突然出手的時候,眼眸內僅僅是閃過了一抹訝異,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然後便出手對這七爺攻擊,畢竟他跟安心的性子很像,而此刻這人偷襲自己,秦憶寒怎麼可能會讓秦憶寒放過,畢竟她跟安心可是很像,都是齷蹉必報之人。
而在另外一邊做著的安心,在看到秦憶寒跟七爺交手的時候,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她也很不喜歡這七爺,不喜歡七爺對秦憶寒動手,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而此刻這秦憶寒跟安心自然不知道,此刻這七爺僅僅是想驗證一下,眼前的秦憶寒是不是那個人,七爺曾經交手過的人而已,另外便因為好奇心想要拿下秦憶寒臉上的面具,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