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客棧的路上,秦憶寒便將安心背在背上,然後慢慢的走想客棧內,那悠閒的模樣便猶如在逛街一般。
突然在這個時候,秦憶寒卻好像想到了什麼,那腳步微微停頓了一會道,「心兒你是怎麼發現我跟蹤你的?」
他自認為自己跟蹤安心很小心了,怎麼會讓這丫頭發現?其實早在安心進城的那一刻,秦憶寒便看到了安心。
雖然那時候的安心是穿著男裝,不過秦憶寒卻依舊可以一眼便認出她來,她當真變了很多也長高了,大年三十哪一天見,跟今天這一次相見的時候,她頓時便高了半個頭。
若不是認識她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幾個月前的她,跟此刻的她會是同一個人,但怎是女大十八變,「秘密,日後在告訴你,」
安心她才不會告訴秦憶寒,自己之所以會發現她,都是因為在下午吃飯的時候,在無意之中看到了一個跟他很像的身影,然後在後來的時候。
在自己被綁架的時候,他那微微鬆動焦急的氣息,恐怕安心也沒辦法察覺到秦憶寒的存在,其實那一刻李集恐怕也發現了什麼?
只是秦憶寒很快卻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這李集便全然將秦憶寒,當成了路過者而來,而安心卻熟悉秦憶寒,所以自然不會弄錯人,畢竟這個人的氣息她可是很熟悉很熟悉,彷彿每一天都會夢到。
想著安心便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的珠子,其實還是要謝謝自己胸口前避毒珠,因為這是秦憶寒送自己的,所以她才會對於下毒什麼,她壓根就完完全全都不需要擔心了。
在聽到安心的話時,秦憶寒微微一笑,這丫頭太調皮了,不過卻也未曾在問,她不說便不說,反正只要她安好便可了。
只是這個時候秦憶寒卻有些心疼安心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她曾經受傷過,也不知道她吃過那麼多的苦,當真是一個很不稱職的男人。
「心兒日後要是遇到了事情,你便在冒險了,你出了事情,我跟你家人都會很擔心的,」秦憶寒在走著走著的時候,便開口對著安心道。
語氣之中帶著絲絲的心疼,雖然僅僅是片面之言,只是秦憶寒卻依舊可以想像哪一天的凶險,重傷落水而且還是在冰天雪地之中,那時候這丫頭是如何熬過來的?
此刻的他不知道,原來在他消息的時候,她還吃過這麼多才苦頭,而此刻這件事情他都是從這李集口中得知的,那他還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也有著很多?
「嗯,日後我有事情,就讓寒你來做,」安心聽出秦憶寒的心疼,便輕輕的笑了笑道,那笑容很天真彷彿像個孩子一般,只是安心卻知道她早已經不孩子了。
她不是一孩子,遇到事情只會尋求保護的孩子,不過此刻卻也顧忌男人的自尊心,所以安心卻也未曾拒絕秦憶寒的關心,畢竟這男人就是用來保護女人的存在
很快秦憶寒便帶著安心回到了客棧內,在讓安心睡著之後,自己卻也未曾離開,而是選著在安心的外面,找地方睡了下去。
只是秦憶寒卻不知道,在他躺在外面的椅子上睡覺的時候,那原本緊閉雙眼的安心,便在那一刻微微張開了眼睛,在看到秦憶寒的時候,眼眸內的笑意,也越來越濃厚了。
很快安心便也安安心心的睡了下去,彷彿有著眼前這個的存在,便可以讓這安心睡的更加安慰了,不需要在擔驚受怕,害怕有著誰會在半夜打自己主意。
而在安心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便先是伸了伸懶腰,然後打了打哈哈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只是在大哈哈的時候,頓時便反應過來了,昨天她好像看到了秦憶寒?
因為昨天秦憶寒的出現,有些過於夢幻,所以此刻這安心在一醒來,朦朦朧朧的時候,頓時便感覺在做夢一般,在安心看了看四周圍的時候,在看到空蕩蕩房間時臉上頓時便出現了一抹寂寥的神情。
沒想到昨夜的事情當真是做夢,看來此刻是自己太想秦憶寒了,所以才會夢到秦憶寒回來的事情,當真有些可笑,她居然也會有著這種心情的時候。
「心兒你醒那,來先過了洗臉,然後在準備吃早飯,」只是就在安心失望的時候,卻突然了秦憶寒的聲音,一聽到秦憶寒的聲音時,下意識便回過頭去看了看他。
在看到那夜思日想的人當真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安心臉上的笑容,頓時便燦爛了幾分,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恩知道了,我很快便來,」
說著便從床榻上起來,而那臉上也一直都掛著滿滿的笑容,沒想到昨天夜裡不是在做夢,他當真回來了,而且還不會在走了。
很快安心便穿戴好衣服,然後坐在這飯桌前面,因為在這客棧內,吃飯有著二種選擇第一種,便是你可以選擇在房間內吃飯,而第二種便是你可以去大廳吃飯。
秦憶寒在看到安心走過來之後,便為安心弄好飯菜,然後自己也做下吃了起來,在吃飯的時候,便看了看安心道,「對了,心兒你這一次來碗口鎮是為了什麼事情?」
要知道安心在平鄉村內的為你美,可是剛剛開業不久,而此刻這安心卻丟下店舖跑這裡來的,當真是讓秦憶寒有些奇怪,更加讓秦憶寒奇怪的是,那一次她落水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本在吃飯的安心,在聽到秦憶寒的話時,手中的碗筷微微停頓了一會,眉宇之間也有著一絲絲的遲疑,而當秦憶寒一看到那遲疑的時候便開口道,「若是心兒你不想說,那也可以不說,」
在看到安心眼眸內的遲疑時,秦憶寒說不失落是假的,畢竟此刻她遲疑了那便是代表,她對自己的感情不夠深,對自己的信任不夠濃厚,所以才會生出遲疑來的。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要看寒你相不相信?你若是相信了,我便告訴你,你若不相信,我說出來也是白搭,」畢竟大汗之中事情,此刻說出來指不定就會被別人說是自己妖言惑眾,尤其是對於此刻剛剛大豐收,過後沒多久的時候。
要知道去年才剛剛大豐收,而今年自己卻在這裡說,大旱要那裡,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乾旱,那樣子的話會有著幾個人相信她?
他們不將自己亂棍打死那便已經是萬幸了,畢竟自己此刻說大旱,那可是妖言惑眾,是要被活活燒死的存在,所以此刻的安心便有些不確定,秦憶是不是也會相信自己?
「那要看心兒說的是什麼話了?」秦憶寒認真的看了看安心道,「在心兒你未曾將話說出你的時候,我不會妄下承諾,說自己會絕對的相信心兒,不過只要心兒你說出來,又未曾欺騙我,我會試著去相信,無論那件事情是什麼?因為你是安心,所以我願意試著相信你說的一切,不過此刻我卻不會承諾太多,因為很多承諾說出來,說不出來做不到,那只會傷了你的心,」
是啊,此刻他沒辦法一口氣說出那些信誓旦旦的話來,雖然他相信安心是不會欺騙自己的,卻依舊要留一線,因為他會靜靜的聽著她的話。
然後自己去分辨對錯,因為此刻的秦憶寒便擔心安心,是被什麼人給利用了?再有就是此刻給希望太多了,一會自己聽到的時候,出來問題指出來的時候,僅僅會傷了她的心而已。面對秦憶寒的回答,讓安心有些意外,不過卻也很滿意的點了點,沒有為了哄騙自己而說出那些違背自己心意的話,這一點她到是喜歡。
「寒如果我說,過不了多久,這裡會大旱你相信我嗎?」安心看了看秦憶寒,突然用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道,「雖然這件事情很玄幻,只是寒你卻要聽我說,它當真會來的,那大旱一定會在不久後到來,」
在聽到秦憶寒的話之後,安心最終打算將事情告訴秦憶寒,而當秦憶寒一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微微一愣,眼眸內也在那一刻,有著一抹恐慌,一瞬間過就連安心也未曾發現。
秦憶寒沉默了一會,不過最終卻依舊開口道,「說真的,我有些不相信,畢竟這老天的想法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只是我卻相信你未曾說假話,」
是啊,這天災*都是老天爺的決定,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不過此刻他卻相信安心未曾說假話,因為她相信安心的的確確得到了這個消息,無論她在什麼地方得到了,她在那一刻卻未曾對自己說假話。
安心在聽到秦憶寒的話時,愣愣的看了看這秦憶寒,最終便低頭吃起來飯菜來,「寒謝謝你相信我,不過我說的是真的,它一定會來的,」
雖然秦憶寒未曾相信大旱會來,但是他卻相信自己剛才未曾說假話,有著這一點便也很足夠了,畢竟有著一個人肯無條件相信你的話雖然好,卻最近欠缺了什麼?
人跟人之間猜忌雖然會破壞感情,只是去也可以成就感情,最少此刻的秦憶寒,未曾懷疑自己在說慌,他僅僅是不相信她口中的事情而已,畢竟這大旱是天災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的。
「好,你說是便是,不過心兒你此刻雖然認定了大旱回來,卻也莫要聲張,畢竟、、、」秦憶寒走到安心腳步,然後蹲下來道。
那粗糙的右手也揉了揉安心的秀髮,只是在說話的時候,眼眸內卻有著一絲絲寂寥,彷彿他在那一刻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其實秦憶寒不相信大旱的事情,還是因為兒時的哪一件事情,那一次他差一點被燒死的事情,所以此刻他便不相信大旱,也不願意它的到來。
那一段的歷史對於他來說是傷痛,就算結痂了卻依舊會疼痛,因為那一日送他上火邢台的人,便有著他的家人,有著他的父親跟叔叔伯伯們,所以此刻的秦憶寒便不想回憶起那一次的事情,也不想去相信安心看著的大旱。
而當安心看到秦憶寒眼眸內的寂寥跟暗淡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了,她此刻才想起來秦憶寒,對大旱不是一般的反感,因為那時候他差一點就被自己的家人給燒死了。
「寒,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高興的事情了,」安心一想到那件事情,便有些心痛秦憶寒,然後在秦憶寒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日後都會有著我陪伴在寒身邊,一輩子都會在寒身邊,君不離我不棄,」
只要秦憶寒一輩子都不生出離開自己的心思,那她也會一輩子都跟在他身邊,跟他好好給一輩子,做他的新娘子,只是當秦憶寒有三妻四妾的時候,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畢竟她不是傻子,在面對背叛之後,可以忍氣吞聲的離去,在一開始娶自己的時候,便要做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心理準備,若是不能便莫打攪。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她的想法是很偏激,只是她卻依舊會抱有這個想法,當然她可沒心思去找什麼富家子弟,也沒有心思讓他們為自己守身如玉。
要知道原本身子富貴人家的子弟,有著那幾個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此刻你突然剝奪了,人家不造反才怪。
「嗯,那心兒你可要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秦憶寒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是握住安心的手到,只是在那一刻安心卻未曾發現,秦憶寒的眼眸內有著一抹深沉的執著。
那暗色的目光之中,便顯得格外陰森,那執著的眸色便讓他整個人,頓時便陰暗了幾分,這輩子這個女人獨獨只能夠是自己的,心兒一輩子都會是他的。
其實別說其他的,這秦憶寒跟安心性格很像很像,都是偏執的人,尤其是對於感情,一旦得到了,便不想在失去,一旦事情了恐怕就連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個時候,會做出什麼舉動來?所以說他們原本就是同一類人,都是對於感情偏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