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色朦朧朧的時候,安橋便起身了,而在安橋起身之後便給安心幾個做好了早飯,在早飯好了之後,便將幾個小懶豬叫醒。
而當幾個小懶豬醒來之後,便皆是先揉了揉眼睛,然後打了打哈哈,一臉迷茫的模樣到是像極了對方,當安橋見此時,便搖了搖頭。
然後走到安有才和安心面前,「好了都別睡了,太陽曬屁股都起來吃飯了,」
一邊說著便一邊給安有才穿衣服,而此刻的安心也懶了一會後,便也開始給小丫丫穿衣服。
而此刻小丫丫的身上的衣服,則是安橋拿安心的舊衣服改成的,當然新衣服也在做,只是如今這天天大冷天,若是不多穿點衣服,恐怕會感冒。
「安心姐姐還要睡覺覺,」此刻的小丫丫便揉了揉眼睛道,那模樣便是一臉朦朧朧的,一雙小拳頭便在小眼睛上轉了抓,那模樣萌噠噠的,也只有此刻小丫丫才任性些,
「好,睡,不過你得先起來吃了東西在睡,」見這萌物的模樣,安心便掐了掐小丫丫的臉蛋道,這孩子啊,她就喜歡三五歲的時候,萌噠噠的很可愛,可以任欺負。
然後小丫丫在被掐之後,也僅僅是一臉怨念,然後點了點頭小眼睛內便掛著,安心姐姐你欺負我的模樣。
而另外一旁的安有才,只是在床上亂蹦亂跳的,和小丫丫比起來,這安有才就是孩子轉身,讓安橋壓根就沒辦法給他穿衣服,整個人便拿著一件衣服歡快的甩了起來。
「姐姐我們今天是不是要進城了啊?」安有才跳到安心吧道,而此刻的他也早已經忘記了安氏,就彷彿那個人僅僅是出去走親戚了一般,而並不是離家出走。
其實安氏的出走讓安有才雖然很傷心,不過他卻也知道,安氏出走僅僅是自己想不開,他想反正自己也有著離家出走的例子。
那此刻安氏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不高興所以才離家出走的,等心情好了之後,自然會回到這個家中,所以此刻的他壓根就未曾想過其他。
「去城裡啊,」安心看了看安有才,然後搖了搖頭道,「今天就不去了,明天我們在一起去城裡,那時候姐姐你也去,我們去買一個老媽子回來,」
安心想了想之後便搖了搖頭道,不過此刻她卻想到了,安氏不在他們幾個孩子自始至終都有些不習慣,畢竟快過年了,若是安氏一直都未曾回來。
那此刻家中豈不是沒有大人,所以安心便想著去城裡買一個老媽子回來照顧一家人,畢竟快過年了很多事情,她和安橋都不懂所以此刻便想買一個什麼都懂的老媽子。
畢竟明年的時候她一樣要買下了,而此刻先買一個回來也不錯,在加上此刻家中有了一個重傷的秦憶寒,那買人便更加是一定要的。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說要買老媽子的時候,便微微一愣,「但是心兒,這買老媽子會不會不好啊?畢竟她是要吃飯的,」
在安橋印象之中這買一個下人可是要花錢的,在加上下人又要吃飯,那也是一筆數目,所以此刻安橋到是有些捨不得買。
「姐這人是要買的,明年的時候,我也要開店,到時候也一樣要請人,而等園子建成之後,偌大的家,只有我們幾個人住,那也太空蕩蕩了,在說了,買一個老媽子的話,她可以幫我們照顧小丫丫和有才,畢竟我們是女子,此刻還行,等明年恐怕這有才,就不可以來我們屋裡了,」開店的事情安心一早就和安橋說過了。
此刻安心她雖然不是古代女,卻也知道男女九歲不同席,而此刻有才也九歲了,自己十一歲了在過幾天便瞞十二了,有些事情終究要顧忌一些。
在加上此刻秦憶寒也在,所以家中若是有了一個老媽子,那一切也就好辦一些了,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也點了點頭。
此刻的她也是清楚,家中無大人有很多事情終究是不方便的,在加上此刻的安氏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買一個老媽子也是可以的。
而在得到了安橋的同意之後,安心便給小丫丫穿好了衣服,然後將其抱下了炕頭,在給小丫丫穿上虎頭鞋,一個可愛的賀歲娃娃便出現了。
很快安有才也穿好了衣服,然後一家人便手拉手的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出去的時候,安心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暗潮,這安氏此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想到安氏安心臉色便有些難看,如果她為了李氏一家人,敢對安有才他們做出些什麼來?那就是她是自己的母親,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此刻這一份溫暖她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很快安心臉上便換上了笑容,而當來到吃飯的地方之後,安心便帶著小丫丫幾人一起吃飯了。
因為冬天的緣故,所以每天吃的飯菜都差不多,畢竟此刻這瓜果蔬菜都是少之又少,不過好在安心自己弄了豆芽,沒事情的時候,安橋還是還將其拿出了吃的。
而就在吃飯過一半之後,李大哥便來了,而此刻的他便是來看秦憶寒的,而當秦憶寒見到李大哥來了的時候,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好了,木頭兄弟你躺在,大夫說了,你這傷沒有十天半個月,你都別想下床了,另外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安丫頭,你今天早就魂歸西天了,所以此刻的你可要好好謝謝安丫頭,」李大哥一進來,便對著秦憶寒開口道。
而此刻秦憶寒從李大哥口中也得知了,安心為了救自己花了不少錢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淡然,只是心中卻有著一股暖流劃過。
而此刻的李大哥自然未曾看清楚秦憶寒在想些什麼?他僅僅是在看到秦憶寒低頭時,便認為秦憶寒是因為醫藥費而擔心,其實這還真是一件讓人擔心的事情,「誒、、、木頭兄弟你也別在意了,大不了你就給安丫頭打工,然後賺錢還她,反正你牛高馬大的,我想賺五百兩銀子應該不難,」
只是此刻的李大哥卻知道,這五百兩哪裡不難了,這壓根就要幾輩子才賺到的,當然秦憶寒要賺也可以,只是那些事情他卻不想做,劫富濟貧一趟搞定。
當然秦憶寒他也不可能真的去劫富濟貧,要知道這劫富濟貧說的好聽是劫富濟貧,不好聽這壓根就是偷東西,別人有錢和你有半毛關係,你劫富濟貧幹嗎不劫自己家的啊。
「這一點我清楚,小心丫頭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一點他自然是清楚,更何況那欠的錢還是安心的,他便更加不舒服了。
這到不是他大男子主義而是,認為自己一個男人花了女孩的百了銀子,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心心唸唸之人,這別說他了,就算是別人也一樣心理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而當李大哥聽到時,便笑了笑道,「那就好,」不過很快卻又偷偷靠近秦憶寒道,「其實兄弟,我和你說,你壓根就不用在意還錢,就算找到了五百兩,你也別急著還,有些人不是說過一句話嗎,叫做近水樓面、、先得、、什麼?」
說著說著李大哥便漏詞了,便不意思呀的擾了擾頭,這讀書人詞就是繞口的很,明明剛才還記得的。
而當秦憶寒聽到時,便有些虛弱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也是就算你人近了,自然可以比別人先一步奪得,」
聽到李大哥那漏詞的句子,秦憶寒好些不上道,只是此刻因為李大哥這話,讓秦憶寒心中一笑,頓時便牽動了傷口,臉色也有些扭曲了起來,這近水樓台先得月好些不錯啊。
只是很快秦憶寒便將這想法甩開了,此刻他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必須要先離開這裡,然後在想辦法弄清楚師傅的死因,在給師傅報仇,鬼醫的仇他是不會不報的。
「對了,兄弟就是這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尼瑪,這文人就是不一樣,動壞心思會說的如此文雅,」一聽到秦憶寒的話時,李大哥便立刻拍腿道。
只是心中卻吐槽,這文人就是偽君子,你看看什麼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壓根就是故意靠近,然後想方設法偷到手嗎?只是這文人卻偏偏將這話說的那般好聽,那是又水又月的。
「不過木頭兄弟,你懂的就是比我多,你說說,我們打獵的時候,受了傷你也懂的怎麼處理,這草藥是都認識,說真的,我這人就是命差了點,要是生好了,指不定此刻就很多女子翹盼著,」對於秦憶寒李大哥很看好。
明明年紀不大卻懂得很多,無論是對於打獵還是治療傷口,他都要比自己這個老獵手好,而且身上也有著一身好功夫,自己和他一起上山他總是比自己弄得多一倍獵物。
若不是因為他在平鄉村有著掃把星這個名頭,恐怕此刻早已經有不少人打他主意,要將自家的閨女下嫁給他,當然此刻村內也有著不少人對他改觀了,若是想娶媳婦這也不難了。
不過此刻的李大哥卻知道,自己這兄弟恐怕是對著安丫頭上心了,而這安丫頭也好像對自己這兄弟有意思,此刻想想和二人還真是挺配的。
「我不說了嗎、、咳咳咳、、、」聽到李大哥的話時,秦憶寒眼眸內上官律眼眸哀傷,很快便恢復正常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是有著一個老師傅教的,只是此刻她老人家,卻也不知道怎麼那?」
對於鬼醫的死秦憶寒自始至終都是有些不相信,所以此刻的他才心急著要離開,除了不過安心惹麻煩以外,便是為了確定鬼醫是否真的死了,若是知道死了的話,那他也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看到秦憶寒臉上的哀傷,李大哥頓時便發覺自己說出話了,於是便連忙道歉道,「兄弟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老人家依舊死了,不不、、、大哥我這不是、、、誒、、」
越來越亂乾脆就不說了,直接便讓李大哥將話題跳過,「對了兄弟,你昨天這是怎麼那?怎麼弄的一身傷?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而當他問出這句話時,李大哥頓時便感覺渾身上下突然,冷颼颼的,這天氣怎麼突然冷了很多,此刻的李大哥頓時便感覺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憶寒哥吃飯了,」而就在這時候安心的聲音便想起了,房間內的二人在聽到安心的聲音時,便立刻回過神來了,而此刻的秦憶寒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紅光。
「對了,那木頭兄弟,我這就不打攪你了,你先吃飯,我先去幹活,」說這邊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出去的時候,卻下意識搓了搓身子,怎麼又不那麼冷了?
而此刻的李大哥自然是不知道,剛才若不是安心出現的早,恐怕此刻的他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心將飯菜弄到炕頭上,然後便將小桌子放在秦憶寒的面前,很快便將飯菜擺好,只是心中卻歎了一口氣,這情緒有些失去,會不會是受傷的緣故?
剛才在她進來的那一瞬間,便感覺房間內有著一股殺意,不過好在她看看後,這殺意便慢慢消失了,這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打算一會就走,」秦憶寒吃了幾口飯之後,便開口道,他不能夠在久留了,剛才在聽到李大哥的話時,頓時便嚇了一跳認為李大哥是那些人派來的。
就在剛才若不是安心出現,恐怕他都會忍不住對李大哥動手了,只是在今日他也曾經了,這情緒波動太大了。
只是在前些日子他喝藥的時候,已經壓制了不少,只是沒想到因為這一次受傷,卻也又成為了無用之功了,而當安心的時,眼眸暗了暗,該來的終究要來。
「是想找鬼醫師傅的仇人?!或者是你活膩了,想去送死,」安心淡淡的看了看秦憶寒一眼道,在看到他慘白的臉上時,心中沒由一怒,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
此刻的秦憶寒那稜角分明的五官,此刻便是少了一抹剛毅多了一抹病態,此刻的臉上便顯得有些憔悴,薄薄的唇色此刻便顯得了點紅略顯蒼白,整個人便基本上是一個病美男了。
只是這樣子的他,讓安心看了看時,便扭過頭其實美男有時候柔弱些,看起來也很養眼,尤其是此刻那雙清冷冷酷的目光,此刻變得有些無力和虛弱時,便更加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好像磨蹭磨蹭。
很快安心便意識到了,丫丫得自己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趕緊給我恢復正常,很快安心便又變得一本正經的模樣了,而臉上也是帶著一抹薄怒。
只是這薄怒一半因為秦憶寒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另外一半則是羞愧,別人都病成這樣了,那丫丫滴居然想入非非了。
「我不會死的,」聽到安心的話之後,秦憶寒便立刻反駁道,「我只是回去給師傅報仇,報了仇之後我自然會回來,在說了,師傅她老人家也不一定就會死,」
一看到安心事情秦憶寒便解釋道,只是下一秒卻讓安心一下子壓制了床榻上,那飯菜也摔在床榻上,將被子什麼都弄髒了。
「不會死?」安心之將秦憶寒壓倒之後,手便在秦憶寒的傷口上一按,很快秦憶寒的臉色就扭曲了起來,「很痛是不是?你連我都沒辦法躲開,你還想去幹什麼?你此刻還未曾走出平平鄉村,恐怕就早已經死翹翹了,你說自己不會死,你拿什麼讓我相信?我相信的從來都是我自己看到的,而此刻我看到了你受了重傷,而這一切就是我所看到的,」
說著便眸光冷厲的看著她道,而此刻在門外聽到動靜的安橋也跑了進來,一進來便看到安心壓在秦憶寒身上,而此刻那綁帶上也染出了血色來。
「心兒你別生氣,憶寒大哥他還受了傷,你這樣弄傷口又裂開了,」一看到這場面時,一開始安橋誤會了,只是當看到這一床的狼藉和秦憶寒身上的血腥時,卻知道很糟糕。
「大姐我沒事,你先出去,我只是在教育人而已,」安心對著安橋笑了笑道,而當安橋看到安心的笑容時,便嚥了嚥口水,這笑容太滲人了。
安橋雖然對於秦憶寒,不過在看到安心那滲人的目光時,卻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溜的好,免得被連累了,所以憶寒大哥你自行保重了。
看到安橋出去之後,安心便看了看秦憶寒,在看到他那額頭上冷汗直流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刺痛,「秦憶寒今天我告訴你,你想走是不是?將我那五百兩拿出來,如果你不拿出來,人便跑了,我立馬就讓官府通緝你,我到要看看,那時候你跑哪裡去,我讓官府大街小巷都貼滿了你的畫像,那時候你認為自己還有機會走出縣府嗎?」
雖然她未曾戀愛過,不過卻也聽說過男人犯賤,你好聲好氣求人留下,人家壓根就不領情自己來硬的,她道要看看這秦憶寒還走不走了。
「你、、、」面對安心的強硬和不要臉,秦憶寒頓時便氣紅了臉,呼吸也有些急促,當然這臉紅一半是因為安心那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另外半是疼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心居然會用錢來壓他,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此刻沒錢,上哪裡去給她弄五百兩銀子,在有就是手在傷口上按著他能夠不疼嗎?
只是此刻的秦憶寒卻也未曾動手推開安心,生怕自己力度過重了傷到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只是這丫頭卻壓根不知道,依舊在哪裡笑瞇瞇,只是那笑容很欠抽。
「憶寒哥你認識字吧?!」安心對著秦憶寒笑了笑道,「這是你昨天晚上簽字畫押的,所以你應該有著印象,五百兩銀子,你將自己賣給了我做護衛保鏢了,若是錢未曾清完,人跑了我可以抓官府抓人,所以沒有我開口,你若是敢走,我便讓人被官府通緝,畢竟我和縣太爺的關係,憶寒哥你老不會忘記吧,」
看著那笑臉如花的小臉時,秦憶寒頓時臉色發黑了起來,「小心丫頭你算計我,昨天明明就是你說,自己不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麼寫?讓我寫在白紙上的,而那手印壓根就是不相信染了血,然後你時候擦擦的,」
一看到那賣身契的時候,秦憶寒頓時臉色發黑了起來,該死昨天讓這丫頭給算計了,他就奇怪了,這丫頭怎麼會不認識秦憶寒這三個字?
此刻看來這壓根就是她事先設計好了,他就怪不得傷口出血的時候,他碰了碰然後,這死丫頭就一臉擔憂的說擦乾淨,而不是先關心自己的傷。
而昨天自己卻偏偏著了道,讓這死丫頭設計了一番,看著安心手中的賣身契,秦憶寒下意識就想搶回,只是很快卻被安心塞到了懷中,「憶寒哥你不會想扒安心的衣服吧?」
看到秦憶寒的手停頓在離開自己胸口一寸遠的時候,安心便故意道,果然秦憶寒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那臉色便更加通紅了起來。
「反正我不管,一會我就要走,」說著便扭過頭,彷彿在和安心鬥氣一般,而此刻的安心也從秦憶寒身上起來了,然後收拾起飯菜,在身上乾淨之後,便將被子丟在一旁,拿出了一床新被子。
畢竟這輩子今天就是不染油也該洗了,畢竟在昨天的時候染上了血跡不說,還有著一個烈酒味,恐怕這秦憶寒睡的也不舒服。
看到安心在一旁收拾的模樣,秦憶寒下意識便呆呆了起來,在這一刻安心身上剛剛一股淡淡的暖意,是溫馨的暖意。
柔柔的日光灑在她週身,便形成了一股光圈,晶瑩剔透的小臉上,便仿若翠玉一般明亮無瑕,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猶如小團扇一般,整個人便猶如精明的瓷器娃娃。
「憶寒哥你是不是在害怕有人會找來?」安心將新被子弄出來之後,便蓋在秦憶寒身上道,那語氣很輕卻有帶著一抹自信,「這一點你放心,我今天出去問了一些,十里八鄉都未曾出現陌生人,所以你壓根就不用擔心,在說了,那受傷道現在也已經一天一夜了,如果那些人要找,恐怕找就找來了,在說了,憶寒哥你不是說過,那些人是看你看了你的武功才對你出手的,由此可見他們是不認識你,而認識你的人,又都死在了你的手上,所以憶寒哥你壓根就不用擔心,此刻有人會找了,你大可安心養傷,只要你不動武功,自然沒有人還知道平凡如你,又怎麼可能會是鬼醫的徒弟?」
說著便靠近秦憶寒,然後對上了秦憶寒的眼眸,雖然他在自己心目中是最好的,不過在這平鄉村內,卻好像還真是一個夠平凡的人,這些人壓根就不懂得欣賞美男。
聽到安心的話時,秦憶寒沉默了,的確如安心所說此刻自己留下是安全的,真是鬼醫那一邊,自己難道自己是不管了?
不,師傅那一邊他是無論如何也要管,師傅對他來說不只是師傅而已,他還是自己的母親,猶如母親一樣的存在,從小到大是他給了自己第一份溫暖。
雖然哪一份溫暖讓他感覺到害怕過,只是他卻依舊愛著,愛著那個在自己最孤獨的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師傅,因為自己的命是她救的,此刻他有難自己不可以不管。
「小心丫頭我知道你擔心我,只是我卻不得不去,因為我很想知道,師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若是她真的死了,我卻在這裡龜縮著,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樂的,師傅對我來說很重要,就猶如有才對你一樣,心兒你要知道,若是有才他們出了事情,你會不管嗎?」
聽到秦憶寒那沉重的聲音時,那一刻安心差一點便鬆口了,不過很快卻又搖了搖頭,「憶寒哥不是我不給,而是讓你走就算讓你死,」
李大夫的話她完完全全記住了,所以她才會不讓他走,就算是讓他討厭自己也不許,不過很快安心卻歎氣道,自己終究是沒辦法和他鬧。
「憶寒哥五天,我給你五天時間,在這五天時間內,你好好休養,五天過後我會放入,只是如果你敢在這其間內,走的話,憶寒哥你應該自己我的個性,」
最終她選擇了妥協,只是卻依舊強留五天,因為就算有這百靈泉的水,這般重的傷也依舊難好,只是她卻知道他等五天,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極限了,而且還是她逼的極限。
因為秦憶寒說的對,如果這一次是安有才或者是安橋出來事情,她也一定會不管不顧,只是雖然理解了,卻也沒辦法接受他去送死,所以五天必須要。
「如果在這五天內,你跑了或者是走了,我會讓官府捉拿你,那時候你便是逃、、」「奴」字她沒辦法用著秦憶寒身上,所以未曾說出口,「你是我的保鏢護衛,所以你必須要乖乖聽話,別人的話,那連縣府也出不了,」
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只是在看到安心那冰冷的目光時,卻將話卡住了,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安心知道他的底線,他同意也知道安心的底線,若是他在不肯恐怕這丫頭就算打斷了自己的腿,也會將自己強行留下,這丫頭有時候就是如此之狠。
只是秦憶寒卻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對自己狠了,他卻也也覺得歡喜,難道自己真的天生受虐,喜歡被人欺負?不他絕對沒有這病。
因為被欺負這種事情也就這丫頭欺負他時,會感覺到高興,而其他人他便冷漠,過底線的人自己暗自弄殘,畢竟他跟鬼醫久了雖然收回了戾氣,不過骨子裡的狠勁卻依舊存在的。
見秦憶寒點了點頭時,安心便鬆了一口氣,還真怕這人會和自己硬拚下去,還好昨天騙他簽這份簽約,否則的話今天還不知道可不可以留下他。
「你先待著,我去拿藥進來,另外傷口又裂開了,在這樣下去,五天後你能不能下床,我都不過保證了,」說著便收拾碗筷,然後拿起被子走了出去。
而在安心跑了出去的時候,安有才和小丫丫便走了進來,安有才一看到秦憶寒,便道,「憶寒哥你是不是遇到了武林高手?所以才受傷的,那那些人厲害還是你厲害?」
說著雙眼便放光,看向秦憶寒的目光便閃閃發光了起來,而此刻一旁的小丫丫也是握著拳頭,一副我崇拜你的模樣。
看到這二個的人模樣時,秦憶寒便笑了笑,只是很快卻皺了皺眉頭,「有才這小女孩哪裡來的?」
他可不記得安心身邊有著這樣一個小娃娃,而當安有才聽到時,便回過頭看了看小丫丫,然後將她拉到自己身邊道,「這是我的小跟班,一會一直都跟著我,是李大夫家的小孫女,叫做小丫丫,」
說著便一副介紹小弟的模樣對著秦憶寒道,而當秦憶寒聽到李大夫的名字時,眼眸微微一閃,很快就想到了那一夜的事情,安心殺李寡婦那一夜好像李大夫也被牽扯在其中吧。
不過那天夜晚他早上離開的早,所以也不知道小丫丫回來,讓安心抱回來了,早上這孩子抱回來到底是福是禍?
畢竟小丫丫的爺爺看是因安心而死,說著秦憶寒看向小丫丫的目光,便帶著幾分複雜,而當安心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
一看到秦憶寒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小丫丫的時候,便對著安有才和小丫丫招了招手,「小丫丫你和有才剛剛出去玩,另外有才你今天好像未曾練習我教你的拳法吧?更加去學,另外也帶著小丫丫一起練習,」
說著便將要放到了秦憶寒面前,然後將小丫丫和安有才弄下了床,而當二人聽到之後,便一臉失落的離開了。
安有才想他都未曾打探到什麼好消息?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姐姐趕了出來,不過最終安有才卻依舊帶著小丫丫離開了,他可不想惹安心生氣。
「小心丫頭你帶她回來終究不好,畢竟年紀事情她若是知道了,會恨你一輩子的,」秦憶寒端起藥道,「所以此刻斷了吧,趁你感情未曾深,先斬斷這一切,莫要到最後傷了自己,」
聽到秦憶寒的話時,安心沉默了一會,臉上帶著一抹苦澀,只是眼眸內卻是堅定,「憶寒哥有些擔子你挑起了,就在也沒辦法放下,小丫丫當我抱回來的時候,已經有想到過,只是她還是一個孩子,我不忍心,也許你會認為我虛偽,畢竟我怎麼可能會有著不忍心二字?畢竟我可是心狠手辣的女魔頭,心慈手軟這幾個字壓根就不適合我,只是我卻依舊對著丫頭不忍心,罷了,日後的事情等日後在說,當我抱著她,她叫我安心姐姐時,恐怕就早已經牽扯不清了,唯一希望的便是,她可以一生安好,」
秦憶寒的話她比誰都清楚,秦憶寒此刻的話,便是告訴自己,趁自己未曾對小丫丫生出多少感情的時候,趕緊將人送走,免得日後小丫丫知道真相時,那時候傷的人僅僅會是自己而已。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人就是如此太過感性了,對於小丫丫身世太可憐了,在加上以前都是自己造成的,那感性的成分便更加濃厚了。
只是就是如此她卻依舊沒辦法丟下這孩子,尤其是在聽到小丫丫的父母那些話之後,安心便知道自己若是丟下了,那這孩子指不定就會死於非命,甚至是命運坎坷。
此刻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將小丫丫的父親救出來,這樣子也算給小丫丫一個最好的歸屬,一想到這一點安心便皺了皺眉頭道。
「憶寒哥那夜是不是你弄我回來的?」很快安心便想到了自己殺李寡婦的那一夜,哪一天斷片了,此刻的他都想不起來。
「你說哪一天啊,」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我送回來的,不過哪一天因為我身上粘了一些藥,所以你不小心讓藥謎暈了,」
說著秦憶寒臉色便有些泛紅,畢竟那一次他剛剛運功療傷壓毒,在喝過藥之後,便準備出門一趟,誰想到剛剛經過安心家的時候,便看到安心偷偷摸摸出去了。
很快他也跟上,而在跟上她的時候,便看到安心去了李寡婦家,實在是目的了那一切,不過在裡面大火燃屋時,秦憶寒便在也忍不住將安心弄出來。
只是沒想到那時候安心身上帶了和自己身上相沖的藥,於是讓安心這麼一聞,二股融合的藥味之後,便模模糊糊暈倒過去了。
而在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也未曾在問了,畢竟看著秦憶寒的模樣,恐怕自己那外衣也是他拖的,只是恐怕自己在問下去,這秦憶寒就沒臉見人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秦憶寒卻突然皺了皺眉頭,「不過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那天好像在你身邊發現有著什麼人?只是僅僅是一瞬間,很快那氣息便消失了,」
其實那天在他救下安心的那一刻,便感覺空氣之中有著一股波動,不過很快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當第二天的時候,李大夫卻死了,難道這都是那人所為?
而當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笑了笑,「你也察覺到了,其實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辦法讓那人自己出來,」
只可惜想了不少日子了,卻依舊未曾想到,不過很快卻看向秦憶寒,「憶寒哥你當時感覺到那人存在的時候,你對我做了什麼?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安心便抓住了一個重點,而當秦憶寒聽到時,先是皺了皺眉頭,很快便回想起來了,「當時你暈厥過去了,那人恐怕是認為你有著危險,所以想出手,不過在我抱你起來的時候,那人的氣息卻消失了。」
其實秦憶寒也不見,安心怎麼會認識這種人?不見安心可是一直都生活之平鄉村的,壓根就不可能接觸到這種江湖認為,更何況那個人的武功應該不弱。
而當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哦,擔心我是嗎?!」
只是那抹笑容,卻讓秦憶寒皺了皺眉頭,這鬼丫頭的笑容有些可怕,那陰森森的笑意便彷彿要吞噬著誰一般?
此刻的安心便想,尼瑪去你娘的關心我,一方面想害老娘一方面卻怕老娘有危險,還真當老娘是皮球啊,可以讓你拍來拍去。
不過安心很快卻笑容,居然你關心我的安危,那自己便好辦了,明天去和君華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請君入甕中。
其實安心可以找秦憶寒幫忙,只是此刻秦憶寒傷的如此中,就算這君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被入甕?
在加上明天買老媽子的事情,所以剛剛好明天一起去解決了,不過這秦憶寒卻要在家中好好給她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