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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凌五動向 文 / 桑小小

    齊王冷亦維從此便接連幾日沒有上朝,他連日來的消失,讓那些猜測和臆動像一陣風,悄悄在眾臣之間刮了開來。

    一些人用各種關係,悄悄的想要打探齊王府的消息,可是,讓眾人更加心中疑惑的是,無論是誰,一律被擋了駕,就連皇上身邊的公公來探望,也只是入了府門,好生招待,卻沒有見到齊王。

    管家客氣的說道:「王爺幾天前就吩咐小的,道長說了,這幾日要好生的閉關靜養,正是關鍵的時候,如果被打擾,不但會功虧一簣,還會害了王爺的性命。」

    無奈,公公只能離去,如實對皇帝說明了一切原委。

    眾官聽說,心中更加詫異,連皇帝的人都被擋了駕,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那個道士是何許人也?一切都讓人費盡心思啊……

    「你說會是什麼人?」冷亦修給容溪撥了一顆葡萄,笑吟吟的問道。

    「我說啊,根本就沒有人。」容溪滿意的吃著葡萄,甜蜜的汁水四濺。

    冷亦修看著她紅潤的嘴唇上粘著晶瑩的水汁,眼睛瞇了瞇說道:「我也這樣以為,這估計就是他所找的那個借口吧,道士……還真虧他想得出來。」

    「唔……你們古代人……」容溪說到一半,又把話頭剎住,冷亦修卻是聽了一個大概,「嗯?」

    「啊,我的意思是說,那些百姓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情,除了皇帝就是神明,就是他們心中的信仰,相對來說,皇帝更傾向於權威,所以,那些邪教組織之類的才會更容易得手,一旦和神明沾邊,更容易得到百姓的信任。」

    容溪成功的岔開了話題,冷亦修聽著容溪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眼神意味難明,容溪往後靠了靠,「你幹嘛?」

    「容溪……老岳父平時到底是怎麼教導你的?為什麼這些東西你都懂?」冷亦修的身子向前傾,慢慢的向她靠近。

    「呃……」容溪目光閃爍,容浩?估計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懂這些吧?「你以為冷亦維會閉關到什麼時候?」

    冷亦修的嘴唇還是落了下來,在她的嘴唇啄了啄,似乎貪戀那甜美的味道,不知不覺便再次淺淺的吻了吻,聲音模糊的說道:「不會太久的,相信他不會願意缺席大比的,他可是評委之一呢。」

    「噢?」容溪的目光閃動,不動聲色的動了動頭,躲開那兩片嘴唇的攻擊,「他是評委?內定的?」

    「嗯……嗯?什麼叫……內定?」冷亦修雙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再次吻下來。

    「就是皇帝指定的意思。」容溪想要掙脫,卻發現某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不錯,你說對了。」

    說罷,他再次輕輕的咬,用力的吻,她本身的甜美加上葡萄汁子的味道,兩者混合在一起,味道出奇的好。

    「啊……你們……」一聲驚詫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個人的溫情,把冷亦修嚇了一跳,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容溪好氣又好笑,看著冷亦修的臉上紅白相交的樣子,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好在,這次這個丫頭沒有把「姦夫淫婦」說出口。

    「郝連小公主,」冷亦修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美人榻上跳了起來,整理好了衣服,看著郝連蓓兒,「你能不能……」

    「蓓兒,你是來找我的嗎?」容溪打斷了冷亦修的話,她感覺得出來,冷亦修這次是真的不高興了,她怕他說話力道太重,傷到了這個孩子。

    冷亦修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什麼也沒有再說,轉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容姐姐,那個……我……」郝連蓓兒也有些害羞,臉上泛起紅暈,手指絞在一起。

    「你的馬兒好了嗎?」容溪岔開話題,引開了郝連蓓兒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一說這個,郝連蓓兒果然又高興了起來,她上前來拉住容溪的說道:「我今天就是騎它來的呢,喝了兩副藥就完全好啦,容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它好了就好,我看你的馬兒不像是一般的馬,如果不能醫好它,那就太可惜了。」容溪笑道。

    「是啊,」郝連蓓兒看了容溪一眼,又微微垂下頭去,小聲的說道:「那馬兒名喚溪雲,本來是送給你的。」

    容溪微微怔了怔,她抿著嘴唇,在心裡默念著那馬兒的名字:溪雲……溪雲……

    奔跑起來像一抹雲,那「溪」字無疑就是取的自己的名字了。

    「那是我們的附屬小國的貢品,那小國什麼都沒有,只是盛產馬匹,由於地理氣候的原因,那裡的馬兒和其它地方的不同,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四肢強壯有力,能走尋常馬匹不能走的山路,是罕見的極品,所以,七哥就打算送你的……」

    郝連蓓兒的聲音輕輕,像這秋日的風,輕輕的吹在容溪的心裡,微微的癢,淡淡的痛,在她的心尖慢慢的瀰漫開來。

    容溪半晌沒有說話,郝連紫澤的心意她自然是明白的,她只是沒有想到,在他沉默的背後,居然有這麼多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容姐姐,我剛才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一個人噢。」郝連蓓兒見容溪長久不說話,以為她是不想再討論這些,就轉移了話題。

    「嗯?什麼人?」容溪隨口問道。

    「就是……那個凌五國的王爺,很凶的樣子。」郝連蓓兒撇了撇小嘴,「他騎著馬,氣勢洶洶的樣子,差點撞到人呢。」

    「噢?你在哪裡見到他的?」容溪敏銳的感覺到這後面似乎隱藏著什麼。

    「就是在那個……叫什麼德陽大街的拐角處,我在那裡買了一包酸梅干,從鋪子裡出來正巧看到他。」郝連蓓兒掏出一個紙包,「容姐姐,你懷著小外甥,我聽說這個時候要吃點酸的噢。」

    容溪笑了笑,接過那個紙包,「好,我替小外甥謝謝你。」

    郝連蓓兒開心的又和容溪說了一會兒的話,這才起身告辭了,她剛剛離開,容溪就對孝兒說道:「去問問十五,王爺在沒有府中,如果在的話,就請他快點過來,我有事要跟他說。」

    孝兒看著容溪嚴肅的神情,急忙轉身去了。

    時間不大,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冷亦修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帶著一陣風撲到容溪的近前,「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容溪看著他臉上的擔憂和急切,這才意識到他是以為自己身子不適這才快步過來的,不禁心頭一暖,握了握他的手說道:「沒事,我很好,是有其它的事情要跟你說。」

    冷亦修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一鬆,他拉了容溪在美人榻上坐下,「正巧,我也收到一個消息,本來想著晚上過來的時候再告訴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環視著四周,「那丫頭走了?」

    「嗯,」容溪點了點頭,說道:「她只是一個孩子,你不要傷了她。」

    「我傷她?」冷亦修無可奈何的苦笑,「我都快怕了她了,我還傷她?」

    「這事兒回頭再說,我一件事情很重要,總覺得有些不對,」容溪說道:「蓓兒說,在德陽路的拐角處見到了凌五國的王爺,他出現在那裡……那裡可是去齊王府的必經之路啊。」

    冷亦修的目光也微微一冷,「我剛剛收到的消息也是如此,他的確是去了齊王府,不過……」

    「被擋了?」容溪面露瞭然的神色,輕輕的一笑。

    「不錯,」冷亦修看著窗外的一片葉子落下,已入秋天,那些看似繁茂的枝葉,其實已經長不久了,「連門都沒有讓進。」

    「這位戰袍王爺還真是有膽量,剛一到的時候就給冷亦維惹了個麻煩,現在居然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去,不怕被言官上奏嗎?」容溪微微皺眉,總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太尋常。

    這位王爺到底是本來就是行事乖張的性子,還是故意而為之?如果是本就如此,那這樣的性格是如何坐穩凌五國的掌兵王爺之位的?如果是故意而為之,他的用意又何在?難道只是為了給冷亦維製造一些事端?

    這一切,都太讓人感覺到不同尋常了。

    「他這次可不怕,他有正當的理由,」冷亦修微微彎了彎唇角,眼底閃過一絲譏誚的光。

    「嗯?」

    「他這次倒乖,先上書給皇帝言明,說是外來是客,而齊王做為皇子應該是半個主人,主人病了,客人哪裡有不去探望之理?更何況……」

    他頓了頓,聲調微微拉長,如琴弦微停,扯出譏誚的調子,「他還說,大昭國國主項明睿智,地大物博,廣有四海,一些奇異人士也因為降臨於大昭國,他有幸這次帶人來到大昭,正巧趕上,想要拜訪一下雲山散人,希望皇上批准。」

    「哈,」容溪沒有笑意的笑了笑,彈了彈手指說道:「這種鬼話,他也能夠編得出來,真是難為他了。」

    「只要皇上願意相信,那就是真話。」冷亦修的臉上露出譏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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