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肯定不去的。」楚娉婷篤定的說道。
「那如果林若水讓清露縣主出面來找你呢,你又當如何說?」張潤揚擔心道。
「這個我自有主意,你不必擔心。」楚娉婷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兒。
「那好,你既然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你知道的,我既然已經和那邊荊國公府斷絕了關係,自然不可能再和那邊往來了。我自然也不希望你再去那荊國公府。」張潤揚解釋道。
「你說的對,我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哦,對了,張擎揚墜馬是不是你的手筆啊?」楚娉婷狐疑的眼神看向張潤揚,問道。
「嗯,我記得我之前告訴過你的。」張潤揚點點頭。
「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啊?」楚娉婷擔心道。
「都是可靠之人,在張擎揚出事之後,我已經暗中佈置妥當了,他們不會發現什麼的。」張潤揚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楚娉婷頷首笑道。
荊國公府張擎揚住處。
「擎揚,我記得你騎術精湛,你怎的會出這樣打的紕漏?」作為張擎揚好友的陳卿宵擔心道。
「我總覺得我騎的馬有問題,可能是被人下藥了,可是等我的親隨去檢查我騎的馬匹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難道我真的運氣這麼差勁?」張擎揚惱怒道。
「你還是派人仔細再查查,我可不相信你這麼好的騎術,會墜下馬來,還弄出個左腳大拇指骨裂!」林若水單手支頭,略一沉思,說道。
「你們別急,我沒事兒,大夫說是骨裂,比骨碎好多了!」骨裂就是骨頭出現了一個縫,他當時覺得那馬的那一蹄子撩著了,起碼這骨頭都碎了,現在是骨裂,那只要長好了就沒有事兒了。
覃郎中笑著說道:「張公子懂得挺多的嘛,不過雖然不算大傷,也要好好養,不然骨頭長不齊全,那可就不好了。」他給張擎揚開了藥方,又拿出了他家藥鋪特製的藥酒,「這個早中晚搽上,左腳這一個月都不能動!」
張擎揚自己接過藥酒然後擦了傷處,對兩個好友說道:「不必擔心,我還死不了呢。」
「相公……」張擎揚的妻子尹氏抹淚的喊道。
「哭什麼,我這不好著嗎?」張擎揚對於老實的嫡妻可是諸多的不喜歡,可是礙於這個嫡妻是太夫人趙氏做主娶的,他只能明面上敬著,但是他多數時候卻睡去了兩房姨娘那裡,如今他膝下還沒有子嗣。
「剪嫣,去給覃郎中診金,再替我送送覃郎中。」尹氏被張擎揚一訓斥,縱然心中不樂意,可是一想起自己是張擎揚的嫡妻,有些事兒還真不能擺在明面上說,是以,她馬上調整好了狀態,擺出笑臉對張擎揚說道。
「是的,大奶奶。」婢女剪嫣是張擎揚的嫡妻尹氏跟前的大丫頭,長的頗為美麗,一張鵝蛋小臉,穿著銀紅襖子,青緞背心,白綾細折裙,面帶笑容,一看就是個八面玲瓏的人。
等剪嫣送覃郎中出去後,尹氏溫柔含笑著走到張擎揚跟前,把一碗燕窩粥端了過來,想要親自伺候張擎揚,卻被張擎揚搖頭拒絕了。
「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事兒和若水,卿宵說。」張擎揚這是趕尹氏出去。
尹氏眼神黯了黯,輕輕頷首,微微福身,走了出去。
「擎揚,你到底有什麼事兒想和我們說?」林若水問道。
「我覺得這個覃郎中不太靠譜,去年曾經醫死過人,我……我想請你去第一醫館請一位郎中過來給我瞧瞧。」張擎揚疑心重,是以,他才會做這樣的要求。
「這不太好吧,我可是聽說你們荊國公府已經和那張潤揚脫離關係了,如今你還讓我去第一醫館請郎中來給你診治,我瞧著不太妥當呢。」林若水雖然很想見楚娉婷,但是為難道。
「若水,你難道不想見你心目中最惦記的佳人?」張擎揚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咱們都是兄弟,我對娉婷的心思,向來不隱瞞著你們,如今我雖然已經娶了清露縣主為妻,可我還是很喜歡娉婷,上次在千鶴寺一見,她卻不怎麼想見到我。」林若水歎氣道,說到底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情種。
「那這個忙,你到底肯不肯幫?」張擎揚見他說了這話,也不知道林若水肯幫還是不肯幫,便不耐煩道。
「自然要去第一醫館見見她的,只是你想請哪一位郎中?」林若水雙手環胸,問道。
「這還用問,第一醫館誰的醫術最好?你難道心中不清楚?」張擎揚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你們倆也別吵了。」陳卿宵不得不做和事老。
林若水點點頭,然後轉身出去,出了荊國公府,讓小廝去把馬牽了過來,他翻身上馬,往第一醫館的方向疾馳而去。
楚娉婷沒有料到張潤揚猜測的如此準確。
咋一見到林若水,楚娉婷愣了一下。
楚娉婷讓第一醫館的婢女去倒茶,林若水則在楚娉婷對面的位置上慵懶的坐了下來。
「林公子如何來了?」楚娉婷雖然知曉他的來意,可還是要假裝不知的問一問。
林若水執茶輕拂,淡笑道:「若說我是來見娉婷你——」他這話說了一半,頓了一頓。
「見我?還請林公子注意措辭,我已經是張楚氏,還請林公子莫要喊我閨名,省的相公聽到了誤會。」楚娉婷眉梢似笑非笑
,明明漫不經心,卻在她做來,並不會讓人感到失禮或是被怠慢。
好個不要喊閨名!
林若水氣得一肚子想說的話都被打擊的嚥下了肚子裡去。
「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我如果說我沒有空呢。」楚娉婷直接拒絕。
「娉婷……」林若水還以為自己能在楚娉婷面前有幾分臉面呢。
「說了不要喊我閨名!」楚娉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從在皇家木蘭圍場上看他自私自利的狠辣手段,不太樂意和他多說廢話。
「來人吶,送客。」楚娉婷直接讓葉雀把林若水給轟了出去。
林若水氣得牙癢癢也無濟於事,而且楚娉婷給第一醫館定了一條新規矩,絕不醫治荊國公府的人!
自然第一醫館的那些郎中們要依照新規矩來。
林若水無功而返,早在陳卿宵意料之內。
「擎揚,我已經盡力了。」林若水回來的時候,神色很不好。
「罷了,你們先回去吧。」張擎揚皺眉,因為腳疼,不由得想起在木蘭圍場上,自己墜馬的時候,被馬腳給踩到了腳趾,如今他真是倒霉,居然要在床上躺一個多月,這不得憋死他嗎?
太夫人趙氏聽說了張擎揚想請楚娉婷來荊國公府來給他治療,氣得趙氏破口大罵罵他沒志氣。
張擎揚面上不顯,其實心中暗罵太夫人。心道若不是你把荊國公府和朝安郡主的關係搞僵,今個若水怎的會請不來楚娉婷,可見楚娉婷心中對於荊國公府不待見呢。
楚娉婷回去後,晚飯後在臥室和張潤揚說了她拒絕林若水的請求,張潤揚聽了淡淡一笑。
「我早就料到他是疑心病重的。對了,娉婷,我也有件事兒要和你商量。」張潤揚對楚娉婷說道。
「什麼事兒?你咋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楚娉婷關切的問道。
「外放的命令下來了。」張潤揚笑著說道。「你猜是哪個地方?」
「大楚那麼多地方,我哪裡能知曉是何處?不會是濱州那邊吧?」楚娉婷笑著猜測道。
「娘子猜了個**不離十,皇上讓我去濱州的滸縣當縣令,那邊離你老家那邊也就三、四十里路。」張潤揚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摸了摸楚娉婷的頭髮,說道。
「不行,那邊太個滸縣太窮了,我還是進宮去和皇上說說,幫咱們換一個稍微富一點的地方吧。」楚娉婷心想皇上讓自己相公當七品芝麻官也就算了,如今還要讓相公外放去那麼窮的破地方,她當即想要換身衣服,然後進宮去見皇上。
「娉婷,你忘記我之前和你討論的時候怎麼說的了?」張潤揚自然也清楚楚娉婷嫌棄滸縣那邊太過貧窮,是以,他伸手拉住了楚娉婷,然後把楚娉婷放在他的膝蓋下,好在此時下人早已被擯退掉了。
「是啊,窮的地方容易出政績,可……可是滸縣實在是太貧窮了!張潤揚,別是你自己要求去那個破地方的吧?」楚娉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嬌怒道。
「娉婷……你不是和我說了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說了,咱們把窮地方建好了,我們還可以回來咸陽城的,又不是一輩子不回來了?」張潤揚柔聲安撫她。
「好吧,我支持你就是了,那咱們什麼時候啟程去滸縣啊?」楚娉婷點點頭答應了。
「下個月月中。」張潤揚又說道:「你盡快把咸陽城裡各個鋪子的事兒派人打理好,以及要派誰留下掌管,哪些人跟著咱們去外放……」
「你考慮到的事情,我都會仔細安排的。」楚娉婷笑著說道,盡可能讓張潤揚覺得她很開心,其實她真是捨不得咸陽城的繁華。
「對了,荊國公府那邊要怎麼對付?」她似想起了什麼,問道。
「我自有打算,這血腥的事兒,你甭沾手了,你還是幫我想想怎麼在滸縣做出成績來吧。」張潤揚說道。
「嗯。」楚娉婷頷首笑了。
忽而張潤揚把她平放在拔步床上。
「娉婷……」有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耳邊,他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的,毫無一絲縫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
楚娉婷的臉色騰地一下漲紅。
「幹嘛?」
「你說大晚上的,咱倆能幹嘛?」張潤揚玩味的一笑道。
就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唇上卻似乎貼上了什麼東西。
柔軟的,溫熱的,還帶著些許濕潤的涼意。
是他來親吻她了,好吧,大晚上的還能幹啥,自然是一起安置,吻的難捨難分,他和她未著寸縷的身子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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