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覺得白娉婷這麼說也有道理,輕輕頷首,姐妹倆親暱的再說了一些話後,兩人才各自回房去歇息。
白娉婷關上房門後進入了隨身空間。
「主人,你這幾日進來空間都很晚呢。」蓮仙從池塘裡跳轉著出來,白煙消散,但見一個美麗的小姑娘站在白娉婷的面前,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語氣輕柔,笑容甜美。
「蓮仙,我這幾日忙著呢,今個我好友生女兒,我不去不行的,他們那種大戶人家最是會在生產的時候出ど蛾子了。」白娉婷笑著解釋道。
「鬧鬧沒有回來嗎?」白娉婷擔心火麒麟鬧鬧。
「主人,你不是讓鬧鬧去當一階段的大雕保護你乾哥哥他們嗎?」蓮仙這話是在說白娉婷健忘。
「哎呀,我咋的給忘記了,謝謝蓮仙提醒,對了,牧場弄的怎麼樣了?」白娉婷看見遠處的牧場一片熱鬧的景象,雞鳴聲,羊咩咩叫,貓咪喵喵喵聲……她感覺自己這裡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動物園了。
白娉婷看見這些雞鴨鵝全都肥嘟嘟的可以宰了,心中別提多開心了,吃了靈雞肉可以增強記憶力的,也能改善體質,身體變得輕盈。
「主人,主人,你現在就可以把靈雞帶出去。」蓮仙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白娉婷一想對啊,明天可以燒靈雞吃了,所以還是把靈雞帶出去吧。
出了隨身空間,白娉婷還不想睡覺,把從空間裡帶出來的兩隻靈雞帶去了廚房。
此時姜娘子還沒有睡覺,她瞧見白娉婷捉了兩隻漂亮的靈雞進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忙問道,「大小姐,你那兒拿來的兩隻雞?」
「之前從風家回來的路上看見有人賣雞,我瞧著羽毛漂亮,所以買了回來,你把它們處置一下,明個晌午好熬雞湯給我們吃。」白娉婷笑著解釋道,她又不能和她說這是空間裡的靈雞。
姜娘子笑著答應了。
白娉婷從廚房出來,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次日一早,白娉婷吃了早飯後,去了沈記燒烤鋪子,許是她去的早,鋪子裡沒什麼客人。
周氏正在喂嬋姐兒吃粥,她一抬眼瞧見白娉婷站在門口,她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招呼道,「呀,娉婷妹妹來了啊,是不是有事找你二哥啊?」
「二嫂,我二哥呢?」白娉婷想著還是讓二哥和周氏說比較好,方才問沈安郎的去向。
「你二哥去買炭了。」周氏說道。
「有說啥時回來嗎?」白娉婷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周氏搖搖頭。
「那二哥不在,和你說也是一樣的。二嫂,果娘想懸樑自盡的消息,你知道嗎?」白娉婷問道。
「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她也真是的,就為一點子事情,就要死要活的,真是丟了他們冷家的臉面了。」周氏對於遠房表妹上吊那事兒有點介懷。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呢,我瞧著來福對她也是真心實意的,不如就成全他們吧。」白娉婷柔聲勸說道。
「你說的輕巧,果娘好得是黃花閨女,人也長的好看,你們錦園的來福可是奴才秧子,模樣兒雖說俊朗,可是家裡沒什麼家底。」周氏嫌棄道。
「他以後肯定會賺的,我覺得來福挺有前途的,二嫂,再說了你只是果娘的遠房表姐,這一表還三千里呢,你就讓果娘婚姻自主吧。」白娉婷覺得自己都快要說破嘴皮了,可是周氏卻還是反對的樣子。
「反正我不贊成。」周氏把手裡的空碗和勺子放下,冷著臉說道。
「大清早的,你們姑嫂兩個再說什麼?」沈安郎滿頭大汗的挑著一擔炭走了進來,他瞧著他娘子周氏的臉色不好,再一看娉婷的臉色也不好,就擔心她們姑嫂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二哥,你勸勸二嫂吧,果娘雖然是她的遠房表妹,可是人家想和哪個人成親,是不是二嫂不該管?」白娉婷見周氏冷著臉,她說話的口氣自然也不好了。
「偏二嫂還把果娘的嬸娘叫來錦園,把果娘好一頓訓斥,害的果娘自個兒想不通想懸樑自盡了,若不是有人看到,一條活生生的命就沒了!」
「娘子,果娘不是三歲孩童,她父母過世的早,她的婚姻大事,你就讓果娘自個兒做主吧。」沈安郎把扁擔放下來,皺了皺眉走到周氏面前勸說道。
周氏惱聲道,「相公,你曉得嗎?果娘竟然看上了一個人。」
「下人怎麼了,果娘還是孤女呢!娘子啊,身份不代表什麼,人只要肯勤快,肯上進,興許有出息呢!就好比你相公我,我之前不是喜歡好賭嗎?現在我不是全改了嗎?」沈安郎用現身說法勸說道。
「你說的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我還是不贊成果娘嫁給一個下人。」周氏心想若是果娘的父母還在世的話,肯定也不會贊成果娘的決定的。
「娘子,那果娘只是你的表妹,又不是親妹妹,再說了,她要和那人在一起,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過的好不好是她自個兒的事情,和你我又沒有關係的,你可不能因為這事兒而和你果娘表妹,娉婷妹妹生疏了。」沈安郎見周氏鑽牛角尖,他趕忙笑著提醒道。
「哼。」周氏也沒有說答應,只是把碗和勺子收了往廚房的方向走著。
「娘,娘,等等我。」嬋姐兒一看周氏去廚房,又急忙跟了過去。
沈安郎見自己暫
時說服不了自己媳婦,就對白娉婷說,「娉婷妹妹,回頭我再說說她,你叫果娘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她表姐嬸娘她們的話讓她別放在心上。」
「好的,我明白了。」白娉婷點點頭,說要告辭回去錦園。
「我這兒有羊蠍子,你帶些回去吧。」沈安郎見她要走,便想送她一些羊蠍子。
「別,你和二嫂自己刷羊蠍子火鍋吃吧,我們錦園那邊全有,不缺這些的。」白娉婷笑著感激道,她心中是明白的,二哥還是二哥,對自己好的二哥。
「娉婷妹妹,你二嫂的脾氣就那樣,還有點愛慕虛榮,但是幹不來壞事,所以你放心,我會盡快說服她的,你跟果娘好好說道說道,甭在做傻事了。」沈安郎追著白娉婷的腳步走了出去,又仔細叮嚀了幾句。
「我曉得了。」白娉婷笑著點點頭。
沈安郎看著白娉婷離開後,回去燒烤鋪子把周氏好一頓訓斥。
事後,周氏也想通了,既然阻止不了,那就眼不見為淨吧,以後和果娘斷了往來就是了。
白娉婷回去錦園後找到冷果娘把沈安郎說的話告訴了果娘,讓她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千萬不能做傻事了,果娘也答應了。
十一月初六,白娉婷當面撕了來福的死契,來福感激的對著白娉婷磕了三個響頭,還說願意在錦園做工,白娉婷笑著點點頭。
十一月初八,白娉婷讓林伯給來福和果娘主婚,還特意在錦園備了一間新房住著,更包了一百兩的銀子給他們當新婚賀禮。為此,來福和果娘都非常感激白娉婷。底下的丫鬟小廝更是覺得錦園的主子好了,幹活方面也更賣力了。
十一月月底,風雪大降。
咸陽城太極殿。
「混賬,一群飯桶!」楚燕帝把奏折重重的扔在兵部尚書的腳下,龍顏大怒。
「微臣該死,微臣該死,請皇上息怒!」雙膝直挺挺的下跪在地,兵部尚書額頭上直冒冷汗,脊背上冷風陣陣。
「皇上息怒!」一眾的大臣們都跪倒在了地上,頭伏在地上,大殿裡面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誰會知道魯王那撥人和樓蘭太子聯合攻鹿州和葉城臨近的惠陽城,也難怪皇上會如此震怒了。
楚燕帝緊抿起了薄唇,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傳朕旨意,除守護京城的左右兩冀營和禁軍,其餘的兵力前往剿滅魯王,樓蘭太子兩賊。」兩方居然聯合?他倒是有想過,畢竟魯王和樓蘭國主有點交情的,只是不曾想到現在聯合的這麼快!
「是,皇上!」李公公低著頭,彎著腰,恭敬的回答道。
「退朝!」楚燕帝站起身,大步的走進了內殿,留下滿朝武面面相覷。
永福宮。
皇貴妃瞧著走進來的楚燕帝,急匆匆的迎了上去,神色焦急:「皇上,怎麼回事?魯王和樓蘭真的聯合攻城了嗎?」雖說後宮妃子不得干政,可是皇貴妃自有自己打聽消息的渠道,自從聽說了這事情,她一直心神不安。
楚燕帝臉色陰沉,冷冽的點了點頭。
皇貴妃撫著胸口小退了一小步,眼神有絲慌張但是又很快的定下心來,又上前一步,大著膽子去拉著楚燕帝的袖子柔聲說道。「皇上,你別擔心,皇上你手中不也有兵力嗎,就算逆賊連手,也不是皇上你的對手。」
「愛妃,放心吧。」楚燕帝眼露狠絕。
皇貴妃心道,皇上是真龍天子,一定能消滅那些逆賊的。
「或許,朕應該御駕親征,一定要取走魯王老匹夫和樓蘭蠢太子兩個逆賊的項上人頭的。」一個個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會一個個擊潰他們的。
「可——皇上——」這朝中可不能沒有皇上啊,倘若御駕親征受了傷,說的不好聽一點,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受傷過重!萬一——
皇貴妃猛的抬頭看向楚燕帝,說道:「皇上,你留在朝中才是顧全大局啊,再說這戰事遠在晉州城,你不能丟下朝中大事不管啊!」
楚燕帝瞇眼,睜眼,又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皇貴妃,安撫的露出笑容,說道:「愛妃別擔心,朕暫時不會御駕親征的!」
「那就好,臣妾就放心了。」皇貴妃鬆了口氣,如果皇上沒了,一旦新皇即位,她就只能老死宮中了。
一個月後,楚燕帝還沒有來得及御駕親征,在臨幸敬妃的床榻上吐血,嚇的敬妃連夜宣召太醫。
太醫院所有太醫都對楚燕帝吐血的惡疾束手無策。
皇貴妃見楚燕帝的身子孱弱,離死不遠,便想著從皇室裡的小孩子裡找一個傀儡當皇帝,她好垂簾聽政。
歐陽首甫和安遠侯一聽皇貴妃說了楚燕帝的惡疾後,心想絕不能便宜了那些藩王們,幾人一合計,讓皇貴妃在楚燕帝的藥膳裡下鶴頂紅。
這事兒被敬妃埋伏在宮裡的暗線知曉了,她便想推波助瀾。心想皇帝死了也好,她也好去西涼國交差了。
之前阿房郡主不想嫁,才找她代嫁和親的。阿房郡主和她心愛的男人私奔後,她不得不變成真正的阿房郡主。
楚燕帝身邊的李公公本來還想忠君一把的,可是在皇貴妃派人把他帶去永福宮後,他才發現自己唯一的弟弟成了他的軟肋。
「李公公,本宮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和我們合作,你和你的弟弟一家一定相安無事。」皇貴妃直勾勾的看著他,
笑顏如花。
李公公像是要在她的臉上看出個究竟來,良久後才收回視線,淡淡的說道,「我有什麼好處?」
「你要什麼好處?」皇貴妃嫣然一笑,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瀾,彷彿兩人在討論的不過是天氣。
李公公斂下眼冷冷的說道,「我不僅僅要弟弟一家子安好,我還要是乾清宮的一等首領太監。」
「成交!」皇貴妃如花笑容帶著妖異的魅惑,如同血蓮盛開。
「下一任新帝可找好了?」李公公問道。
「前十皇子楚未吟的嫡子楚蛟,如今才三歲,倒是有帝王之相。」皇貴妃早已派人選好了人選。之前她就是怕楚燕帝御駕親征回不來,這才留了後招,沒有想到,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十皇子一家被圈禁,圈禁了就是沒有自由,但是還可以生孩子啊,之前楚燕帝篡位後雖然沒有把其他皇子們趕盡殺絕,但是他派人把他們毒啞的毒啞,發瘋的發瘋,反正都圈禁起來了,危害不到他的利益。
如今十皇子楚未吟是個啞巴,但是他兒子不啞啊,三歲才好呢,她把楚蛟記在自己的玉碟上,變成她的嫡子,等楚蛟登基,她自己就是皇太后了。
李公公答應配合後,這弄死楚燕帝的事兒本來以為很順利,但是皇貴妃,李公公沒有想到楚燕帝有後招。
乾清宮裡埋伏了一干大內高手般的死士。
楚燕帝在得知皇貴妃他們密謀後,氣得再次吐血。但是為了反擊,他來了個將計就計,讓一侍衛假冒自己,直到假皇帝吞下鶴頂紅,他才顫巍巍的被人從乾清宮的密室裡攙扶著走出來,李公公等人嚇的面如土色。
很快,楚燕帝出手迅速,賜死皇貴妃,賜死李公公,他
弄了幾個由頭,比如安遠侯飛揚跋扈,目中無人,這安遠侯一出事,也牽連了祝葉兒和阮五娘,因為這兩人都和安遠侯有親戚關係的。
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如此。
安遠侯男的被充軍寧古塔去做苦力,女的去充做官妓。
因為查明了祝葉兒和阮五娘並不知曉安遠侯參與謀逆的大事,但是也被降了位分,兩人都成了美人。
阮五娘還好點,楚燕帝念著舊情,給了個封號,定,稱之為定美人。
敬妃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所以她還算僥倖,還得了宮務的處理權,她算是最大的贏家,以後每日早晨,都會有別的低位分妃子來她的長春宮來給她請安。
只是楚燕帝才把宮內的事情收拾好,前方又來急報,魯王的兵馬已經駐紮在離咸陽城郊外的雄州城。
如此,逼得楚燕帝御駕親征了。
此時楚燕帝一身戎裝坐在軍營裡,偶爾清咳幾聲,還吐了血,王太醫等太醫隨侍,還用了人參片吊著精氣神兒。但是楚燕帝偏偏不想養身了,而是選擇一邊派人找神醫,一邊御駕親征,後宮那邊反正有敬妃鎮著,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的。
楚燕帝讓將領們出謀劃策,他則一躺在龍塌上聽他們說,但是聽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解決京城圍困的法子,真是氣死他了。
「皇上,雪越下越大了,再披一件裘皮大氅吧。」新晉貼身內侍紀公公手裡捧著毛茸茸的狐皮大氅走了過來。
「嗯!」楚燕帝曉得自己的身子,於是招招手讓他走過去,披上狐皮大氅後,他才覺得身上暖和了許多。
「報!」一個探子突然顫巍巍的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後被侍衛攙扶著走了進來,對著楚燕帝下跪道。
「說!」楚燕帝皺眉,難道對方已經在點兵了?還是已經開始進攻了?
「報,楚秀弦沒死,如今還被魯王奉為上兵,那個帶著半邊黃金面具的秀將軍就是前太子楚秀弦。如今他正帶兵攻打東城門。」
楚燕帝是知道楚秀弦有可能活著,但是他不曾想到楚秀弦會和魯王勾搭在一起,還一起攻打咸陽來了,真真是氣死他了。
「尉遲將軍,朕給你十萬兵力,去迎戰楚秀弦!」該死的!今個他一定讓楚秀弦死在戰場上。
「諾。」尉遲刀立馬出列下跪道。
只是他才動了氣,立馬噗的一口吐出了鮮血。
「皇上,請息怒!」將領們忙下跪道。
「朕有太醫隨侍,不礙的!把嚴靖的屍體鞭屍三日!」嚴靖把鹿州城給丟了,兵敗垂城,於是他服毒自盡。如此,楚燕帝還不解氣,還想讓鞭屍三日,以儆傚尤。
白娉婷站在屋簷下,看著庭院裡面那潔白的雪,絕美的面容上,神情冷若冰霜,唯獨眸子裡面那一絲絲複雜,似是擔心,似是懊悔。
她掐算了下日子,這幾日楚燕帝體內的慢性毒或許該發作了。
她想也許阮五娘會遭受到牽連。
她在得知阮五娘想要取悅楚燕帝的時候,她在給阮五娘的藥方里加了一種催欲情的藥材,如果楚燕帝和阮五娘合歡的次數多,楚燕帝的身子的會被掏空,慢慢的吐血而死。
這是她為乾哥哥唯一能做的事情,當然她不會說出去,但是心裡也受著良心的譴責,她擔心連累了阮五娘。
大雪在天濛濛亮的時候,就已經停了,天地間銀裝素裹,院子裡面的樹枝也被積雪壓沉了腰。
抬起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白娉婷心中不由得想著,此時咸陽城會不會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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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哥哥楚秀弦能不能殺人皇宮,取下狗皇帝的首級?
張潤揚會不會受傷?
他們這一仗打的順利嗎?
自從得知魯王那邊已經奪取鹿州城之後,白娉婷心中隱隱的憂慮起來。
「大小姐,沈家村派人來說你娘難產,讓你務必過去瞧瞧。」阿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對白娉婷說道。
「哦,我知道了。可是我爹讓人捎來的口信?」白娉婷問道。
「嗯,你要現在去嗎?」阿若問道,問的時候,已經幫她拿好了藥箱。
「去,肯定要去的。」雖然藍氏不是個好娘,可是她肚子裡的胎兒卻是無辜的。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白婉婷聽說白娉婷大雪天還要去沈家村,問清楚之後,也說著跟著一塊兒去。
「婉婷,那你一塊兒去吧。」白娉婷點點頭答應了。
馬車在冰雪覆蓋的官道上行駛,白娉婷皺了皺眉,這路上不好走,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沈家村呢?
「婉婷,林伯,阿若,你們坐馬車去,我用輕功飛著去。這樣快些。」白娉婷終究忍不主,急切道。
「姐姐——」白婉婷想阻止,但是說出口的話卻變成,「弟弟或者妹妹一定要完好無缺,姐姐,加油!」
「嗯,那我先走一步了。」白娉婷挎著藥箱,催動內力,足尖輕點飛了出去。
「阿若,你說我姐姐是不是很傻?」白婉婷見白娉婷一轉眼的功夫,她輕盈的身子已經消失在茫茫風雪之中了。她問白娉婷的婢女阿若。
「大小姐那是心地好。」阿若低垂著眼簾說道,她伺候大小姐這麼長時間了,自然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的生母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大小姐這麼做是對的。」林伯笑著說道,他就知道大小姐不是鐵石心腸之人,這樣才讓錦園那些人更是願意盡心盡力的伺候,錦園裡也沒有烏煙瘴氣的事情。
白婉婷心道,倘若換成自己會醫術,她願意去救藍氏和她的孩子嗎?
許久,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想她一定會的,雖然藍氏不仁不義,但是孩子是無辜的,還是那句話,且看在弟弟或者妹妹的份上,她也會去救治她的,姐姐,就如林伯說的,你做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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