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搞定!爹,你就放心吧。」徐子暉篤定的口吻反而讓墨太守不太放心。
但是墨太守實在沒有好的人選,是以,他思索了良久後,便贊成了徐子暉去。
「可我還是不放心,這樣吧,你多帶一些護衛去回春堂醫館和那白神醫說說。」墨太守曾聽女兒說白娉婷會點武功路數,為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讓徐子暉多帶人去回春堂去請白娉婷。
白娉婷這天晌午吃了飯正在回春堂後院曬藥材呢,卻聽見有人說徐子暉帶著一撥護衛以及兵丁朝著回春堂這邊過來。
徐子暉覺得今日一定是他揚眉吐氣的日子,所以他分外高興。
「你來做什麼?」白娉婷聽說了徐子暉帶兵圍住了回春堂門口後,她也不和徐子暉囉嗦,開門見山的質問道。
「皇上有令,讓你去咸陽給他治病。」徐子暉冷著臉說道。
「既然是皇上有令,如何不是皇上派太監來傳旨意,反倒是你來了?真是好生奇怪。」白娉婷心想自己如何可能相信?
「來人吶。把白神醫帶走。」徐子暉見白娉婷冥頑不靈。乾脆就下令兵丁和護衛們一起上前去抓白娉婷。
可白娉婷是那麼好抓的嗎?
白娉婷當然不願意走,冷冰冰的俏臉上滿是憤怒。
「我憑什麼要跟你們走?」
誰都曉得楚燕帝最是好色,昏庸無能,自己沒準兒去了咸陽皇宮,有去無回,那也是有可能的。
「大小姐,你不能去。」白娉婷想到了,阿若,林伯等人自然也想到了。
可是自己如果此時不跟著徐子暉跑一趟太守府邸,也許還會連累回春堂和錦園的人,所以自己還是辛苦走一趟吧,白娉婷仔細考慮過後,於是決定跟著他們去一趟太守府邸走一趟。
「林伯,阿若,我先跟著他去一趟太守府邸,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你們有什麼決定不了的事情的時候,可以問一下風大少或者葉郎中。」白娉婷猜測自己這個主心骨走後,婉婷也不一定能擔大任,所以她在臨走前都安排好了。
阿若見白娉婷答應跟著徐子暉他們走,心中很是擔心,她想著要不要去和風少恆說一聲,躊躇再三,在白娉婷前腳跟著徐子暉他們走後,阿若後腳就騎馬去了風府找風少恆說這話。
白娉婷一路上根本不像逼迫的樣子,倒像是去遊山玩水的。此時,她把徐子暉從馬上趕了下來。
「為什麼我要把馬讓給你?」徐子暉氣憤的問道。
「那我問你,是誰想見我?是你岳父大人還是權傾天下的皇帝陛下?」白娉婷丟了他一個白眼,挑了挑眉問道。
「是……是當今皇上。」徐子暉聽白娉婷提起這話,他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這不就結了,我是皇上要見的貴客,你可不能怠慢我。」白娉婷瞪了徐子暉一眼,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馬背上,徐子暉還要當牽馬人的角色。
徐子暉再怎麼氣憤也沒有用,因為白娉婷說的對,人家是皇帝陛下的客人,他徐子暉算什麼?
一路上,徐子暉拉長著臉,白娉婷卻愜意的東張西望。還時不時的指使徐子暉去買東西,比如買糖葫蘆,買臉譜,反正白娉婷點了一樣又一樣,徐子暉終於震怒了。
「你的要求咋那麼多?」他氣得咬牙切齒,質問道。
「我的要求是很多,但是我能給皇上治病,你徐子暉可以嗎?哎呦呦,我怎麼給忘記了,你徐子暉可是連郎中書都沒有考到手的人,咋好意思在我面前晃悠呢?」白娉婷不客氣的數落道。
白娉婷這話擺明了瞧不起他,徐子暉只覺得胸臆之間的怒火一點一點的被她挑起,恨不得現在就揍她一頓,但是他知道白娉婷的實力,他打是打不過白娉婷的。
所以他瞅了瞅馬鞍,心道白娉婷你死定了。
白娉婷觀察到徐子暉的神色有異,心想自己可不能太大意了。
奇怪,他怎麼老瞧著馬鞍?可是馬鞍有問題?
一個時辰後,終於到達了太守府。
白娉婷適才發現這馬鞍上沒有問題,是韁繩上有問題,徐子暉肯定在韁繩上染毒汁了。
不過,白娉婷不動聲色的用空間靈泉洗掉了手掌掌心接觸的毒物,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了馬鞍。
徐子暉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的算計在白娉婷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墨太守呢?還有啊你們什麼時候送我去咸陽?」白娉婷假裝一臉很著急的樣子。
墨太守那兒已經有門房稟報說了那白神醫來了,墨府的季總管也聽說了白娉婷來了,他馬上出來想訓斥白娉婷一頓,因為河道拓寬的時候,白娉婷曾經和他起了一點兒小爭執。
墨太守囑咐季總管必須對白娉婷和顏悅色一把,他也聽說了白娉婷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沒準兒白娉婷一入宮有幸被皇上選中當妃子呢?這個也不一定的,所以墨太守還想為自己和子女留一條後路。萬一白娉婷當了妃子,在皇帝面前落井下石,那麼他這太守的位置也別想呆了。
墨太守絕對是客客氣氣的,他就怕把白娉婷給得罪了。
「白神醫裡邊請。」墨太守笑瞇瞇的請白娉婷往花廳走去。
「墨太守客氣了。」白娉婷打量了一下墨太守,見墨太守是一個精瘦清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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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氣度沉穩睿智,目似朗星,面如冠玉,面如冠玉,風度翩翩,氣質儒的男子,可是怎麼生出墨流蘇那麼個胖千金呢?
莫非是基因變異?
白娉婷左右打量了下墨太守家裡的擺設,很精緻很奢侈,想必墨太守在任上一定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吧?
白娉婷探究的犀利目光瞅著墨太守,墨太守心中一突,腦門一疼,心道,莫不是白神醫懷疑自己跟皇帝陛下上奏了她乃大美人大神醫?
「何時啟程去咸陽?」白娉婷又問道。
「明個一早就走,今晚你就住在本官的太守府邸,明個一早本官會派人把你一路護送去咸陽皇宮的。」墨太守心想只要白娉婷把皇帝的疾病給治好了,然後皇帝一個高興也許還會賞賜自己加官進爵,也許看著白神醫是絕色大美人,然後給白娉婷封個妃子當當,自己也好得利,怎麼想怎麼划算。
如此一想,墨太守的態度更謙遜了,笑容更是和藹了。
白娉婷哪能不曉得墨太守心中所打的主意啊,只是她表面上淡笑,心中卻在冷笑。
墨太守見白娉婷沒什麼反應,便讓人安排白娉婷去住墨府最好的院子——松嬌閣。
墨流蘇也從底下伺候的人口中得知徐子暉去了墨府。
她很好奇徐子暉出去做什麼,可是伺候徐子暉的小廝的嘴巴閉的很緊,死活不說,墨流蘇想來想去只能跑一趟墨府去打聽了。
墨流蘇來的時候,墨太守正讓季管家安排白娉婷去住松嬌閣。
「爹,這個賤人來咱們府上做什麼?」墨流蘇一看白娉婷就氣得臉紅脖子粗,還瘋狂的指著白娉婷罵道,「爹,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讓她來咱們府裡做什麼?」
「你別胡說,她是白神醫,是咱們墨府的貴客。」墨太守聞言,立即衝著墨流蘇罵道,這還是墨太守第一次責罵墨流蘇。
聞言,墨流蘇覺得很委屈,這還是她第一次挨罵呢。
「娘子,你怎麼也來了?」徐子暉再怎麼不喜歡墨流蘇,可是在老丈人墨太守面前,他還是努力要維持夫妻恩愛的甜蜜樣。
「這是我娘家,我憑什麼不能來?」墨流蘇也不是好惹的,火冒三丈道。
她本來就氣著呢,徐子暉這廝瞞著她做事情,還不讓人告訴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要來太守府,自己還不知道白娉婷這個假男人出現在此處呢。
白娉婷來了,她正好在爹的地盤上修理她。
「娘子,誰惹你生氣了?」徐子暉見白娉婷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自己看,而他的老丈人卻冷眼旁觀,只是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厲色。
「還有誰惹我生氣?還不是這個賤人和徐子暉!都是他們惹我不高興的。」墨流蘇對墨太守說道。
白娉婷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墨流蘇這算不算白癡行為?
「你別誣賴我,我和白神醫可沒有關係。」徐子暉沒有想到墨流蘇為了甩掉他,竟然瞎掰他和白娉婷的關係,此時他辯解道。
「墨太守,這是你家的家務事,我就不說了。」白娉婷準備去松嬌閣。
但是墨流蘇伸手一把抓住了白娉婷的手腕,還抓出了青紫色的淤痕出來,疼的白娉婷齜牙咧嘴的。
「流蘇,不要!」墨太守被墨流蘇這凶巴巴的舉動給嚇壞了,他匆忙出聲阻止道。
「娘子,不可以。」徐子暉覺得自己真是要被這頭蠢豬給牽累了。
白娉婷自然不是好惹的,手腕上的青紫淤痕,馬上引來了她更猛烈的反擊。
白娉婷左右開弓,一雙手掌使勁的去打墨流蘇的雙頰,還把墨流蘇的一張小臉打的紅腫起來。
墨太守瞧著自己閨女被白娉婷打的一張臉紅腫的像個豬頭,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他卻不敢對白娉婷做什麼,一來因為皇帝的聖旨,二來因為自己閨女確實是在無理取鬧,這事兒還是墨流蘇挑起來的。
徐子暉看見白娉婷打墨流蘇,心中一點也不生氣憤怒,他反而開心,甚至他希望白娉婷把墨流蘇打死了就算了。
「你居然敢打我?我是太守千金啊!爹,你怎麼不說話。」墨流蘇這才發現此時形勢不秒,她都這麼挨打了,徐子暉和她關係不好,他不出聲正常的很,可是她的父親呢,她都這麼說了,父親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墨太守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不生這個女兒了,讓這個女兒悶死在他娘子的肚子裡好了。
「來人吶,帶小姐下去。」墨太守生怕墨流蘇傳出更大的禍,乾脆派人把她給帶下去算了。
「爹,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讓我下去的?」爹不是應該派人抓白娉婷那個假男人嗎?怎麼抓的是她?太詭異了吧?
見墨流蘇瞪大了眼睛瞪著自己,墨太守只能埋下心中的不捨,只覺得保護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比較重要。
於是墨太守大手一揮,讓家丁們趕緊把墨流蘇給帶下去。
「徐子暉,你是死人啊,快點幫我說句公道話啊!」墨流蘇衝著徐子暉河東獅吼了,徐子暉縮了縮脖子,好像很害怕墨流蘇的樣子。
墨太守瞧見了皺了皺眉頭,心道,自己女兒一直這麼對待女婿的嗎?雖然他萬分不滿意徐子暉,但是如今木已成舟,徐子暉總是他的女婿,可女兒這般彪悍,這女婿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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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說的對。」徐子暉可是很會看形勢的,他知道自己在墨家的依仗就是墨太守,自然是墨太守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墨太守,松嬌閣在哪兒?」白娉婷對於墨流蘇這樣的狗吠壓根不看在眼裡。
所以墨太守那殺人一樣的目光,在墨流蘇看來都是忽略不計的。
墨太守見白娉婷並不生氣,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是想著把白娉婷當菩薩一樣貢著,反正白娉婷不能有事,倘若白娉婷出事了,皇上面前一定不好交代。
墨流蘇被家丁們押去了一間廂房,然後墨流蘇被軟禁起來了。
徐子暉本來想在墨太守面前說幾句墨流蘇的好話的,可徐子暉一想自己拜堂之日,墨流蘇竟然讓墨流蘇和一隻母雞拜堂,簡直氣得他吐血了,如果不是因為墨家在古蘇鎮上的威望,以及墨太守的實力,徐子暉真想擰下墨流蘇那隻豬頭洩憤。
白娉婷被季管家帶去了松嬌閣。
「白姑娘,這裡不比你住的錦園,你可別到處亂跑,晚膳會有專人送來。」季管家冷哼了一聲說道。
白娉婷點點頭笑著答應了。
季管家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白娉婷這麼好說話,他還以為要費一番周折呢,她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聽到了白娉婷的答覆。
白娉婷進去松嬌閣後,心中很好奇那道聖旨到底寫的啥?於是她特地鎖上門。把隨身空間裡放著的隱身衣穿在身上。
白娉婷穿上隱身衣後,她在墨太守府邸內行走自若,偏偏誰也看不到。
白娉婷忽然看見墨太守家靠近人工池的地方有一座原木搭建的書房,外面看著陳舊,其實裡面都是新的,自然包括傢俱。
但見徐子暉和墨太守在裡頭嘀嘀咕咕的。
白娉婷進去後仔細一聽,是在議論聖旨的事情,白娉婷在看了看那聖旨上面所寫的內容,是說要帶自己進京。
可墨太守在和徐子暉說是他給當今皇帝上的折子,所以皇帝才曉得白娉婷的存在。
白娉婷不聽還好,一聽氣的要死!好你個狗皇帝!好你個狗太守!
果然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樣,墨太守不是個好東西,為了自己的私利,真是什麼都敢做。
白娉婷一想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不就是因為這道聖旨嗎?
倘若她把這道聖旨上的內容給篡改了,且看墨太守這個下三濫的狗東西還能對她怎麼辦?
白娉婷拿起筆筒裡的毛筆在明黃的聖旨上塗改了一遍,聖旨上把白娉婷的名字改成了墨流蘇的名字。
「啊——見鬼了!」墨太守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案頭上的毛筆自動從筆筒裡飛了出來,還在聖旨上塗抹成了黑團團,
「岳父,剛才——剛才難道真是鬼!現在咱倆可怎麼辦?」徐子暉也很擔心墨家會不會因為一道被污的聖旨而把老丈人的烏紗帽給拿掉了,從此老丈人一家過著一貧如洗的日子,那不是他樂見的。
「你可有什麼良策?」墨太守著急的問道。
「岳父大人,不如將錯就錯把白娉婷送去京城皇宮算了。」徐子暉沒說其他人的狀況。
「好的,就這麼辦吧。」墨太守贊成了。
白娉婷心想我讓你們抓,你們能抓到嗎?
白娉婷一看這兩人死不回改,事到臨頭,還想把她給送出去,她氣得差點兒吐血。
白娉婷回去松嬌閣,想了想剛才在書房瞧見的事情,她此
刻簡直渾身不舒服。
季管家讓人送晚飯來的時候,白娉婷剛閉目養神練了一個小周天,見有人送午飯,於是她起身去開門,見飯菜的菜色還不錯,於是她用銀釵試毒,發現沒毒才吃。
白娉婷也不為難送飯的,淡淡的給了他一個笑容。
「娉婷妹妹,是我。」聽這聲音,白娉婷傻眼了,居然是葉溯的聲音。
「怎麼是你來救我?」白娉婷忍不住好奇道。
「為什麼不能是我來救你?」葉溯低頭弄出一點面皮給白娉婷瞧,原來葉溯是易容來著。
「葉溯,我真是沒有想到會是你來,我以為我自己能有法子逃出去的,而且我想了個法子是不會牽連錦園那邊的人的。」葉溯伸手去摸了摸白娉婷的頭髮,白娉婷巧妙的躲閃開,顯然不樂意被葉溯的手碰到。
「什麼法子?別告訴我是你女扮男裝去皇宮給皇帝治病吧?」白娉婷猜測道。
「之前我是這麼想的。」葉溯點點頭。
「你還是別這麼想了,我已經另有良策了!」白娉婷對葉溯說道。
「什麼良策?」葉溯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說。」白娉婷故作神秘道,「你今個先回去,我自己會有法子出去的,你讓我妹妹,林伯,阿若他們不要太擔心我。」
「行的,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個兒小心點。」葉溯自然清楚白娉婷會點武功,但是具體那武功怎麼個好法,他也沒有多大把握,他心裡總是擔心白娉婷的,但是白娉婷並不願意多說,他也不方便再問下去。
他怕自己在松嬌閣待的時間過長會讓別人起疑心,所以他帶著食盒先出去了。
白娉婷見松嬌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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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有侍衛守著,心想毀了聖旨不算啥。不如放一把火好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才想著放火呢,就已經有人替她做了。
松嬌閣周圍滿是辟里啪啦的燃柴聲。
燃柴!
他們這是要燒死自己?
白娉婷心想那自己配合幾聲喊喊救命吧。
「岳父大人,我們這樣燒死她一定可以免罪的,你想她是死於火災,和我們有什麼相干的!」徐子暉心說你白娉婷用妖魔鬼怪的法子篡改了聖旨,我們也不是蠢的,直接燒死你不就可以了!
「是啊,相當於掉烏紗帽,我頂多被責罵兩句辦事不力而已。」墨太守感歎自己失去平步青雲的機會,不過,相對於掉烏紗帽和滿門抄斬,那還是把白娉婷燒死算了。
如果上頭問起,就說白娉婷死於火災。
白娉婷在大火燃燒松嬌閣的時候,她已經鑽入了隨身空間。
白娉婷一進入隨身空間後就往空間溫泉裡一跳,適才舒服的泡了一個澡,泉水溫熱,泡在身上滋潤著肌膚,更使得肌膚雪嫩柔白。
「主人,想不想收拾那兩個殺千刀的混蛋?」蓮仙問白娉婷道。
「當然想。」白娉婷正恨的咬牙切齒呢,她都沒有對墨太守和徐子暉痛下殺手呢。他們倒是先來這麼一招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罷了,我的要求很簡單,讓他們被燒死,我或者就行。」白娉婷懶洋洋的坐在溫泉池裡泡著笑道。
「啊哈哈,白娉婷被燒死了,燒的好,燒的妙,燒的頂呱呱!」墨流蘇本來已經入睡了,但是周圍僕人的吵鬧聲說府裡頭走水了,她哪裡還能睡的著?
等墨流蘇從臥室裡出來,瞧見松嬌閣那沖天的火焰後,她叉腰狂笑,她吼道,「白娉婷,你也有今日!」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小姐,老爺和姑爺被火燒著了,小姐,不好了!」僕役們高聲喊道。
君不見墨太守和徐子暉衣服上,頭髮上全是火焰,熊熊燃燒著,很快,墨太守和徐子暉分別在地上滾,但是那火焰像是撲不滅似的,越燒越旺。
墨流蘇嚇壞了,「來人吶!快來人吶!快救我爹!快救我爹!」此時她只想救她爹,徐子暉被燒成啥樣兒和她無關。
「快點撲滅啊!你們一個個杵在那兒做什麼?」墨流蘇咆哮道。
但是沒有一個人肯聽她的話,包括季管家!
「大家甭管他們了,燒死了和我們無關,大家趕快找點值錢的物件帶著回老家吧!」季管家早已得了墨太守的繼弦墨夫人邱氏的好處,兩人本就有染,只是墨太守不曉得,如今這麼好的機會,邱氏和季管家肯定只管撈銀錢走人了。
墨流蘇氣死了,這麼多僕人啊,居然一個也不肯聽她的話去撲滅他爹身上的火。
半個時辰後,墨太守和徐子暉被燒的面目全非,更別提墨流蘇。
但是墨流蘇還留著一口氣,她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想這個火一定是她的繼母邱氏讓人放的火。
餃子跟著墨流蘇,還搶到了舀水的瓢,在弄濕了兩人的衣服後,逮住了季管家,但是季管家的力氣大,在墨家很有威嚴,如今墨太守被火燒死,他怎麼可能還會把墨流蘇放在眼裡。
季管家直接一腳把墨流蘇踢到地上,可憐墨流蘇腦袋著地,地上是青磚,是以,這麼一砸下地,頓時腦漿迸裂,血流一地,兩眼一翻,死!
白娉婷在隨身空間裡好吃好喝的呆了兩天後才從隨身空間裡出去。
等白娉婷出去的時候,季管家和邱氏已經被知府大人捉拿歸案。
因為墨太守自己想陞官發財,自然不會把自己主動把白神醫是大美人上奏折的事兒說出去的。是以,濱州城這邊的事兒也不知道有這個事兒。
但是邱氏他們知曉啊,可是這大火一燒,聖旨都已經被燒成灰燼了。
知府大人也是和陳宣撫史關係不錯的,而白娉婷和陳宣撫史的關係不錯,所以知府大人是個聰明人,他權當自己不知曉,反正那聖旨又不是自己接到的。
為此白娉婷給知府大人送去了厚禮,一套玫瑰花的精緻茶具,以及兩支人參。
還說給知府大人的夫人把脈,說她是個好生養的,四十還能老蚌生珠。
知府大人一聽很開心,忙問是不是有可能近期懷孕。
白娉婷問了那夫人的小日子,掐算了一下排卵期,說肯定行的,讓他們兩口子努力一把。
這知府大人已經連生了兩個女兒,自然還想再生一個兒子繼承家產,是以,對於白娉婷說的建議非常心動。
一個月後,白娉婷確診知府大人的夫人真的懷孕了,樂的知府大人想拜白娉婷了,白娉婷哪裡能受他一拜啊,只是說他凡事多提點。
知府大人也是個聰明人,從此就更護著白娉婷的錦園和回春堂了。
京城楚燕帝那邊。
「怎麼辦事的?」楚燕帝怒氣沖沖的責問去傳旨意的太監,太監小久子本以為得了好差事,沒有料到那濱州的太守是個蠢貨,都一個月了,還沒有把美人兒給送來咸陽皇宮。
「皇上,奴才真的有去濱州傳旨的,奴才說的是真的。」小久子撲通一聲下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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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
「如果是真的,怎麼那個神醫美人兒還不來給朕診病呢?」楚燕帝氣得要死。
小久子原來想著這次濱州之行能撈點油水的,沒有料到油水撈了點,但是那個傳說之中的美人神醫沒有來,自己反而惹了一身騷,於是他求救似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師傅李公公。
李公公礙於小久子是自己的徒弟,自然多加照拂,於是他也下跪在楚燕帝面前說道,「皇上,那邊來……來稟報說是神醫美人已經死了,不如……皇上的後宮佳麗眾多,而且奴才聽說阮貴人最近練習了一種香衣舞,很是別緻,你要不要擺駕芳煙殿去瞧瞧?」
李公公得了阮貴人的好處,自然要幫忙的。
「嗯,那現在擺駕芳煙殿去瞧瞧吧。」楚燕帝煩躁的扒拉了下額頭前的幾縷碎發,冷聲道。
好在阮貴人的長相還是很嫵媚的,不妨去瞧瞧吧。
不去還好,一去之後,那阮貴人身上的體香真是撩人,讓楚燕帝好生迷戀。
在皇上不愛翻牌子的時節居然連去了兩次阮貴人處,雖說第一晚上翻的是皇貴妃的牌子,但是皇上後來還是去了芳煙殿。
後宮中的女人想法各一,但若論誰最不是滋味,只怕要屬皇貴妃了。她在後宮中向來受寵,但是沒有想到皇上會出了她的永福宮後會去別的妃嬪居住的地方。
阮貴人心裡明白自己這一下子可能有些打眼,但是與靜嬪,葉貴嬪之流比起來,實在算不得什麼,所以也不怕成為眾矢之的。但妃嬪受寵時,沒有幾個女人真的傻到去為難,但若待失寵後,就不一定了。
早晨的天氣尚不算熱,只是作為帝王需得注意儀容,龍袍儘管是由上好的金絲銀絲絲線織就,但是由阮五娘瞧著,仍舊忍不住心生同情之心。瞧這皇帝當的,那一層層的衣服套下來,不知悶熱成什麼樣子。
楚燕帝轉頭便看到阮貴人眼中的關切與擔憂之情,當下便笑道:「愛妃這是如何?」
「回皇上,嬪妾只是擔心天氣炎熱,皇上一身龍袍雖威武瀟灑,可是終究悶了些。」
阮貴人這話一出口就察覺出不妥,且不說這龍袍是蘇杭兩地最好的織娘製成,就算龍袍真的不舒適,她一個后妃也沒有資格說龍袍好與不好的話。
不僅是她,恐怕就連皇后也沒有資格置喙,糟了,這幾日,皇帝對她多有迷戀,她隱約有了驕傲之心,是以,漸漸地,她的骨子裡欠缺了些自己對皇族天威的敬畏。怎麼辦?皇上會不會殺了她?
「愛妃此話倒是有理,別怕朕,你抬起頭來,讓朕好好的瞧瞧你的小模樣兒。」楚燕帝好似沒有察覺出她話中的不妥,抬手讓宮女理了理腰間的配飾,「只是為君者,不穿也得穿,倘若朕穿的不倫不類,那幫子御史肯定饒不了朕!」
更何況這一身龍袍,不知多少人手染鮮血也不定能穿上。楚燕帝對於那些一個個反了的藩王們,心中實在氣惱,派了那麼多人去打仗,竟然連著了二十六座城池。
「皇上,你別生氣,是嬪妾不懂事!」阮貴人心下鬆了一口氣,不管皇帝是真沒察覺還是假裝沒有察覺,至少表示皇帝不會追究這話中的不妥。
「愛妃一心掛念於朕,朕對你非常滿意,是朕的好愛妃,今晚朕還來。」楚燕帝把手負於身後,笑看著阮貴人。
「朕這便走了,你也不必送駕,如今天熱,再歇一會兒便不能睡了。」
「是的,皇上,嬪妾遵旨。」阮五娘微笑道。
對皇帝的美意,阮五娘大多時候接受,偶爾表示一下依依不捨,瞧著皇帝似乎對她這種舉動非常滿意,她今天也就不用特意送到宮門口了,然後還能回去睡個回籠覺,稍後還要去皇貴妃那邊請安。
在床上睡了一會兒,阮五娘今日比往日請安時間早了一會兒,到永福宮時,只有宸妃以及兩個低位分的妃嬪,宸妃長相並不美艷,但是給人容易相處的感覺,讓人一眼瞧去,很是溫婉,她父親是長寧侯,手握二十萬精兵,家族給她很是撐腰。
「阮貴人昨夜伺候皇上,怎麼今日這般早便來了?」皇
貴妃讓宮女青梅給阮五娘沏了茶,溫和笑道,「這麼一個可人兒,本宮瞧著也要心疼的。」
「原也睡不著,便想早些來與皇后娘娘說會兒話。」
阮貴人知曉皇貴妃不過是說了場面話罷了,但是她還是笑著說道,「莫不是嬪妾撓了皇貴妃娘娘清淨。」
「哪有的事!」皇貴妃拿起帕子捂嘴笑道,「近來天氣炎熱,本宮醒得比平日早,你能早些來,本宮也多個陪著說話的人。」
宸妃說話的語氣與長相一樣溫和,她笑看著阮貴人道:「皇貴妃娘娘,這阮貴人妹妹也是個聰慧的,不若把剛才的事與阮貴人妹妹一起說道說道。」
阮貴人端著茶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宸妃娘娘莫不是取笑嬪妾,嬪妾身份低微,不知什麼事要讓嬪妾出得主意。」早些把身份提出來,免得真出了事,擔上一個身份低微但是心眼不小的罪名。
「原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再等幾日是敬妃生辰,本宮想著該如何為她操辦一番才好。」皇貴妃笑容滿面,修長的手指套著炫彩的藍色斑斕的指甲套輕敲著桌面,說道,「敬妃好似轉性了,老實的竟說戰亂期間不宜鋪張,無需操辦,你說像是個什麼話?」
只怕皇貴妃娘娘是心有擔憂吧,怕操辦太過被責問奢侈,操辦太過簡陋,又留下個容不下人的罪名,現在這會兒和她們商量,不過是想表明她有心為敬妃好好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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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見皇貴妃一雙美目瞧著自己,阮五娘放下茶盞,面上露出為難之色:「回皇貴妃娘娘,嬪妾進宮時日不長,好多事兒也不太清楚呢。」見皇貴妃面上的笑意似乎淡了些,便又道:「敬妃娘娘的琴藝最是讓皇上欣賞,想來皇上不會忘卻敬妃娘娘的生辰的吧。」
皇貴妃聞言立時笑容溫柔了幾分,「對啊,皇上只怕也是掛念著的。」說完,滿意的看了阮五娘一眼,「今兒御膳房出了兩種新的點心,一早便讓人送了來,青梅啊快呈上來給宸妃和阮貴人她們嘗嘗。」
「若是合胃口,本宮便讓御膳房給你們那兒也送些去。」皇貴妃優的啜了一口茶,手腕上戴著的和田白玉手鐲更襯托的那手腕白皙如雪。
阮貴人回去的時候,御膳房的點心送來了,楚燕帝的賞賜也跟著來了。
「芳煙殿阮氏賢良淑德,品貌端正,進宮以來深得朕心,晉封其為從三品貴嬪。」
「嬪妾謝皇上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阮貴嬪行大禮謝恩,從李公公的手裡接過聖旨。
「恭喜阮貴嬪,快快起身。」李公公伸手去虛扶了一下阮貴嬪,他笑道。
玉竹忙上前去攙扶阮五娘起身。
阮五娘示意玉竹送上打賞的荷包給李公公,李公公收了荷包走了。
「主子,你終於熬出頭了。」玉竹欣喜道。
「是啊。」阮五娘朝著濱州的方向拜了拜,她這是在謝白娉婷,如果白娉婷的藥浴,她如何跳香衣舞,每一次翩躚起舞,都能讓身上的香氣散發開來,這可是體香,別的妃子學不來的。
「娘娘身上可真香,沒準兒下一次有個帶著香字的封號。」玉竹期待道。
「玉竹,不許胡言亂語,注意了,禍從口出!咱們還是安分點吧,最近皇上也不是很高興。」阮五娘搖搖頭。
此時此刻,她倒是有些後悔了,如果聽了白娉婷的話在濱州老老實實的嫁個人也許就不一樣了。可是一進了宮門,她再後悔也是無濟於事的,只能步步小心,期待以後能在四妃的妃位上有個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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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菲,21世界珠寶大亨的養女,最年輕的國際醫學教授,一朝穿越成十歲小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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