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潤揚是挺好的。
白娉婷點點頭贊成道,「嗯,他是挺好的。」
詩情畫意面面相覷,心想莫不是張公子是自家大小姐心中惦記之人嗎?不然大小姐為何對林夫子多有照拂?
阿若站在白娉婷身邊,心中嘀咕,大小姐可是有心上人了?也不對啊,她也沒有聽到大小姐有什麼表示啊?
林悠然一聽白娉婷這麼說,頓時心中一喜,心想白娉婷這個好姑娘一定是潤揚的,此時她越發的看中白娉婷當張潤揚的妻子了。
「過年那會子有勞阿若姑娘侍疾,這是我給阿若姑娘的一點心意。」林悠然看白娉婷羞澀的樣子,曉得自己那話讓白娉婷尷尬了,於是她巧妙的轉了個話題,轉身去屋子的梳妝台的匣子裡取出一支雕刻著杏花的碧玉簪子。
「太貴重了,阿若不敢受。」阿若搖搖頭,她不好意思要。
「阿若,這是林夫子的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吧。」白娉婷笑著說道。
「阿若,你莫要推辭了。」林悠然催促她收下。
「奴婢感激林夫子教給奴婢畫畫,現在又給奴婢貴重的簪子,奴婢好高興,謝謝林夫子。」阿若特地下跪給林悠然磕頭謝恩了。
任憑林悠然阻止,她還是給她磕頭了。
「阿若,是林夫子要感激你,你太客氣了。」林夫子笑道。
「嘿嘿,這是奴婢的本分。」阿若此時才大大方方的接過了林夫子的饋贈。
「這支碧玉簪子,水頭極好,阿若好好收著。」白娉婷莞爾一笑道。
「大小姐,你好壞,你又在取笑奴婢了。」阿若撅著小嘴兒說道。
「取笑一下,你又不會少塊肉的。」白娉婷說道。
「大小姐——」阿若瞪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不說了,阿若,乖哦,等下回去的路上給你買烤鴨吃。」白娉婷誘哄道。
詩情畫意聞言捂嘴笑了,可只是小聲笑,不敢大笑。
「大小姐!你每次都來這一套。」阿若聞言抽了抽唇角。
「可是很好用啊。」白娉婷一副你說的沒錯的樣兒。
「我還有課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回頭我休沐的時候,你們來這兒,我給你們做好吃的。」林夫子笑著說道。
「好的。那我們告辭了,林夫子,請多保重。」白娉婷笑了笑帶著阿若離開了林夫子住的小院。
告辭了林夫子,從白鹿書院出來,已經是晌午了。
白娉婷在馬車上看了張潤揚寫給自己的書信,字字句句都透著關心,白娉婷讀信之後,心情更好了,她準備回去寫一封回信給他。
「大小姐,我們是不是去仙鶴來吃頓好吃的?」詩情笑著問道。
「好的,去仙鶴來吃了午飯,然後去全聚樓買烤鴨。」白娉婷笑著頷首答應了。
「聽說全聚樓除了烤鴨還出了別的新菜品呢,咱們要不去全聚樓去吃吃看吧。」詩情瞭解的很清楚。
去了全聚樓吃飯,大家都覺得不虛此行,買了四隻烤鴨才回去。
白娉婷一行人回去錦園後,帶著其中一份烤鴨送去了西跨院。
甘藍等人許是第一次吃烤鴨,都覺得味道好。
此種烤鴨以色澤紅艷,肉質細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膩而著稱。
「味道真的好極了。」甘藍吃了一片鴨肉就讚不絕口了。
「只是這烤鴨怎麼做的?」青霧好奇道。
「全聚樓採取的是掛爐烤法,不給鴨子開膛。只在鴨子身上開個小洞,把內臟拿出來,然後往鴨肚子裡面灌開水,然後再把小洞繫上後掛在火上烤。這方法既不讓鴨子因被烤而失水又可以讓鴨子的皮脹開不被烤軟,烤出的鴨子皮很薄很脆,成了烤鴨最好吃的部分。掛爐有爐孔無爐門,以棗木、梨木等果木為燃料,用明火。果木燒製時,無煙、底火旺,燃燒時間長。烤出的鴨子外觀飽滿,顏色呈棗紅色,皮層酥脆,外焦裡嫩,並帶有一股果木的清香,細品起來,滋味更加美妙……」這麼一長串有關全聚樓烤鴨的來歷讓白娉婷聽了很是詫異,他曲公子乃是西域人士,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公子,你是如何瞭解的這麼透徹的?」青霧覺得非常奇怪。
「不是有中原的雜記介紹嗎?」曲公子揚眉笑道。
「哦,哦,是這麼個說法。」青霧了然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白娉婷發現曲公子很能纏人,厚臉皮的程度趕得上現代八達嶺的城牆。
這個曲公子真是博學多才,口才也好,對書法和繪畫也多有研究,幾次相處下來,白娉婷心裡還真把他當成了朋友,兩人在治療時經常在一起閒談,曲公子對畫詩詞專研頗深,幾乎是出口成章,這一點讓白娉婷非常佩服,而曲公子在散步時在正堂大廳見過白娉婷在牆壁上畫的一幅山水畫,也對白娉婷的繪畫功底讚不絕口,心裡對白娉婷的愛慕之情又增加了幾分。
白娉婷上輩子看多了各種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心裡很明白在這個異世裡更不能隨便就將自己的一顆心輕易地交給別人,所以在和曲公子相處時,盡量的迴避曲公子毫不掩飾的灼熱的眼神,她心想他反正馬上要回西域的,於是有空就敷衍一兩下,沒空乾脆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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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他們是樓蘭王室的人。奴婢不會聽錯的。」畫意把白娉婷讓人搜集來的琴譜拿去給琴譜拿去給西跨院那邊的時候,她把自己不小心聽到的蛛絲馬跡說給白娉婷聽。
「是真的嗎?」白娉婷震驚了。
西域的樓蘭國?
而曲公子出自西域樓蘭王室?
一旦牽扯王室,就等於麻煩二字。
「畫意,想個法子讓他們快點滾蛋。」白娉婷最是討厭麻煩二字了,對著畫意說道,此時屋內也就她和畫意二人。
「大小姐的意思是讓他們早點離開?」畫意挨近白娉婷問道。
「對啊,如果讓他們繼續留在這兒,沒準兒咱們錦園裡的人可就危險了。」白娉婷只要一想到西域各種層出不窮的劇毒,忍不住的頭疼。
「大小姐,如果執意趕走他們,會不會覺得咱們錦園的人太過分?」畫意為難道。
「罷了,還是我來搞定吧,旁敲側擊的說。」白娉婷伸手扶額,惱聲道。
「你去和姜娘子說一聲,做一鍋鴿子湯端去西跨院吧。」驀地,白娉婷覺得擇日不如撞日。
白娉婷穿上空間饋贈的隱身衣,大大方方的去了西跨院,因為大家都瞧不見,所以白娉婷才會選擇這種方式。
白娉婷去的時候,正好瞧見甘藍在問曲公子。
「公子,晌午的時候,青霧瞧見白神醫身邊的畫意在窗下逗留了好一會兒,會不會聽到咱們說了什麼?要不要?」甘藍的意思是問曲公子要不要殺了畫意。
「不能濫殺無辜,只是一個丫頭罷了,莫要自亂陣腳。」曲公子笑到。
「只是公子,國主好似屬意——罷了,屬下擔心隔牆有耳。」甘藍話到嘴邊又不說了。
白娉婷等了好半響,也不知道這兩人後來用樓蘭語說了什麼,該死的,她還是想辦法先去學外語吧。
出來了西跨院,白娉婷鬱悶的去了賞荷亭,捏了一把魚食,往清澈的池水裡撒了下去。
再幾天後,曲公子的身體就完全恢復了健康,他和白娉婷也算建立起了良好的友誼。
許是心心中的執念太深,曲公子有些樂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去那個讓他感到窒息的樓蘭王室,那裡有太多的不愉快與太多的勾心鬥角在等著他,讓他感到無比的厭煩和苦惱,但是甘藍等人一再的在他耳邊提醒,讓他千萬不要忘記了他肩上肩負的重擔,讓他千萬不要忘記被下毒的仇恨,他必須要回到那個充滿了計謀的骯髒殘忍的地方去生存,或者說拿到樓蘭國主屁股底下的金燦燦的寶座。
這天,天氣晴朗,甘藍和青霧等人收拾好了東西,曲公子戀戀不捨的向白娉婷告別,白娉婷笑著送他到門口。
曲公子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遞到白娉婷手裡:「白姑娘,我不得不回去了,這些銀票你收下,算是我們主僕幾人在錦園吃住的費用,希望你抽空來樓蘭玩,或者我得空了,我來楚國見你。」
「不用這麼多的,你們一路上都是需要吃住的盤纏,我只收取我該得的。」白娉婷從中抽了四張銀票,然後剩餘的全給塞回到了曲公子的手裡。
「多謝白姑娘。」曲公子許是覺得白娉婷說的對,也就不推辭了,把白娉婷塞還給他的銀票給收了回來。
走到門口,白娉婷特地囑咐甘藍道:「回去好好照顧你家公子,特別要小心他平日的吃食,要提防別人再次下毒,你們西域的毒太過厲害,我能救得了他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還真沒有把握呢,這是一瓶強身健體的藥丸。你讓他在路上吃,或者碰到了危險吃。」
白娉婷把一隻美人齊肩的瓷瓶遞給了甘藍。
她看的出來,甘藍便是曲公子的心腹。
「謝謝白神醫,你是唯一讓甘藍信服的女子,我代替我家公子謝謝你,也謝謝你們錦園這這麼多日的款待。」甘藍感謝道。
「白姑娘,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曲公子那妖冶的狹長眼線裡透著對她的眷戀,那眼神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顰一笑間風姿若仙,那一身紅色長衫穿在他身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他修長偉岸的身材,青絲鬆鬆散散地用碧玉簪挽起,陽光從他的背後傾灑過來,像自畫中走出。
「是呢。」白娉婷淡笑道,心想今天終於把一對麻煩打包送走了。
「白姑娘,我們好得是朋友,能送我一件禮物做個念想嗎?」曲公子柔聲笑道。
「可以啊,我給你送一籃子蘋果吧。正好你們在路上吃,回頭核吐出來了保存好,種去你們西域那兒的土地上。」白娉婷聞言立馬拒絕。
但是曲公子這廝身體一好,這身手何其敏捷,竟然伸手去把白娉婷頭上的一支羽毛簪子給拔了下來。
「我挺喜歡這簪子的。給我吧。」曲公子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直截了當的說道。
「簪子可是作為定情信物的,還請曲公子把簪子送回!」白娉婷瞪了他一眼,心道這人真討厭,這女孩子的簪子是可以隨便拿的嗎?
曲公子一看白娉婷那神情,曉得自己這一步走錯了,於是忙把白娉婷的羽毛簪子歸還給她了。
「沒有關係,這藥瓶我會保存好的。」曲公子從甘藍的手裡接過白娉婷剛才送給他的美人齊肩的藥瓶。
曲公子總覺得白娉婷和記憶裡的她相差太遠了,還是時隔太久,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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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曲公子坐上了馬車,在馬車上他廣袖下的手勾握成拳,他心道,他這一次回去一定要奪取樓蘭的政權,絕對不許旁落他人。
白娉婷見曲公子的馬車越行越遠,便招呼大家回去錦園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大小姐,你為什麼不肯把羽毛簪子給他帶去西域?」阿若好奇的問道。
「你們忘記了嗎?咱們女兒家的東西是可以隨便給人瞧的嗎?」白娉婷瞪了阿若一眼。
「阿若,那個曲公子是西域人士,雖然長的很好看,但是實在太遠,不適合做我們的姑爺。」詩情笑著打趣道。
「對啊,怪不得大小姐要收回羽毛簪子呢。」阿若後知後覺的說道。
白娉婷則是隨她們猜測,她淡笑不語。
到了晚上,白婉婷問起西跨院那位曲公子的事情來。
「姐姐,我還以為你對曲公子和顏悅色是因為你喜歡他呢。搞了半天,曲公子竟然走了。」白婉婷的語氣之中帶著一抹惋惜。
「第一,咱們不瞭解他,除了曉得他是西域人士,還曉得他姓曲,咱們還曉得他什麼情況?第二,西域離咱們中原太遠,我不會傻不拉幾的去做衝動的事情的,第三,西域毒物太多,我嫌煩。」白娉婷給出的理由讓白婉婷聽了目瞪口呆。
「姐姐,你真厲害。」白婉婷聞言,好半響才說道。
「你最近功課怎麼樣?」白娉婷笑著關心道。
「夫子們都有表揚我的。」白婉婷驕傲道。
「那我便放心了,夜深了,我們都歇息去吧。」白娉婷吹滅了蠟燭,說道。
於是白婉婷走出了白娉婷的房間,姐妹倆說私房話的時候,一般不會有人在場的。
白娉婷把門鎖上,適才快速進入隨身空間。
「主人,我按照你的囑咐去把你養馬場的五匹汗血寶馬全都放入了隨身空間養著。」蓮仙等白娉婷進來隨身空間後,她笑道。
「不會有人發現吧?」白娉婷擔心道。
「深更半夜的肯定不會有人發現的,我使了個障眼法呢。」蓮仙篤定道。
「主人,你快出去,我聽到你臥室門外有人在喊呢!」她催促道。
「好的,我曉得了!」白娉婷聞言立即出了隨身空間。
她問道,「什麼事情?」
「啟稟大小姐,回春堂那邊有人需要急診。」今個是畫意守夜,她急切的說道。
「不是已經安排甄郎中值夜班了嗎?」白娉婷無語了。
白娉婷已經把回春堂改革的如同現代的診所差不多了,弄了個和現代差不多的日班和夜班的排班表,夜班都是年輕的郎中上的。
急診呢也是專門針對夜晚有人求診方便一些。
「甄郎中一人來不及,因為來了一對夫妻——」畫意話還沒有說完呢,白娉婷已經打開門,用輕功飛去了回春堂藥鋪。
當白娉婷趕到回春堂的急診室的時候。她非常詫異的發現這是一對熟人夫妻,而且還是她認識的。
「白神醫,你來了就好,快點兒來幫幫忙啊!」甄郎中俊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可白娉婷確呆愣著呢,真是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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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紫橄欖《特工庶女不能惹》
她和嫡姐容貌相似,同天同時辰出生,命運卻是天壤之別!
姐姐是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女」,家喻戶曉的錦雲國「天女」。
她?卻只能在暗處為家族賣命,為姐姐步步榮升流汗流血,連少女容貌都被要求不見天日的隱藏起來。
儘管這樣,終還是逃不過兔死狗烹,淪為棄子的悲慘命格。
家族不是最在乎風水麼?她撬了自家的祖墳,讓你們看看得罪本姑奶奶的後果!
嫡母不是喜歡收集美男畫卷麼?她做個順水人情,把真人秀免費奉送到您床上,好好孝敬一下您老人家,省的老罵她不孝!
她!毆爹娘,打手足,和無賴勾肩搭背,與地痞賭錢喝酒,把哥逛青樓,拐良家純男,一時間,讓整個錦雲國腥風乍起,翻雲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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