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嬋姐兒想吃桃酥,你看是不是給她勻一點解解饞?」周氏硬著頭皮說道。
「安郎也真是的,自家閨女喜歡吃桃酥也不多準備點,我這兒的桃酥是備著給小石頭準備的,既然嬋姐兒想解饞,那就勻一點過去吧。」戴氏從床榻上起來,一手拿著大蒲扇扇風,一手去櫃子裡找桃酥,找到了之後,掰開一小塊給嬋姐兒吃。
「祖母,是不是太少了?你再給勻一點吧。」周氏見嬋姐兒眼饞,忙道。
「這東西,她這麼小的孩子吃多了不好的,你沒聽籐郎中說小孩子的腸胃弱嗎,要吃的清淡點,這桃酥帶油的,她不好多吃的。」戴氏拿出籐郎中做借口少給嬋姐兒,周氏也沒轍,只能悻悻的抱著嬋姐兒出了戴氏的屋子。
周氏抱著嬋姐兒出來後,氣的臉色陰沉,扭頭朝著戴氏的屋子吐了一口唾沫,「老虔婆,小氣鬼。」
「娘,什麼是老虔婆,是可以吃的嗎?」嬋姐兒吃完了戴氏給的桃酥,她還吃著手指上留下的白芝麻粒,小嘴兒吃的津津有味的很。
「不是,你問這個做啥?哎呀,叫你別把手指頭往嘴巴裡塞,你好偏要這麼做。」周氏不讓嬋姐兒把她的小手指往她嘴巴裡塞。
嬋姐兒咯咯笑著一把揪住她的袖子,要去奪她手裡的白芝麻粒,嘴裡的口水滴在周氏的碧色衣衫上,很快暈開一大片。
「傻孩子,白芝麻粒還是別吃了,省的吊咳嗽,你才好沒多久呢。」周氏彈掉了手指上殘留的白芝麻粒,隨後抱著嬋姐兒走向自己的屋門口。
「娘子,在和嬋姐兒說啥呢?」沈安郎挑著擔子,汗流浹背的走進了堂屋裡。
「嬋姐兒先前嘴巴饞,我帶她去問祖母拿了一點兒桃酥,對了,你今個買桃酥了嗎?」周氏抱著嬋姐兒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買了很多呢,娘子,你拿著盒子帶嬋姐兒進去吃吧,我來洗手做晚飯。」沈安郎笑著說道,側身把一包桃酥遞給了周氏。
「爹最好。」嬋姐兒興奮的說道。
「娘就不好了嗎?」周氏不樂意的問自家閨女。
「娘也好的……」嬋姐兒重複了好幾遍,才惹的周氏一張白皙的小臉漾著笑容。
接著周氏把戴氏剛才小氣的事兒說了一遍,沈安郎就勸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祖母小氣了,她啊對我這個孫子都小氣,更何況是曾孫女了,娘子,你也甭氣了,只要咱倆的小日子過的好,還去管她做什麼。」
「你說的對,是我自己氣不過,罷了,我也不想和她鬧掰了,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難看,雖說分家,可大抵還在一個院子裡住著。」周氏怏怏不樂的說道。
「好了,別不高興了,瞧瞧,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沈安郎笑著把兩管刻花染綠的象牙小筒從袖子裡取了出來。
「這是唇脂?」周氏驚喜道,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周氏見自家的條件好點了,自然想好好打扮了,如今沈安郎還體貼的給她帶了兩管唇脂回來,真真是讓她高興的喜歡死了。
「嗯,我看鎮上的有錢人家的管事的買了不少,我就問了,掌櫃的說這唇脂賣的極好,人家大家閨秀用,貴婦也用的。所以我想讓你也試試。」沈安郎笑著說道,他淨了手之後去抱嬋姐兒。
「不如這兩管唇脂拿去送給娉婷妹妹和婉婷妹妹吧,她們總是幫襯我們,還老給我們送吃的,我們得的好處多,我還不曾送過好東西給她們呢。」周氏想起了做人情。
「行的,娘子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我過幾日還是要去鎮上的,到時候我再給你買兩管唇脂回來就是了。」沈安郎很高興周氏的轉變,她懂得考慮他的兩個妹妹,而不是一再的自私了,他自然是希望她們的姑嫂關係能更和睦一些。
「相公,那你燒晚飯吧,我現在抱著嬋姐兒去一趟村尾,把兩管唇脂給送過去。」周氏正愁悶在屋子裡心煩呢,不由地想著帶嬋姐兒出去串門算了。
白娉婷見周氏抱著嬋姐兒來串門,馬上倒了一杯煮熟的羊乳給嬋姐兒喝。
嬋姐兒覺得好喝,鬧著還想多喝幾碗。
白娉婷再給了第二次之後,就不給她喝了,白娉婷擔心周氏誤會,於是就和嬋姐兒講道理,「嬋姐兒,不是四姑姑不給你喝,只是你還是小,這連喝兩碗已經是極限,以後你要再想喝,隨時讓你娘抱著你來四姑姑這兒喝羊乳就是了。」
「娉婷妹妹,你不用解釋,籐郎中也說過的,小孩子好吃,但是不能給她多吃,要吃傷掉了可就難治了。」周氏對白娉婷笑道。
嬋姐兒見周氏答應,自己也只好另外尋有趣的東西玩。
白娉婷見嬋姐兒東張西望的好奇樣,於是拍拍手,問她讓不讓四姑姑抱,嬋姐兒答應了,像小豬一樣朝著白娉婷的懷裡拱著。
嬋姐兒很粘白娉婷,玩了好長時間還不肯走,如果不是周氏催著回去,嬋姐兒還能呆好久呢。
等周氏走後,白婉婷回來了,她見白娉婷在看唇脂,於是問道,「姐姐,你買唇脂了?」
「不是,是二嫂送來的,一共兩管唇脂,我們每人一管,你來挑顏色。」白娉婷笑道。
白婉婷淨手之後,看著白娉婷打開其中一隻象牙筒子,卻是一管呈凝脂狀,與今天的口紅差不多的紫色口脂,另一隻象牙筒子裡裝的則是粉紅色的口脂,兩色口脂顏色不同,香味也不同,但都芬芳撲鼻,香香的好聞得很。
「這是用了甘松香、艾香、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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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紫草末、藿香、零陵香、上色沉香、雀頭香、蘇合香、白膠香、白檀香、丁香、麝香、甲煎等十四味不同的香料而已。二哥買的這個,粉色的嗅著有股幽蘭芳香,紫色的有梅香,大概方子略有不同。不過,卻是非常適合我們倆用的。」說到這兒,白婉婷笑了,「你一定很好奇你妹妹我咋突然懂口脂了,對不?」
白娉婷狐疑的嗯了一聲。
「最近我和夏暖有時間就在一處搗鼓這些唇脂,或者香料什麼的,弄的久了,多少懂一點吧。」白婉婷笑著解釋道。
「那可會調蜜粉?」白娉婷問道。
「會一點,我臥室裡有調好的一小罈子蜜粉還沒有試呢,姐姐可有興致?」白婉婷問道。
「嗯,我就是想試試看,如果真的有效果,回頭可以在那個spa的休閒館裡賣的。」白娉婷笑道。
「姐姐的意思是,就我和夏暖弄的蜜粉或者唇脂都是可以賺銀錢的,對吧?」白婉婷搗鼓這些玩意兒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通過她們賺銀錢。
「嗯,反正先試試了再說,明個咱們一起去錦園瞧瞧。那邊真的很大的,只是有幾家鄰居不是那麼好相處,真是煩人。」白娉婷不由地抱怨道。
「姐姐,這有什麼煩的,你倒是說出來啊。」白婉婷總覺得她眉間染愁,她恨不得自己能一起和姐姐分擔呢。
於是白娉婷把因為拓寬河道,加上暴雨一下,河水渾濁的事情說了一遍。
「先挨家挨戶道歉,加送禮物,打個招呼,這建馬場不是說兩個月之內肯定能造好嗎,那咱們給工人多加點銀錢,爭取早點造好,姐姐也能省心不是?」白婉婷笑著說道。
「你這主意不錯,那先這麼辦吧。」白娉婷心想這事情可真多,馬上要過中秋節了,自己還沒有和婉婷好好商量怎麼過呢。
誰知白婉婷聽了這話,不在意的說道,「姐姐,中秋節不就是吃月餅嗎,小時候家裡窮,不是吃不著月餅,所以羨慕嘴巴饞,現在光景越發的好了,咱們日常吃的也還行,真要再吃肉月餅,也沒有先前那種激動了。」
「誰說一定讓你吃肉月餅了,你就不想品嚐下其他口味的月餅?」白娉婷笑道。
「其他口味的?莫不是和蛋黃肉粽一樣,弄個什麼蛋黃月餅?」白婉婷笑著猜測道。
「也可以這麼說。」白娉婷輕輕地頷首,目光讚許的看著白婉婷。
「譬如放玫瑰花花瓣醬,梅干的、五仁、豆沙、冰糖、黑芝麻、火腿的好幾種呢,這是按照餡料在分,如果按照餅皮分的話,有漿皮、混糖皮、酥皮、奶油皮,從造型上又有光面與花邊之分……」白娉婷侃侃而談,白婉婷聽的一愣一愣的。
「吃個月餅還這般講究。」白婉婷笑問。
「我選擇做一些簡單的玫瑰花豆沙月餅來,然後給大家都送一些,另外私塾裡的孩子可以每人發兩隻,不過,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我想讓大嫂二嫂一起來幫忙。」
白娉婷覺得這沈家人做好事,也可以一掃之前因為顧氏留下的壞名聲。
兩日後,錦園附近接連有管事的鄰居們上門來要求白娉婷的錦園停工的事情,也合該老天爺不幫忙,接連三日都下了雨,這暴雨一下,平渠的水自然愈加的渾濁了。
墨太守那莊子的季管事倒是沒有再來找錦園的麻煩,可錦園附近的幾戶鄰居多有對白娉婷那錦園開工的不滿。
白娉婷心想也許婉婷的主意可以試試看。
在問了風少恆的意見後,他答應幫她。
很快,他已經幫白娉婷打聽了錦園周圍鄰居的底細名單,讓墨劍一併帶來了。
白娉婷連夜看了名單底細之後,記在心中,一夜之後,起個大早就讓墨劍和阿若跟著,再讓秦二郎跟著。秦二郎他如今已經在養馬場那邊幫忙做工,聽說白娉婷找人幫忙,他馬上主動找上來了,於是白娉婷讓秦二郎和墨劍一道拿了枇杷膏和玫瑰花蜜等禮品去拜訪錦園的鄰居們。
這一日的拜訪行動,令白娉婷一日之內突破了厚臉皮的極限。
從剛開始的臉紅耳赤,尷尬不自在到後面微笑自然地與人家管事磨洋工,套交情,千方百計想親自見到人家主人為己任,令她覺得自己原來也可以轉行當市場營銷的翹楚。
也許是風少恆的面子,也許是她的禮品準備的妥當,總之那些鄰居也沒有難為她,只是說讓她快點搞定工程,倘若再下暴雨,他們可受不起這個苦,一定會告到知府老爺哪裡去的,當然,白娉婷也一一做出了承諾,說會盡快修繕好錦園的。
一日走下來,累的滿頭大汗,天氣也太熱,墨劍早已把水囊的水喝光了。
白娉婷一行人立在街邊的香樟樹樹蔭下,個個臉上都露出疲色來,唯有白娉婷神采飛揚,勁頭十足抖一抖韁繩:「走,咱們去萬福樓吃冷面去,今個我請客。」
萬福樓的冷面絕對一絕,別家沒有的澆頭,這家全做的。
舌尖上的美味誰會不愛呢?
白娉婷好死不死的碰到了徐子暉,阿若心道,還真是冤家路窄。
徐子暉著雨過天晴色圓領窄袖袍,肌膚如玉,眉目之間笑容邪惡。
「娉婷姑娘,真是好久不見。」徐子暉笑瞇瞇的想要拿他的扇柄去挑她的下巴,但是被被娉婷給躲過了。
「是啊,好久不見呢!」白娉婷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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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今個可真巧。」徐子暉繞著白娉婷看了一圈,另外還有徐子暉的兩個狐朋狗友,也對白娉婷產生了莫大的興致。
「是啊,出門沒有看黃歷呢。」白娉婷說了這句話之後,也沒有鳥他,而是和墨劍等人上了樓上的間吃冷面。
徐子暉被碰了一鼻子灰,他心中惱怒,可是這麼多人面前,他也不好對白娉婷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來,因此他只是臉上冷笑,啪嗒一聲打開扇子,對兩個狐朋狗友說先回去吧。
徐子暉可沒有忘記自己和白娉婷之間的仇恨,雖然風大少掌控著徐家藥鋪賣假藥的憑證,可是他更想狠狠的重罰一下白娉婷。
但是他哪裡能想到白娉婷的武功比他好,輕功比他好,他反而還被白娉婷奚落了一番。
「白姑娘,為什麼不把那個人打死算了?」墨劍跟著風少恆,也有點嗜血了。
「打死了,可要一命抵一命的,我們犯不著為了一個渣滓而讓自己失去性命吧?」白娉婷解釋道,她原本就沒把徐子暉放在眼裡。
「白姑娘說的對!」墨劍點點頭。
十數日後,天剛放亮沒多久,白婉婷跟著白娉婷去了錦園的路上,還有夏氏和周氏兩個妯娌,她們之前就好奇白娉婷在天平山置業的園子到底好看不?
白娉婷被她們問的煩就答應抽空帶她們去瞧瞧。這不,今個乾脆一起去算了。
當然夏氏和周氏還說想去幫幫妹妹的忙,白娉婷咋好意思讓她們幫忙,也沒有答應,反正她們說她們的,她就只是做個聽者。
夏氏和周氏都抱著孩子上了林伯駕來的馬車。妯娌兩個和白娉婷不時的說說笑笑著,倒是讓白娉婷覺得這妯娌兩個像嫡親姐妹似的話挺多的。
此時,空中之中漂浮著細密的青草香,有不知名的鳥兒在田間地頭發出清脆婉轉的叫聲,不時有農人趕著帶了一股糞臊味兒的牲畜從眾人身邊經過,那大黃牛的脖子上鈴鐺清脆,配著在田里勞作的農夫,偶爾還能聽到農婦的俚歌聲,構成了一副生動活潑的田間鄉野圖。
姑嫂四人連著兩孩子一起到了錦園,因著工錢給得足,飯食葷素供應的不錯,工人又是風少恆的朋友介紹來的熟人,自然不會故意拖工期,墨劍又會拉關係,阿若送茶送水又慇勤,如此工程趕得很快,此時園中的情形與之前被尋釁時比又是另一番景象。
「等我和相公有了銀錢,也想買地置個園子,也好風光風光。」周氏笑瞇瞇的說道。
「二弟這麼能幹,二弟妹遲早會享福的。我還不曉得啥時能有個這麼漂亮的園子?」夏氏笑著,一臉羨慕道。
「兩位嫂子放心吧,大哥二哥都很能幹的,你們一定福氣好的。」白娉婷命前來迎接的阿若將她二人領進屋子裡去喫茶嘗梨子,還讓白婉婷陪著聊天,她自己則去找墨劍說話。
墨劍正按著白娉婷先前的吩咐,指揮人將園子角落裡最肥沃的一塊約有十畝的地周圍砌起一圈矮牆隔起來,以便將來做種藥材地。見白娉婷來了,便笑道:「白姑娘,我不是讓你回去歇息幾日嗎,你咋又來了?你看這種藥材的地兒我沒給你圈小吧?」
「我還覺得大了點了,圈個七八畝地就可以了。」白娉婷笑道。
「好的,我等下和匠人說說。」墨劍保證道。
「麻煩你了。哦,對了,自從我們去送禮拜訪後,那些人有沒有再為難咱們的工人?」白娉婷又擔心的問道。
「沒有,你那個決定做的好,我們可是清淨好些日子了,再加上老天爺天氣好,所以天時地利人和,再過些日子,你這錦園就修的差不多了。」墨劍說道。
「就是因為要養馬,才要修繕,如果是種蔬菜倒是不用這麼麻煩了,只要築道圍牆就可以了。」白娉婷笑道。
「是啊,馬場裡還需要弄馬廄,馬槽等等,都需要仔細規劃的。」墨劍接過阿若倒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馬槽得弄的舒適,否則馬兒生氣的話,就長不好了。」阿若笑道,他爹就是風府裡管理馬廄的,是以,她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
「白姑娘,要喝茶嗎?」阿若笑著問道。
白娉婷接過了茶水,淡淡喝了一口。
「奇怪,我怎麼覺得這次工人又多了不少,而且看著都挺有經驗的,都哪裡找的?」白娉婷好奇道。
「是我們大少爺牽線的,大少爺讓風府的管家把當時這兒的裡正和之前幫著修河道的約有十多戶人家的當家人請來吃喝了一頓,我謊說當初買房子和地的時候,他們家只說這河是他們修的,一起轉給咱們,酒喝高了,許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他們很樸實,也很憨厚,說這事兒肯定願意幫忙,還攛掇著裡正立下了字據,我說你們乾脆給個憑證吧,於是讓他們還挨個按了血紅的拇指印呢。哦,還有,那些人家裡不是有壯勞力嗎,他們問我缺不缺,我就想著你不是想早點搞定錦園嗎,就私下做主一併答應著讓他們做工,也按照你說的給他們記下了天數,到時候好結算,希望白姑娘不要責怪我自作主張。」
白娉婷聽了搖搖頭,笑道:「我謝你還來不及呢,不會怪你的,我就說嘛,怎麼咱們錦園的工期進展這麼快,原來是有這個因素存在了,墨劍啊,你果然能幹,怪不得風少恆說讓你監督錦園的工期最是合適不過了,謝謝你,我往後一定好好謝謝你。有你在此照料,我真是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兩日她將阮五娘給她的錦園的房契和地契琢磨了好幾遍,那條河終究是個麻煩,看來還是要花費銀錢去衙門裡打通關節,再弄個憑證下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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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好了,出事了,白姑娘,你快點兒去瞧瞧。」做飯的姜娘子慌慌張張的衝著白娉婷喊道,臉色焦急,不像是在撒謊。
白娉婷蹙眉,忙問道:「到底何事?」
「你的兩個嫂子打起來了。我……我勸不住啊!」姜娘子抬手抹汗,急切道。
「那我妹妹不是在那裡嗎?」白娉婷覺得奇怪。
「白姑娘,你快別問了,趕緊去瞧瞧吧。」墨劍怕事態嚴重,趕緊催促白娉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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