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庶女謀:代嫁禍妃

正文 166 惡魔有請 文 / 惜純璐

    『砰』,重重地,將門合上,一道勁風隨著門的碰撞而迎面撲來,初曉眨了下眼睛,將雙手放了下來。

    大步朝著自己來的方向走去,腦袋裡一片空白,裝在胸膛內的心,胡亂地跳著,無論她如何深呼吸都平靜不了那紊亂的心緒。

    心裡越是慌亂,她的腳步就越是飛快,她幾乎是飛奔在漆黑黑的皇宮內院,她此刻覺得好思念明則睿,好想快點奔回他的身邊,然後哪裡也不去,特別是這污穢不堪的皇宮,她再也不想來。

    好不容易,她跑到了宮門口,卻被一群太監給堵住,領頭的太監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奴才,他一見著初曉,就飛奔了過來,滿臉討好的笑。

    「可找著您了!皇上從皇后那裡回來,一直睡不著,說是想找人下棋,一時間想起玉麟公主留您在宮裡過夜,聽聞你棋藝了得,就著奴才來請,奴才是一路找啊,一路找,猜著你不在公主殿,定是想連夜回府,這不,奴才專門在這候著您,還請王妃不要為難奴才才是!」

    那太監,尖細著嗓子,眼底眉梢都是諂媚的笑,話語說得句句真誠,又句句圓滑,讓人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初曉一笑,看來今夜,她是躲不過了!

    「煩請公公帶路!」初曉低頭一笑,故作嬌羞,臨走之時,她趁那太監不注意,飛奔向守衛的侍衛,站定後對那些侍衛道:「各位,可有人願意為我給我家睿王爺報個信?」

    剛開始,守衛們見是一名素未蒙面的女子,都不以為然,但一聽睿王爺,幾乎個個都動了心,這朝堂上下誰人不知睿王爺,但凡被他看上的人,沒有一個不前程似錦的,況且,這睿王只在乎人的才華能力,根本毫不計較你的出處。

    「末將願意!」守軍的統領,與睿王有些交情,如今見初曉過來,就走了上去,「不知王妃來傳何話?」

    「哦,我本與王爺約好,今夜回府。但,如今皇上說我棋藝精湛,留我下棋。那就煩請將軍,將我這話原原本本地傳來王爺!以免王爺等急了!」初曉微笑著,語氣緩和,演技絕佳。

    明則睿是聰明人,他知道他們根本沒有相約,她急著出宮肯定是出了事,而且他知道她根本不會下圍棋的,他一定懂的,他一定會來救她的!

    「好,末將一定將您的話原原本本地帶給王爺!」那將領倒也乾脆,立馬喚來一侍衛,命他去取馬來。

    「你就有勞將軍了!」初曉施施然低頭行禮。

    那將軍連忙拱手,不敢受此大禮。

    初曉一笑,道:「如今入夜了,只怕那守門的侍衛會為難於你,你到時候就說是側王妃從宮裡帶話回來了,一定要將話帶與王爺才是。」

    「末將定不辱使命!」那將軍一拱手,轉身就上了馬。

    初曉忙喚住他,「將軍請等等!」她一用力,將自己手上的一瑪瑙鐲子摘了下來,「我的一番心意,將軍請收下!」

    「這,末將為您辦事,不圖錢財!」那將領也是耿直之人,一見初曉遞給他寶物,急得臉都漲紅了。

    見他如此模樣,初曉倒放了心,只是柔柔一笑道:「將軍可拿此物做證物,好敲開那睿王府的大門,事後這鐲子,就當是我對將軍的感激。還請將軍收下我的一番心意!」

    「那好,末將告辭!」那將領接過鐲子,往懷裡一塞。大馬狂奔而去。

    初曉滿意一笑,又將身上的一串珍珠項鏈扯下來,將珍珠一一弄下來,一個一個送給那些守衛的侍衛,道:「你們的將領,去為我辦事了,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希望你們好好守衛,平安待你們將軍歸來,千萬別出了岔子!」

    那些將領原本見將軍搶了功,還有些心存埋怨,現在見自己沒有幫忙,也能收到好處,一個個歡喜得不得了。

    初曉特別多給了一顆珍珠給那牽馬來的人,她笑道:「我睿王府的人,絕不會虧待任何人。」

    大夥一聽,皆道睿王爺的好。

    那太監,再也站不住了,冷咳幾聲提示初曉。

    初曉回頭,一笑,「哦,耽誤公公了,現在就過去吧!」她瞧著那太監臉色極為不爽,又不敢說穿的樣子,實在滑稽。

    臉上的笑意越拉越大。

    皇帝的寢宮,金碧輝煌,雕龍刻鳳,何其壯觀啊!

    初曉心生忐忑,但心下越是不安,臉上越是鎮定。若不是現在,她還不知道那般怕死又狗腿的自己還有這種高智商的功能!

    低頭進去,低頭而站,既不行禮,也不做聲。

    她聽見身後的門被人掩上,這屋內就只剩自己,她沒有抬頭,也不知道明則賢在不在這裡面。

    許久的寂靜,空氣裡驀地響起一聲輕笑。

    一陣龍涎香在空氣裡越發濃了,眼前燈火一暗,初曉知道明則賢就站在自己身前,她低低請安道:「見過皇上!」

    那邊,響起嘲弄地笑,「是見過,在西霜的屋裡!」

    初曉一顫,卻不做聲,敵不動她不動,且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剛才在路上她刻意拖延,就是希望明則睿快點過來。

    「怎麼?不敢看朕?朕一直覺得你是個奇女子呢!」輕笑聲,依舊溫和。卻再不是以前的感覺,初曉只覺得前面的這個人是個真正的惡魔!

    表面上,他溫和謙善,對明則睿兄弟情深,可背地裡他幾次試探明則睿,顯然是不信任他的,明則睿的功高蓋主,在他眼裡是妒恨他的。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強上西霜,只為給心底的不滿洩憤?那他會不會對自己?想到此處,初曉一個寒顫,只覺心頭有股噁心。

    一雙冰冷的手,伸到自己下頜處,他用力將她的臉抬起,他墨發還有些濕,身上穿著象徵他身份的明黃色衣衫,卻是件內衫。

    看樣子,他是剛剛沐浴完畢。

    「朕,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突然,他這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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