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庶女謀:代嫁禍妃

正文 165 撞見不堪 文 / 惜純璐

    暗夜。

    皇宮。

    整座巍峨的宮殿都進入安靜的狀態,初曉百無聊賴地在宮裡四處走,玉麟已經在公主殿睡得沉了,她既睡不著也無人聊天,更加無事可幹,唯一能做得事就是到處溜躂。

    雖然,這皇宮有些陰森恐怖,但多少也比死坐著強。

    在深夜的深宮裡來回徘徊,不知不覺間,她走到一處庭院,這院子極為簡單,不像是其他院子那般囂張奢華。

    庭院的大門半掩著,也沒有侍衛守護,她心下一好奇,便推門走了進去。

    刻著玥字的暗色紗燈,一盞盞垂掛在長廊之間,鵝黃色的外罩被內裡的燭火給穿透,順著四周罅隙的縫間一一漏了出來。

    初曉望著一長排的燈籠,慢慢頓住了腳步。水色的裙擺張揚地鋪在身後,半邊旖旎,拖沓在一旁的石階上。

    「不要啊!」

    一陣女聲,在這月色高照的夏夜,從她對面的屋子裡面傳了出來,初曉瞳孔一縮,走上前去幾步。如果她沒猜錯,照燈籠上染印的字,這應該是玥妃的宮殿。

    她站在門外,清晰地聽到了從裡面傳出來的掙扎聲,女子的嘴彷彿堵住了一般,聲音壓抑,只是唔唔地發出一聲聲無力呻、吟。隱約間,還能聽見輕聲地啜泣,以及衣衫被撕開的刺耳之音。

    初曉嚇得額角有些冒汗,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皇宮內院耶!聽女子那聲音,有些熟悉,但又絕對不是玥妃的聲音。

    「不要,放……唔……」

    男人的喘息聲,已經開始紊亂,情迷的氣息,透過窗格、門縫,一一傳了出來。

    初曉咬牙,這裡面真的有男人,看這形勢,那女子明顯是被強迫的。初曉暗自握了下拳,卻沒有進去。

    「砰砰砰……」

    像是什麼東西被撞到了,如此大的動靜,裡面的男子卻一點都不知道收斂,滿屋子的,都是那種撕裂的聲音。

    如此偌大的院子,竟連一個守夜的人都沒有,任由這男子在裡面胡作非為。

    初曉本不想管,可就是莫名地提不開腳,她靜靜地退開幾步身子,下了石階,來到了院子中央。

    「不行,我們不行……嗚嗚……」女子死死的護著,『彭』的一下,整個身子便從榻上被拉了下去,面朝案幾的被壓在身下。

    初曉不再多想,她雙目迅速的在庭院中找尋了一圈之後,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撿起了花圃中的一塊紫晶石,足有拳頭那麼大。

    拿在手中掂了一下,她走到石階下方,使勁一扔便將那紫晶石丟了出去。『哧』的一下,劃開白色的窗格,並未打在窗稜上,卻是從那四四方方的格子中鑽了進去,通的一下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啪啪啪……在地上轉了好幾圈。

    初曉提起那礙事的裙擺,一腳剛跨上石階,一道驚雷便從裡面躥了出來,「滾!」伴隨著的,是女子那一聲淒厲的哀呼,「啊……」的一下,聲音卡在了喉嚨間,再也發不出來了。

    這時,初曉想也不想地一腳猛地踹在了大門上,卻沒料到裡面的男子竟膽大到如此地步,連門都沒有合上。踉踉蹌蹌地栽了好幾步,初曉這才勉強站穩了腳跟。

    屋內,燈火通明,每一個角落都不曾遺漏,而這間屋子的擺設,極為奢華複雜,與屋外的簡單大方,簡直有天壤之別。

    「嗚嗚……嗚嗚……」

    她回神,只見西霜整個身子被按倒在那張案几上,身上,未著寸縷,兩手死死護在身前,一把墨發披散在背上。整張臉,正好對著闖進來的初曉。

    卑微地承歡,她兩眼一閉,雙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初曉斷不會想到,自己見到的竟是這樣的場景,望著滿面陰鷙的男子,她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怎麼?睿王妃,如此雅致,到此處來遊玩來了?」皇帝兩手放在身側,發也跟著散了下來,額上,密汗層層。深邃如墨的眸子染上迷離之色,嗓音帶著一點嘶啞。

    西霜難堪地被壓在身下,透過指縫,她只看見初曉的一臉怔楞。

    「走開!」總算是知道了放抗,西霜身子胡亂的在皇帝身下扭動,妄圖想要掙開,「皇上,你放開……」

    「別動!」一聲怒喝,便讓她乖乖停止了動作,「你想讓整個皇宮的人都看到你這幅模樣麼?」

    不再看身下的西霜一眼,他退開身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逕自穿了起來,冷風,隨著大開的門而肆意灌入,趴在案几上的女子緊緊蜷縮成一團,嚶嚶啼哭不斷。

    聲音,不敢拉開,只能壓得低低的,初曉看見她整個身子都在抖動,兩手胡亂的在案幾上找尋,只想找一件能遮蓋得住她身子的衣衫。

    眼前倏的一暗,初曉轉過臉,只見明則賢已經穿戴整齊後站在了自己的身前。一頭及腰的黑髮被簡單箍起,劍眉隱入了散下的髮絲中,那眼眸再也不像平日裡所見到的那般溫和,深沉如墨的眼眸,竟泛著陰冷的寒光。

    黑色冷傲的衣衫將他整個人凸襯出幾分不羈。落在外頭的鎖骨,隱約間能看見幾條清晰的抓痕。

    初曉見他擋在自己的身前,便蓮步輕移,將路讓了出來,微仰起的下巴昭示出一種堅毅,眸光淡定,卻是滿含譏笑與諷刺之味。

    明則賢面色沉靜的與她對視,不急,也不惱,絲毫不將她眸中的鄙夷放在眼裡,唇角一勾,便與她擦身而過。那笑意如一條濕冷的蛇,爬在初曉心頭,又怕又覺噁心。

    一片死寂的房間內,只有西霜那滿滿壓抑的抽泣聲,初曉呆站在原處。一時間,分不清自己這樣闖進來,究竟是對是錯了。

    她走上前去幾步,見地上的衣衫已經被撕成了條狀,女子的腿上,還殘留著情、欲之後的痕跡。初曉來到榻前拿了一條毛毯,蓋上了她的身子。

    滿腦子的,都是她的哭聲,初曉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走了出去,一腳剛跨出去,便折身,將那門給帶上。

    望著門縫間逐漸縮小的身影,這才丟出去一句話,「有什麼好哭的,不過就是一副身子,越是弱勢,就只能心甘被人欺」——

    ps:親,留言吧。各種糾結都要出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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