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上次我去查過,殺你的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僱請他們的人我還不知道是誰,但是多少打聽到了一點線索,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說到這裡,文豪停了下來,拿眼去瞧明則睿,見他神色凝重,這才又開了口。
「據說,聘請他們的人出手極為大方,而且人很狡猾,每次都帶著面罩,也不讓人抓到什麼把柄,但是據那人說,她是與你有仇,說你害死了他如同親人一樣的人。要找你償命!」
「我害死了她親人一樣的人?」初曉納悶,瞧著明則睿,一時間沒有主意。
見初曉似依賴的目光,明則睿小小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他握了握初曉的手,「別擔心,待曰天回來,一切都清楚了!」
初曉默默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突然,心底有些失落,連與她萍水相逢的文豪都這樣幫她,而明則睿明知她被刺殺幾次了,都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好了,回去吧!」攬住她的肩頭,明則睿帶著她就走,被她掙扎開來,她吞吞吐吐地許久才吐出一句讓明則睿氣得兩眼噴火的話。
她說:「明則睿,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跟文豪單獨說幾句話?」
待見他神色一怒,她還不知好歹地匆匆忙忙地添上一句,「你就先迴避一下嘛!就一下下。」
瞧他們二人的樣子,文豪只是拱著手站在一邊,待明則睿出乎意料地走遠了些,他才一副驚訝的樣子,指著明則睿不遠處的背影,張了張嘴。
初曉知道他的意思,她聳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明則睿是怎麼回事,他的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能懂吧!
站了會,初曉依舊沒有開口,臉卻通紅,支支吾吾半天。
文豪急了,「到底想說什麼?咱二十一世紀的兒女可不興這樣扭扭捏捏的!」
「昨天,昨天,昨天……」初曉昨天了半天,最終一咬牙,吼了句,「那藥,我自己喝下去了!」
「啊??」文豪驚得差點把下巴掉地上了,他愣了愣,問道:「那你,有沒有……?」
「我也不知道!」初曉腦袋有些蒙,雖說她身上有那麼多的吻痕,但是她怎麼感覺她的身體跟以前沒有什麼變化呢?
幾乎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不敢肯定,那晚明則睿有沒有對她那個那個。
「啊,女人你未免也太糊塗了吧?」文豪一臉嫌棄,離初曉遠了幾步,上下打量起她。
「哎呀,別看了!」初曉揮揮手,將他的視線擋了回去。「我是想說,我暫時不打算逃了,過些日子再說吧!」
「哦,」文豪應了一聲,頓時反應過來,「你說什麼?我都準備好了,你不逃了?」
「也不是不逃,暫時還有許多事情未了,過些日子吧!好不好?」
其實,說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暫時不想逃了,那未了的事情,究竟又是什麼事,她也說不清楚!
看著初曉眼底有堅持在,文豪也不好多說,只道:「既然你決定了,就尊重你的想法,給你這個!」
說著,塞給她一個東西,初曉低頭一看,是個從來都沒見過的東西。是一個圓圓的細筒,裡面好像裝著東西,下面還掉著一根線。
文豪見她不懂,解釋道:「這是個信號彈,你只要將這個線輕輕一拉,然後用這頭對著天空,就像煙花似的,雖然它只是一小點,但我絕對看得到的!」
「我明白了!」初曉點點頭,將那幾個小玩意收進袖中,「我需要找你的時候就放信號,你會到我放信號的地方找我,對嗎?」
「聰明!」一拍她的背,文豪指了指有些不耐的明則睿,「走吧!回見!」
一溜煙功夫,他消失不見,初曉小心藏著袖子,這才走向明則睿,衝他一笑,「走吧!回去包紮好傷口,去見太后娘娘!」
她一臉燦爛的笑,像是了了什麼心願,那般自在。明則睿跟著一笑,一把抱起她,用最快的速度直往王府飛去。
驚得初曉尖叫連連,一路熱鬧非凡。
正院書房內,秦嬤嬤在一旁伺候,看著初曉笨手笨腳地給王爺上藥,她的手腳分明重了,王爺咬著牙,忍著痛,臉上卻還有笑。
止不住,秦嬤嬤悠悠地歎了口氣,心裡默念,夫人,你總算可以安息了,想必以後王爺再不會寂寞孤獨。
只是……
唉。許多事,現在煩惱還太早了吧!且走且看吧。她遞過去一塊紗布,「給王爺包紮上吧!」
「好咧!」初曉快活地接過,輕手輕腳地將紗布蓋在那傷口上,「還好是皮肉傷呢!」
忙活了許久,總算是包紮成了樣子,兩人換好衣服後,曰天與桑平已經收拾妥當,新的馬車也準備好了,就在王府門口。
待,明則睿牽著初曉過去時,初曉簡直覺得剛才那可怕的刀光劍影都是夢幻。
「爺,」見王爺過來,桑平上前去,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初曉站在一邊,一個字都沒聽見,只看到明則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大手一揮,「立刻出發!」
一手見初曉抱上馬車,馬車立馬飛馳出去,這架勢,與那奔馳寶馬有得一拼啊!不如,幫他把這那車起名叫奔馳得了!
想到此處,初曉低頭吃吃地笑。
「你倒很會自娛自樂嘛!剛才還嚇得小臉蒼白,現在怎麼不害怕啦?」明則睿目不斜視,坐在一角,一手執起一本書,正細細的看,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瞧著案幾。
「對了,剛才桑平跟你說什麼?是不是關於那些殺手的事情啊?」收斂起玩笑的心思,初曉正色問道。
明則睿抬了抬眼,又低眉看起書來。
什麼意思?
初曉一急,走過去,一把奪下他的書,「喂,問你話呢?」
眉心一擰,明則睿冷聲道:「你是第一個敢搶本王書的人!」
心一虛,初曉又巴巴地把書遞給他,「誰讓你不回答的!人家著急嘛!」
「不該問的,別問!」拾起案幾上備好的上等茶水,明則睿輕輕抿下一口。
「明則睿!」刷得一下,初曉站了起來,衝著他就是一陣咆哮,「你怎麼總是這樣?你尊重一下我行不行,什麼都是我不該問的不該管的,你是不是就希望我像一個傀儡娃娃一樣待在你身邊,喜歡的時候逗一逗,不喜歡的時候就丟在一邊,沒有自己半點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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