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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9 不解 文 / 糖果團團

    一身染血的美少年,衣衫不整卻糾纏不清的兩人……

    多麼的似曾相識,就如同自己穿越那回一般。

    望著那兩道越來越近的身影,尤其是夜天渾身煞氣的模樣,再看看被自己一壓,各處傷口裂開,一身血跡的阿若,清歌自知,這回自己再次著了道了,在同一個坑裡跳了兩次,還真是無奈。

    饒是清歌對那方面再怎麼不敏感,事到如今也早已明白發生了什麼,一時間,清歌真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這麼明顯的坑,還挖的這般大,自己就愣是什麼也沒發現,傻傻的跳了進去,若是讓原本組織裡的人知道,不笑死才是怪事。

    儘管此刻已經明白了自己身體變化的緣由,但身上越愈發的燥熱難耐了,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夜天,清歌很有一種撲上去的**,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飢不擇食了!真恨不得一把打暈了自己,只是也不知那些藥裡還放了什麼別的成分,清歌只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連抬抬的手的力氣都欠奉。

    「陌清歌,你就這麼想男人?」夜天陰沉著一張臉,怒道;「竟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

    果然,自己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麼,不過,洗不洗清又能怎樣!

    暗歎一聲,清冷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同時克制著自己朝著夜天撲上去的衝動,做出一副你看著辦的模樣。

    看著此刻正極力克制著的清歌,眼見得清歌的臉色越來越紅,而看向自己目光中更是兩眼發光,如同看到什麼寶物一般,熟知醫理的夜天若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也枉為神醫這個名號了,夜天急忙衝進了屋裡,而後迅速的退了出來,一張臉更黑了,不過,這回不是看向清歌,而是看向了一同趕來的錦天臨。

    「錦天臨,是不是你做的?」夜天的聲音極為的低沉,最後的幾個字更是近乎呢喃,若不刻意去聽,甚至有些難以分辨,然而,一向熟知夜天的錦天臨卻是渾身打了個重重的寒顫,要知道一旦夜天變得這副模樣,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此刻的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姓夜的,你憑什麼懷疑本王,你以為本王是這種人麼?雖說本王日日想,夜夜想著抱娃娃,但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怎麼都要順其自然才好麼!」一哆嗦一緊張,錦天臨口不擇言的毛病再次犯了,就如同倒豆子一般,辟里啪啦的倒了一堆話,速度更是奇快無比,生怕被人打斷了伸冤的機會。

    「錦天臨,這裡除了你這麼贊成他倆在一起,還天天想著抱孩子外,誰會這般無聊的做出這些事情,還有裡頭的歡合香,地上散著瓶瓶罐罐,不都是你平日裡的收藏!」說著,夜天便不再搭理錦天臨,而是從隨身攜帶的錦囊中取出一拇指大小的羊脂玉瓶,快速的打開,倒出兩粒紅色的藥丸,一粒扔向清歌,一粒悉心的喂已然昏迷過去的阿若吞下。

    「這麼說來你也有嫌疑不是,要不然夜天你帶著這種玩意的解藥做什麼,誰知道不是心理有鬼呢!」錦天臨只覺得滿心的委屈,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不是好事,基本夜天都會第一個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錦天臨都覺得自己最大的作用就是背黑鍋的了,也正如此,久而久之,錦天臨也形成了習慣,凡是尋到什麼夜天的弱點,反擊起來也愈是迅猛激烈。

    「錦天臨,你看清楚了,這不過是最常見的救急丸。」

    看著錦天臨的舉動,怎麼都不似作偽,清歌卻是愈發的糊塗了,原以為挖坑的必然有錦天臨的一份子,畢竟在這裡,最希望自己同阿若弄出什麼動靜來的便是錦天臨了,可這般看來,卻又實在不像,而夜天自然是不可能的,那麼,還有誰?

    難道——

    清歌的目光從錦天臨轉向阿若。

    可是這也同樣說不過去,阿若莫非已經恢復了不成?不然若無人授意,似乎挖不出這般大的坑吧,不過,瞧著夜天那模樣,應該沒恢復吧,不然就衝著夜天那副老母雞護小雞一般的樣子,只要是個正常的主上都不會任其這般下去吧。

    清歌不由的再次看向阿若,遲疑之間,竟是險些將手中的那顆藥丸給忘了。

    感受到清歌的注視,錦天臨一個激靈,似乎想起了什麼,只見得原本還和夜天拌嘴拌得鬥志昂揚的錦天臨突然一下就癟了,耷拉著腦袋,眼中更是滾動著幾滴淚花,卻做出一副捨命陪君子,不怕犧牲的模樣,可憐巴巴的道:「小嫂嫂,你就別看著我了,好吧,我就認了吧,這都是我的錯,我實在是想抱侄子想瘋了,要知道家裡總是我最小,一大家子的人總是欺負我小,我就想著如果有了比我更小的,不是就不會欺負我了吧,小嫂嫂,對不起。」

    一邊認錯,錦天臨還不停的拿起衣袖時而擦擦眼睛,時而擦擦鼻子,當然了,更要緊的是,不忘衝著夜天眨眨眼睛。

    不對!

    錦天臨怎麼突然轉性認錯了,這變化也太大了,也不符合邏輯啊,除非……清歌似乎想起了什麼,卻是一時間心神失守,原本被極力遏制的**一下子猛烈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失去理智,此刻,夜天如同會算一般,竟是搶先出手,伸手取過清歌手中的藥丸,將其直接塞進了清歌的嘴中,而後更是一掌將其打暈。

    隨即,錦天臨招來幾名家丁,讓其將清歌同阿若先行帶回去醫治,而自己卻跟著夜天走在了後頭。

    「剛才的那些事真不是你做的?」眼看著家丁背著阿若同清歌遠去,夜天良久才開口問道,臉上依舊寫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錦天臨卻如同未曾聽到夜天的問話般,不斷的自言自語著,同時還時不時的搖頭晃腦。

    「你說,剛才要是我們都來晚了,會不會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以後會不會生出寶寶來?」

    「又是寶寶!錦天臨,你真這麼想抱侄子想瘋了麼?」夜天好不容易慢慢恢復常態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如果可以,夜天很有將眼前的少年給抓起來,吊樹上狠狠揍上一頓的衝動。

    「瘋?這也沒錯,夜天,難道你不知道,錦家的男人都是瘋子麼!」這一刻錦天臨卻是一反常態,收起了原本玩鬧的神色,頗有些沉重。

    「主上……」夜天知道要說些什麼,卻是怎麼也想不出該如何反駁。

    錦天臨卻難得的未抓住這一點激烈反擊,而是歎了口氣:「其實,你也知道,若哥的行事比起歷代長輩來,或許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也不知是對是錯。」

    「主上行事,對與錯,不是我們做屬下的能夠判斷的,我們要做的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長歎一聲,也不知是否想起了什麼,夜天突然喝問;「錦天臨,還是你後悔了。」

    「後悔?你說什麼?」

    「錦天臨,你也看到了,如今主上失去記憶,心智不全,你就一點都不甘心麼,你是對主上太有信心了點吧!還是你也想取而代之!」夜天冷冷道,想起自家主上這些日子來多出的纍纍傷痕,在想想錦天臨那一副毫無在意的模樣,夜天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最是無情帝王家!

    錦天臨險些給夜天那最後幾個字驚得摔倒在地,瞪著一雙大眼睛驚訝的看向夜天,「呸呸呸,東西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那是我大哥,取而代之,你將本王當成什麼人了,不過……」

    再次看了看夜天,錦天臨的嘴角帶出了幾分調笑之色:「如果可以的話,本王倒是很想幫大哥一把,誰讓大哥在那方面總是喜歡弄巧成拙,別說拿下嫂子了,反倒把自己弄的更糟了!」

    「你的意思是——」夜天實在很難相信,「陌清歌那樣的身份,對於主上來說,只會是個麻煩,主上那般人物,怎麼會……」

    「夜神醫,醫術上的事兒本王不知曉,所以也不清楚若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本王想說的是,就算若哥只有孩童的智力,但你也別忘了若哥十多歲時都做了些什麼!什麼人都可以小看若哥,但你我不行!」說著,錦天臨也不知抽的什麼瘋,又垂頭喪氣起來,「可憐的我,卻要背那般大的黑鍋,你也不替我背點!」

    夜天嘴角抽動,儘管知道這傢伙瞬息萬變,沒個正經,卻也不知道竟有這般離譜:「錦天臨,你還記得來這的目的吧!主上如今這般模樣,計劃要暫緩麼?」此行的目的,夜天記得清楚,要知道對於這個計劃,自家主上一直都是極為的重視,只是如今,萬萬不曾想到的是,自家主上竟會突然莫名的失去記憶,得知消息來,自己一直都在努力掩飾著自家主上的事兒,反倒對於計劃忽略了不少,甚至,夜天的心中更是極為的懷疑著計劃是否有繼續實行的必要。

    為何不繼續?凡是沒有大哥指令,所有的計劃都不可能停下或者更改,夜大神醫莫非忘了不成?」錦天臨挑釁的看著夜天。

    「可是,如今主上還能做出判斷麼?」

    錦天臨無奈的歎了口氣:「夜大神醫,如果本王說,事實上大哥對於自己的失憶也是有所預料的,這,你可會相信!」

    話雖這般說,錦天臨卻沒一絲為自家大哥的如神算計而自豪,反倒有些難受,兄長似乎總是如此,每一次瞞著別人安排的那一切,受到傷害最大的便是自身,從無例外。

    「什麼意思?」夜天有些緊張的看著錦天臨,畢竟這計劃的關係太大了,真的不能有太大的損失。

    「本王的意思是,大哥的失憶其實也在計劃之中!」事實上若非之前自家兄長親口告誡自己,哪怕是錦天臨也根本想不到這也會是計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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