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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 心思難懂 文 / 小喜

    院裡,懷遠駒正在將馬交給一個下人,看著丁掌櫃和t將院門外的車上卸下來的東西往屋裡抬。

    「老爺…」大概是剛剛懷祿的話在樂以珍心裡起了微妙的作用,她迎上去喊他的時候,聲音比平時要多了一點兒熱度。

    懷遠駒回頭,見她笑意盈盈地走過來,便想起臨走前懷祿跟他說的話,心裡不由地一陣激動。只是礙於院子裡人多,他不好說什麼,便上前接過夢兒親了兩下,問樂以珍道:「家裡還好吧?」

    「一切都好!老爺辛苦了!讓祿叔安排這些東西吧,老爺回房歇著。」樂以珍看他摸著夢兒的小臉兒,真是很想孩子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溫暖。

    「好!」懷遠駒見樂以珍如此體貼,越發覺得懷祿的話是對的。

    三口人正在往內院去,一個夥計拎著一隻布袋走過來:「東家,這一袋子是什麼東西?要拿回貨行嗎?」

    懷遠駒看了一眼那袋子,對樂以珍說道:「這個…一個熟識的波斯商人送我的,叫什麼烤非豆,說是磨碎了可以沖水喝的東西。我知道你喜歡新奇的玩意兒,就收了拿回來,哪天你琢磨著煮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喝?」

    樂以珍一聽他說「烤非豆」,一下子就興奮起來,衝過去解開袋口一瞧,可不正是咖啡豆嗎?

    「咖啡豆?」此時此地見到咖啡豆這種東西,對樂以珍來說,就像是感受到了來自遙遠的家鄉的氣息,她抓起一把咖啡豆,湊近鼻前聞了聞,那種久違的帶一點兒酸苦的醇香味道撲進她的鼻子裡,她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

    「什麼…豆?我聽那些人都叫這個烤非豆,說是我們中原不曾有的一樣東西,你竟見過?」懷遠駒見她捧著咖啡豆,像是見了親人一樣激動,心裡奇怪。

    「哦…以前在家的時候見過,我還挺喜歡喝咖啡的呢,很好喝,改天我炒好了,磨了咖啡粉,煮給你們嘗嘗。」樂以珍吸了吸鼻子,將手中的咖啡豆裝回袋子裡,從夥計那裡接了袋子,抱在胸前。

    「到底姨娘出身不同。什麼都見識過。這麼稀奇地東西。你竟也認得。」懷祿在一旁笑道。

    「聽姨娘這麼說。我們也想嘗嘗呢。不知道姨娘哪天煮這東西?我們也好厚著臉皮來討一碗喝。」丁掌櫃也湊過來。打趣著說道。

    樂以珍開心地笑著。沖丁掌櫃點頭道:「這東西在外國。就像我們平時喝地茶一樣普遍。加了nǎi和糖。味道香醇。還提神醒腦呢!哪天我煮咖啡。讓小楊去喊你們。都來嘗嘗咖啡地味道。」

    丁掌櫃聽樂以珍這樣說。笑哈哈地應道:「那就先謝過姨娘了。」

    懷遠駒見自己地女人什麼都懂。很有見識地樣子。當著下人和夥計們地眼前。他也覺得倍兒有面子。慷慨一揮手:「你們都好好幹活。哪天你們姨娘煮這個…咖啡。請你們來吃酒!」

    樂以珍差點兒笑噴出來:哪有請喝咖啡。還要燒幾個菜來幾壺酒地?

    眾人應了,各自忙碌去了。懷遠駒抱著夢兒當先,樂以珍抱著咖啡豆跟著,一前一後進了內院。快到門口的時候,懷遠駒見她還抱著那一布袋的咖啡豆,不由地樂了:「你還想摟著睡覺不成?」

    樂以珍不好意思了,喊一聲:「chun慧…來,把這個袋子收到一個乾燥通風的地方,不要chao了…還有,讓人打熱水來,老爺要洗澡。」

    chun慧答應一聲,接過袋子往後院去了。

    三口人進了屋,懷遠駒將夢兒放到床上,逗弄著親了一會兒。樂以珍打開衣櫃,找出一身乾淨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準備一會兒他洗完澡換上。

    然後她湊到懷遠駒身邊,伸手去解他的大氅:「把這個解下來吧,上面全是灰塵…」

    冷不防懷遠駒一回手,就將她摟在了懷裡。

    懷遠駒抱著樂以珍,激動得一顆心「彭彭」直跳。他很想問她一句:「我走了這十幾日,你有沒有想我?」或者順從自己衝動的情緒,在她的臉上唇上使勁地親幾下。可是他不敢,就這樣摟著她,已經是他剛剛坐在床沿上,給自己提了好一

    勇氣,才敢採取的行動。

    樂以珍可沒他那麼激動。她靠在他的胸前,本來想掙一掙的,可是一想到他大老遠的剛回來,有點兒不忍心違拗他的好情緒,便沒有動,只是在心裡嘀咕一句:果然應了那句話,給點兒好顏色,他就想開染坊。

    懷遠駒見她竟然這麼乖,老老實實地伏在自己懷裡,越發地衝動起來,將臉埋在樂以珍的發間,呼吸越來越急促。

    樂以珍感覺到了他的心跳越來越快,正慌張不知如何是好,門外chun慧喊一句:「浴桶已經準備好了,請老爺沐浴吧。」

    樂以珍趁機推開他:「快去洗澡,一身的汗味兒。chun慧!伺候老爺沐浴!」

    懷遠駒本來激動地耳朵都熱起來了,一聽她喊chun慧來伺候自己洗澡,心裡有些失望,自己抱著衣服,鬱悶地進裡間去了。

    等他洗了澡出來,樂以珍已經不在屋裡了。問丫頭,說她去後廚安排晚上的菜譜去了。

    一直到吃晚飯,他再也沒有得到機會與她單獨相處。他想著那一陣她乖乖地伏在自己懷中,那種溫香綿軟的感覺,心裡就麻酥酥的像有氣泡在冒。他在心裡給自己打氣:等到了晚上,一定要鼓起勇氣來,跟她好好親熱一番,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女人不成?

    可是到了晚上該安寢的時刻,樂以珍卻抱起夢兒:「老爺這些日子奔波,一定累壞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吧。夢兒最近夜裡總是鬧,別擾了老爺休息,我帶她去廂房睡。

    完,也不看他有何反應,直奔房門出去了。

    懷遠駒看她像逃命一樣的出了屋子,心裡別提多鬱悶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悶頭半天沒有說話。

    這時,丫頭chun慧端著一壺熱茶走進來,上前給懷遠駒斟了一杯茶:「天晚了,老爺喝杯熱茶,就安歇了吧。」

    懷遠駒接過茶杯,捏在手裡轉著,目光定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chun慧小心翼翼地站在旁邊,看著他手裡的茶杯一會兒,便過去床邊開始鋪床。

    等她鋪好了床,剛剛直起身來,就聽身後「啪」地一聲,回頭一看,只見懷遠駒將那茶杯重重地撴在桌子上,衝著門外吼一嗓子:「懷祿!」

    門被推開,懷祿一路小跑進了屋:「老爺,有何吩咐?」

    懷遠駒剛想開口說話,看一眼身後的chun慧:「你出去!」

    chun慧吸了一口氣,喏喏地應一聲,上前就要端起茶盤來。懷遠駒將眉頭一皺:「糊塗了嗎?剛端來的茶又要端走?放下!」

    chun慧嚇得手一抖,趕緊放了茶壺,退了出去。

    懷遠駒站起身來,在屋子裡焦躁地轉著圈子:「你說…讓我離開幾日,你就能看出珍兒對我的心思。現在你來說說,你到底看出她是什麼心思了?」

    「老爺…」懷祿被問得縮了肩膀,不知該如何答話。

    「你說說看,我離開這幾日,她都幹什麼了?」懷遠駒見懷祿,心裡已明白了**分。他來到窗前,推開窗子,負手而立。

    懷祿沒法兒,只得吞吞吐吐、避重就輕地將樂以珍這些日子在家的情況,向懷遠駒稟報了一遍。

    懷遠駒聽後,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的夜空,半天沒有說話。懷祿端詳了他好一會兒,抿了抿嘴唇,開口說道:「老爺…不如我們現在走第二步棋…試一試姨娘,如何?」

    懷遠駒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懷祿。良久,他**一揮手,發狠地說道:「去!給我多找幾個來!」

    懷祿應了一聲,跑出去辦事去了。懷遠駒跟著他的腳步出了上房,站在如水的夜色中,皺著眉頭看東廂裡的燈光,氣哼哼地在背後扭著自己的手指。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院子裡一陣響動,懷祿領著八個年輕的女子,悉悉索索地快步走近,來到懷遠駒的跟前兒。懷遠駒放眼一掃,見這八個女人雖然眉眼兒身段兒有些輕佻,大體上還看得過去,便向懷祿一點頭,他自己當先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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