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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ま八七章 殘忍的手術【上】 文 / 光飛歲月

    在醫院的病房裡躺了十二天後,何致遠便能夠下床走動,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跡,腿骨粉碎性骨折,竟然只是十二天的功夫就恢復的完好如初,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侯圓圓也是在這一天的時候,傷口痊癒。

    住院的這段時間,何致遠的病房很是冷清,當然,不是說沒有人來看望他,秦本初就每天都會跑來,而腿傷好了的秦思雨,自然也會每天跑來,但是看到病房了一個站著,一個躺著,兩個沉默的身影,她便只好也選擇了沉默,然後很快就會離開。

    值得一說的是,西城醫科大學中醫二十二班跟二十三班兩個班整整一百多人都跑來看望過何致遠,當然,還有曾經被何致遠趕出教室的那幾個。擁有時不懂得珍惜,失去時才追悔莫及,何致遠的離開,讓他們很長一段時間打不起精神,他們只是希望,能有一個好的老師來教導他們,但是這個理想中的老師來是來了,但是很快又走了,他們以為,就像何致遠說的那樣,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是只有當自己親身實踐這句話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單純,也許這句話在何致遠的身上有用,但是在他麼你的身上確實一點用都沒有,不懂得太多,那種深入淺出,淺顯易懂的教育適應之後,再次面對古板的教育,學習效果就會差很大一截,甚至可以說,根本就無法再接受那種古董式的教育,而他們的來意,一是為了看望何致遠,二便是邀請他繼續回來教學。

    每個老師最希望得到的是什麼?就是學生的擁戴,隨意,在這些學生來看望他的時候,他的心中很是激動,然後一時感動就答應了下來,可是剛答應下來,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現在哪還有用來教學的時間?不過,既然已經答應,那也就不能在反悔,哪怕是無意間,人,貴在言而有信,反覆無常的事情,何致遠還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在住院的期間,何致遠同樣沒有忘記那些還在隔離區,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病人,對此,他只是開出了一副藥劑,當然,這副藥劑也是他在住院的期間內反覆思量,推敲得來,而效果,同樣令人稱奇,只不過短短一周的功夫,那些人體內的芥子氣病毒便被盡數清除。當然,何致遠的名字也隨之傳遍了九州大地,雖然他並不想聲張,但是沒有人是傻子,那些磚家叫獸普看到這副藥的療效以後便想到了何致遠,但是他們卻並不知道何致遠的蹤跡,所以很多欄目想要做何致遠的訪談,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他的行跡,簡直比那些明星還要來的隱秘,當然,這時他們不知道何致遠住院的事情。

    穿好衣服,何致遠在地上走了走,然後雙眼射出一抹猶如實質一般的寒芒,「不管你是誰,在我的面前,你都要給我現出形來。現在的我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就算是螻蟻,也有憤怒的時候,更何況是人,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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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見黑暗的小屋子裡,一個渾身**的男子被固定著雙手雙腳,成大字型銬在牆上,他的面前,是各種各樣的刑具。

    「問出什麼了沒?」一個年輕,略帶稚嫩的少年走了進來,然後對著身邊站著的一個黑衣人問道。面前的這個黑衣人,竟然把全身都包裹了起來,只有雙眼跟口鼻處開著口子。

    「啟稟少主,還沒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那個黑衣人一聽少年問話,急忙回道。

    這個被黑衣人稱為少主的少年,自然便是何致遠了。

    何致遠想牆上銬著的那個人看去,然後拍了拍手掌,「影,這個人是你逮到的嗎?」

    小房子裡並沒有出現影的身影,但是卻傳出一句話了來,「啟稟少主,這個人並非是我逮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開車撞您的人。」

    「怎麼回事?」何致遠一聽這話,不由得皺起眉頭。

    「啟稟少主,在他逃跑,屬下追去的時候,他忽然被人一掌打飛,那個人的速度,快的讓人無法形容,就算是陽神巔峰的高手,也絕不可能有那樣的速度。」黑暗中,再次傳來影的聲音。

    「到底是師父,還是獨孤傲雪……」何致遠心中叨念著,「既然不想見我,那我也就不強求。應該是時機還不成熟吧……」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牆上那個赤條條的男子,臉上閃過一抹殘忍的笑容。

    「我是個醫生,我不會對你動粗的。」他緩緩開口,「但是我的臨床經驗還有些不足。」

    他的話剛說完,受傷便變戲法似的多出了一些手術器具,當然,並不全,只有一把手術鉗,一團線,和幾根……繡花針。

    「他是什麼修為?」何致遠緩緩問道。

    「元嬰四層。」黑暗中,再次傳來影的聲音,「但是這些刑具,是龍主在親自煉製成的,陽神以下高手,絕無可能逃脫。」

    「這樣就好。」何致遠再次看向面前的男子,然後陽光在他的身上打量著。

    「給他吊兩瓶葡萄糖。」何致遠吩咐這一句,然後當枕頭插在面前這個男子的身上時,這才去過手術刀,然後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到底給你動什麼地方那個的手術好呢?」

    他的話剛說完,便看到面前這個男子竟然兩把手動了動,顯然是想將插在他胳膊上的針頭給弄下來,何致遠看到這裡,眼前一亮,到那時緊接著有皺起眉頭,隨手抓過一塊抹布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緩緩開口,「我這個人記性不好,怕動手術時忘了什麼,你要是忍受不了的而咬舌自盡,那我不就沒有試驗品了嗎?」

    他的話剛說完,隨手便抄來一把鉗子,然後伸手捏開那個男子的嘴巴,然後用力一擰,說實話,如果讓他去當牙科醫生的話,他絕對不是個好醫生,拔牙居然連血肉都帶了出來。

    他氣喘吁吁的給面前這名赤條條的元嬰高手拔牙,一副十分投入的樣子,直到滿頭大汗的把面前這名男子的牙全拔完了,這次啊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惱的道,「你看我這腦子,居然連麻醉劑都忘了打了。」說到這裡,忽然又托著腮幫沉思了起來,「你已經是元嬰高手了,這點痛對你來書應該不算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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