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走後,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緊緊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讓你受傷了。」
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的臉就被血鳳那老妖婆劃花了。謝謝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及時出現在我身邊。」
「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現,血鳳那老淫妖根本就不會傷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裡滿是自責,「你是本王至愛的女人,本王寧願被人捅一刀,也不願你受丁點傷害!」
看著君御清誠摯的雙眸,我的眼裡蓄滿淚花,「御清…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傻瓜!你是本王摯愛的人,本王不對你好,對誰好呢?」君御清緊緊將我摟入懷裡,他將腦袋埋靠在我的頸項間,我感受著他鼻間呼出的溫熱氣息,一股安心的感覺悠然而生。
君御清比我小三歲,可是被他摟著的感覺,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因為我知道,現在抱著我的這個男人可以為我生,可以為我死,甚至可以為我放棄一切!
「萱,你知道嗎?本王還想你,想你想得快瘋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蘊上薄薄的水氣,他白皙的大掌攬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著我,「以為你已逝的這四個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屍走肉,哪怕是爛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夢,夢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夢中,永遠不醒來!」
君御清的話沒有絲毫虛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清…」
「適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顆心都狂跳起來,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絕美的容顏,卓越的氣質,世上再無第二人,本王絕不會認錯人。本王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從來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你!」
淚如清泉,順著我絕美的面頰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著君御清,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對君御清這個對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說些什麼。
君御清溫柔地拭去我的淚水,「萱,別哭…」
「御清,一別四個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虛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讓我感覺你有點孩子氣,如今,你已是個有擔當,能保護自己愛人的好男人。」
「失去你,本王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痛,豈能毫無變化。」君御清細細地凝視著我白淨的臉蛋,「萱,你已然美麗如初,讓本王無限心動。本王只想知道,這麼久沒見,你,想本王嗎?」
我的淚水流得更凶了,「想,怎麼會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君御清再次激動地將我擁入懷,「萱萱,你別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淚!」
我抽泣聲不止,君御清別無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紅唇,我身體一僵,他的吻,是我夢寐以求的,他的氣掀那麼的乾淨清爽,那麼讓我著迷!
與君御清接吻,是繾綣纏綿的溫存,是綿綿情意的相交,更是心與心之間的貼合相屬!
深吻過後,君御清讓我躺下乖乖睡覺,他脫去外衣,上床環住我的柳腰,陪我入睡。
我安心地躺在君御清的懷裡,靜靜地問,「御清,你怎麼會在前往麟洲的官道上的?」
「本王原始在麟洲城找你,接到官兵稟報,說陰魔教的教主天魔的夫人也叫張穎萱,天魔攜同夫人張穎萱要前往汴京城,皇兄與任輕風隨即追上天魔的船,發現天魔的夫人張穎萱只是與你同名。無果而歸。天魔乃江湖的新起之秀,本王仍懷疑他的夫人張疑萱就是你,皇兄跟任輕風應該是被蒙蔽了。本王猜測天魔走的可能是陸路,在你遇血鳳的官道附近有一處陰魔教的巢穴,本王想去那查探天魔的夫人究竟是不是你。結果,湊巧碰到你與血鳳在打鬥。」
「哦。
我點點頭,「看來,我們能不期而遇,還真有緣。
「對了,說到緣…」君御清坐起身,從外袍的袖袋裡取出一柄折扇,我看著那折扇覺得挺眼熟的。
君御清將折扇攤開,折扇上畫著一副優美的山水畫,畫的一側赫然寫著幾行漂亮的黑色秀字:相思欲寄無從寄,寫個字兒替。
我悉心寫字兒,你需解字意。
寫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別說不相見,解字兒是緣。
這柄折扇的背面有一個斗大的『情』字。我睜大了眼睛,「御清,這是我數日前,在麟洲城的芙蓉夜市上逛街猜燈謎時,隨手寫在折扇上的詩迷。想不到,這柄折扇竟然在你手上。」
「萱萱,自從在母后壽辰上見到你的親筆字跡後,你的筆跡,本王一直深深記在心裡。當本王第一眼見到此折扇上秀美的字體,本王就知道出自你之手。」君御清朝我微微一笑,「折扇上的詩好雅致。這詩迷,著實易猜。『相思』…這二字,自是與情有關,整首詩兒闡述的就是一個『情』字。」
「御清,想不到我們這麼有緣,先不說這次你能救了我,我真的想不到,這把折扇會落到你手裡。」我抬手細細撫摩著君御清美得過火的絕俊臉龐,「為什麼不問我,炸死出宮的理由?」
君御清燦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因為皇上,也因為二哥祁王。」
我一驚,「你知道?」
君御清淡然地歎了口氣,「萱萱,你不忍二哥行雲終日被朝廷追殺,你怕二哥哪日身首異處。能讓皇上收回成命,放過二哥,除非你的死,讓皇上在痛心之餘,准了你的遺言,放過二哥,兄弟和睦。而當時,皇上令你痛失腹中孩兒,你無法原諒他,甚至無法面對他,乾脆,你炸死出宮,恢復自由身。」
我苦笑,「御清,我本來以為你不知道,原來,你早已心知肚明。」
君御清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你炸死,都不知會本王一聲,害本王以為你真的死了,你根本不知道本王這四個多月來,過著什麼樣的日子!知道你沒死,本王高興之餘,異常的痛心!」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現代時的我,很少向人道歉,為什麼來到古代不足一年,我用這三個字的次數卻不少。或許,我惹的帥哥真的太多了,情債積得太深。
「萱,本王為你嘗盡相思之痛,又豈是你短短一句『對不起』能彌補的?」
君御清坐起身,坐靠在床頭,沒再理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複雜,我也掙扎著坐起身,君御清心疼我有傷在身,他體貼地扶著我坐靠在他身邊,我分明看他絕俊的容顏上還有薄怒之色。
我悠悠一歎,「我炸死後,找了一具年輕女屍代替我被火焚。聽穆佐揚太醫說…屍體被火焚那天,你…你差點衝進來火中為我殉葬!」
「若非當日皇兄將本王打昏,本王早已同那具代你被火焚的屍首一起化為灰熾。」君御清一臉的沉痛,「萱萱,本王愛你之深,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何你如此狠心,棄本王於不顧!」
「我…」
君御清微側過身,輕輕撫摩著我絕美的玉頰,「萱萱,你容顏絕世,聰穎絕頂,本王知道皇上跟二皇兄都愛上了你。本王現在好茫然,你只能屬於本王一個人,本王不會允許你離開本王的身邊,可本王知道,以皇上和二皇兄的機智,本王很難保全你,不過,本王會拼了命守護你。有點時候,本王真希望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不要這麼優秀,或許,皇上跟二皇兄就不會愛上你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御清,以你的聰明才學,絕俊之貌,靖王之尊,若是我張疑萱無才無貌,恐怕今時今日,我連你的邊都夠不著,何來你愛我情深?」
君御清輕輕拂了拂我額際垂落下來的髮絲,「萱萱,如你所說,倘若你是無鹽女,本王很難愛上你。可是,本王要告訴你,本王一旦愛上你,哪怕有朝一日,你失去美麗,本王依然會愛你如初!」
我驚異地抬起眼,視線正好對上君御清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睛很美,很動人,我在他深邃如幽譚的眼中找不到一絲別樣的情愫,他眼中有的,只是深深的虔誠。
君御清的相貌很美,是一種賽過女子的絕色動人,一個對我用情至深的男人,我該怎麼回報他的深情?就從最簡單的事做起,不要連我的真實年紀都騙他。
我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面容蘊著感動,「御清,我相信你所說的話。你才十九歲,前程大好…」
「萱萱,你的容顏如此年輕美麗,為何你說話屢次這般老氣橫秋?總讓本王感覺,本王在你面前不過是個小孩子,雖然本王喜歡那種分被你憐寵的感覺,但,本王更想疼你。」
「御清,我已經年滿二十二歲,馬上要二十三歲了。」我頓了頓,又道,「我比你足足大了三歲。」
君御清挑起眉,「萱,你不是才十六歲麼?」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個…看你年紀那麼小,我就胡謅的,誰讓我年紀這麼大了還沒人要,並且又看上了你,然後怕你嫌棄我,就故意說得比你小。」
事實上是因為古代女子二十二歲沒嫁人實在少見,萱萱我怕別人說嫌話,愛面子才這樣說的,呵呵。
「傻瓜,本王愛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你呢。」君御清心疼地摟著我,「好了,萱萱,本王不介意你的欺騙,但以後不允許你再騙本王了,知道嗎?」
這可不行。雖然你帥到門。可我還有一大推帥哥要搞要哄,不騙死你我就不叫張疑萱了,別以為我跟你透露點真實資料,你就想讓母豬學爬樹,告訴你,不可能地!
我神情難過地不說話,君御清看著是難過的表情,「萱萱,你怎麼了?」
當然是要轉移話題了,「御清,我的胸口不太舒服…」
「本王馬上去叫大夫!」
君御清說著就要下床,我拉住他,「御清,別離開我。只要你抱著我睡會,我就沒事了。」
「真的?」
我點點頭,「嗯。」
君御清抱著我躺下,他悉心地為我蓋好被褥,我將小臉靠在他結實平坦的胸口,聽著他彭彭有力的心跳,我滿足地歎息一聲,「被小男人疼,真好!」
「萱!本人是大男人!」
「哦,大男人。」
君御清的身體微僵,他絕色的俊顏上隱隱劃過幾許難耐的隱忍,我知道,他抱著我軟若無骨的嬌軀動了慾念,可我現在受了內傷,以君御清在床上的勇猛,我恐怕經不起他的折騰。
「御清,我們分開的這四個多月,你…」
見我欲言又止,君御清接下我的話,「你是想問本王,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我輕頷首。
「萱,你怎麼老學不乖?」君御清沉下臉,「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除了你,本王不會再碰任何女人,哪怕本王以為你已經離開人世!若非你炸死前寫的遺言希望本王好好活著,本王早已隨你而去,本王對你此番神情,為何,你還要懷疑本王?」
君御清痛苦的神色讓我心中狠狠一痛,「對不起,御清,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更不該多次一問。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我的櫻嫩的紅唇一開一合,君御清看得一陣心動,他強忍**別開眼,我明白他的男性『需要』,可是,我受了內傷,根本受不了他的索歡,更何況他四個多月沒『做』了,我怕一旦開始跟他歡愛,他會一整晚不停『要』我,屆時,我會被他搞得很慘!
可我真的很心疼他的隱忍,「御清…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事…」
君御清輕搖了下頭,「萱萱,你受了內傷,本王怕歡愛時的激烈加重你的內傷。哪怕再辛苦,本王都可以忍,等你身體好一些,再補償本王…」
君御清的氣息很急促,微微的薄汗布上他光潔的額頭,美人在懷,要他坐懷不亂,看得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我欲言又止,「可是…」
「沒有可是,你的身體要緊。睡…萱萱…」君御清緩緩閉上雙眼,他的大掌輕輕撫拍著我的後背,我能明白君御清心疼我的苦心,看我的胸口一直悶悶疼痛,還是讓君御清忍著點。
餅了一會,我盯著君御清恬然入睡的絕色容顏,我在他俊逸的面頰上悄然印下一吻,「御清,我很愛你!」
我說罷,閉上雙眼,很快入睡,在我睡著後,君御清驀然睜開漆黑如墨的雙眼,他絕俊的面容上蘊上開心的笑意,「萱,本王也愛你。用生命在愛你!」
君御清的聲音很輕,是小聲的呢喃細語,早已入睡的我,根本就聽不見。
我入睡時,已經快凌晨五點了,我安安心心地在君御清懷裡睡了一個好覺,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隔天的晚上了。
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甚至不用睜開眼睛,我就知道有一雙美麗深情的眼眸在盯著我,我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美麗的雙眼,發現抱著我的君御清仍在恬睡。
我微微勾起唇角,剛剛那麼強烈的被人子的感覺絕對不是我的錯覺,換句話來說,君御清在我睜開眼睛之前,他一直在盯著我的睡容,當我張開了雙眼,他就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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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輕輕撫摩著君御清美麗動人的臉龐,他的眉毛很粗很濃,睫毛又長又翹,很好看,若細品,他的眉宇間隱含了一股屬於皇室貴族的英氣,很動人心弦。
我細細感受著撫摩他的感覺,他的五官絕色俊秀,肌膚又滑又細,白淨誘人,完美得連半絲瑕疵都沒有,這樣一個絕色俊美的十九歲極品帥男只屬於我!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頭一陣激動,喉嚨飢渴地嚥了嚥口水。
沒有猶豫,我的唇覆上君御清性感迷人的薄唇,在我印上他唇瓣的一剎那,君御清張開了美麗深幽的雙眼,四目近在咫尺的相對,沒有過多的探究,只有深深地為彼此而迷戀。
我紅嫩的朱唇與他性感的薄唇交吻在一起,吻他的感覺真的很好,很清爽,又柔潤又舒服,是肢體上極致的享受,也是心與心相交的融洽!
君御清一手環住我的香肩,將我更緊地壓向他,與我纏吻得更深,另一手探入我的衣襟內,在我嬌嫩的肌膚上肆無忌憚地捏揉。
我的嬌軀輕輕一顫,君御清大掌所到之處在我身軀上掀起陣陣燎原愛火,**的高漲使得我雙頰微紅,君御清翻身壓上我柔軟的嬌軀,他一邊解著我的衣衫,一邊在我雪嫩的嬌軀上落下綿綿細吻…
難耐的快感衝擊著我的感官,「嗯…御清…」
我的衣衫很快被君御清褪盡,嬌嫩的****地呈現在君御清眼前,我嬌嫩的肌膚賽過白雪,傲人的酥胸飽滿挺立,柳腰盈盈不及一握,完美得如一件最珍貴美麗的藝術品。
凝視著我絕色的**,君御清喉嚨一緊,下腹湧上一股炙熱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以手肘撐著身體,免得壓疼我受了內傷的胸口。
我眉眼含春,嬌媚地瞅著他絕俊的帥顏,他英俊美麗的五官讓我永遠看不夠,光是能躺在他身下,我就覺得好幸福!
君御清低首含住我飽滿峰丘上挺立的鮮紅草莓,猛烈的吸吮含逗,麻麻癢癢的快感使得我嬌軀難耐地扭動,我的身體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似的軟綿無力。
熟悉的**情潮使得君御清眸中的慾火極速飆升,他的呼吸迅速變得濃濁沉重,我全身微微泛起紅韻,肌膚白裡透紅,無限誘人,在君御清舌頭的靈活挑逗下,我酥胸上的紅莓更加的堅挺。
君御清一邊吸含著我的酥乳,大手沿著我平坦的小骯一直探下,他伸出一指擠入我腿間緊窒溫濕的幽谷,修長的手指在我的幼嫩的緊小花園內不停地來回**…
「啊…」極致地快感令我蹩起了秀眉,「御清…嗯…我…我要想…」
「萱…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
君御清的手指加速在我體內律動,「想要本王?含義可多了!說清楚,你想要本王做什麼?」我難耐地夾緊**。羞瞪他一眼,「我想要跟你…融為一體…」
「萱萱,你受了內傷,本王怕你承受不了…」君御清有絲猶豫,我嬌媚一笑,「我不認為你此刻還停得下來。」
「知本王者,莫若萱萱!」君御清迅速解去自身的衣著束縛,他再次全身**地壓上我雪嫩的嬌軀,「萱…本王會盡量輕點,不壓到你的胸口。」
「嗯。」我瞥了眼他腿間怒挺粗長的炙熱,以為他會直接進入我,他卻以膝蓋頂開我夾著的**,我乾脆將雙腿張得更開,任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我私處的粉嫩誘人使得君御清下腹的**瘋狂灼熱!
君御清漆黑的明眸泛起渴望的血絲,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粉嫩的私處,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在我幽窒的花園內來回添逗,一波一波撩人的快感瞬間襲遍我全身,刺激著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我全身顫抖,止不住的浪吟,「啊…嗯…噢好舒服…」
清潤的**無法克制地緩緩自我緊窒的幽谷內泠泠流出,那種舒服至極,又渴望至極的快感逼得我快瘋了,我的小手抓著君御清的腦袋,十指插入他濃密的黑髮間,「御清…嗯…我受不了了…快給我…」
「萱萱…你真是個撩人精…別急…」君御清撐起身體,他將我修長的雙腿架上雙肩,巨大的炙熱對準我的幽徑口,蓄勢待發,「說你愛本王…本王就給你!」
「嗯噢…御清…我愛你…」
隨著我嬌媚的呢喃,君御清勁腰一挺,他胯間巨大的炙熱猛地插入我的腿縫…
「啊…」被他填滿的感覺好充實,我的下體不由自主的緊縮,君御清濃眉輕蹙,瘋狂地在我體內律動起來,無法言喻的快感使得我似痛楚似難耐地浪吟,「啊…哦啊…嗯…好爽…」
陰靡的歡愛氣息瀰漫在整個船艙,君御清碩大堅硬的炙熱不停地在我緊窒的幽徑內猛烈**,我被他插得**直流,淫叫不斷,「噢啊…御清…再重點…我要不夠…」
「本王成全你!」君御清胯間的律動更猛烈了,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我欲仙欲死,蝕骨**!
君御清操得過重,我的全身都被他操得抖動不停,他才重重地插了我一小會,我就感覺胸口開始悶痛,秀眉輕皺了起來,注意到我的不適,君御清停下律動,他讓我翹著臀部跪趴在床沿,他翻身下床,站在床邊,以堅硬的炙熱對準我柔嫩的幽徑,從後面再次進入我。
「唔…御清…這樣進得好深…」我的幽徑緊夾著他巨大的男根,他的男根實在太大了,我有點承受不了,「清…你『那兒』好燙好大…」
「唔…小妖精…你裡面好緊…本王好舒服…」君御清的雙掌如鐵鉗般緊緊掌握住我的纖腰,狂肆地在我體內瘋狂**…
他從後面插我的姿勢更猛烈,他堅硬的男根撞擊我的幽徑的力道只限於下體,由於他的雙掌固定住了我的柳腰,從而減緩了我胸口的壓力,使我的胸口不再那麼疼,只是微微輕痛,相較於君御清歡愛的快感,足以被忽略。
「啊…噢嗯…清…我被你插得好爽…」
「萱萱…跟你歡愛的感覺如騰雲駕霧…呼…暢快…」
一翻激烈的歡愛後,君御清將他熾熱的種子盡數釋放在我的體內,他絕俊的帥臉上儘是歡娛過後的滿足。
我跟君御清在床上小歇片刻,君御清便吩咐下人送來豐盛的食物,與我共進晚餐,晚飯過後,君御清又命人備好熱水,與我共浴。
「王爺,熱水備好了。」兩名下人恭謹地向君御清回話。
「嗯,」君御清一揮手,「你們退下。」
「是,王爺。」
若大的倉房內只剩下我跟君御清兩人,我環顧了眼船艙,疑惑地看著君御清,「怎麼不見洗澡用的浴桶?」君御清拉著我的小手,走向船艙一角的垂簾,簾子後方的佈景讓我眼前一亮。
只見簾子後頭是一個寬敞的內室,數十株約一米二高的桂花樹沿著牆壁內側的精緻凹槽一一栽種,由於桂花樹的枝葉經過修剪,看起來又整齊又漂亮。
內室的牆壁整齊地環中滿桂花樹,現在是秋天,桂花開得正盛,約二十多個平方米的內室瀰漫滿桂花的濃郁香味,香味撲鼻,異常好聞。
包讓我驚訝的是,室內中央有一個很大的木製水池,就像一個現代的游泳池,不過,這個水池是縮小版的,呈正方形,大約有十來平方米的面積。
內室的位置位於豪船的第三層,也就是船的最高層,頂層的天花板的中央被精雕了一個大大的圓蓋,現在這個圓蓋正打開著,露出一個大大的頂洞,皎潔的月光從天花板的洞口灑入內室,正好照耀在小型的水池中。
池中的熱水冒著騰騰的熱氣,與潔白的月光互相輝映,從敞開的窗戶能看待窗外的江水及兩岸景色,真的是完美致極!
我驚歎,「原來簾後別有洞天!」
君御清淡笑,「萱萱喜歡就好!自從本王得知你沒死,本王幻想有朝一日能跟你在船上共看日落晨昏,這是本王特別命人為你建造的洗浴池。」
「御清…」我的眼裡蓄滿淚水,君御清心疼地將我攬入懷,「萱,別哭,本王最心疼的就是你的淚水。」
「嗯…」我拭去眼淚,掙開君御清溫暖的懷抱,拉開衣帶,輕解羅裳,露出凝脂般的肌膚,緩緩走向浴池…
君御清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我入浴的絕美情形,他性感的薄唇微啟,即景作出一首絕妙的詩:皓月映船倉,水氣霧彌朦。
美人解羅裳,含笑洗凝脂。
我站著熱水池中,訝然地望著君御清頎長的清俊身影,「就連我入浴,你都能以我為題,為我作出一首絕妙的好詩,御清你不止容顏絕色,更有驚世之才,穎萱佩服!」
君御清望著我玲瓏有致的絕美**未曾眨眼,「萱,本王很久都沒聽到你吟詩了,你為本王賦詩一首,如何?」
君御清的聲音很溫柔,他漂亮的眸子期待地看著我,我不好意思推辭,只好在腦中搜尋古人寫的有關洗澡的詩…
君御清三兩下把衣服脫了個精光光走入浴池抱著我**的嬌軀,「怎麼?萱萱也有作不出詩的時候?」
「呃…」我的記憶裡沒有關於古人寫洗澡的詩啊!55555555我儼然一笑,「當然不是。」
「那本王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