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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4 文 / 馬涵

    「哼!我不用你讓著我。」我冷哼一聲,倏然想起我跟任輕風在大雨中『愛愛』時的情景,我腦中靈光一閃,有了!

    我一臉淫笑地盯著任輕風,直到他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才笑吟:天降大雨,啥心情?

    無親無故,尋。

    清澈河中,老偷情,

    李府赴宴,好事情。

    眾人紛紛笑曰:「嘩…張兄接得好。連用四個『情』字,看來張兄真是風流不羈…」

    任輕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臉色微微泛起了紅暈,楚沐懷不贊同地看著我,小聲地以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三妹,你是女兒身,怎能如此…」

    「如此什麼?如此輕浮?」我不悅地瞪他一眼。

    楚沐懷見我不高興地臉色,他無奈地投了降,「沒,三妹高興就好。」

    「這還差不多。」楚沐懷要敢說我輕浮,我一腳就踹飛他。我張穎萱少了他一個男人不算少。

    我轉言笑著對眾人說道,「呵呵,各位兄台信過獎了,我張軒有妻有妾,實乃風流不下流!」

    眾人一片哄笑,楚沐懷與任輕風聽了我的話,雙雙變了臉,連史耀前的娃娃臉也浮起不悅之色。

    此時有賓客說道,「張兄如此多才多藝,聽聞張兄娘子史氏彈得一手好琴,可否請史氏為眾人彈曲助興?」這名賓客這麼一說,其他人都連連附和。

    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史名花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我,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你便。」史名花興奮地道,「那小女子獻醜了。」

    貌似我娘子也跟我一樣滿虛榮滴說。呵呵。

    「張夫人過謙了…能聽到張夫人彈奏的仙音,是我等之福…」有人諂媚地拍著馬屁。

    暈,都還沒聽到史名花彈琴,就說是仙音,這馬屁拍得,還真拍到馬屁股上了,翻了個大白眼。

    李子淵吩咐下人將琴取來,史名花端坐在琴案前悠然彈奏,動聽的琴聲隨著她手指的撥動緩緩傳出,眾人鴉雀無聲,全都洗耳恭聽,史名花的琴彈得的確相當好,但是還談不上登峰造極。

    史名花琴彈到一半,砰!一聲,琴弦突然斷了一根,眾人一愣,隨即喝倒彩,「史名花彈得也不怎麼樣…聽聞斷弦乃凶兆…不祥啊…莫非史氏是不祥之人…」

    眾人的話讓史名花嚇得瑟瑟發抖,她慘白著小臉,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老婆有難,我當然要為她解圍了,我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史名花立即從琴案前起身,躲到我身後。

    唉,看來史名花有點依賴我了。我握了下史名花的手,以眼神告訴她,一切有我。

    我大步走到琴台前,食指與中指夾起斷弦,優雅地順過弦身,將弦接上,我淡然地對著眾人說道,「琴弦斷卻乃凶兆,琴弦接上乃大吉。凶已過,吉自至。一曲《花好月圓》送給在場的所有人。」

    聽了我的話,眾人不再多說什麼,我的嘴角彎起一抹絕美的笑容,纖指撫上琴弦,宛如天籟般的琴聲隨著我指下的輕撥潺潺瀉出,眾人聽得一陣失神。

    隨著悅耳動聽的琴聲,我清瑩好聽的嗓音濕潤地輕唱著: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

    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退。

    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

    載你上的宮闕。

    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

    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

    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明有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就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

    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拌聲清柔動聽,琴聲悠揚悅耳,歌與琴相結合,譜出一曲賽過天籟的絕妙音律,再加上我絕色過人的相貌,眾人聽得心曠神怡,看得如癡如醉!

    一曲既罷,眾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輕咳一聲,眾賓客們才響起了雷鳴般的熱烈掌聲。

    楚沐懷與任輕風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在他們眼中,閃著濃濃的情意,就連史耀前也訝異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離譜,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場的其他女眷顯示著她的所有權。

    史名花那以我為榮的神情彷彿在說,我張穎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別的女人不要搶!

    掌聲過後,李子淵歎服地問我,「張兄邊彈邊唱,琴音賽過天籟,所唱之歌,韻律奇特動聽,不知此曲此詞,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淵的問題說出了眾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視線均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瀟灑一笑,「曲與詞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竊現代老大們的勞動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著我,他可愛的娃娃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看不穿他在想什麼,成看上我了。

    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我,我不舒服地朝視線來源看去,對上了李子淵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讓我異常的不舒服,感覺很不單純。看來,李子淵是個危險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時,賓客們差不多都到齊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間,眾賓客們開懷暢飲,相互吹虛拍馬屁,宴席熱鬧地進行著。

    倏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雙眼一閉,從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萬火急地從坐椅上站起,衝到史名花身邊,他抱起史名花,讓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麼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關心他妹妹,純屬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寶的神情,未免太過火了!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麼原因暈倒了,我是很擔心的。

    楚沐懷與任輕風關懷地走到史名花身側,他們的關心只是出於友好,並無別的情緒存在。

    我心急地輕拍著史名花的臉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然深深地昏迷著,眾賓客們紛紛圍了過來,其中有名賓客執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脈,笑著說道:「張兄放心,你娘子沒事,她有喜了。」

    我臉色胚變,嗚嗚嗚…我老婆懷孕了,那『種』不是我的啊…嗚嗚…

    楚沐懷與任輕風也是一愣,任輕風淡問,「這位兄台你確定?」

    「回侯爺,我是寶和堂葯店的劉大夫,看診無數,絕對錯不了。」劉大夫轉身對著我說道,「張兄,你娘子昏迷是因為近來吃得過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剋,暈倒了,回去休息下,調節食膳問題就成了。」

    「換句話來說,就是吃飽了撐著了,給撐暈嘍!」我的話讓眾人哄堂大笑,我不悅地掃視眾人一眼,眾人才止了笑聲。

    楚沐懷與任輕風若有所思地對望一眼,他們的視線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舊一臉的焦慮,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過關心史名花。

    我頹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個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與史耀前接觸過多,並沒有其他姦夫出現,史名花懷孕了,不是我這個假男人幹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個真男人幹的了!

    我腦中靈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親,在洞房花燭夜對我下春葯,洞房隔天她偽造了**落紅,就不再熱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給她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現成的爹!

    媽的!陰謀,天大的陰謀啊,這麼大個屎盆子扣在萱萱我頭上,我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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