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斬釘截鐵地打斷他,「我沒有偷人,孩子確實是你皇兄君御邪的。」
君御邪有些愣了,「萱…」
「能懷有他的孩子,是個奇跡,也是個意外,我說孩子是君御邪的,我沒偷人…」僅這兩個月而已,我淡淡地看著他,「御清,你相信我嗎?」
『信!我相信!「君御清說得誠懇,沒有絲毫猶豫。
我漂亮地眸子裡盈滿水氣,「御清…為什麼,你總要讓我如此感動?」
「本王愛你,既然愛你,就要相信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毫無道理的信任。
我將手中的盛滿茶水的茶杯隨手放到几案上,君御清拿起我放下的茶杯,咕嚕咕嚕幾口飲盡。
他放下杯子,「萱萱為我斟的茶,我豈能不喝。」
我佯裝翻地瞪他一眼,「就會貧嘴!你這兩個月有沒有跟別的女人上過床?」
「沒有,本王…我說過,今生除了你,我不會碰第二個女人。」君御清一臉的真誠。
我的心湖蕩漾著無限感動,輕輕拿起靖王喝過的杯子,我再為自己斟上一杯茶,小嘬幾口。
靖王傾身湊到我耳旁呵口氣,「萱,那是我喝過的杯子…」
「我知道啊。」我朝他眨眨眼,「你喝過的杯子,我再喝,咱們這叫間接接吻。」
「間接接吻?好新鮮的詞。」君御清淡笑,「我不要間接接吻,我要直接接吻!」
「好!來…」我嘟起嘴,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般的一吻。
「萱,這不夠…」靖王不滿地道,「我要深入一點的。」
「吻深了,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我們先把別的問題商量好再吻。」我臉色一整,「御清,你認為我肚子裡的寶寶該怎麼辦?」
「萱萱,既然有了,就生下來,只要是你的寶寶,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本王…」君御清深情地看著我,改口道,「我會將寶寶當成親骨肉,是男孩兒,就讓他將倆繼承祥龍國,是女孩,我會封她為第一公主。」
看著君御清認真的神情,我除了感動,還有感激。
靖王君御清的不介意,讓我想起皇帝君御邪,君御邪也曾說過不介意我偷人,可是,他卻背地裡要除掉靖王,這麼說來,皇帝君御邪寵信偽妃及其他妃嬪,是在報復我偷人。
或許君御邪一想到我偷人,就如同芒刺在背。
盡避有了君御邪的前車之鑒,但我還是相信靖王君御清的話,因為,如果君御邪傷害過我,就對靖王不信任,這對靖王有失公平。
況且,靖王君御清這個小我三歲的男人,從來沒有傷害過我。
只是我不解,我說出心中的疑惑,「我肚子裡的寶寶你又是要繼承祥龍國,又是做公主的,你是王爺,可不是皇帝。」
「萱萱,我想你應該知道,皇兄他最多只剩下一個月的命了,若皇兄駕崩,沒有嫡系血脈,二哥他又被皇兄廢了祁王頭銜,名正言順繼承皇位的就是我。」君御清頓了頓,又道,「我本來想為了你謀反,逼皇兄退位,可是這樣做會犧牲很多人的姓名,對我也無多少勝算,換個角來想,皇兄「喋血蟲蠱」纏身,命不久矣,只要我能忍,祥龍皇朝的山河,遲早是我的。」
汗!簡直汗暈我了,靖王說的可是句句實話啊,嗚嗚嗚…
是不是懷了孕的人都頭腦簡單了?我前不久居然以為皇帝君御邪掛了,皇后最大,狗屁,皇帝一掛,新皇帝繼位,我這個皇后就過氣了。
還好,繼位的是跟我有一腿又愛我的靖王,咱還過不了氣。
不過,做個過氣的前皇后貌似也沒啥不好,沒人注意的話,偷人也方便些啥。
「御清,你的做法很對,不用犧牲無辜的人,你皇兄君御邪老奸巨滑,你若跟他硬碰硬,吃力不討好。」我很贊同地點點頭,「咱就辛苦點,等他死。」
貌似我這人也滿無情的,好說君御邪也是我肚子裡寶寶的爹,可這也不能怪我,誰讓君御邪連自己「播的種」都不認。
「萱萱,你捨得皇兄嗎?皇兄他俊逸過人,才智卓絕…」君御清有些放心,我以一指點上他的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清,你的才貌不在他之下,況且你才十九歲,他都27歲的老男人了,沒法跟你比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