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茫然的神情,他到底處在什麼樣的精神狀態?不會是在夢遊?
我鴨腸打顫,驚恐的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沒有背叛你…」
「你沒有背叛朕…你沒有背叛朕…」君御邪喃喃自語著,我很贊同的點點頭,「是啊,我沒背叛你…」
看君御邪的神情,真的不清醒,我就騙騙他,貌似保命要緊啊。
「不!你們這對狗男女!君御清!你該死!你是朕的弟弟,你居然跟朕的皇后通姦!」君御邪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他發瘋般的狂吼。
我嚇得雙腿發軟,君御邪現在比電視裡演的神經病還可怕,嗚嗚…
趁著他精神不太清楚,我又想開溜,可還沒走動一步,我卻突然動彈不得。
懊死,君御邪點了我的穴道!
鬱悶,萱萱我怎麼老被人點穴!
嘶!嘶…
君御邪有力的大掌幾把撕爛我的衣物,我的玲瓏有致的嬌軀立即一絲不掛的裸呈在君御邪眼前,君御邪通紅的火眸中除了無邊的邪氣,又升起一股瘋狂的**。
我驚恐的叫道,「君御邪!你瘋啦!你醒醒!」
「朕瘋了…朕是個瘋子…朕已經瘋了!」君御邪又陷入自語狀態,倏然,他蹲下身,一口咬住我白嫩咪咪上的櫻紅小點…
「啊!好痛!」我痛得淚水狂飆,「君御邪,你輕點,我**都快被你咬斷了!」
君御邪唆吸著我被他咬傷的櫻嫩小點,紅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角緩緩流下,那血,是我的!
**雖然不至於被他咬斷掉,卻真真切切被他咬傷了,嗚嗚…痛死我了。
君御邪理都沒理我,逕自在我全身各處又啃又咬,我痛得眼淚汪汪,「君御邪你這個變態,你是隻狗啊?這麼愛咬人!住手!不,是住口…嗚嗚…別再咬我了…嗚…很痛滴說…」
我全身給他咬得青青紫紫,個別眼中的傷口還給他咬出了血!
「萱萱!你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君御邪自言自語著,他修長的手指突然擠入我的幽徑內狠狠抽戳,嘴裡一個勁的重複著,「對,是『這裡』,是『這裡』又窄又小,緊緊包容著朕…」
君御邪手指抽戳的力道很重,我痛得凝起秀眉,「啊…不要這麼對我…你輕點…」
君御邪絲毫沒聽見般,仍猛力的**著手指,我無助的痛呼著,直到他認為夠了,他才將手指從我緊窄的幽徑內退出。他將手指放在唇邊,淺嘗著指上沾著的蜜液。
他現在沉醉茫然的眼神,我直覺的他不是人。人哪會是這副鬼樣。嗚嗚…萱萱我怕怕…誰來救救我…嗚嗚…
突然,君御邪一把將我扛在肩膀上,朝放中央的桌子走去,我被他扛在肩上,頭向下俯視的角,正好看到了君御邪的後背…
天吶!他的後背早已經被鮮血浸透,他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時,地上的碎酒瓶將他的後背劃開一道道口子,他卻不知道疼…
君御邪的肩骨抵著我的腹部,讓我呼吸不順暢,說話也斷斷續續,「君御邪…我好心疼你…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更怕你!」
君御邪沒有回我的話,他將我放在桌上,讓我**大開,坐在桌沿,我的視線微仰,對上君御邪火紅的眼珠。
我怕怕的立即垂下眼眸,現在的他恐怖如鬼魅,讓我連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萱萱…」君御邪呢喃著微俯下身,他性感的唇覆上我嬌艷欲滴的朱唇,他的嘴裡帶著濃濃的酒味,這麼一個醉得不像人的男人,他的味道卻很甜,甚至連他呼出的氣息都是酒意熏人。
我看著他盡在咫尺的邪氣眼眸,我的心中突然蕩漾起一陣似水柔情。
此刻的君御邪讓我想起第一次在古墓中的棺材內與他激烈纏綿的情景,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單單因為他絕色的面孔,完美的身材,我就把他**了。
君御邪這個男人,我從來都看不透他,包括昨天,我跟靖王通姦被他發現,我以為他很快回來找我算賬,可是,他沒有,反倒是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紅唇輕啟,我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深深的纏吻著,他下巴上短短粗粗的鬍渣扎得我有些生疼,不過沒關係,吻了那麼多帥哥,我還沒被哪個帥哥的鬍子扎過,感覺倒也蠻新鮮的。
唉,好,我承認,我並不是這麼絕情的人,其實我現在很心疼他。
君御邪咽喉吞著口水,他邪氣的眸子中總算多了一抹溫柔。
「邪,你清醒了嗎?跟我說句話好不好?」我試圖跟他溝通,可他依然像沒聽見般,讓我白費口水。
「你很疼嗎?」君御邪迷惑的看著我,我很想點頭,可是我被點了穴道根本動不了,只能乖乖的附和著他,「是啊,你弄疼我了。」
「你『那兒』好緊好小,包容得我快上天堂般,可是你卻好疼,你『那兒』在流血,那是你純潔的處子血,那血讓朕全身好舒服…朕醒來,你居然大叫見鬼暈了過去,砸在朕的腳背上…朕調整姿勢,愛你…用盡朕全身的力氣愛你…你痛醒了…朕很心疼你…可朕停不下來…」
君御邪自言自語的呢喃著,我到現在才聽懂,他不是在跟我對話,他是陷入我在古墓**他時的回憶裡…
汗死,這什麼狀況啊!我無語問蒼天。
「萱,你那兒還疼嗎?讓朕看看…」君御邪說著,他半蹲下身,仔細的檢查著我的私處,羞澀的紅潮襲遍我全身,明明知道現在跟君御邪對話是對牛彈琴,我依然忍不住嬌呼,「邪…你別看我『那兒』,好羞人…」
「萱,你『那兒』好美…粉嫩嫩的,是世上最柔軟最美的地方…」
君御邪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我私處的柔嫩花瓣,一陣酥癢感自私處襲遍全身,我忍不住全身顫抖,芬芳的蜜液緩緩自緊窒的幽徑內溢出…
我正享受著君御邪溫柔的舔舐,君御邪卻突然暴怒的狂吼,「你是朕的!朕從行雲手裡將你奪回來,你就只能屬於朕!你從來都只能屬於朕!為什麼你要背叛朕!」
對不起,別的帥哥太優秀,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垂下眼瞼,沒有回他話,回了也是白搭,回個屁。
「你『這兒』只許給朕愛,知道不?」君御邪猛扯著自身的衣服,他三兩下將衣服除盡,露出完美修長的**,可他結實的身軀上血跡斑斑,全是拜那些碎酒瓶所賜。
我的心好疼,從看到他眼角的淚到現在,我的心就沒停止過疼痛。
視線微垂,我發現君御邪炙熱的男根早已經堅硬巨大,他巨大的昂揚上血管膨脹,宣誓著要爆發,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天啊!君御邪的男根此刻脹大得不像樣,這麼大,我怕插都插不進去。
君御邪走到我跟前,他巨大的飽脹對準我的幽徑口,欲衝入,我害怕的低喃著,「不…不要…」
我好想逃,可我被他點了穴根本動不了,倏然,他腰間猛力一挺,巨大的昂揚戳入我體內,因為實在太大太長,他的昂揚才進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經將我填滿。
「啊!」下體被強勢入侵,我無助的嬌呼,「邪,你太大了…不要…」
還沒等我適應過來,他又是猛力一挺,我嬌軀發顫,「邪,我好痛!停下…你太大,不能再進去了…」
君御邪第二次狂猛的用力,仍然只是又進去了一點點,我卻快痛死了,他似乎發現這個姿勢不是很方便,他一把將我抱起,走向大床。
君御邪讓我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我的俏臀正好對準了他巨大的男根。
「不!君御邪,這個姿勢我不要!我會被你活活『搞』死的!」我無助的哭喊著。
可君御邪根本不理會我,我逕自將巨大的男根對準我柔嫩的幽徑口,他勁腰猛一用力,他碩大飽脹的堅硬昂揚全部進入我體內。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被他貫穿了,窄小的幽徑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我痛得淚水直掉,「啊!好痛!…嗚嗚嗚…」
「萱萱,你『那兒』太緊太小,朕好暢快…」
君御邪說著,狂猛的律動腰身,他巨大的昂揚在我緊窒濕滑的幽徑內狂猛抽送…
我感覺幽徑已經被他的巨大撐到了極限,卻依然不夠容納那『巨物』,可他卻不顧我的承受力,硬是要我受,結果是他毫無保留的在我體內狂衝,我差點沒痛死。
那種難耐的痛楚伴著被深深撞擊的快感讓我無助的嬌呼著,「啊…嗯…邪…哪怕死在你手裡,我也願意…」
前提是這樣活活被他『干』死。
淫穢的**拍打聲,劇烈的**重裝,這種姿勢的極盡深入貫穿,讓我又痛又爽,不堪承受,兩眼開始翻白…嗚嗚嗚…我快被他操暈過去了。
突然,君御邪從我體內抽出巨大,我剛要鬆一口氣,他的大掌鉗著我的胯骨,固定我癱軟的嬌軀,他巨大的昂揚對準我後庭的菊穴。
察覺到他想做什麼,我害怕的大叫,「君御邪,你不能這麼做!」
完全不顧我的驚呼,君御邪勁腰猛的一挺,他巨大的昂揚衝入我後庭的菊穴內…
「啊!好痛!痛死我了!」我全身不停的輕顫,眼淚不停的狂流,「你這個瘋子,離開我的身體…」
真的太痛了!比第一次幽徑被操還痛!
我從未被人開啟過的後庭小菊穴被君御邪猛然入侵,菊穴承受不了君御邪的巨大,小小的菊穴被君御邪的巨大撐得裂開,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刺激了君御邪的眼。
「呼…」君御邪粗吼一聲,他紅色的火眸中盈滿狂熾慾火。
他的巨大瘋狂的在我菊穴內抽送起來,力道之猛,讓我整個人不停的前後顫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鉗子般固定著我的纖腰,被點了穴動不了的我,只能讓他瘋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之前操了我的幽徑,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徑內透明的蜜液,這蜜液變成了最好的潤滑劑,讓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後庭內狂猛抽送…
「嗚嗚嗚…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你放過我…你發神經…後面好髒的…不准這樣…嗚嗚…啊…輕點…嗯…」
我哭的啞了嗓子,卻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機器般不停的在我體內狂插猛操,我痛哭著**,他低嘎的粗喘,交織交疊…
他操的實在太猛太狂,我實在受不了這痛楚的折磨,雙眼一翻白就暈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時,君御邪巨大的炙熱依然在我的後庭的小菊穴內狂猛抽送…
好幾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對上的是君御邪擔憂的眸光。
「啊!」我輕移個身,卻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囂著疼,貌似我被君御邪**後傷痕纍纍啊。
「萱萱,你沒事?」君御邪心疼的看著我。
「你他媽廢話!我全身都疼,你說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散架似的,尤其後庭搞得就像虛脫了。
我掀開被褥一看,我沒穿衣服,雪嫩的嬌軀上遍佈青青紫紫咬傷的痕跡,看得出來,君御邪已經幫我上過了葯。因為我白嫩的肌膚上塗了一層透明的凝膏。
再環顧一下房內,房中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絲毫沒有我昏迷前的骯髒狼藉。
我掙扎著坐起身,君御邪體貼的扶我坐起,他將枕頭豎起,讓我背靠著枕頭,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將自己**的嬌軀裹了個嚴嚴實實。
君御邪衣衫整齊的坐在床沿,他一臉的自責。我望進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然剔除不了那股似乎與生俱來的邪氣。
勉強移開視線,我吶吶的問,「我身上的傷,是誰幫我上的葯?」
「是朕。」君御邪自責的看著我,「萱,對不起,前天朕傷害了你。」
「前天?你把**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記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昏過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氣氛的問。
「朕連著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話。
汗!君御邪這個賤男人鐵打的啊!這麼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算算時間,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過去後昨天到現在休息夠了。可我的身體還這麼疼,你怎麼下的了這麼狠的手?」我楚楚可憐的質問他。
「萱,對不起,當時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臉蒼白,他邪氣的眸光中閃著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將行雲推下龍椅,你都沒有向我道過歉,永遠你們邪氣高傲,原來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陣抽痛。
「萱,朕是人,人總會變。利用你奪回龍椅是最快的方式,卻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時間可以再來,朕永遠都不會選擇傷害你。」
我難過的輕輕閉上雙眼,調整下心緒,爾後難過的望著他,「以前的事就過去了,前天,你…不像個人…告訴我,你前天怎麼會那樣?」
「朕也不知道,朕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而你卻突然出現在朕的夢中,雖然觸感異常真實,朕卻分不清是夢是醒,潛在的憤怒讓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撫摩著額際,看得出,他宿醉剛醒,痛苦難當。
說來說去,君御邪是因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喪失了心神。
我的心無法言喻的抽痛著,我一把掀開被子,將君御邪擁入懷裡,君御邪倒抽一口氣,我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開他的外衣,發現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劃傷的傷痕根本沒處理過,好多處傷口都化膿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嗎?這麼漂亮的身體,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驚呼。
「萱,朕沒事,讓朕抱著你…」君御邪緊緊的將我摟在懷裡,此刻的他就像個無助惹人疼的孩子。
靜靜相擁了一回,我的纖白小手輕撫著他絕色的臉頰,指腹輕輕磨沙著他下巴扎人的鬍渣,「邪,你好帥的,把鬍子刮掉,我喜歡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變成個沒人要的叫花子。叫御醫來為你清洗傷口,上葯,好麼?」
「萱,你別拋棄我好嗎?」君御邪答非所問,他漆黑的眸子無助的看著我,我一陣心動,輕輕點個頭,「好,我不會拋棄你。前提是你乖乖讓御醫處理傷口,把鬍子刮了,變回超帥的你,行麼?」
「朕都聽萱萱的。」君御邪點點頭。
「來人!」我沉喝一聲。
門外立即走進來一名太監,「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體不適,去傳御醫。」
「是。」
沒到兩個小時,君御邪身上的傷就被處理包紮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鬍子,換上一襲華麗的龍袍,又回復了昔日絕色俊逸的風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紮的同時,喚來宮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襲白淨的羅紗裙。讓宮女幫我弄了個漂亮的髮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後,便前往御花園散步。
御花園中百花妖艷,曲徑通幽,清風微拂,就連空氣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才走在石子鋪的小道上,我們很沉默,各懷心思。
小道兩方皆是各色美麗的奇花異草,景致再美,對於無心欣賞的人來說也是徒然。
我停下腳步,屏退身後跟著的宮女太監,輕抬起首,看著君御邪絕色俊逸的臉龐,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與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屬實,臣妾敢作敢當,並不否認。臣妾想知道您會如何處置臣妾跟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