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發現,行雲現在正好來接我,照理來說,我應該跟行雲跑路才對,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濃濃的不捨,不捨那雙通紅邪氣的眼眸。
我背著君御邪偷人,君御邪很氣,我想真的君御邪會不會真的要了我的命,更重要的是,我居然捨不得離開君御邪。
「行雲,你聽我說,害的你失去了山河,我會歉疚一生,我現在貴為皇后,有權有勢,我助你奪回龍椅可好?」我淡淡的盯著行雲的表情。
君御邪雖然利用我搶回皇位,真要我把他再推下龍椅,我卻有點不願意,我現在會這麼對行雲說,是想探測一下行雲內心的想法。
「萱,他封你為後,你捨得背叛他?」行雲定定的看著我。
「背叛,有很多種,依我跟你的關係,在**上,我沒用背叛他。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遙遠到我甚至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我的家鄉,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如果一個男人同時娶了幾個女人,那就是犯了重婚罪。我雖然是君御邪的皇后,可是他在擁有我的同時,一樣擁有後宮無數嬪妃,在我心裡,君御邪只不過是我的性伴侶。」
「萱,你的言行舉止是如此特別,我相信你的說辭,相信你來自那神奇道男女平等的地方。只是我不懂,什麼是性伴侶?」行雲眸中閃著不解。
我嫣然一笑,「就是暖床伴。我跟君御邪的關係只能算床伴。」
行雲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緊張,「那我呢?我對你來說算什麼?」
「一個為了我連山河都不要的男人,你說是什麼?」我頓了頓,看著行雲絕色的面孔接著道,「你詩我深愛的男人。」
再次申明,我愛的男人不止你一個。我很花心的,不會在你這株帥樹上吊死。
「萱萱!」行雲激動的喚著我的名,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紅嫩的絳唇。
溫柔的,濕濕的,舒服的纏吻過後,行雲漂亮的眸子裡慾火逐步上升,他嗓音沙啞的道,「萱,我好久沒『愛』你了,我們重溫舊夢好麼?」
不好,我剛剛被靖王跟穆佐揚那兩個猛男『干』過,再被你『干』,我可就要虛脫了,只是美男的懇求,心軟的我,無法拒絕。
我輕輕頷首,「嗯。」
我可憐的身體啊,又要享受性福了。
行雲看了眼幾步遠處的屋宇說道,「萱,我們去屋內?」
「不要,那屋子好久沒人住了,肯定很多灰塵。」我環顧了下『作案』地點,腦中靈光一閃,指著不遠處枝繁葉茂的大樹說道,「行雲,我們去樹上好麼?」
「呃…樹上?」行雲訝異的挑起俊眉,隨即興奮的點點頭,他大手環住我的纖腰,抱著我運功凝氣,一個飛躍,我跟行雲已然穩坐在樹幹上。
行雲雖然沒用正面回答我的話,但他這一舉動證明他相當願意在樹上刺激的『爽』一回。
「丫!樹上怎麼『做』?」這下我有點傷腦筋了。
「這樣。」行雲坐穩身體,他讓我移個身,換了個體位,我的俏臀坐在他的大腿上,**橫跨勾住他的勁腰。
行雲一手扶著樹幹撐穩住身體,一手輕解我的衣衫。
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內,輕輕逗弄著他胸前的兩點突起。
「呼…」行雲舒服的歎息。
我嫌行雲的衣服礙事,將他的衣服退至腰際,一低首,我的絳唇吻上他胸前的性感突起,我的舌頭在他敏感的突起上輕輕舔咬,逗弄…
「好舒服…」行雲低嘎的粗吼著,他的大掌用力的**著我豐滿的**,「萱萱,你這個蠱惑人的妖精…」
「行雲…」我一邊吻他,一邊喃喃的喚著他的名。
行雲眼裡早已慾火狂熾,他腿間的巨大堅硬頂磨著我的股間,我不舒服的輕挪著臀部,他腿間的昂揚卻越來越巨大,越來越堅硬…
「萱萱,這樣太刺激了,我要吻你…」行雲說著,讓我的玉手抓住枝幹穩住身體,他垂下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的酥胸,輕輕啃咬著酥胸上的櫻紅小點…
「行雲!行雲!行雲…」我的咪咪被他又啃又咬,貌似男人都喜歡咬咪咪。
萱萱我人偷多了,起碼各個都是帥死人不償命的超級大帥哥,厲害的是,我在這些帥哥面前,都沒叫錯名字撒,哈哈。
已返極盡挑逗,行雲的眼裡早已佈滿了**的血絲,我跟他吃力的挪個身,將彼此的衣物掛在邊上的枝椏上,他熾熱的眼眸盯著我,「萱,你站起身,我要吻你下體最柔嫩的地方…」
汗死!不能吻滴說,我沒洗澡,靖王跟穆佐揚那兩個帥小子的『殘留物』還在我身體裡呢。
這種情況,我怎麼敢讓他吻。
我沙啞的呢喃,「不,我不會武功,我在樹上站不穩…」
「站不穩沒事,扶著樹幹就行了。」行雲堅持著。
「不,我想吻你,你站起身…」不得已,我只好出此下策。
「嗯。」行雲拒絕不了我甜蜜的誘惑,他扶著旁側伸出來的枝幹站在粗大的樹幹上,我跟他半蹲在痛一根樹幹上,正對著他。
這株大樹枝葉繁密,又長在冷宮中間,冷宮裡無人住,外界也看不到。就算有人突然來了冷宮,我們隱藏在枝葉間,也不易被發現。
行雲的**很美,他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結實,全身找不到一塊多餘的贅肉,整副體魄完美得讓人連半點挑剔的餘地都沒有。
陽光投過枝葉間的縫隙照耀在他白淨的皮膚上,讓他看起來如同天人般神聖不可侵犯。
這個全身完美無瑕的男人,讓我的心,狂猛的跳動著,心潮無限澎湃…
「萱萱,你好美!」行雲低頭看著我,他居高臨下的角,讓我原本飽滿的酥胸更圓潤,漂亮的乳溝盡覽無疑…
扁顧著看行雲白皙的**,忽略了我玲瓏有致的雪嫩嬌軀,在他眼裡,亦是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行雲的呼吸異常沉重,他被**折磨,飢渴的吞著口水…
紅唇輕啟,我紅嫩的小嘴含住行雲腿間巨大的男性象徵,輕輕舔,吸,唆,吮…
「唔…萱萱…太舒服了…我要你…」行雲的大手按著我的腦袋,帶領我將他巨大的炙熱插入我喉中更深…
倏然,他輕輕推開我的腦袋,轉而坐在枝幹上,他讓我再次跨坐在他的腿上,他腿間巨大的昂揚對準我的幽徑口,蓄勢待發…
領教過行雲的勇猛,我有點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我的幽徑還在隱隱作痛,可我的身體卻好想『要』行雲,受不住,也得受。
「萱,你下面好濕了…」行雲說著,大手按著我的臀部一用力,他巨大的昂揚毫無保留的插入我的緊窄的幽徑內…
「啊…好痛…」我痛呼,「行雲,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萱,對不起,我感覺我把你整個人都頂穿了…你太緊太小…我要動了…」
行雲說著,一手按住樹幹支撐穩身體,一手托著我的俏臀上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揚在我體內深深的進出…
「嗯…嗚…嗯啊…」我隱忍著幽徑內被帥哥『干』多了難耐的疼痛,攀附著行雲結實的臂膀,隨著他勁猛的律動一起搖擺…
這樣『干』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行雲讓我站起身,我站在枝幹上,小手撐扶這向上延伸的粗大樹幹,行雲從背後再次猛力貫穿我,巨大的男根在我濕潤緊小的幽徑內狂猛深插…
行雲不斷的粗喘著,我難耐的吟哦著,懷著怕摔下樹的提心吊膽,享受著無比的刺激和**,我跟行雲一同飛向**的天堂…
在樹上激烈的纏綿了兩個多小時,我跟行雲都得到了深深的滿足,天色漸暗,我跟行雲穿好衣服,行雲抱著全身無力的我,從樹上一個飛身,動作優美,翩翩然降落在地面上。
會武功真好哦。我來古代好幾個月了,依然不會半點武功,嗚嗚嗚…
倚靠著行雲寬闊平坦的胸膛,我出聲說道,「行雲,之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幫你搶回山河,好麼?」
「萱萱不是知道答案了麼。」行雲唇角含笑。
我抬起頭,看著他絕美的笑容,「你沒有帶我出宮,反而留在宮裡跟我極盡纏綿,是默認了。」
「是,萱萱很聰明。我不願意你跟著我東躲西藏,天涯漂泊。」行雲眼裡閃過一絲冷凝,「不如,搶回龍椅!」
丙然,不管是真皇帝還是假皇帝,當過皇帝的男人,放不下山河,就算被t下台,依然野心勃勃。
「嗯,那我留在宮裡,敬候佳機。」我悶悶的道。
「怎麼了?」察覺到我的沉悶,行雲關心的道,「萱,你不願意嗎?我只要有你就夠了,想拿回皇帝寶座,我是為了你,讓你過上安穩日子。山河美人若只能擇其一,我選擇的永遠是你。」
可是如果兩者都能兼得,你兩樣都要。
「沒什麼,我知道你對我的心。」行雲對我的深情,我的內心是異常感動的,「只是,上次你冒充君御邪出現在太后的祥和宮後,君御邪對皇宮內排查得很嚴格,宮內不適合你隱藏,若是你躲在我的鳳儀宮,依君御邪高強的武功,發現你不難,想到你又要出宮,我又要與你分開,我心裡難過。」
「萱,與邪正面交手,我未必會輸他,但皇宮大內高手眾多,我必定寡不敵眾。在宮外,即使我被人發現,依我的武功,保命是綽綽有餘。我還是得呆在宮外。但,我保證,與你的分離只是暫時的,只要一得空擋,我就會來看你。」行雲輕輕撫著我白嫩的臉頰許下承諾。
「好,我會等著你。」我不捨的抱著行雲,行雲亦緊緊的回抱著我。
唉,我今天『偷吃』了三個超猛的帥哥,腿軟身酸,我跟本走不動路了,行雲以為是他一個人太猛的緣故,自責的道,「萱,對不起,我剛剛太不節制…」
「沒事的,行雲,你別自責,我自願的。」我體貼的安慰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只能怪我今天偷人偷得太多了。
可是,我怕今天不多偷點,要是君御邪真的把我滅了,我就沒的偷了。有的偷,一次偷個夠本,準沒錯。
我沒告訴行雲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發現,說不想讓行雲擔心是屁話,我怕君氏三兄弟要鬧得天下大亂了。
「萱,天色晚了,我送你回鳳儀宮。」
「嗯好的。」我乖乖的點點頭。
本來我是不想讓行雲冒險送我的,但我被猛男們操得連站都站不穩了,只好讓行雲冒險送送了。
行雲送我回鳳儀宮後,依依不捨中,我與行雲再次分別。
泡在浴桶內,我舒服的洗著熱水澡,浴桶外宮女青青細心的幫我搓著背。
我的思維陷入活躍狀態,我對行雲承諾了要對付君御邪,其實,我的內心並不想這麼做。
這下可怎麼辦涅?古代的帥哥都這麼深情,萱萱我又這麼多情,說實在的,我很想狂吼,你們全都給我做小老婆?
可是這些帥哥貌似都想獨佔我,傷腦筋啊。
他們不多娶幾個,讓我分一個男人都不錯了。嗚嗚…我還貪心個啥。
不知道君御邪此刻在做什麼,想什麼呢?
我不敢問,也不敢去找他。
他一定以為我跟靖王通姦被他發現,我會嚇得不知道怎麼辦,哪裡小的我今天除了靖王又若無其事,怡然自得的偷了兩個人!
今天總共偷了三個哦,都是頂級暴帥的,成就ing。
我都佩服我自己的花心and大膽了。
今天晚上我沉沉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君御邪仍然沒有半點風吹草動,他沒來收拾我,我自己倒是沉不住氣了。
我大吼一聲,「桂嬤嬤!」
「老奴在。」
「擺駕承乾宮!」
「是,皇后娘娘。」
我雄赳赳,氣昂昂,大有『我偷人,你為什麼不來收拾我的意味』,前往承乾宮找君御邪。
皇帝住的承乾宮門口,守門的太監擋住了我的去路。
「放肆!」我怒道,「本宮要見皇上,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本宮的去路!」
「娘娘饒命!」守門的太監咚的跪下地,「縱然給奴才千萬個膽,奴才也不敢攔娘娘您的去路,實在是皇上他昨兒個下午就吩咐過,不准任何人來打攪,違令者斬,奴才也是礙於皇命…」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行了,有事本宮自會擔待著。你若敢再攔本宮,本宮先砍了你的腦袋!」
守門太監顫抖的回道,「奴才不敢!」
我朝承乾宮內走了兩部,想了想,對著身後的桂嬤嬤道,「桂嬤嬤,你在這等著本宮,本宮一人進去就行了。」
「是,娘娘。」
我大步邁入承乾宮,七拐彎的來到君御邪的臥房。還沒進房間,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臥房的門虛掩著,我推門而入。
房內酒味更濃,地上雜亂無章的亂扔著大大小小的空酒瓶,看那空酒瓶的數量,最少有三四十個,不用說,瓶子內的酒一定全是君御邪喝的。
地上一片狼藉,一地破掉的酒瓶子碎片散的到處都是,君御邪平躺在地上,身體已經被酒瓶子的碎片劃傷了多處仍不自知,他的手中,還抓著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
天!離昨天中午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夜又半天,君御邪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是想讓自己活活醉死嗎?
我緩緩走到君御邪身邊,君御邪身上華麗的明黃色龍袍早已凌亂骯髒,他的下巴上長滿了的鬍渣,使他原本絕色的俊臉看起來頹廢不堪,讓我震驚的是,他的眼角居然掛著兩行清淚!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地上的這個男人哪裡是平日英俊帥氣的君御邪,我只看到一個頹廢的爛酒鬼!
我曾聽行雲說過,君御邪被行雲打殘毒啞都沒有哼過半聲,現在,他卻為了我流淚,可見,君御邪真的很在乎我。
而我,傷了他,傷得很深很深!
蹲下身,我的纖纖小手輕輕拭去君御邪眼角的淚,君御邪突然睜開眼,他的眼珠異常通紅,眼神邪氣詭異,蓄滿了狂熾的怒火。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吼道,「說!你這個賤女人,為什麼背叛朕?」
他掐著我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我呼吸困難,頸間疼痛不堪,出於自然反應,我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個過肩摔,狠狠將他甩飛出去…
呯!一聲,君御邪重重的被我砸到地板上,他深重的身軀壓在地上酒瓶的碎片上,想都不用想,他的後背肯定很糟糕。
我的心頭飄過一絲不忍,我並不想摔傷他,可我不這麼做,會被他活活掐死。任誰,都會選擇傷害他,保住自己的小命。
君御邪緩緩站起身,一臉威怒的瞪著我。
他的臉色白中泛青,火紅的眼眸中盈滿詭秘的邪氣,他的神情看起來卻異常的迷茫,似酒醉未醒,又似在做夢…
我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此時的君御邪根本不像個人,有點像在現代看鬼片時,裡面演的喪屍!
意識到危險,我轉身,拔腿就朝門口跑去,眼看就要衝到門邊了,君御邪袖袍一掀,啪!一聲,房門緊緊關閉。
我怕怕的回過身,背抵著門,恐懼的看著正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的君御邪。
媽啊!表要來吃我了!嗚嗚嗚…
君御邪身上被酒瓶子劃破的傷口泠泠留著鮮血,但他似乎不感覺到疼,他動作僵硬的走到我面前,甚是迷惑的問重複著,「說,為什麼背叛朕?…為什麼背叛朕?…」
汗死!他到底是人是鬼啊?萱萱我很怕鬼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