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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2 文 / 馬涵

    **過後,我癱軟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揚輕輕地抱著我,歎息著,「萱,你是最讓我滿足的女人…」

    「是麼?你也是個能讓我滿足的男人。」我平順了呼吸,一把掀開被褥,穆佐揚驚呼,「萱萱,你做什麼?」

    「剛剛在**中,我都沒細看你的身材,」我手撐起腦袋,盯著他修長的男性**直讚歎,「你的身材清俊修長,白皙結實,無一點贅肉,真完美啊…」

    「萱萱謬讚,」穆佐揚俊臉微紅,「萱萱你的玉體是佐揚見過最美的女體…」

    「呵呵,你喜歡就好。」我淡笑著,「既然你這麼乖,我就給你個獎勵,如何…」

    「怎麼獎勵,你讓我再『再』一次麼?」穆佐揚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慾火又逐漸升起…

    「不是,是這樣…」我說著小手托起一邊玉峰,強灌到穆佐揚嘴裡,穆佐揚一愣,性感的薄唇輕啟,輕輕添吮著我飽滿玉峰上的櫻紅小點。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我忍不住輕哼,「我賞你吃奶,可惜沒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個寶寶…」穆佐揚抬起俊逸的臉蛋輕聲說道。

    我身體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揚一定娶你為妻,今生只愛你一個…」穆佐揚語氣中儘是無奈。

    「可惜,我是皇后。」為了不讓氣氛傷感,我輕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為正一品御醫,不是也應該去的嗎?」

    「佐揚為了研究葯材,跟皇上備報過,已經好幾天沒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時機。若是突然一天沒去,皇上說不定會查你的行蹤,如果連著幾天為了研葯沒去,其中一天沒早朝也無妨。」

    「萱,你好聰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揚定定地看著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滿了深情,「其實,自第一眼見到你絕色的麗容,佐揚就時時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見你的第一眼,你當時已是假皇帝冊封的萱妃…」

    「好了,佐揚。」我不想聽他的深情表白,打斷他的話,柔聲提醒他,「估計皇上快下早朝了,你還是先走。」

    「嗯,我會再找機會來看你的。」穆佐揚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臨走前在我紅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捨地轉身離去。

    看著穆佐揚俊逸的背影離開,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還好他在君御邪回來之前走了,不過,也說不定君御邪下朝後不回我鳳儀宮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纏綿,依君御邪對我滿意的程,成君御邪下朝後會直奔我這裡。

    可惜,我猜錯了,穆佐揚走後,君御邪沒有再來,我繼續在床上小睡了會,就被侍候我的宮女青青急著喚醒。

    我睜開迷濛的睡眼問青青怎麼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書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後前往御書房。

    「皇后駕到!」

    隨著守門太監的細長通報,我帶著宮女青青緩步踏入御書房。

    說實在的,被君御邪猛操過,又被穆佐揚狂『干』過,我的幽徑內隱隱作疼,不過我有小歇了會,不至於影響行走。

    御書房內除了君御邪端正的坐在預案桌後,預案桌前方還有一個單膝跪地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禁軍侍衛服,我並不認識。

    「臣妾參見皇上。」我朝君御邪盈盈施下一禮。

    「平身。」君御邪淡言。

    「謝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著君御邪此刻冰冷的態,他昨晚不是對我柔情蜜意嗎?怎麼現在板著一張臉?

    我緩緩開口,「不知皇上急召臣妾前來所謂何事?」

    君御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對著地上穿禁軍衣裝的男人說道,「趙境平,你跟皇后說說怎麼回事。」

    「是,皇上」被君御邪稱作趙境平的禁軍侍衛,噴怒地對我說道,「娘娘昔日跟屬下情意綿綿,娘娘竟然派刺客暗殺屬下,為何?娘娘是怕屬下把,屬下跟您燕好過的事訴誅天下嗎?」

    呃…什麼跟什麼啊?我腦中靈光一閃,立即清楚這個叫趙境平的男人是齊劍軻派來冤枉我的。

    好你個齊劍軻,做得真絕啊,還真讓人來冤枉我。

    我從容淡定地道,「本宮根本就不認得你,又怎麼會跟你有私情?本宮沒有派人暗殺過你,本宮倒是不明白,本宮跟趙禁衛無冤無仇,趙禁衛何以出言無賴本宮?」

    「皇后娘娘,您在境平懷裡時,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做境平的妻子嗎?若非娘娘您翻臉不認人,派人暗殺境平,境平又何以出此下策,境平對娘娘您一往情深,只求皇上讓您跟境平共赴黃泉!」趙境平一臉悲憤地盯著我,看他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在外人看來,還真以為我跟他有私情呢。

    這個趙境平長得倒是不錯,屬於中等偏上的那種帥哥,可惜,不夠帥氣,氣質不夠極品,通常,這種男人我張穎萱看不上眼。

    我翻了個白眼,淡淡地睥睨著君御邪,「皇上,臣妾不想跟這個不認識的趙禁衛廢話。他說他跟臣妾有私情,臣妾說沒有。臣妾心中坦蕩蕩,請皇上公斷。」

    君御邪別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對著趙境平道,「那就請趙禁衛拿出證據。」

    「這是皇后娘娘送給屬下的定情信物。」趙境平從袖中拿出一枚玉簪,他把玉簪交給隨侍在側的太監,再有太監呈給君御邪。

    君御邪把玩著玉簪,「皇后,這是朕送你的碧玉簪,怎麼會在趙禁衛手中?」

    肯定是齊劍軻那個陰險小人在我鳳儀宮偷的。

    我面不改色,「皇上,您送給臣妾的金銀玉器一箱一箱的,這支碧玉簪臣妾好些天沒戴了,隨手擱在梳妝台上卻不見了,原來是趙禁衛偷的啊。」

    「趙禁衛,你怎麼說?」君御邪問道。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含血噴人,明明是皇后娘娘她送給屬下的。」趙境平為了讓皇帝相信他,又道,「皇后派來刺殺屬下的刺客屍體還在屬下住的院中,另外,屬下在跟皇后娘娘消魂時看到…皇后娘娘的大腿內側有個痣。」

    汗死!還真他媽給姐姐我來這一陰招,還好我早有準備。

    君御邪聽了趙境平的話勃然大怒,「皇后!你怎麼解釋!」

    「刺客的屍體死無對證,不能證明他是臣妾派去的人。至於臣妾大腿內側有個痣,恐怕整個皇宮乃至全祥龍國的人都知道,趙禁衛拿著一件眾所周知的事,就想一口咬定臣妾跟他私通,是不是全祥龍國的人都可以這樣隨便亂說呢。」我淡淡地諷回去。

    「哦?」君御邪挑起眉,「皇后此話怎講?」

    「昨日臣妾見韻妃妹妹的華韻宮內請了高人劉道長收驚作法,臣妾近來夜不安寢,是以請劉道長為臣妾收驚,臣妾無意中從劉道長口中得知九天玄女下凡,轉世為人的**凡胎大腿內側有個痣。」我頓了頓繼續道,「臣妾的大腿內側剛好有個痣,本來如此**之事,臣妾不想說出來的,可若臣妾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便能福澤山河,庇佑萬民,臣妾一心為了山河百姓,是以,便將如此之**道出,誰料想此事竟然傳開了,想必皇上身邊侍候的王公公也知道?」

    我轉而看了隨侍在側的太監王公公一眼。像王公公這種侍候皇帝的老太監,宮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定然瞞不過他的眼。

    「王公公,皇后所言可屬實?」君御邪聽了我的話眉頭漸舒。

    「回皇上,奴才確有耳聞,皇后所言句句屬實。現在宮裡宮外都在傳說皇后娘娘是九天玄女下凡塵。」王公公恭謹地回話。

    「大膽趙境平,你小小一個禁衛,竟然敢冤枉皇后!」君御邪怒髮衝冠,拍案而起,其氣勢熊熊,嚇得在場人皆顫抖不已。當然,除了萱萱我之外。

    趙境平臉色慘白,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顫言道,「皇上,屬下該死,屬下知罪!」

    「陷害皇后,你是該死。」君御邪微瞇起眼,他漆黑邪氣的眸中閃著危險的信息。

    「說,趙境平,是誰指使你陷害本宮的?」我怒道。

    「回皇后娘娘,沒人指使,是屬下欠了一屁股賭債,被債主追得活不成了。見娘娘貌若天仙,是以,喪心病狂,想讓娘娘為屬下陪葬…」趙境平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向我。

    我大驚,長退一掃,一記漂亮的旋風腿,就將趙境平踢飛了十幾米遠。

    君御邪快速來到我身邊,擔心看著我,「萱,你沒事?」

    「臣妾沒事。」沒看到姓趙的傢伙都被我踢飛啦,我能有啥事。

    「來人,將禁衛趙境平亂刀砍死。趙境平惡膽包天,妄圖冤枉皇后,罪無可赦,其頭顱掛在城門上示眾三天!」君御邪森冷下令。

    「是,皇上。」

    大批的皇宮侍衛很快就與趙境平展開了一場惡鬥,在眾多侍衛與趙境平打鬥之際,一雙森冷憤怒的眼睛瞥了我一眼,那是齊劍軻狂怒的眼神。貌似他在氣憤,他派來陷害我的趙境平失敗了。

    須臾,趙境平中亂刀身亡,屍體被拖了下去…

    這趙境平還滿有種的,至死都默認是他自己要冤枉我,不過,我不會為他求情,這種胡亂給我這個皇后扣罪名的重犯不好好懲戒,我這個皇后如何立威。

    君御邪輕輕將我擁入懷裡,「萱,這個趙境平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他,你認為是誰?」

    我清楚分析,「皇上,除了齊劍軻,不作第二人想。臣妾昨夜知道齊劍軻是殺風挽塵的真兇,臣妾揚言要殺了齊劍軻為風挽塵報仇,齊劍軻怕臣妾真的要了他的命。是以,他昨夜便想殺臣妾,若非皇上您及時出來,臣妾已然香消玉殞。趙境平又是齊劍軻管轄內的禁衛,肯定是齊劍軻派來的。」

    「不錯,確實是齊劍軻。」君御邪若有所思地道,「朕適才看到誅殺趙境平的眾侍衛中有齊劍軻,齊劍軻朝你瞥來憤怒的一眼,那是陰謀未遂的悲憤。」

    「原來皇上您注意到了,請皇上為臣妾作主。」我狀似害怕地扯著君御邪的衣襟。

    「萱你放心,朕會保護你的。」君御邪擁著我,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齊劍軻殺了風挽塵,朕並無異議,不打算動他。只是他昨晚竟然要殺你,朕自會結果了他。不過,齊劍軻武功極高,官居禁軍統領,雖無作為,朕也暫時拿不出證據辦他。對付此人,需從長記憶…」

    「哦。」我明白地點點頭,輕抬起首,「那,你打得過他嗎?」

    「依朕的武功,要殺他並不難,只是現在的他應該已經高戒備,身邊保護他的人眾多,要除掉他,也非易事。」

    嗚嗚嗚…瞧瞧萱萱我踢到了塊超硬的鐵板。哭死ing…

    「那就有勞皇上為臣妾費心了。」我慘慘淡淡。

    「萱,朕說過,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這是應該的。只是朕不明白,你當初怎麼會懷疑殺害風挽塵的真兇是齊劍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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