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夜本來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睡不著,心裡就是相見你,朕乾脆起身來到鳳儀宮,卻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嬤嬤說你在宮內隨處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逼問桂嬤嬤你的行蹤,在朕再三逼問下,桂嬤嬤交代你去了齊府,朕怕你出了事,隨即就趕去齊府,想不到剛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頓了頓,繼續道:「萱,這次朕救了你,你曾經救過朕,算是兩不相欠了。」
我微笑這糾正他,「邪,怎麼會是兩不相欠呢?應該是牽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這個超級大帥哥沒牽扯了,俺可是會傷心的。
「你真的這麼想?」君御邪詭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簾。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這麼想,還怎麼想?」
「萱!」君御邪動情地將我擁入懷中,我將頭依靠在他寬闊平坦的胸膛上,靜靜地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溫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烏雲竟然漸漸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氣竟然奇跡般地轉變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愛地眨著眼,散發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間是否也可以撥開烏雲見星星?
在君御邪的懷中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鼻間儘是他身上乾淨好聞的男性氣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動…
此刻,夜,寂靜無聲,鳳儀宮院內的風景清幽典雅,華麗瀲灩,我跟君御邪這對絕色麗影靜靜地擁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別嬤嬤跟青青還有一些暫未歇息的宮女太監們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與君御邪,都捂著嘴竊笑,不忍打攪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擁,紛紛走避開。
超級大帥哥跟絕世大美女在寂靜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靜靜相擁,地上兩人和諧的身影拖得欣長,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羅曼蒂克滴說。
君御邪的心跳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強勁,聽得出,他的心正在為我劇烈的跳動著。
餅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點睏了,我才緩緩仰起小臉,好奇地問:「邪,你為什麼不問我去齊府的原因?」
「萱萱願意告訴朕,朕就聽。」君御邪輕輕點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說,朕也拿你沒辦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我臉色一斂,「邪,我是去查殺死風挽塵的幕後真兇。」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認定殺風挽塵的是朕嗎?」
「不是你。是齊劍軻。」我不解地問,「為什麼數日前在御書房我誤以為你是殺風挽塵的幕後真兇時,你會默認?」
「朕確實下了殺風挽塵的密旨,為何要否認?」君御邪狂傲地道,「作為帝王,朕敢作敢當。那晚在御書房,王公公向朕稟報,說他派去暗殺風挽塵的侍衛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衛到達帥草園時,風挽塵已經死了。風挽塵雖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殺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樣讓風挽塵死。風挽塵是不是朕殺的,又有何區別?」
「廢話!當然有區別了,你這叫殺人未遂,別人那叫殺人得逞,一個是沒殺人,一個是殺了人,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區別。」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識。
「朕以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衛沒得手,被人搶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殺旨,你照樣怪在朕頭上,是以,朕沒跟你多解釋。」君御邪深情地盯著我。
「唉,原來是誤會一場,我那天躲在樹後偷聽到王公公跟侍衛的對話,那侍衛對王公公說『…風挽塵已經死了。』原來我漏聽了前半段,那侍衛說的應該是『他趕到帥草園時風挽塵已經死了』。」我給了君御邪一個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說清楚,我有這麼不講理嗎?」
「萱萱你經常不講理。」君御邪一時口快,看到我臉快氣綠了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地朝我賠著笑臉。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張穎萱不講理,是以為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帥哥講歪理,祥龍國的皇后不講理,是因為祥龍國的皇帝沒道理,你明白嗎?」
君御邪很明白地點點頭,又不太明白地搖搖頭。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說來說去,就是說朕愛講歪理又沒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這話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是什麼也沒說啊。」
「萱,朕今天才發現,你好調皮。」君御邪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張穎萱要是沒有頑皮的劣根性,怎麼會上妓院泡『鴨』?
我揮開他的手,鄭重申明,「不准摸我頭,我要收錢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給多少。」君御邪一臉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個山河你也給?這句話要是說了,俺怕他翻臉,算了。還是講點實在的,「你明天隨便送我七十箱黃金就行了。」
「沒問題,朕明天讓人送個一百箱過來。」君御邪笑著點點頭,他抬頭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經四更了,萱,朕就留宿鳳儀宮,陪你好不好?」
「當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沒上床了,我還真是想念他完美無瑕的**。
現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殺風挽塵的兇手,我就可以問心無愧地『愛死』他了。
粉紅色的床帳內春情無限,帳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亂七糟凌亂地散了一地,帳內男人女人的身體火熱地交纏在一起。
君御邪睜著火紅的瞳眸,性感的薄唇與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纏吻著,我壓在他完美修長的男性裸軀上,輕輕呢喃,「邪,讓我把你逼瘋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頭咕嚕一聲,口水困難地吞嚥,上升的慾火讓他邪氣的眼眸更加通紅,他期待地微頷首,「朕,把自己交給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牆角的櫃子,君御邪看著我學嫩**的嬌軀,盯著我在櫃前翹著俏臀翻找東西的性感撩人姿勢,他邪氣的眸光熾熱得彷彿要將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條長長的白綾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著我,「萱萱,你想做什麼?」
「你說我想做什麼?」我嬌笑著將君御邪的四肢呈個大字型綁在床柱上。
「萱,你這樣,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帥氣的俊臉微紅,雖然他頗有微詞,卻沒有拒絕我綁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來點刺激的,他火紅邪氣的眸子裡閃著期待興奮的光芒。
看著君御邪完美白皙的**被我呈個大字型綁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種徹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為現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隨時可以。
想必當初靖王那帥小子綁我奸我時,也是一個心境。
「邪,你的**真美,像上天的傑作…」我讚歎著,溫熱的氣鄉灑在他白淨的肌膚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來到他平坦的胸前,輕輕**著他胸前兩粒敏感的小點。
「呼…萱萱…」君御邪濃重地粗喘著,聲聲呼喚著我的名。
「邪,你的喉結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頭像只可愛的小狽般用力地舔著他純男性的喉結,他喉間不停地嚥著口水,似是想將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間的男性象徵不知何時硬如鐵棒,雄雄聳立。
我的小手輕輕握住他熾熱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氣,沙啞地粗吼著「萱萱…朕的萱萱…快給朕…」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要就要嗎?」我唇角勾起一抹淫笑,嬌軀壓在他腿上,俯下身,紅潤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熾熱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這個妖精…」君御邪似難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濃濁急喘,「萱…給朕…快啊…」
我微抬起頭,壞壞地輕笑,「現在你是我奴隸,我是主人,我說了算,懂嗎?」
我說完繼續以唇膜拜,**著他巨大的男根,而我豐潤飽滿的酥胸壓在他修長的大腿上用力擠壓。
君御邪火紅的眸子被慾火熏灼得幾乎燒起來,他低沉沙啞地吼著,「萱…朕快瘋了…你這只美麗的妖精…朕快被你折磨瘋了…快…朕要…」
「好…你這奴隸挺聽話…我就稍稍成全你…」我媚笑著,腦中突然想起a片裡的一幕,我依樣學之…
我挺起酥胸緩緩湊移到他的腿間,彈柔的雙峰夾住他腿間的火熱巨棒,我的纖纖玉手托起雙峰,讓飽滿白嫩的雙峰擠壓套弄著他熾熱的巨棒…
「唔…你這個撩人的妖精,朕真的快給你逼瘋了…好舒服…」君御邪通紅的眸中慾火熊燒,他額際青筋暴跳,似乎處在崩潰瘋狂的邊緣…
這是我第一用飽滿的咪咪夾男人的『那活兒』,嫣紅的羞澀蘊滿我全身雪嫩的肌膚,讓我更添幾分妖媚風情…
我繼續雙手安托著豐滿的**,生澀而又嬌媚地用我柔軟的**擠摩著他巨大的熱棒,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狂吼著想釋放的時候,我卻輕輕抽開身…
君御邪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低啞地粗吼著,「不!…萱…繼續…朕就快爆發了…你豈能殘忍地在這個時候抽身…」
我的小手輕輕摸拍著他絕俊的臉頰,湊上朱唇在他耳旁輕輕呵氣,「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就像一匹野獸!…毫無人性的野獸…」
「朕是匹被你逼瘋了的野獸…」君御邪深邃邪氣的火紅眼眸緊緊地盯著我,「快啊…萱…再不給朕…朕會難受死…」
我被他瘋狂熾熱的眼眸盯得有點怕怕的,我輕輕吞了吞口水,**橫跨在他的腰間,纖纖小手握上他巨大的火棒,讓他超大號的火棒對準我私處的幽徑口,我的俏臀緩緩下移,他熾熱的巨棒漸漸沒入我體內…
他的巨棒才進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經將我緊窒細小的幽徑插到底了,他濃濁地粗喘著氣,我則輕輕在他巨棒上抬臀,降臀進出…
倏然,他勁腰一起一伏幾個猛挺,巨棒猛衝,逼得我窄小的幽徑底處截截後退,整根巨棒盡數沒入我體內…
他強硬的巨大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我皺眉痛呼,「啊!…該死的君御邪!我好痛!我整個人都被你『干』穿了!…」
我想移開俏臀,君御邪卻低啞地出生,「萱…別離開朕…朕需要你…」
看著君御邪熾熱的邪氣眸光,我心軟了,任自己緊窒窄小的幽徑無助地包容他火熱的巨棒…
見我難過地沒動作,君御邪卻再也受不了了,他勁腰一上一下猛挺,平躺著**我的緊小的幽洞…
「天啊…你這個死男人…嗯…你怎麼平躺著偶讀這麼猛…啊…嗯…」
我被他操得全身顫抖,無助地配合著他狂猛的律動…
「萱萱…朕覺得好刺激…好舒服…萱萱…這樣朕要不夠你…」
君御邪狂吼著,猛『干』著我…忽然,他內力輕運,手腕腳腕間一個用力,原本牢牢綁著他四肢的白綾全部斷裂,他的手腳在瞬間恢復了自由…
「邪…你…」我不可置信滴瞪著他,那可是很粗的白布條啊,他就這麼輕易地掙斷了,我還以為我控制了他,原來是他故意沒反抗,有意任我玩…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火熱的巨大狂肆地搗戳著我柔嫩的幽徑…
「啊…邪…唔…嗯…啊…」我淫蕩滴**著。
「萱萱…朕的萱萱…」君御邪粗嚘地低吼,他在我身上的衝刺一次比一次狂猛…
君御邪像匹勇猛無比的野獸,他巨大堅硬的火棒操得我緊窒的幽徑紅腫疼痛仍沒停止…
陰靡的**拍打聲幾乎響了整整三個小時,終於,隨著君御邪滿足的低吼…他熾熱的種子深深噴灑入我體內…一場激烈的歡愛劃下完美的句點。
歡娛過後,兩具香汗淋漓的**輕擁在一起,君御邪在我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心疼地道:「萱萱,你還好嗎?」
「死不了。」我翻了個白眼,「你『搞』我的時候不曉得輕點,現在卻來假慈悲。」
「對不起,萱,你讓朕失控,朕情不自禁…」**的退去,讓君御邪火紅的眼眸又漸漸恢復了漆黑的色澤,他的眼神依然是那麼邪氣十足,引誘人心。
我窩在他懷裡,仰首望著他邪氣漂亮的眸子,輕聲呢喃,「你何嘗不是讓我也失控了呢。」
「萱,睡,天已亮了。朕陪你小歇一會,就要早朝去了…」君御邪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我輕應了聲『恩』,就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朦朦朧朧中,我感覺君御邪起身離開了床沿,雖然他的離開讓我內心一陣失落,但心知他是早朝去了,我也沒太在意,繼續睡…
酣睡中,我身上的被褥被人輕輕掀開,男人炙熱碩大的昂揚從背後直直貫穿我,男人沒等我清醒,他手托住我的纖腰,火熱的飽脹狠狠在我身體裡抽送…
「啊…邪…你這麼快…就早朝回來了…嗯…啊…」我啞聲嬌喃。
我被男人猛『干』醒,我以為是君御邪下早朝回來了,情不自禁地叫著君御邪的名字。
「皇后娘娘…下官不是皇上…」身後的男人粗喘著出聲,「皇上他正在早朝…沒有一兩個時辰,回不來的…」
「是你!」我一驚,想睜開他大手的鉗制,奈何在『愛愛』中的男人力道特別大,我根本掙不開,只能被他大力地操著。
「不錯…正是佐揚…娘娘…」正在從背後操我的男人…太醫穆佐揚,嘎聲低吼,「娘娘,你那兒好緊好小…下官好舒服…」
穆佐揚說著勁腰動得更猛,他巨大的昂揚猛**著我稚嫩的幽徑…
「啊…穆佐揚…你輕點…本宮好痛…」
我的幽徑剛剛被君御邪『干』腫了,穆佐揚就冒出來『干』我,他炙熱的巨大讓我無法言喻的舒服,卻也讓我的幽徑不堪承受,火辣辣地疼痛。
本來知道身後正在『干』我的男人不是君御邪,我想反抗的,但是對方既然是穆佐揚那個絕色俊美的超級大帥哥,我早就有了『收』了他之意,就懶得反抗了。
「唔…自從娘娘上次在御葯房誘…惑過下官…下官就對對娘娘日思夜想…終…是得償所願…」穆佐揚不停地喘息著,猛『干』著我。
倏地,他從我體內退離,我感覺體內一陣空虛,他又立即一把將我翻過身來,換成男上女下式,碩大的昂揚再次插進我的柔嫩溫暖的幽徑,不停地猛力抽送…
「啊…穆太醫…你好棒…」我飽滿的咪咪被穆佐揚操得一抖一抖的,穆佐揚的大掌使勁地**著我的咪咪,幽徑被『干』,咪咪被捏,我淫叫得更浪,「恩…嗚…佐揚…你好猛!…」
「萱萱…你好浪…好媚…」穆佐揚磁性的嗓音中,包含著**的沙啞,「我叫你萱,你現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穆佐揚的女人…」
「嗯…啊…我是穆大帥哥的女人…」我的**勾上他勁猛的腰身,讓他更深入,極盡消魂。
「天啊,你怎麼會這麼緊…這麼小…」穆佐揚更為猛力,他身上一顆顆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嬌軀上。
「嗯…不小怎麼讓你死…我要讓你死…啊…輕點,痛…又痛又舒服…」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肆無忌憚地享受著穆佐揚帶給我的狂猛柔情。
「唔…你太稚嫩…我把你弄疼了…可我停不下來…」穆佐揚濃濁的呼吸噴在我身上,他漆黑漂亮的瞳眸佈滿狂肆的慾火,我盯著他那張為我瘋狂的絕色帥臉,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
我收了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其中不乏齊劍軻那個人模人樣的人渣,太醫,也就是當醫生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品嚐』,原來斯文俊秀的穆佐揚在床上也這麼猛。
「啊…嗚…嗚…嗯…又疼又爽…」我的嬌軀配合著穆佐揚狂猛的肆動,跟他一起飛舞,奔向**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