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天是那樣的藍,雲是那樣的白,縷縷金色的陽光沐浴著湛藍色的大海,海上波光粼粼,偶爾一陣海風輕輕拂過,掀起陣陣微波,沁人心脾,予人一種清靜祥和之感。
一艘白色的豪華遊艇停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在遊艇的甲板上,我一臉淫笑地盯著昏睡中那被我好不容易弄上遊艇的『美味可口』的帥哥。
他雙目安祥地閉著,側躺在甲板中央,我蹲著身子,纖纖玉手貪婪地撫摩著他俊秀的側臉,指下美好的觸感讓我十分滿意,「嘖嘖!又滑又細,嫩得可以掐出水來,這小子皮膚比女人還好!」
我輕聲讚歎著,手早已來到了他平滑結實的胸前輕輕揉捏,只是隔著一層衣服,我感覺不夠盡興,隨即效仿起電視上常放的鏡頭。
我雙手執起帥哥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撕。
汗,居然沒破!電視裡那些強盜**婦女時撕爛她們的衣服,都是隨手一扯就破,怎麼,輪到自己做起來就這麼難?
我就不信邪,我再撕,還是沒破,我再再撕,依然沒破,我氣憤地瞪著帥哥身上這件不肯合作的衣服,一隻手微撐起帥哥的身體,一隻手將帥哥的衣服用力脫了下來,順手就將這件討厭的衣服扔進了大海。
也許是我脫他衣服的動作太粗魯,他竟然在此時醒了過來。他張開雙眼,坐起身,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隨即看了下四周,吶吶地吐出一個字,「你?」
「醒了更好,玩清醒的可比玩『死』的有趣多了。」我輕輕在他耳旁呵著氣,手摸上了他此刻光裸的胸堂,瞥著現在的好天氣,好風景,道:「海上升太陽,天涯共此時,帥哥,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很浪漫麼?」
「哪裡浪漫了,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帥哥皺起眉頭,想反抗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反綁著,他神情微慍,「你是誰?想怎樣?」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怎樣你不明白麼?」我的手挑逗性地探向他的胯下。
「你別亂來!」帥哥居然激動得彈跳起來,一臉害怕地望著我。
「no-no-no。」我輕搖著頭連說了三個no。他害怕的樣子就像只懼入狼口的小白兔,讓我心底莫名地興奮,伸手又襲向他。
「你認識我嗎?為什麼綁架我?」他躲開我的手,後退一步。
「不認識。我要打劫。」我向前一步。
「你別過來!你要多少錢,開個價,我給你!」他臉上露出驚懼的表情步步後退。
「嘖嘖!要多少給多少,還真是個有錢的帥哥呢,只可惜,我不劫財,只劫色。」我淫笑著一步步朝他逼近,直到帥哥背抵著護欄,退無可退,他的身體才落入了我的魔爪。
我點起腳,強硬地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生澀地吮吻著他略顯紅潤的唇瓣,唇上柔軟的觸感讓我身體輕顫,手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捏揉抓捻。
突然,我倒退一步,唇上的生疼使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竟然咬我!」媽的!老娘的初吻滋味還沒嘗夠,居然被咬了!
「自找的。」他不屑地呸了口,眼中儘是嫌惡,「想吃我豆腐,沒門!」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頭被打得側偏,臉上多了一道鮮明的五指印。
「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還以為只有女人才會咬人,原來,男人也會。」我抬手拭去唇角滲出的血跡,「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原本我想溫柔地對你,但現在…哼哼!」我冷哼兩聲。
他抬正臉孔,惱怒地看著我,「其實,你很漂亮,只可惜,我不喜歡女人。」
我微愣,這帥哥居然是gay,這讓我有些意外,怪不得對我不感興趣,「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別以為你不喜歡女人我就會放過你。把我誇上天也沒用,我本來就很漂亮。」
「我們並不認識,為什麼挑中我?」帥哥的額上多了三條黑線,他哪有把某人誇上天了,就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
「要怪,就怪你媽把你生得太帥了。」我單手捏住他的下巴,「要是你肯乖乖配合我,我保證讓你少吃點苦。」
「好。」他認命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可惜我色迷心竊沒看到。
「就從接吻開始,你太高了,把頭低著點。」我得意地命令他,他聽話地微低著頭,正對著護欄,而我不知有詐調整好姿勢背靠著護欄,正準備享受他性感的溥唇。
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後退一步,再俯身以頭對著我的胸直衝上來,一招勇猛的頭撞**,猛力的衝撞使我一個向後倒栽蔥,噗通!一聲,直直掉進海裡。
由於我是頭朝底,腳朝天栽進海裡的,盡避我會游泳,還是被嗆進了數口海水,再加上胸前被撞得巨疼,我沒來得及從海中浮上水面,就昏了過去。
昏迷前我的腦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賤男人!耙陰我,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把你奸個十次次再扔進海裡餵魚!
在昏迷中,我做著一個美夢,夢中我跟撞我下海的那個帥哥正吻得火熱,那個帥哥快速地脫掉了我的衣服,又急切地扒掉了我的褲子,沒穿衣服的涼意令我呻吟一聲,悠悠轉醒,我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徹底愣住了。
一個又老又醜並且光溜溜的肥男!哪裡有半點帥哥的影子!
只見這個肥男一口噁心的黃牙,嘴角流著口水,一臉淫笑地壓在我身上,在我柔嫩的肌膚上猛『啃』,他醜陋的男性象徵正要一舉攻破我的純真,我尖叫一聲,本能地**一抬,一腳踹向他的『命根子』。
「啊…」他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細長尖叫,一邊捂著『命根子』在地上不停地亂跳,一邊顫抖地指著我道:「你…你你…」
「你什麼你!你給我閃一邊去,我只對帥哥有興趣!」我迅速拿起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一臉憤怒地瞪著他。
我在昏迷中做夢時,被這只丑肥豬親過,而且,我要是醒晚一步,就**給這只丑肥豬了,想到這裡,我的臉頓時黑了一半,感覺胃中一陣噁心,差點沒吐出來。
天啊!傍只丑肥豬親了,怎麼不是個帥哥呀,是個帥哥,我馬上就撲過去了,我在心裡哀嚎著。
此時,門彭!地一聲,被一腳踹了開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裝艷裹的中年婦女帶著幾個虎背熊腰的粗壯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看到我,他們的眼中皆閃過一抹驚艷,隨即,那領頭的中年婦女滿意地讚道:「看看,嬤嬤我還真是撿到了一個極品貨色呢!」
「那是那是,嬤嬤您向來都是十足的好運。」她身後那幾個男人拍著馬屁。
我震驚地望著他們,不是被他們的言語或人多的氣勢嚇倒,而是他們全都穿著古裝。我回過神,這才注意到這是間古香古色的臥室,連我身上這件外套都是古代女人穿的外袍,只是我剛剛太氣憤沒有注意到罷了。
我暗暗揪了把自己的大腿,那個疼呀,我確定自己是清醒的,沒有做夢。現在只有兩種情況,一就是哪個劇組在拍戲,再就是我了,只是這麼荒唐的事,只在裡才有,我當然相信是前者了。
我的臉上堆滿笑容,甜甜地道:「阿姨,這是哪裡呀?你們在拍戲麼?」我這話是對著這臥室裡頭唯一的中年婦女說的。雖然她比我媽老多了,但是我現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些好聽的話總是沒錯的。
那婦女瞪了我一眼,禁自對著差點被我踢暴『命根子』的醜肥男道:「王員外,發生了什麼事?」
「錢嬤嬤,你不是說她不會醒來的麼?我的老二差點沒被你樓裡的姑娘給踢暴,你必需得給我一個說法!」那丑肥男依然捂著『命根子』滿臉憤怒地說道,完全不認為自己此刻一絲不掛有什麼見不得人。
「那是那是。」錢嬤嬤對著那丑肥男一臉的討好陪笑,轉而橫眉豎目地對著我道:「春花,你是怎麼侍候王員外的?要不是我恰巧路過海邊救了你,你早死了,快,給我好生侍候王員外!」她扭著那水桶腰,搖著鴨子步一邊朝我走過來,一邊對著我猛擠眼。
「阿姨,原來是你救了我呀,謝謝你了哦。我不是春花,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演員。」我看她不停地朝我眨眼,我不禁有些好奇,「阿姨,你眼睛抽筋了?」
「你…你這個笨丫頭!沒抽筋也被你氣得抽筋了。」錢嬤嬤氣憤地指著我,「把她給我抓起來扒光讓王員外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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