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雅室,落地明窗,薄霧瀰漫,愛意正濃。
潔白的大床上,我迷濛地望著眼前壓在我身上,正在我身上『嘿休嘿休』的男人。纏綿正熱時,突然…
「萱萱!萱萱!」威嚴而又低沉的嗓音響起。
我攥起眉頭,直覺地忽略這惱人的魔音,可是那魔音毫不放過我,又響了起來:「萱萱,醒醒!快醒醒!你做惡夢了。」隨著那討厭的嗓門話落,我的臉啪!啪!啪!被人輕拍了數下,而原本在夢中跟我欲仙欲死的帥哥居然一下子就沒了蹤影,我猛地張開眼,正好對上一雙嚴厲而又擔憂的眸子。
「爸!」我心頭一驚,吶吶地喊了一聲。
「萱萱,你睡過頭了,我敲了半天門,你都沒應聲,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就直接進來了。看你冷汗吟吟的,剛才是不是做惡夢了?」一身西裝筆挺的爸爸擔心地問。
聽著爸爸的話,我睡意全消,原來剛剛與帥哥消魂竟然是一場春夢,怪不得夢中的纏綿雖猛,卻少了些許真實感,真想來點真的。不過這可不是惡夢,而是場超級大美夢呢!想不到昨晚睡前看了一部a片,結果就做了個淫夢。
哇卡卡卡!我在心裡得意地笑,抬起手腕,我看了下腕表上的時間,丫,早上點了,平常我七點半就起床了,怪不得爸爸擔心得衝進來了。
看了眼門沒壞,澄清,估計老爸是用鑰匙開門進來的。
既然爸爸以為我做惡夢,那就當作惡夢好了,總不能告訴爸爸,說他女兒做春夢,想男人了?我的臉上簾多了一抹受驚地表情,有些害怕地說道:「謝謝爸關心,我是做了個很可怕的惡夢。」
「夢到什麼了?我聽你不停地在叫帥哥?什麼猛不猛的?」爸爸狐疑地望著我。
「呃…」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汗死,我夢到自己與勇猛的帥哥正在大搞特搞,想不到我居然叫出口了,我暗暗平覆心神,露出一抹極自然的笑容:「爸,你聽錯了,我在夢中夢到自己不停地被怪物追,而我就拚命地逃,結果老是摔倒,我說的是『摔死』我了,跟那個怪物好『兇猛』。您沒聽清楚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快起床梳洗一下,你媽媽在樓下餐廳等你吃早餐呢。」爸爸說完就走了。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說謊不打草稿的人多了,但像我這樣表面也裝得恰到好處的虛偽高手可不多。
我得意一笑,立即翻身起床洗洗漱漱。
我,張穎萱,張氏企業董事長的千金。我有著得天獨厚的背景與過人的美貌,仰慕我的帥哥不少,可是我只能暗暗對著他們流口水,原因是家裡人看得嚴,管得緊,出入都有人跟著我,導致我現在二十二歲了,還是個沒性經歷的處。
也難怪我肌渴的心靈竟然會做春夢,來填補自己內心深處的空虛了。
在爸媽眼中,我是個乖巧聽話的女兒,在認識我的人眼中,我是個多才多藝的淑女,其實,我骨子裡野性十足,絕對的色女,但是我的演技太好,一直都沒人發現。
吃過早飯後,爸爸媽媽去公司上班了,他們讓剛剛大學畢業的我先放鬆三天,三天過後,我作為家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就要開始著手接管公司了。
我身穿黑色t恤,配上牛仔長褲,腳蹬三寸高跟鞋,悠悠然走在人來車往的大街上,我的身後幾步遠處有四名身材魁梧,西裝緙覆的保鏢不緊不慢地跟著我。
瞧這副陣式,人家還以為我是黑色會的大姐頭呢。
我不經意地睨了那幾隻跟屁蟲一眼,在心裡暗自盤算怎麼把他們甩了,誰讓我現在要依著自己的心去找帥哥『吃』,而他們又會礙著我接下來想做的事呢。
人聲鼎沸,嘈雜嚷嚷,我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擁擠了一番,突然驚惶失措地大聲叫道:「啊!抓小偷…抓小偷…」
「怎麼回事?」那四名保鏢果然急急上前問我。
「那個人偷了我的錢包,你們快給我追回來!」我指著前頭一個不知什麼原因正在小跑的男人大聲叫道。我心裡暗暗對那個人道:抱歉了,平白冤枉你,一會他們抓著了你,知道你沒偷後,自然會放了你的。
「是。」跟屁蟲們立即朝那人追去。
看著他們極速追去的身影,我嫣然一笑,腳底抹油,迅速竄到停在路邊的我的愛車上,油門一踩,我瀟灑地開著車,揚長遠去。
迸人都說偷得浮生半日閒,而我非常認同這句話,此時不逍遙更待何時?屁股後頭沒有跟屁蟲,心頭就是爽啊。
在另一片熱鬧的街市區域,我將愛車停在路邊,悠閒地坐在車內吹著空調,靜靜地欣賞著過往行人。大家別誤會,我可沒有閒功夫單純地欣賞別人,我是在搜尋我的『獵物』。
恩,那個男的長得不錯,但是身材太『嬌小』,我不喜歡。
唉,這個男的長得是可以,就是獐頭鼠目,一看就一副賊相。
歎,這個是夠帥,就是沒氣質。
我在心裡默默對著些還算『過得去』的男人評頭論足一翻,兩個小時過去了,怎麼就是沒有一個順眼的帥哥呢?
莫非帥哥死絕了不成?還是我的車停錯地方了?不會是我運氣不好,沒那桃花運的福氣?
我的心裡開始慘淡淡,突然,剛從商場裡走出來的一個男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五官帥氣,身材修長,估計身高有一米五左右,穿著一身白色休閒裝,無論是外形,氣質,都是一流的!
我忍住想吹口哨的衝動,就是他了!
我立即打開車門,走到他跟前,以自認為很含蓄的表情望著他。
我很漂亮,他很帥,路上有不少行人憑憑回頭看我們。郎才女貌當然吸引人眼球了,我在心裡洋洋自得地想著。
「呃…能不能別擋我的路?」帥哥開口了,聲音磁性好聽,只是,他!他!他,看不見眼前的是大美女嗎?開口說話的第一句竟然這麼煞風景。
我忍住想掐死他的衝動,笑瞇瞇地道:「帥哥,你很帥,我能請你喝茶嗎?」
帥哥翻了個白眼,很受不了的道:「抱歉,請你讓一下,我沒空。」
靠!這麼拽,估計他這副皮相經常有美女請他喝茶。我依然笑容不改:「賞個光,我沒惡意的。」
惡意是沒惡意,只不過是要『吃』了你罷了。我在心裡補上一句。
「你這人煩不煩?」帥哥直接繞開我,禁自向前走去。
他不買我的帳?可以。
但是,他竟然不買我這個美女的帳!這就不行。
小時候我被人綁票過兩次,爸媽便請了專人教我習武防身健體,我可是柔道跟跆拳道都過了九段的高手,既然這個帥哥軟的不吃,那就怪不得我給他來硬的了。
我瞪大眼看著他瀟灑的背影,快步衝向前,對著他的後頸就是一記重手刀。
帥哥的身體軟軟倒地,我接住他緩緩下墜的身體,眼裡閃過一抹淫笑。
周圍的人不敢置信地望著我,我露出無害的笑容朝那些詫異的行人隨口解釋:「這是我男朋友,他跟我吵架了,我們在鬧著玩的。」
也許我的外表真的是太天使無害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多管閒事,我連拖帶拉地把陷入昏迷的帥哥弄上車,踩動油門,駕車向海邊駛去。
海,一直是浪漫的代名詞,在很浪漫的環境下把帥哥『吃』了,這是不是很爽呢?我現在深深體會到什麼叫迫切『肌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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