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不把你丟在馬路上,你當我真正的老婆如何?」他語氣輕鬆,一向喜歡談笑間決定別人的命運。
她的肩被捏的生疼,她很清楚他是什麼意思,忙說道:「還是算了,以後我不坐你車!」
「怕了?」他側頭看她,帶著蔑視的笑。
很意外,她爽快地承認了,「嗯,怕了!」她惹不起他,不到逼不得已,不想得罪他。
「名義上,你是我段煜麟的老婆,所以以後自愛些,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明白嗎?」他十足命令的語氣,高高在上的像個皇帝。
她咬咬唇,還是點了點頭,心裡卻腹誹著遲早有一天她要跟他離婚,你愛虐誰就虐誰去吧。
誰知他似乎看透她的心思一般,雲淡風清地說:「這輩子你就不要想著離婚了,我這個人呢,不把她玩死,恐怕不會放手的!像什麼愛情之類的你更不要想,就在我手底下慢慢享受吧!」
什麼樣的男人總是喜歡談笑間決定別人的生死?這樣的男人注定不會平凡,也從來不會被一個女人所掌握、威脅!
落洛只覺得遍體生寒,也不知道這位段少爺還會使出什麼樣的變態手段來折磨她,除了忍氣吞聲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好了!」他緩緩地開口,手上的力道也鬆開了。
她舒了口氣,總算結束了,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氣還沒松完,她只覺身上一沉,是他壓在了她身上,「現在來談談昨晚的事吧!」
原來只是告一段落,惹了他,他又怎會善罷甘休?
「什麼事?」她繼續裝傻,底氣不足,聽起來發虛。
「不承認?沒關係,昨晚沒有進行的洞房花燭夜今晚是不是要繼續?」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解開她的第一顆扣子,十分耐心的,等待看她陷入恐懼越來越害怕的樣子。
棉質碎花睡衣,還真是保守,他心裡不屑地嗤笑,在他眼裡,那種穿著絲緞v領吊帶短裙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不要!」她頓時慌了,手緊緊地護住她的領口,死活也不讓他解第二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不由覺得她這副樣子倒挺可愛,此時像只小獸一樣讓他逗弄,頗有些意思,心情不由好了一些,他果真不再解她的衣服,大手卻從下面伸了進去,粗勵的手指輕觸上她的皮膚,她嚇的一個激靈,口不擇言地叫道:「段煜麟,你要是碰了我,你跟你的女朋友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他臉上的表情凝滯了那麼一刻,然後迅速冷了下來,眼裡更是如同淬了寒冰一般,薄削的唇緊緊地抿著,落洛覺得自己似乎是說錯話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他身子一僵,現在的模樣彷彿非常生氣,可是哪裡錯了她卻不知道。
「辟里啪啦」,睡衣上的扣子凌亂蹦到地上,她捂著領口的手也沒起到作用,因為他力道大的不只是扣子都掉了,衣服都被他給扯碎了,他的手在她脖子上捏著,「別說那麼多廢話,你是我老婆,今晚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
與剛剛的玩逗不同,現在是十足的侵略,猛烈的讓她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白色保守的胸衣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她嚇壞了,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叫著,「段煜麟,你別碰我,你不喜歡我們可以離婚,你放開我!」
果真是只小獸,她用力地掙扎著,可他重重地將她壓進沙發,一隻大手就能捉住她胡亂舞著的兩隻小手腕,他是個成熟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一點點將她吃掉,他又是個不溫柔的男人,所以對她絲毫不會憐惜,純潔的她根本就沒有男人如此接近過,害怕、不安、世界末日般的驚恐足以令她失控。
「不要、不要、求你!」她哭著、叫著,無論如何掙扎,她也只是在他身上微微一動,而他如同大山一般壓著她巍然不動。
她哭的太過淒厲,絕望的像要她命一般,他微微皺起眉,一手撐在沙發上看她大滴大滴流著淚,怎麼搞的像他在強姦一樣?不過是被他扯破衣服,穿著內衣在他眼前麼?說實話,鋼管舞女郎都比她露的多,瞧這內衣把她包的緊緊實實,能看到什麼?
他的目光復又回到她的臉上,她的哭就像小孩子一樣,那樣的肆意,不像清媛哭起來總是如同林黛玉一樣女人,哭也是斯文的、美麗的,哪裡像她,一點形象都不顧,他現在才看出來,她當真是個小女孩兒,和清媛不同,和他認識的那些女人都不同。
不知怎的,氣都沒了,他跟個小孩子較什麼勁?有意思麼?他對強上也沒有什麼興趣,想到這裡,他坐起身,她立刻把破掉的衣服捂在胸前,警惕地看著他。
他扯了扯唇,站起身去洗澡。
他腦中總是跳出她站在廳中亦或是跪在那裡的模樣,倔強地、可憐的小樣兒。和清媛分手,他現在已經足夠冷靜下來,他清楚從頭至尾落洛算是無辜的,只是他不甘心所以把怒火撒到了她頭上罷了,如果最後不是段晁蹦出來壞了事,恐怕她也不會鬆口說出事實,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她只要能救了落家,還是配合他的。
歸根結底,是段家這個腐朽的家族,還有清媛對他的不信任,導致了一段戀情的終結!
沖完澡,他走出來,看到她已經躺在床上了,眼睛緊緊地閉著,一看就是在裝睡,大夏天,雖然開著空調,她卻誇張地將自己裹個結實,脖子都沒露在外面,看樣子恨不得把頭也包進去一般,他不由覺得好笑,像養只寵物一般逗著也算是種樂趣。
他走過去上了床,看到她纖長的睫毛顫了一顫,他躺下來,隨便一扯,她好不容易包的被子便被他扯開了,而她也輕易地給拽到他懷中,倒像是自己送上門一般,他只穿個平角褲,她未免會碰到他的皮膚,她猛地睜開眼,顫著音說:「你要幹什麼?不是已經放過我了麼?」
「不裝了?」他挑眉看她。
「求求你,饒了我吧!」她極其可憐地說,太可怕了,她不喜歡男人的觸碰、不喜歡他。
「今晚不碰你!」他一邊說著,手卻將她換掉的睡衣睡褲給剝了個乾淨,他光著,她穿那麼嚴實抱著不舒服。
「啊!」她尖叫,手又開始阻攔。
「叫什麼?不是還有內衣麼?」他不耐煩地說著,將她給攬在懷裡,「再叫我可真不敢保證做什麼了,別亂動!」
她果真不敢動了,他壓在她身上,閉起眼睛。
他是拿她當抱枕用了,少女肌膚柔滑的觸感,比上好的絲綢還要舒服,還是帶溫度的,如此一個好抱枕,不用豈不是浪費?
她是他老婆,不用白不用,他不是心軟的男人,只是不喜歡一場美妙的性體驗變得跟殺豬一樣,慢慢地折磨她更能讓他心裡舒暢。
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只留她,瞪著大眼睛,僵著身子戰戰兢兢,不知道明天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