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綺絲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若說此前顏良要她獻上自己的裸畫,已經是十分的過份,但那畢竟只是一幅畫,自己的身體,顏良好歹還是沒能看到。
但是現在,顏良卻要在這大殿之中,親眼目睹她脫得精光,被當眾作畫的場面。
那將是何等的羞恥,她黛綺絲這焉耆王后,只怕就要真的掃地了。
黛綺絲滿面通紅,整個人尷尬的僵在了原地,又羞又驚,一時羞慌到不知所以。
顏良見她不說話,頓時面露不悅,「看你這樣子,莫非也是想學布丹那小子吧,很好,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吧。」
鷹目中殺機吐露,顏良手已抬起,作勢就要下殺令。
黛綺絲心頭如遭重錘一擊,瞬間嚇得花枝亂顫,恐懼之極,「撲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妾知錯了,臣妾願意,臣妾什麼都願意啊。」黛綺絲卸下了所有的尊嚴,巴巴的向顏良求饒。
死亡與屈辱之間,眼前這個貌美的西域女人,果然還是選擇了屈辱。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道理,果然是放之天下皆准。
顏良冷笑一聲,下令將隨軍的女畫師,傳來大殿之中。
周倉衛士們,則識趣的退了下去。
空蕩的大殿上,只餘下了高臥於上的顏良,面色含羞的女畫師。還有窘羞難抑的黛綺絲。
「怎麼,難道還要朕提醒你,現在應該做什麼?」顏良冷冷道。
黛綺絲身軀一震。她知道,到了這般地步,她除了順從之外,已經是別無選擇。
暗歎一聲,黛綺絲低下頭來,緊咬著朱唇,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
一件件的衣裳褪下。那成熟、飽滿的身軀,那白花花的皮膚,那洶湧的淑峰。那絲絲縷縷的幽密,一點點的映入了顏良的眼簾。
儘管她磨磨嘰嘰了好一會,但到最後,那一具勾人心魄。極具異域風情的肥美之體。還是盡收於顏良的眼底。
顏良的心頭,一絲念火,迅速的滋生起來。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具肥美的身體,的確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新鮮刺激感,令縱享花叢的他,也有一種迫不及待的衝動。
不過,顏良卻壓制住了。他需要積蓄念火,一併爆發後。才能享受到最強烈的痛快。
「要畫好一幅畫,不光要看人,還要看姿勢。」顏良邪笑著,環視了一眼四周,若有所思的樣子。
驀然間,顏良有了主意。
「去吧,去扶住殿側的那根柱子,擺個嫵媚點的姿勢來。」顏良手指那邊,命令道。
黛綺絲不敢不從,只能含著窘羞,紅著臉蛋,挪到了殿則,雙手扶住了那根粗柱子。
一擺出這樣一個姿勢,那誘惑力頓時爆漲十倍,顏良看著她那姿勢,竟有種想要衝下殿去,將一身的精華,立刻注入其中的衝動。
「很好,就是這個姿勢,畫吧。」顏良哈哈一笑,頭往榻上一枕,邪笑著欣賞著殿前那驚心動魄的誘惑。
女畫師不敢遲疑,趕緊擺下筆墨,照著黛綺絲的樣子,仔仔細細的描畫了起來。
這一畫,就是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的時間裡,一絲不著的黛綺絲,只能擺出那樣不雅的造型,一動不勸的保持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吸一口。
在內心的羞恥,還有外面氣溫的雙重折磨下,黛綺絲累得是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
那絲絲縷縷的香珠,將她渾身上下,覆上了一層濕潤,燈火照耀下,反射著乳白色的光澤,更讓她添了幾分靡靡的誘色。
不知不覺中,她腳下的地面,已是濕成了一片。
而顏良,卻高臥於上,喝著美酒,欣賞著黛綺那尷尬,難為情,又辛苦的樣子。
那點點滴滴的畫面,不斷的衝擊著他的胸膛,令他胸中的烈火,越來越濃烈。
「陛下,畫好了,請陛下過目。」許久後,那女畫師終於停下了筆。
黛綺絲這才鬆了口氣,可以直起了身子,整個人卻是筋疲力盡,一雙大長腿一軟,險些就癱倒於地。
而此時,顏良胸中的烈火,業已積蓄到了極點。
是該釋放的時候了。
「有真人在,還看什麼畫,拿走吧。」那畫了一個時辰的畫,顏良卻無半點興趣,擺手喝道。
女畫師愣怔一下,方始明白天子用意,趕緊捧著她的大作,匆匆的退了下去。
空蕩的大殿中,只餘下了顏良,還有階下那渾身乳汗,嬌喘吁吁的黛綺絲。
顏良大步而下,如飢餓的雄獅一般,衝向了黛綺絲。
正自喘氣的黛綺絲,一抬頭間,驚見顏良那鐵塔般的身軀,已巍然如山般擋在了自己身前。
更令黛綺絲驚羞無比的是,顏良在下階的過程中,竟已將自己衣服撕碎,與她「坦誠」相見。
那古銅色的肌膚,那肌肉盤虯的壯碩身軀,逼目而來,一瞬間竟將黛綺絲眼眶深陷在其中,難以自拔。
下一個瞬間,黛綺絲才猛然驚醒,意識到顏良想要幹什麼。
儘管,她早有心理準備,但當事實真要發生時,她還是下意識的往後急退,雙手攏在身前,慌羞無比。
顏良卻大手一伸,如拎小雞一般,將黛綺絲那不算輕盈的身軀提起,將她身形一轉,令她雙手扶住殿柱,再次恢復了先前畫畫時的那個姿勢。
哈哈大笑聲中,顏良已抖擻精神,如發狂的雄獅一般,將積蓄已久的烈火。統統的爆發而出。
大殿之中,春色驟起。
黛綺絲,這個焉耆的王后。充滿異域風情的女人,此刻正雙手撐著殿柱,翹臀高高的揚起,承受著大楚天子的征伐。
她的身體在有節奏的,劇烈的顫抖著,胸前那兩團軟玉,每每伴隨著鉤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線。更令顏良血脈賁張。
就這樣,在這空蕩的大殿中,顏良忘乎所以。變換著各種姿勢,足足征伐了黛綺絲有一個時辰。
直到她筋疲力盡,直到她開始抽筋,苦苦的哀求。直到顏良的甘霖洩盡。方才罷休。
當風雲交加結束時,顏良已是渾身汗濕,氣喘如牛的斜躺在坐榻上。
而那黛綺絲,則如虛脫一般,蜷縮地伏腳下,渾身香汗淋淋,頭髮散亂,嬌喘不休。
「西域女人。果然更夠野性,看來朕這一次征服西域。所得到的可不止開疆拓土樂趣啊,哈哈——」
顏良暢快淋漓,放聲大笑,那肆意的笑聲,迴盪在大殿之中。
躺在地上的黛綺絲,卻是神魂迷離,在顏良的征伐之中,已忘記了羞恥,竟似已深深的沉陷在了其中。
狂笑一番後,飲下幾杯酒,撕下幾口肉,不多時,顏良又恢復了精力,
精力旺盛的他,瞅著腳下蜷縮喘息的西域女人,雄風再次昂揚抖擻起來,他冷笑一聲,那虎熊之軀,再度撲向了腳下的獵物。
……
數日的征伐,顏良讓那黛綺絲這個西域王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中原天子的雄猛。
而這幾天時間裡,不光顏良縱情放肆,三軍的將士們,也在盡情的放縱休養。
休整三天,顏良見士氣已蓄,遂決定再次起兵,繼續征服西域其餘四國。
如今南河城已下,焉耆國可以說已經覆沒,西域五國中,還存有四國。
其中,由焉耆沿著蔥嶺河繼續向西,是位於西域北道上的龜茲國和疏勒兩大國。
由焉耆南下,則是可抵蒲昌海,鄯善國都樓蘭城就位於蒲昌海,再由鄯善國向西,經于闐國,便是西域南道。
南北兩道,最終匯於疏勒國。
南北兩道之間,則是茫茫無際的塔里木盆地,可以說西域諸國,都是圍繞著盆地中央的大沙漠邊緣而建。
高昌壁一役,十萬西域聯軍已覆沒,西域諸國之兵損兵半數以上。
南河城陷落,西域最強的國家覆沒,整個西域諸國的實力,更加到了嚴重的削弱。
因此,為了速平西域,顏良決定分兵。
由文丑、張繡、馬岱組成兩萬騎的北路軍,以徐庶為謀主,掃清西域北道。
顏良自率六萬鐵騎,以及郭嘉和其餘諸將,平定西域南道諸國,兩路大軍在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國會師。
戰略敲定,顏良也毫不拖延,當天便兵分兩路,他親率六萬大軍,向著樓蘭城進發。
兩路兵馬出動,兵續的步軍則接管了南河城,進行修馳道,搜捕焉耆奴隸的後續工作。
當顏良率領著六萬鐵騎,挾著掃平焉耆的大勝之勢,浩浩蕩蕩的向著樓蘭挺進時,鄯善國的細作,已將這十萬火急的戰報,送往了樓蘭城。
消息傳往樓蘭,整個鄯善國上下,頓時陷入了恐慌之中。
西域第一大國,將這樣覆沒了,老國王毗加被兒子射死,新國王布丹又被顏良殘忍處死,王后黛綺絲更是成了顏良的玩物。
這一系列的消息,足夠令鄯善國人一片震驚。
更恐怖的是,楚軍攻破南河城後,竟然血腥的屠城,把幾萬人的南河城,屠到只倖存下了幾千人。
楚軍的凶殘,令已享受了五十餘年和平的樓蘭,以及整個鄯善國人,都深深的籠罩在了死亡與戰爭的陰影之中。
王城中,國王疏犁者已嚇得手足無措,打算率守樓蘭,率一城的軍民,向西面退卻。
此時,那月莎公卻冷傲道:「焉耆國覆沒,不代表我們鄯善國也能任由那姓顏的欺負,父王莫怕,女兒有一計策,必可叫顏良和他的大軍,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