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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五十六章 陪本王喝兩杯 文 / 陷陣都尉

    伏壽那精心打扮的樣子,竟似她已心甘情願,想要獻身於顏良一般。(百度搜)

    劉協的心在滴血,他看伏壽的眼神中,悄然閃過幾分不滿。

    伏壽卻作視若不見,只一臉冰若冰霜的樣子。

    「楚王殿下到∼∼」殿外處,宦官的唱聲響了起來。

    劉協只得收拾起對妻子的不悅,提心吊膽的迎出殿外,而伏壽反倒是從容自若,不見半點慌亂。

    大殿外,顏良昂首闊步,步上高階。

    左右兩翼的虎衛甲士,當先洶洶而入,如往昔一般,肅立大殿兩側,威勢森森。

    劉協微微拱手,臉上堆笑,伏壽則盈盈一躬,福了一福。

    顏良直接從劉協身邊走過,無視劉協的笑臉相迎,直接走到伏壽跟前。

    「皇后娘娘今天可真是艷麗動人,勝與往昔啊。」顏良欣賞著她的花容,嘖嘖讚歎。

    伏壽的臉畔,轉眼泛起了些許紅霞,只低低的道了一聲:「楚王謬讚了。」

    「哈哈∼∼」顏良放聲一笑,將伏壽的水蛇腰順勢一攬,「走,咱們裡邊說話。」

    方才一見面,顏良便當著這多人的面,直接上手行此親暱舉動,即使伏壽已有心理準備,但窘羞之意還是如潮而生。

    伏壽下意識的就想掙扎,卻礙不過顏良力大,被輕輕一摟便不由自主的向前而去。

    顏良摟著伏壽步入金鑾大殿,卻視劉協如空氣一般不存在,將他無視在門外。

    劉協是又尷尬,又羞愧,眼睜睜的瞧著顏良摟著自己的老婆,心中羞憤不已。卻又不敢有任何表露。

    當下劉協只能將羞憤之情嚥下,還得佯裝出一副笑臉,巴巴的跟在後面步入了大殿。

    「朕已備下酒宴召待楚王,楚王快請入座。」劉協緊走幾步,搶在了顏良前邊,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的伏壽,已是迫不得已,順從的依在顏良身邊,當劉協來到前邊時。夫妻二人的眼光,正好相撞。

    伏壽的臉蛋愈紅,羞意如潮而生,但當伏壽看到劉協那迎逢的笑臉時,心中一陣厭惡。在這厭惡的驅使下,反而靠得顏良更近。

    劉協的心頭,愈加的刺痛。

    顏良卻無視劉協,摟著伏壽徑直步上高階,大咧咧的坐在了龍座上。

    然後,顏良向劉協一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陛下還客氣什麼。快坐吧。」

    顏良眼神一掃,指向了階下臣子的位置。

    劉協心頭又是一震,尊嚴再度受損。

    他原想自己雖答應了禪讓帝位給顏良,但在沒有禪讓之前。自己好歹還是皇帝的身份,顏良也還是臣子的身份。

    如今宮中宴請,自己坐於龍座上,那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劉協卻不曾料到。顏良竟然如此囂然,還沒有禪讓稱帝。就這般大咧咧的搶了他的龍座,卻要自己這個皇帝,滾到臣下的席座去。

    劉協那所剩無幾的尊嚴,轉眼又被顏良割掉大半。

    見劉協不動彈,顏良冷笑道:「怎麼,難不成陛下你要站著陪本王吃酒嗎?」

    劉協一怔,只得訕訕而笑,趕忙不情願的跪坐在了階下,仰望著高階之上的顏良,還在他緊緊摟著的自己的妻子伏後。

    「來,皇后娘娘,先陪本王吃一杯酒。」顏良親自舉起杯來,送到了伏壽的嘴邊。

    顏良此舉,竟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手餵她喝酒。

    伏壽的臉龐已是紅暈如霞,嬌艷似火,那窘羞的情緒,攪得她呼吸急促,豐腴的雙峰,劇烈的起起伏伏,展示著傲人的飽滿。

    窘羞至此,伏壽卻別無辦法,只得輕啟朱唇,任由顏良把酒杯送到唇邊,再將那絲絲縷縷的酒水,灌入她的櫻口之中。

    階下處,劉協眼看著自己的結髮妻子,被顏良緊緊摟著,還被顏良那般親暱的餵著酒。

    那曖昧的畫面,如刀子一般,無情的紮著劉協的受傷的心。

    劉協心中那個痛啊,臉面那些羞愧啊,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又只能自飲悶酒,假裝視而不見。

    顏良就是要當著劉協的面,肆意的調弄伏後。

    你不是皇帝麼,你不是血統高貴麼,那又怎樣呢,此時此刻,你這同樣高貴的妻子,還不是被我出身卑微的匹夫,盡情的摟在臂下,肆意的調逗戲弄。

    連皇帝的女人,都要臣服於我顏良的雄威之下,這般痛快奇妙的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咳咳∼∼」幾杯酒下肚,伏壽已是滿臉暈紅,嬌咳起來,「本宮不勝酒力,恐不能再飲了。」

    「不急,慢慢來,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顏良邪笑著,自顧自的豪飲起來。

    幾巡酒下肚,顏良才將目光移向苦瓜似的劉協,「陛下,禪讓帝位的聖旨,本王已經替你擬好,趁著現在你就趕緊用璽簽字吧。」

    話音一落,周倉便拿出一道聖旨,攤在了劉協的面前。

    劉協將那聖旨一看,臉色愈加的難看。

    那不僅是一道禪讓帝位的旨意,更是一道罪己詔。

    這份詔書,歷數了桓、靈二帝的諸般荒淫無道之舉,指稱正是這兩個無道的漢朝皇帝,致使天下黎民遭受水深火熱。

    作為子孫的劉協,則無德無能,不敢再竊居帝位,甘心情願將帝禪讓於功蓋天下的楚王顏良。

    「兩位先帝已逝多年,對於逝者,朕覺得是不是就不必再過多評價了吧。」劉協巴巴的望向顏良,希望顏良能去掉詔書中,對桓靈二帝的痛斥。

    畢竟,那兩個皇帝好歹是他劉協的長輩,劉協自己把大漢江山葬送也就罷了,如果還公然「污蔑」先祖,那就更是大逆不道。

    顏良卻冷哼一聲:「若非你那兩個混蛋先祖,漢朝的天下又豈會亂到這步天下。那幾千萬的黎民百姓,又何致於葬身荒野,他二**害天下,本王沒挖他們的墳墓,只是替幾千萬死去的亡魂罵他們幾句,已經算是對他們客氣了。」

    顏良半點也不給劉協留面子,肆意的痛斥著他那兩個先人的罪行。

    劉協又是暗恨,又是羞愧,被顏良嗆得無言以應。

    猶豫了片刻。劉協無奈一歎,便只好叫人拿來玉璽,簽字蓋章。

    顏良這才滿意,便令道:「傳本王之命,速於長安城南築高台。本王將在半月之內舉行禪讓登基儀式。」

    「諾。」

    正事解決完了,顏良的目光,再次移至了伏壽的身上。

    此時的伏壽,酒紅與羞紅滿面,酥胸起伏如山,那身上的芬香之氣,撲鼻而入。直誘得顏良心潮澎湃。

    驀然間,顏良雙臂一動,竟將伏壽抱了起來,讓她那沉甸甸的身軀。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伏壽未想顏良的「不雅」舉動,更進一層,竟然要自己當著這多人的面,這般不知羞恥的坐在他的腿上。

    「楚王。這樣成何樣子,快放本宮下來。」伏壽扭動著腰枝。肥腚在顏良的腿上磨蹭著,想要掙扎下去。

    她這般一動,反而誘得顏良心火更盛,轉眼間,伏壽便感隱隱有抵咯的感覺。

    伏壽愈加窘羞,掙扎得愈烈。

    顏良卻一拍她的丘臀,冷冷道:「本王想怎樣就怎樣,你給本王老實點。」

    這般一怒,凜烈的殺氣,瞬間把伏壽的矜持來震散,伏壽驚慌之下,下意識的就不敢再折騰。

    「這才乖,懂得順從的女人才是好女人。」顏良滿意一笑,一雙虎掌已當著眾人的面,開始在伏壽的身上游移。

    伏壽羞得面紅耳赤,渾身香汗浸漬,濕熱難耐,卻不敢稍有反抗,只能羞怯的忍受。

    階下的劉協,尊嚴已被顏良瓦解殆盡,心如刀絞般痛苦。

    此時的劉協,只如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羞恥到無地自容,根本不敢抬頭見人。

    而顏良懷中的伏壽,也已羞恥到了極點,她很清楚,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已是避免不了給顏良侵佔。

    「大王,咱們往寢宮去吧,讓臣妾盡心服伺大王。」伏壽嬌哼著,竟是主動的求歡。

    伏壽卻是知道,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已避免不了被顏良侵佔的命運,與其在此間,在眾目睽睽之下,受顏良的羞辱,還不如趕緊往沒人的地方,完成那屈辱的折磨。

    顏良心中的烈火,業已被懷中這美物,攪得是烈火狂燃。

    他當下便哈哈一笑,擺手喝道:「爾等都退下去吧。」

    號令一下,左右的宮女宦官,忙是趨步而退。

    大殿兩翼,那些全副武裝的甲士,也洶洶而退。

    劉協卻是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以。

    周倉便上前,將他一把提起,冷喝道:「還不快走,休得打擾我家大王的好事。」

    劉協這才猛然驚醒,自己最不願看到的那個時刻,終於是到了。

    更令劉協震驚的是,顏良要佔有自己的皇后也就罷了,竟然要在這莊嚴肅穆的金鑾大殿中,行那禽獸之舉。

    如此的為,簡直是對劉協最大的侮辱,對他劉氏歷代先祖的莫大羞辱。

    一股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有那麼一瞬間,劉協真恨不得衝上階去,跟顏良拚個你死我活。

    但那衝動,只持續了瞬間,便被周倉的兇惡之狀來震散。

    無奈的劉協,被周倉連拖帶拉,帶往了偏殿之中。

    殿門轟然關中,諾大的金殿中,只餘下了顏良和惶然的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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