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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文抱著張嫚玉進了客房,幫她蓋好了薄毛毯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被她如八爪魚一般鎖住,嘴裡一邊說著各種哀求的話語,手也在周文的背上、胸前胡亂摸索,修長的雙腿更是死死盤在周文腰間,不讓他動半寸.
按說正常男人遇到這樣的艷遇,應該被沖昏了頭腦,剝光了衣服和對方大戰三百回合才是。
周文沒有,他想對方因為三角戀喝的爛醉如泥,應該是潛意識裡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如果說雙方現在都保持清醒或者你情我願的話,他沒有意見,但此時此景,同情可憐佔據了上風,他不想趁機佔便宜,更不想做某人的替代品。
所以他側過頭躲避著對方,同時雙手發力推開,試過幾次無效後,他抬手在對方的胃部下方輕輕一按,對方胃內立刻翻江倒海,鬆開周文趴在床邊嘔吐。
足足吐了兩分鐘,張嫚玉才停下來,趴在床邊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周文歎口氣,端過一杯白開水遞給她說:「吐出來後應該好受多了,喝點水漱漱口吧。」
好心好意不想換來冷言冷語,張嫚玉抬手把杯子掃落,翻過身用無比複雜和幽怨的眼神看著周文,胸前的豐滿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為什麼?」
聲音既有不解更有不甘,一下子讓周文愣在當場,因為張嫚玉的聲音一點都不像喝醉的樣子,再看看她的眼神。頓時讓周文有種很複雜的感覺,於是開口問道:「什麼為什麼?」
「他不要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嫌棄我!」
「你剛才沒醉?」周文聞言,有些尷尬的問道,那豈不是說自己在抱她時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張嫚玉冷哼一聲:「即使再來一瓶,我也清醒的要死。我吃瞭解酒藥,本來打算和紅姑說幾句就出去買醉,然後找個順眼的男人發洩。呵呵,正要離開的時候你就來了。」
媽的,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既然想去酒吧買醉為什麼還要提前喝解酒藥?
周文感覺腦子有些混亂。完全不理解張嫚玉為什麼這樣做,在他看來張嫚玉無非因為某人花心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鬼混而吃醋傷心,壓根談不上失戀被甩,因為某人已經結婚生子,她的身份和另外一個女人差不多,用周文那個年代的話形容就是小三,而且還是那種面臨失寵的小三.
既然知道別人有了家事,還不顧名分拚命要跟對方在一起,本身的感情價值觀已經出現病態,偏偏她還要為了失寵鬧死鬧活。甚至買了機票準備去捉姦
以前只是在新聞裡見到類似的情況,沒想到今晚開了眼界竟然親自遇到了,而且對方還是未來的影后專業戶。
周文忽然萌生一種哭笑不得的荒謬想法,感覺眼前的一切非常假,假到令人懷疑在做夢。偏偏如花似玉的張嫚玉正躺在床上,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責問自己為什麼白送上門的大美女不推!
「想不明白是吧?」仰躺在床上的張嫚玉發出一陣令人生寒的笑聲:「哈哈哈~~我要報復!報復他有眼無珠,報復他花心,報復他」
一連串惡毒的聲音從她嘴裡說出,足見她對某人的怨恨程度已經發展到極端的地步。
從她瘋瘋癲癲的話中,周文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這個女人因愛生恨已經徹底瘋了,想通過一系列報復手段來證明自己還有人要,證明自己比那個女人強。
「白癡女人!」周文罵了一句,今晚真夠倒霉的,沒有拿下暑期檔黃金檔期不說,大半夜的還被一個瘋女人糾纏著拎不清。
明白原委之後,周文心情變的非常糟糕,既有對張嫚玉的同情可憐,又有被她欺騙上當的憤怒。
周文鬱悶的站起身就要離開,一方面他不想見對方,另外就是客房內的氣味太難聞,再待下去的話,周文恐怕都要吐出來。
「站站住!」周文剛走到門前,身後就傳來對方的叫喊,停下腳步轉過身,周文看到張嫚玉坐在床邊,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著無盡的哀怨。
「你還想怎麼樣?」周文皺起眉頭,語氣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能不能別走,陪我一會兒,我好難受。」張嫚玉聲音哽咽著,也許是剛才一番發洩讓她心情稍稍好了半點,對周文說話時也從開始的強勢轉為弱勢。
「對不起,我沒有心情更沒有義務陪你。」周文冷冷的說道。
「就一小會兒都不行嗎?我一個人感覺好孤單。」張嫚玉低著頭。
周文沒有理會她,開門踏在走廊裡,正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就聽身後的張嫚玉忽然變了口吻:「你別走,否則我就大叫非禮!」
周文冷冷一笑說:「隨便你!」
「你你就不怕讓紅姑聽到?」張嫚玉見這招竟然不管用,頓時慌了陣腳。
「聽到又怎麼樣?非禮這種事不是說有就有的,要講究真憑實據!」
「你要證據,好!」張嫚玉說著,忽然用手把上衣撕開,露出半截***豐滿,「現在證據有了!」
「靠,你不僅白癡還犯賤!」周文氣的滿頭發暈。
「對,我就是犯賤,他不要我了,連你也嫌我髒,我活在世上沒有任何價值,我恨透了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張嫚玉說著蹲在地上大哭起來:「阿文,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發生的一切!」
「你真要我幫你?」周文歎口氣,重新把門關好後。移步來到張嫚玉面前。
張嫚玉哭的梨花帶雨,使勁點點頭說:「嗯,真的要你幫我。」
「好。站起來。」
張嫚玉疑惑的站起身,不等她反應過來,面頰上立刻傳來一股刺痛,耳邊嗡的一聲炸響,頭裡好像有千百個聲響齊齊炸開。卻是周文抬手閃她的耳光。
「啪,啪,啪!」
客房內傳來三聲清脆的聲音。一聲響過一聲,一聲急過一聲,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緊接著傳來張嫚玉近乎瘋狂的怒吼:「周文,你憑什麼打我?」
「本來我從不打女人的!」周文聲音平靜道:「不過為了幫你清醒過來,我不介意開先例。」
周文下手極有分寸,不輕不重拿捏的火候剛好。
重了會讓張嫚玉臉頰高高腫起,甚至會打的耳膜脹破,嘴角流血牙齒脫落。
輕了又不怕打不醒她,要知道張嫚玉可是未來的影后專業戶,橫掃金像、金馬、戛納最佳女主,是華人娛樂圈內扛鼎人物,周文不想看到她因為一段所謂的三角或者四角戀。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更不希望她從此自甘墮落下去。
再者說,她還是鍾初紅的閨蜜,無論從朋友角度還是為將來打算,周文都要給她當頭棒喝。讓她盡快清醒過來。
果然,在被打了三個耳光後,張嫚玉冷靜了好多,不再像剛才那樣瘋瘋癲癲,取而代之的是用複雜到極致的目光看著周文,張張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周文抄起薄毛毯蓋住她的身子,然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現在你應該清醒點,能聽見我說什麼了吧?」
張嫚玉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現在我來說說為什麼要打你。其實沒有太多理由,我就是讓你知道疼是什麼感覺,你現在的行為很愚蠢,很傻很天真知道嗎?不說你和他們之間負責的感情糾葛,我問你,你是他什麼人?」
「我」張嫚玉很想說我是他的女友,但想到對方有了家室,自己的身份不明不白,於是低下頭說:「我是他的朋友。」
「哈?你也知道身份尷尬了?」周文笑道:「既然你和他是朋友,事情就簡單多了,你沒有權利干涉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你想捉姦也出師無名。」
「我知道,但是我不服氣!」張嫚玉仰起頭說:「我的條件一點都不比她差,她還離過婚」
「打住,打住!」周文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說:「剛才說過了,你無權干涉他人的自由,如果你真的不服氣的話,完全可以動腦筋用其他方式把她比下去,以此來證明自己各方面確實比她強!」
「什麼方式?」
「比如演技。」周文攤攤手說:「大家都是演員出身,在片酬和票房號召力方面你們兩人旗鼓相當,唯一能比較的只有演技了,如果你的演技忽然提升,拿個獎盃什麼的,不就直接用大優勢壓倒她了嗎?這樣是不是比你自甘墮落尋求刺激發洩來的更有意思?」
「拿獎?」張曼玉搖頭苦笑著說:「紅姑出道這麼多年,只是被提名過兩次都沒拿過獎,我演技稚嫩還被人稱作花瓶,拿獎對我來說太遙遠了。」
「呵呵,你可以把拿獎作為你的目標,把全部的憤怒和報復心理統統發洩到提高演技上,這樣的話,你的人生也會有奔頭,不會傻乎乎的想出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好吧?」
張嫚玉聞言臉色滾燙滾燙,想起自己剛剛丟人的樣子,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眼神慌忙的躲開周文,低著頭說:「阿文,對不起,剛才,剛才是我太不懂事了,希望你別生我的氣。」
「如果真生氣的話,我才懶得理會你呢。」周文歎口氣說:「感覺我的建議怎麼樣?」
張嫚玉低頭沉思了好半天,等她抬起頭時,眼神變的無比堅定,開口說:「阿文,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把畢生的精力用在提高演技上,從現在開始,以前的張嫚玉成為過去,只要對提升演技有幫助的戲我都會接,不拿到影后決不罷休!」
「這就對了!」周文聞言替她高興的說道:「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醒來後把機票退掉,打扮的漂漂亮亮去劇組拍戲。」
「嗯,謝謝你。」張嫚玉發出誠懇的感謝說:「幸虧今晚沒去酒吧,否則後果真不敢想像。」
「哈哈,現在才知道後怕還不算遲,人生有很多樂趣等你去發現,好了,我也去睡覺,記著把房間打掃乾淨。」
周文說完推開門,張嫚玉緊跟到門前欲言又止。
「又怎麼了?」周文皺眉問道。
「阿文,可是我心裡還有點不甘心,我不想便宜了他們,你幫我想個出氣的辦法好不好?」
「哎呀,真是服了你。」周文頗感頭疼,腦筋急轉後忽然眼前一亮,小聲在張嫚玉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樣行嗎?」聽完周文的主意後,張嫚玉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如果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的話,我教你一個辦法。」周文想了想說:「你把它當成一場電影來拍,你是女主演,他們背著你勾搭,被你發現後」
「就當是提升演技的鍛煉,記住,這是演戲,而且還是不能出現ng的戲份,在拍攝過程中你只要按照導演的要求來演就行,當然,那種時候我是不會幫你喊action的,你自己把握,至於劇本嘛,你可以根據我的提示自由發揮。」
周文說完笑著看看張嫚玉,見她正陷入沉思中,良久後,她的嘴角翹起,雙目裡儘是戲謔和惡趣味的神采。
「哈,這個方法果然有效。」張嫚玉使勁點點頭說:「阿文,你太厲害了,竟然想出這種陰損的辦法!」
「我再強調一次,這是劇本,而且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周文板著臉說。
「對,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呵呵,我現在好期待那一刻到來。」張嫚玉揮動著小拳頭,咬著牙說:「哼,我要讓你們好看!」
「那是你的事情。好了,真的不早了,我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呢。」周文打了個哈欠。
「嗯,阿文,還有一件事,今晚,今晚發生的一切事情,你不要告訴別人,就當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好不好?」
周文點點頭說:「好,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阿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