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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心聲!!! 文 / 雜牌醫師

    第一百八十二章心聲!!!

    貴州,修文縣的一周圍佈滿崗哨別墅內,一個美麗的婦人,正在陪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講研讀《聖經》。

    「親愛的,聽說沒有,最近你那個逃兵又立新功了,他剛剛救了大太子,蔣某人為了答謝還專程設家宴答謝!看來你這個結拜大哥自從讀了《聖經》之後,開始有點轉性的樣子了,他現居然開始請一個異黨分子的家晏了,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我看我們馬上也會***的,說不定,他很快就能將我們放出來。」那個美麗的婦人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

    看著自已這個紅顏知已的美麗笑容,那位中年男子笑著對美麗的婦人說道:

    「怎麼講呢,女人啊、就是女人,老四,你太天真了,那是他在唱戲,別信那一套!放我們出去的,這絕不可能,我是主張抗戰的,他是在我的槍口逼迫下抗戰的,一旦放了我們,這抗戰的功勞究竟是屬於誰?屬於他?還是屬於我?

    我相信,只要是他把我們放了,這抗戰的功勞一定就都歸了我,換句話說,我是他的一個大敵人,一個足以要結束他***生命的政敵,為了他以後他還能在中國的政壇上混下去,為了這抗戰天大的功勞,他也不會這麼輕意的放我們出去。」

    「那你當年還非要執意護送他回南京?明知他會對你下手,你還要一意孤行,攔都攔不住?」那個美麗的婦人有些不解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但當時的情況是,如果我不隨機護衛,我的那些手下一定會毫無客氣的、痛下殺手把他的專機給打下來,他肯定不能活著飛回南京,而這一點我們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才一直沒有殺我們,他欠我一條命,這傢伙是青幫出身,這一點他還是看得比較重的。

    我想,現在在他的心中,一定討厭我極了,殺與不殺——放與不放——恩怨情仇,一直拿不定主意,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那位英俊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的對依偎在自已肩上的美麗婦人說道。

    「你看你這個人,也真是的,人家和你說正經事,你卻還不當一回事,這種情況下要是在別人,急都急死了,可你卻還笑的出來,還有心思嘻嘻哈哈的,真是拿你沒有辦法!」那個美麗的婦人一臉幸福對中年男子說道,顯然她的眼中,他的男人就是她的一切,為了他,她可以放棄一切,哪怕是生命她也再所不惜。

    「很多的時候,我們不能改現實,但我們卻可以改變我們的心情,有的時候忙裡偷閒,苦中作樂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當年你不是正看中我這一點,才背著你老爹,跟著我私奔了出來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一年,你才十六歲吧!」那位中年男子一臉壞笑的對著依偎在自已肩上的美麗的婦人說道。

    「你啊,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個,真是壞死了!對了,我問你,我記得當年你和楊將軍兩人都商量好了,要殺掉蔣某人,可後來為什麼你們又都變卦了,還放了他,結要還陪了自已!」那個美麗的婦人不解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當年發動兵變的時候,我和楊將軍把事情都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殺掉了蔣某人,就能解決了一切的問題,而忽視了大的方面,全國抗戰的大局,我們民族解放戰爭的全局。

    比如說,我們殺掉了蔣某人,有誰來代替蔣某人的位子?有誰來團結、領導全國人民和***矮子們繼續鬥爭、繼續戰鬥?這個最為重要的問題我們都沒有想好,就匆匆的發動了兵變。

    不過幸好,是延安的周先生等人及時的阻止了我們殺蔣的舉動,不然的話,現在全國抗戰的局面可能就會變得非常的悲觀!國民政府中可能還會有楊精衛、何精衛、李精衛冒出來。」中年男子無奈得對美麗的婦人說道。

    「延安的那位周先生就這麼厲害?你們這些人手中可都有槍,還會都聽他的?」美麗的婦人不解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豈只是厲害,而是非常的厲害,非常的了不起,不但非常會講,而且還很會處理事情,每一件事情各種的利害關係都分析的頭頭是道,辯論的時候,更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據,分析問題起來更是非常的清晰透徹,是我非常佩服的一個人,我算是服了他的,我們東北軍的很多將領後來競都聽他的。

    事實上,這個周先生和蔣某人也是一對患難與共的歡喜怨家,自四一二流血事件之後,蔣某人一直在全國追殺他這個原黃浦軍校***部的主任,他的腦袋一度在蔣某人的辦公桌上賣到了天文數字,所以按常理說,周先生應該比任何人都想殺掉蔣某人才是。

    但在民族大義面前,周先生放棄了個人的恩怨,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民族大義,全力的營救蔣某人,阻止我們當時的殺蔣的***,這一點真是令人敬佩,忘小利而成大義,真仍君子也!

    用他的話說是,個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民族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在民族大義面前,我們個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民族大義。現在如果我們殺掉了蔣某人,國民政府就會出現內亂,各路牛鬼蛇神就會紛紛登場,國內很可能再次出現軍閥混戰的局面,那樣將會給***矮子們以可乘這機,中華民族就會真的落入亡國滅種的深淵,萬劫不復!

    在目前還沒有人能代替蔣位置的情況下,不宜殺蔣,殺蔣的後果會非常的嚴重,只會令中國更亂,令整個中國抗戰勝利更加遙遙無期。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團結全國的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面對的是***矮子們侵略,我們要集中力量進行民族解放的戰鬥,而不是內亂。雖然蔣某人不是一個好的領導人,但沒有他中國馬上就會陷入內亂狀態,所以最終我們選擇了放蔣,而不是殺蔣。」

    「那你當年也不用親自出馬啊!派別人去也可以啊!」美麗的婦人不解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除了我,東北軍中任何人上飛機,我的那些屬下都會毫不客氣的痛下殺手的,把他打下來,我太瞭解他們,他們都是我們家的老臣子,就像他們瞭解我一樣。其實,當年我去南京的時候,我是準備去死的,如果說我的死能換來全國民眾一致對外,全力抗戰,我死又有何懼!現在國人能活到三十歲就算是高齡了,兵變那一年我已三十六歲了,算起來都多活六年了。生或輕如鴻毛,死或重於泰山,如果死一個我張某人能換來抗戰勝利,那又有何不可呢!」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顯然世間的一切名利在他眼中都成了浮雲。

    「你啊!」美麗婦人說著趴在了中年男子的懷中,而那個中年男子也順手將美麗婦人攔入懷中。

    「現在***矮子們在東北『去中國化』搞的非常厲害,很多人都說我父親當年怎麼怎麼的,其實,如果沒有我父親當年將成火車、成火車的山東、河北饑民往東北拉——去搞開荒,搞定據點,現在東北怕真的就成***矮子們的一個行省了,很多的時候,一個文明的存在,沒有了數量龐大的人口,一切都免談,所以說有的時候,人口數量也是一筆非常巨大的財產,而現在幸好我們擁有它。

    當年,***矮子們一心想慫恿我父親搞***,搞滿洲國,搞國中之國。父親看透了***矮子們的野心,斷然拒絕了他們,所以他們才設計炸死了父親,這群牲口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所以,你不能把他們當人看待,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以前我聽到過有人罵過他們是豬、是畜生,現在看來那是對豬的侮辱、對畜生的侮辱,因為他們連畜生都不如,一個不知報恩的民族根本就不配在這個星球上存在!」

    「對了,我看了最近的一份美國報紙,他們把蔣某人稱為***燈塔,你說可笑不可笑?」美麗婦人在中年男子的懷中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

    「豈止是可笑,簡直就是無恥,美國人,那就是一***商,無利不起早的主,根本靠不住,他們的話怎麼能信呢!我們現在同***矮子們進行戰爭,他們兩邊賣軍火,賣完這邊,賣那邊,兩邊扇風點火,現在***人殺害我們中國人的炮彈、子彈都是用美國人的鋼材製造的。

    可美國人現在還想利用我們來牽制***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這個結拜大哥了,我太瞭解他了,還***燈塔呢!

    他是個完全的自我主義者,他的思想和袁士凱的很相近,袁士凱想當皇帝,他也想當皇帝,可袁士凱豁出去——他干了。

    而我這個結拜大哥他卻不敢,只給自已封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總裁的職位,你說這可笑不可笑,從這一點上來看,袁士凱比他還有魄力,還有膽量,他還不如袁士凱。

    他的思想很頑固、很落後,是一種舊的思想,孫中山先生的三***義,說白了就是要搞******、搞聯合政府,而不是******,更不是要搞什麼總裁治國,領袖治國,這就是為什麼現在的中國各政黨都一直尊稱孫中山先生為國父的原因。

    而我這一個大哥一上台就大開殺戒,紅口白牙的講,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石頭都要過刀,對那些分了點田地的農民、佃戶大開殺戒,抽筋、扒皮——挖眼、割舌,無所不用其極,很快這些人的白骨都要堆成了山。

    結果這幫人實在活不下去了,為了一口飯果腹、為了一件衣遮體、為了他們的孩子們不再承受這種苦難,全都上山當了山大王了。我這個大哥啊,他是沒機會,他要是有機會啊!他還真能當皇帝,我算是看透他了。」

    「對了,昨天的中央日報上說,你那個大哥現在又當了童子軍總司令了,真是的!一個人整那麼多的虛銜幹什麼呢?累不累啊!」美麗的婦人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

    「其實,你看一個國家的***程度怎麼樣,有的時候你看他們國家的首腦的宣傳匾就行了,往往是它掛得的宣傳匾越大、越多,這個國家就越***,因為這是少數人對多數人進行的統治,這種國家的統治它需要這些牌匾來禁錮人的思想,禁錮人的靈魂,而這正是上帝所不允許的。

    我這位大哥,現在能上得了檯面的頭銜就多的驚人,我大約算了一下,僅我知道的就有:***總裁、國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長、最高國防會議主席、國民參政會議長、戰地黨政委員會主任委員、航空委員會委員長、三***義青年團團長、中央大學校長、中央農民銀行理事長、新生活運動委員會董事長等等,其它不入流的頭銜就多不勝舉了。」中年男子笑著對自已懷中的紅顏知已說道。

    「我的天啊!怎麼這麼多,我怎麼沒有注意到?」美麗婦人吃驚的抬起頭來對中年男子說道。

    「都是中央日報上寫著的呢?誰叫你看報總是看一些花邊新聞!」中年男子笑著對自已懷中的紅顏知已說道。

    「那延安那邊該叫他什麼呢?」美麗婦女好奇得對中年男子問道。

    「那叫法可多了,蔣某人、蔣該死,但是叫得最多的應該是運輸大隊長!」中年男子開心的哈哈笑著對自已懷中的紅顏知已說道。

    「運輸大隊長!」顯然這位美麗婦人對於這個稱謂很是吃驚和好奇。

    「部隊打仗總是打敗仗,天天剿匪,年年剿匪,十多年下來,匪不但沒有剿滅,結果還是越剿越多,總是給人家送武器裝備,不叫運輸大隊長,哪叫什麼呢?」中年男子開心的哈哈笑著對自已懷中的紅顏知已說道。

    「我的天啊!原來是如此,真沒有想到這個名字是這麼一個來歷!」美麗婦人非常開心的對中年男子說道,說著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中年男子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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