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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聲名鵲起! 文 / 雜牌醫師

    第一百八十一章聲名鵲起!

    「不知陶將軍所指的是什麼?」薛長官接著非常關切的對陶平說道,畢竟做為一個職業的軍事家,一個後世歷史書上被人尊稱為「抗日軍神」之稱的超重量級人物,他的眼中是絕對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一切都力求完美,要知道,在他的眼中,哪怕是任何一點瑕絲——那都將是非常制命的錯誤,因為這都將是要用他手下官兵們的鮮血和生命前去填平的,他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

    雖然薛長官平時為人桀驁不訓,就是蔣某人,他都敢不買帳,但這並不代表他聽不進去別的人意見,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從保定軍校的三千多名軍校生中脫穎而出,從而成長為一代軍神,成就一代傳奇!

    而坐在薛長官一旁的第九戰區參謀長廖成全廖參謀也是非常緊長的看著陶平,顯然,他也是非常吃驚,心想:

    「難道,我與薛長官研究了那麼時間的這個做戰方案還有什麼破綻不成,我道要聽一聽,這個小子還有什麼高見!」

    陶平知道,後世的歷史教科書中都明確的記載著,在第二次長沙會戰中,正是由於日軍在交戰的某一段時間內成功的破譯了***內部的通訊密碼,才使得***一度痛失戰機,讓本來該被殲滅的一部份日軍的主力得以逃脫。

    而前一段時間,張自忠將軍的殉國與***內部指揮系統無線電密碼被日軍破譯也有極大的關係,正是由於日軍及時的破譯出了***內部指揮系統無線電通迅密碼,才使得張自忠將軍的所有軍事佈署全部被日軍所掌握,使得日軍順利的得知了我軍的佈置和張自忠將軍指揮部的位置所在,並最終導致了張自忠將軍以身殉國這場悲劇的發生。

    於是,陶平乾脆直奔主題的說道:

    「我指的是情報方面?」

    「情報方面!」一聽到是自已主管的老本行,廖成全廖參謀馬上緊張了起來,他吃驚的說道。

    接著陶平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在剛才,我還一直在想,我們現在最為容易讓日軍突破的弱點是什麼?現在我終於想通了,那就是——密碼,***內部指揮系統的通迅密電碼。

    不瞞兩位長官,我曾仔細的研究過了前一段時間張自忠將軍殉國的經過,我現在非常的懷疑,張自忠將軍之所以會殉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因為日軍當時已經破譯了第五戰區***指揮系統的無線電通訊密電碼。」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各戰區的無線電通訊密電碼都是國防部統一編製的,它是我們***中的最高機密,而且還會不定期的進行更換,***人想破譯它簡直是癡人說夢。那些編製無線電通訊密電碼的人,都是***中絕對可靠之人,絕無洩密的可能。」不等第九戰區的兩位主角發言,大公子蔣主任就信誓旦旦的對陶平說道,顯然陶平剛才的觀點對他的刺激很大,讓他一時無法的接受,更讓他忘記了官場應有的禮數。

    而與蔣主任極力為***無線電通迅密碼安全性辨解不同的是,第九戰區的兩位大佬級人物,卻出奇的沉默,顯然是陶平剛才所提的觀點對他們兩人觸動很大,勾起了他們兩人的某些回憶。

    見到第九戰區的兩位大佬級人物薛司令和廖參謀一臉凝重的表情,陶平接著對蔣主任說道:

    「這世間根本就不存在不可能之事,一件事情只要它有百萬分之一發生的可能,它就會發生,只是發生概率的大小而已,一旦真的發生了,對於當事者而言,那就是百分之百。

    蔣主任您可能有所不知,這世間根本就不存在不可破譯的無線電密碼,就像這世間就根本不存在能絕對防住賊的鎖一樣,再好的鎖總還是有賊中高手能把它打開。無線電密碼的破譯與反破譯,好比是矛與盾,根本就不存在誰一定能戰勝誰的問題,關鍵還是在與看你對什麼人而言。

    請怒我直言,正如剛才蔣主任所講的那樣,***指揮系統的無線電通迅密碼,是***的最高要密,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完全破譯的,但是您不要忘記,我們面對的是***的軍國主義者,他們根本上就不是人,而是一群瘋子,對於一群瘋子而言,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對理解他們。

    而且更為令我擔心的是,自汪逆精衛公開投降***後,他將一大批***的作戰部隊帶了過去,成為了二鬼子——皇協軍,而這些曾經的***作戰部隊,他們指揮員的手中是掌握著***的某些通訊密碼的,而這些廢棄的通訊密碼與現在***正在使用的通訊密碼,都是同一批人的編制,他們中必然會有所聯繫。

    這就好比是一個人寫字,無論你是左手寫,還是右手寫,你或許可以別出心裁的寫出一個、兩個不同筆順、筆劃的別人簽名出來,但你卻不能將文章通篇都寫成別人的筆跡,總歸你寫到最後還會露出馬腳,將自已的筆跡寫出來。」

    「可——可我們也都已經按時按了密電本了,這並不能代表著日軍一定能破譯的了***的無線電通迅密碼啊!」蔣主任有此不敢相信的對陶平說道,顯然陶平剛才所言的內容,令他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見到第九戰區的兩位大佬還沒有表態,陶平接著對蔣主任說道:

    「任何密碼的編寫最後都可能歸結為一道較為複雜的數學方程式,這一點上天下所有的密碼都是如此,因此,它們都是有跡可尋的,而日軍通過日偽手中所持有的原***無線電密碼,使他們能很快的找到突破的方向,找***密碼的某些弱點,從而展開破譯,從這一點上講,如果說是日軍想刻意的破解***的無線電通訊密碼,應該還是能辦到的,他們有這方面的人才,就好比我們在某些時候也可以破譯他們的一些無線電密碼一樣。」

    在聽完陶平的話後,蔣主任終於無奈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轉臉對剛回過神來的廖成全廖參長謀求助似得說道:

    「廖長官,情報這一方面,您是專家,您認為呢?」

    「不瞞蔣主任,在棗宜會戰結束之後,薛長官和我兩人也曾對於這場會戰進行過兵棋推演,發現在整個會戰期間,日軍的所有排兵佈陣每每都早於***一步,當時我們也都非常不解,現在看來問題就是出於此處。」廖成全廖參長謀面帶悲傷的對蔣主任說道。

    「現在看來,事實可能真如陶將軍所說的那樣,唯有用第五戰區軍事指揮系統的無線電密碼被日軍破譯,才能合理解釋我們之前的所有疑團。」這時一直在一旁眉頭緊鎖的薛司令終於開口對眾人說道,他這一席話,令剛才還對陶平的話有所置疑的蔣主任一下子驚呆了,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廖參謀,救兵如救火,馬上至電重慶長官部,我部得到可靠情報,第五戰區通迅密碼可能已為日軍所掌握,為了安全期間,請求長官部馬上給第五戰區換發新無線電密碼,請情後述。第九戰區薛、廖。」就是蔣主任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薛司令馬上對廖成全廖參謀長命令道。

    「是!」廖成全廖參謀馬上起身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薛司令說道。

    「陶將軍,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問題的?」薛司令突然轉過話題對陶平問道。

    「報告薛長官,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之前我也只是在進行兵棋推演的過程中對於日軍的布屬反應之精準有所不解。」陶平馬上起身立正說道,說著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坐、坐,不必這麼拘束!」薛司令連忙對陶平揮手示意說道。

    「之前我和廖參謀,對於日軍為什麼能那麼精確的找到張兄的指揮部所在,並且以重兵圍之都感到十分的不解,現在看來,事實應該真是你所說的那樣。

    通常我軍出動一個師兵力的時候,日軍僅僅出動一至兩個大隊迎戰,而這一次張兄渡河而戰,只帶了兩千多人而已,日軍卻出動了兩上師團外加四個大隊,兵力是張兄的五至六倍以上,這不能不令人生疑。」薛司令一臉憂傷的對陶平說道,顯然他還沒有從對張自忠將軍殉國的傷感中回過神來。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陶平等人得到了薛司令前所未有的禮遇,直叫第九戰區的那些師長們眼紅,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來過薛長官會對一個年輕軍官這麼禮遇。

    以至於薛司令親自將這麼一個異黨的年輕軍官請進作戰室,讓他給他們這些中將師長們分析敵我態勢,當然了,像這種軍中的大事,很快的也傳到了重慶的最高長官部了和延安的最高領導層。

    最終五天後,陶平與蔣主任結束了對第九戰區的訪問,踏上了回重慶的飛機。

    臨行前,薛司令拉著陶平的手說道:

    「年輕人,好好幹,你很有軍事天賦,將來一定會是中***界的一個新星!」

    「請長官放心,屬下定當全力殺敵衛國,絕不辜負長官期望!」陶平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薛司令說道,面對著眼前的這位愛國抗戰將領、抗戰的軍神,陶平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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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慶,黃山官邸那位蔣某人的辦公室。

    「你說什麼?薛司令讓他給第九戰區的中將師長們分析敵我態勢?」蔣某人非常吃驚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是的,父親大人,不但如此,薛司令在我們臨行前還拉著他的手說他很有軍事天賦,將來會是中***界之星。」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伯凌這個牛脾氣是個從來都不服人的主,就是我對他有的時候都感到很難駕馭,***中的很多軍事主官他甚至連瞧上一眼的心思都沒有。黃浦和陸大那些陸軍師生們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這一次卻對這個小子這麼看重,不能不說明問題,看來這一次,我們是找對了人了。」蔣某人感歎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稟報父親大人,孩兒無能,這一次並沒有能說動陶平投身父親麾下!」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別說了,對於這件事,我是早有思想準備,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通常烈馬都是難以訓化的,這件事先到至告以段落吧,以後再看機會進行吧!」蔣某人有些無奈的對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對了,我聽說,這一次第五戰區無線電密碼洩露的事情是這小子最先提出來的。昨天,中統安插在汪偽中的一個情報員發回來的情報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張自忠將軍的死太令人惋惜了,他現在正處於壯年,為父一直很後悔當初的誤判。」蔣某人感歎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回稟父親,正是這樣,之前我們都沒有察覺,就是薛司令他們這些軍中的大佬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感到日軍棗宜會戰中的軍事反應過於精準,而是這小子在見薛司令的時候突然提出來的,據他說他也是剛剛才發現的,他好像也是通過兵棋推演找出來的。」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生怕一不小心勾起了父親的傷心事。

    接著,蔣某人感歎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之前我對張將軍還有所懷疑,現在看來當初的懷疑都是錯誤的。孩子,記住了,忠言逆耳,國難見忠臣,像張自忠、薛伯凌之輩都是黨國的忠臣,但是他們的性格太過於耿直剛烈,很容易得罪人,往往為同瞭所不容。

    而且有的時候,這種人難免叫人感到其過於狂傲,難以駕馭,但正是這種人才是我們黨國的復興的希望所在,那些阿諛奉承之輩與他們絕無法同日而語。

    就拿本次守長沙來說吧!大家都認為長沙守住,不出半月,長沙必為日軍所攻陷,所以當我提出誰去守長沙的時候,那些平日裡老子天下第一的中將、上將們沒有一個敢吭聲的,全都成了啞巴。

    娘西皮的,結果還是這個平日裡我最看不慣的薛伯凌主動請命,想一想,我們以往***在用人上還是有很多值地方是值得檢討的。」

    「父親大人,這是陶平與兒這幾日所談中提到的***戰術中的一些不足,我把他總結了下來,現呈給父親大人過目。」說著蔣主任把一份近十幾頁的文件遞了上去。

    「噢!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整出什麼花樣來。」說著蔣某人把那份文件接了過來,仔細的研讀著,只見蔣某人的臉色越來越清,氣息越來越重。

    大約整整過了有二十分鐘,蔣某人都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文件,顯像這份只有十幾頁的文件中所提到的那些觀點,令他感到十分的心驚,因為這裡面所提到的幾乎都是***目前的死穴。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蔣某人拿起手中的文件,終於開口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為什麼這等人才總是不為我所有呢,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傳令下去,馬上將此文件抄寫一份送給何部長,讓他也看一看。」

    「是,孩兒這就去辦!」蔣主任接著說道。

    「慢,等一等!有件事我還想向你親自核實一下。」蔣某人突然喊住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我聽外面紛傳,說是本次是那個姓陶的小子冒死背著你,你們才逃過這一劫,可有此事!」蔣某人關切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問道。

    「回稟父親,確有此事,當時***人的追兵在我們後面追得很緊,大家幾乎跑得都要崩潰了,我的秘書更是都跑吐了血,其他的那些衛兵和侍從們更是都自命難保。當時孩兒都準備自殺成仁,確實是陶平冒死背著孩兒跑了六、七里的這才逃出了***人的追殺。」大公子蔣主任心有餘悸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聽到其大公子蔣主任這麼一說,蔣某人頓時傷感了起來:

    「原來真是如此,原來真是如此!想為父當年兵敗,也是幾乎要拔劍自殺,是我在黃浦的一個學生冒死背著我逃了出來,可現在這個人卻又去了延安,跟著那一邦泥腿去鬼混了。

    而前些年,西安事變的時候張、楊二將也是準備要殺為父的,結果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最終是為父一直追殺了那麼多年的,原黃浦***部主任救了為父一命,而這個人一直在也在延安身居要職。

    看來我們父子倆欠人家延安的人情是難以還清了,也罷,黨爭先放一邊,不管他是什麼主義,只要是能真心為國為民,就由他們去吧!你帶我請陶平明日到家中赴家宴,說是我要感謝他對你的救命之恩。」

    「是!孩兒,這就去辦!」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於是,兩日後,陶平屁顛屁顛的前往蔣某人家中赴宴,一時間令***軍中很多的將領為之眼紅,但卻又沒有辦法,人家這可是用命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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