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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章 小村血案 文 / 雜牌醫師

    第五十章小村血案

    「老楊,這騎兵真的有那麼玄乎!」張海龍吃驚的問道。

    「基本上就如陶團長所說的那樣,要不我們的西路軍也不會如此慘敗。

    想當年,我們的團除了我們騎兵營,還有二千四百多號人,可最後剩下的四百多人中,有一半的是我們騎兵營的人,其他的人大都死在了敵人騎兵的衝殺之下。」楊洪義痛心的說道。

    看到楊洪義又想起了他那傷心的往事,陶平安慰的說道:「老楊,別想太多,事情都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想了也是白搭,徒增傷感。

    到不如將對死者的傷痛化為我們今後工作的動力,決不讓以前的悲劇重現,你說是嗎!」

    「陶團長說的非常對!我也知道,這樣傷心與事無補,可我有的時候總是身不由己,一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我心中就非常的難過!」楊洪義痛心的說道。

    「珍重吧!」陶平、張海龍兩人不約而同的拍了拍楊洪義的肩膀。

    「看來我們有必要向上級匯報關於藍鳳凰的情況!」張海龍繼續說道。

    「我同意!」陶平說道。

    「我也同意!」張海龍說道。

    「首長,這是陶平他們從鬼子鐵路上搞來的牛肉罐頭,上次張海龍開會帶來的,我讓炊事員搞了一盤,你也來嘗一嘗!」左參謀長說道。

    「這小子就是鬼多,現在他那兒簡直就成了個大財主,可比我們這兒闊綽多了。你說就他一個千把人的小團級單位,還搞個兵工廠,可真有他的。」彭首長說道。

    「首長,你可別忘了,當初是您向中央打報告要升他為旅長的,怎麼,你都是忘了!而且,他現在也不是就千把人的小單位了,他手上光營長就有九個,這還不加團直屬特務連、警衛連呢。」左參謀長說道。

    「你別說,還真有這事!這個小傢伙,人雖然不大,參加革命時間也不長,可大局意識還是蠻強,不計較個人名利得失,比我們有些老同志強多了,這一點值得我們很多的同志學習啊!不錯,是個好同志。」彭首長說道。

    「一號首長,也這麼說呢。」左參謀長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這小子現在有九個營的兵力,那他的總兵力不是要達到五千了嗎?有那麼多嗎?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啊!」彭首長說道。

    「還不止呢!我聽張海龍上次講他們現在的總兵力馬上就在達到七千了,光團警衛連就有四百多號人呢?」左參謀長說道。

    「好傢伙,夠一個營的了。他是用什麼辦法招了那麼多的人啊!」彭首長說道。

    「對了,這就是我今天向您匯報的內容。」左參謀長笑著說道。

    「說吧!」彭首長笑著說道。

    左參謀長說道:「陶平他們主要採用的是一種即俘即補的方法,就是把俘虜到的偽軍,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就想辦法讓他們補充到我們的部隊中去。基丁上是上午開動員會,下午就下部隊。

    而且,最近他們搞了一次較大規模的減租減息的活動,使群眾對參加我們八路軍熱情高漲!」

    彭首長說道:「這個方法很好,很有創意,也很有必要,不但招到了人,還省了訓練的工夫。

    怪不得這個小子成天向我們喊著要政工幹部,原來如此,以後盡量滿足他。

    我看現在有必要將他們的經驗形成一個文字性的東西,然後在我們的部隊中全面推廣。」

    「是,首長!」左參謀長笑著說道。

    三天後,陶平、張海龍、楊洪義、周斌四人正在團部裡研究防區附近的敵我態勢。

    因為,據最新情報,十天後,晉城綏軍的六二七七團將正式調防塔山,這樣一來,塔山的地面上將出現一山二虎的局面,除了陶平這個九一一團,還有一個晉城綏軍的六二七七團。

    「現在看來,這個閻老西對我們還是不放心啊!整一個六二七七團來塔山,分明就是讓他看住我們。」陶平指著地圖說道。

    「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睡榻之旁安容他人安寢!這分明就是防著我們,他來蔣某人的離見計要見效了。」楊洪義說道。

    「從我們掌握的情況看,這個六二七七團的團長方國勝應該還是一個有民族責任感的軍人,在晉綏軍中應算是一名抗日的主戰派,應該不會太為難我們。」張海龍說道。

    陶平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人,最終還要看他的實際行動了。我們都要做最最壞的打算,爭取主動,搶戰有利地形,人無傷虎意,虎有食人心。這明擺著就是奔我們九一一團而來的,我們不能讓他們不為難我們,而是讓他不敢為難我們。

    我提議讓一營、二營馬上就近搶佔灌漿口,三、四營馬上就近搶佔兩條崗,五營、六營馬上轉防十字嶺,七營、八營馬上轉防馬家壩,這樣一來,三處集兵之處就能控制整個塔山的進出要道,而且依托有利地形,互為犄角,團部不動,九營負責保護團部。」

    楊洪義說道:「這樣一來甚好,我們不但控制了塔山的三處交通要道,而且也扼住六二七七團的命門,不但進可攻,而且退可守。

    其三處防守陣地更是呈品字形,依托有利地形,互為犄角,相互依靠,一方有難,其他兩方可迅速支援,將團部放在中央,更是讓來來犯之敵有去無回。我同意陶平同志的意見!」

    「我也同意!」張海龍說道。

    「我也同意!」周斌說道。

    「好,那就這麼辦!」陶平說道。

    「團長,我有一個私人的問題想問你。」周斌說道。

    「說吧!」陶平說道。

    周斌繼續疑惑地說道:

    「團長,你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總覺的你像一個妖精一樣!

    我們四個人中,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張政委怎麼講也打過幾天的游擊,又是老地下黨。

    楊團長就不用說了,也是老革命,爬雪山,過草地,老紅軍了。

    而我呢!最起碼也是一個抗大的畢業,可為什麼每次你都能比我們三個人想出還要絕的作戰方案?」

    看著同樣一臉疑惑的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陶平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我總不能和你說這是八十年後來的人吧!就謅謅—吹吧!反正,這年頭吹牛也不報稅,你們大家誰也不知道『偶的師傅無名老僧』的底,讓你們對偶景仰一下,也為常不可啊!」陶平心道。

    陶平紅著小臉說道:「怎麼說呢,說來可能你們也不信。從我六歲起每天就跟著師傅無名老人練武習文,至於我練的是什麼拳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但習的文呢,你們可能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學的都是兵書戰策,除了《孫子兵法》就是《六韜》之類的兵書。

    你們想一想你們大家才學幾年啊!我可是苦讀了十幾年啊!

    而且,後來,我又到了上海國立圖書館幹了那麼長的時間,這一段時間裡,更是博覽群書,所以在有些時候,我可能會比大家反應的稍微快那麼一點點兒!

    我想這也不奇怪吧!」

    「原來是如此啊!怪不得每次你都讓我們大家感到驚訝,原來書讀的多啊!你要不這麼一說,說不定那天,我們三個還真把你當作一個妖怪了呢!」周斌說道。

    看到楊洪義、張海龍一臉『原來如此』的面容,陶平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像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都是只上了二、三年私塾的主,對書本本來有一種先天的崇拜,陶平這麼一說,他們還真的相信了。而且,陶平一掌斷碑也是他們親眼看見過的,這可不是誰說吹就能吹出來的。

    「團長,我想要不是現在兵荒馬亂了,說不定那天你還能考一個狀員了!」楊洪義說道。

    「狀員就不考了,說正事吧!藍鳳凰的事上面什麼意見!」陶平問道。

    「上級領導對我們的提議非常的滿意,要我們相機行事,但一定要注意方法,不要弄巧成拙!」張海龍說道。

    「團長,團長,出大事了!」桑懷仁小跑著對在指揮部裡正在研究地圖陶平說道。

    「什麼事啊,看把你急的,慢慢說!」陶平說道。

    「藍家莊、藍家莊,二百多口人,全讓小塘據點的鬼子給殺了!」桑懷仁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媽的,這群畜牲!鬼子怎麼突然會對手無寸鐵的村民下如此毒手?你們民兵都幹什麼吃的去了,怎麼到現在才來報告?」陶平說道。

    「團長,你是不知道,我們塔山除了藍家莊,其他的莊子都有我們的民兵進行日夜放哨,唯獨這個藍家莊,我們的隊伍無法進入,也無法開展群眾工作。」桑懷仁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陶平說道。

    張海龍說道:「這個藍家莊是藍鳳凰的老家,在我們塔山的邊上,與銅陵就一河之隔,距鬼子的小塘據點也就不到三十華里。

    全莊一五十多戶全都姓藍,自從藍鳳凰當上了鳳凰山這股土匪的大當家之後,藍家莊就有不少人都去投奔了她,現在鳳凰山五個大當家中,有三個就是藍鳳凰從藍家莊帶出來的。

    平時,這藍家莊還有四十多個所謂的莊兵,人人手上一支長槍,民風相當強捍,外人根本無法進莊。」

    「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陶平說道。

    「我們也是最近才瞭解到這此情況,還沒來的及和你匯報這件事情,而且你也剛到沒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誰知,又發生了這件事情。」張海龍說道。

    「那這些小鬼子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對藍家莊的村民下如些毒手?」陶平問道。

    「我也不清遠楚,不過萬幸的是鬼子進村的時候,我們連隊正在藍家莊附近活動,聽到了槍聲就趕了過去,這才打跑了鬼了,不然的話,情況更加不可想像。」桑懷仁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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