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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各懷鬼胎 文 / 雜牌醫師

    第四十九章各懷鬼胎

    在陶平的「減租減息」宴會結束之後。

    曲陽向林守富問道:「守富,今天你咋幫那姓陶的說話了,你可知道,塔山的其他大戶們是怎麼想?

    「肯定一百個不願意!」林守富說道。

    「那你還起這個頭?這之前,陶平和我提過這事,我沒答理他,我只和他說要看你們大家的意見!可你倒好,還屁顛、屁顛跑去給陶平拉大旗。」曲陽說道。

    「表哥,你是不知道,我一年要讓鳳凰山的那只死鳳凰截去多少馬匹?」林守富說道。

    「你說的是鳳凰山的馬匪藍鳳凰吧!」曲陽說道。

    「不是她還有誰能一年截去我七、八百多匹好馬!那可都是上等的蒙古好馬啊!」林守富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陶平他們去幫你收拾藍鳳凰?」曲陽吃驚的說道。

    「是啊!他同意了,我才幫他這個忙!

    再說了,就我們家那兩千多畝爛地,能收多少糧食你還不知道。還不如送陶平一個順水人情,就便把藍鳳凰給辦了。

    退一步話又說回來,讓陶平和那只死鳳凰鬥一鬥,對我們兄弟也是一件好事,我又何樂而不為呢?」林守富高興的說道。

    「沒想到,你個狗東西,還能想出這麼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可這就要苦了張胖子這個老東西了。

    要知道,因為你這一個順水人情,他今年損失的租子可能比你們林家一年所收的地租少不了多少。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麼干難道真的就那麼簡單?

    不會是為因為前一段時間,你和那張胖子爭風吃醋的事吧!搞他一下吧!你也真是的,不就一個婊子嗎!玩一玩就罷了,你還真動了要把她領回家心思。」曲陽笑著說道。

    「還是表哥你最瞭解我。表哥,你是不知道,那個秋香丫頭是多麼體貼人,小嘴紅的就像個小櫻桃!要不,那天我也帶你去嘗嘗鮮,我們兄弟,來一個二龍戲鳳,看看誰歷害!」林守富壞壞的笑著說道。

    「我說呢!你小子就是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主,壞透了,肯定不會做吃虧本買賣嗎!我看啊,你家的老爺子,是晚得讓你給氣死!」曲陽壞壞的笑著說道。

    「對了,表哥,你昨天說的那個要成立抗日民團的事到底怎麼樣了?有門嗎?」林守富說道。

    「都辦的差不多了,就等上峰的批文了,你當我們送了這麼些個袁大頭還能白送了。我估計過十天,二十支捷克式機槍就能運過來」曲陽高興的笑著說道。

    「那就好了,到時我們就不用在看他陶平的臉色行事了!」林守富說道。

    「其實,這其中也有陶平幫我們的忙,要不是他派人在我們塔山的各個鄉鎮這麼一折騰,搞什麼抗日游擊隊,上峰也不會這麼痛快的答應讓我們組織這個民團?」曲陽說道。

    「那我們還得趕快的招人了,要不這長這塔山的民壯都讓陶平的游擊隊給拉的差不多了?」林守富說道。

    「人的問題你不用操心,銅陵那邊失守時候,有二個被日本鬼子打敗了的兵團被馬專員收了過去,有一千多號人呢?馬專員已經同意把這夥人交給我們兄弟倆指揮,到是就由你來做這個民防司令,讓麻子那小子給你幹副手。」曲陽說道。

    「那這麼說,我們不是連新兵訓練都省了嗎!」林守富說。

    「是啊!那些能從日本人槍下剩下的主,絕對的都是老兵油子。所以說,表弟啊,你這二百兩黃金可沒有白花啊!」曲陽說道。

    「這還得多謝表哥您的栽培!要不,這天大的好事哪裡能輪到我的頭上。」林守富說道。

    「你有這個心就好,只要我們手中有了這一千多條槍,再兄弟齊心,這塔山還不是我們的天下嗎。」曲陽說道。

    「表哥說的是!小弟我一定以表哥馬首是詹!」林守富說道。

    在五里坡,陶平的團部裡。

    「團長!你真的要打鳳凰山?」周斌不安問道。

    「你哪只耳朵聽說我要打鳳凰山了?」陶平壞笑著說道。

    「可昨天,你明明答應了林財主說要替他出氣,收拾藍鳳凰的。」周斌委屈說道。

    「老陶,有這事?」張海龍吃驚的問道。

    陶平笑著說道:「是啊!我昨天是答應了林守富那個老小子,可我也沒有說我現在就去打鳳凰山啊!

    再說了,這鳳凰山是誰說打就能打的了嗎?

    要知道,那可是五百多名馬匪啊!整整夠我一個營的。

    而且他們還都是騎兵,就我們這兩條腿,能跑過他們,簡直是笑話!」

    「那你還答就他們!」張海龍接著說道。

    陶平接著說道:

    「當時的情況你是不知道啊,如果我不答應那個老小子,他能幫我扛大旗——吆喝著減租減息嗎?

    肯定門都沒有。

    他不幫我扛大旗,我這『減租減息大計』能進行下去嗎?

    肯定還是門也沒有。

    我這『減租減息大計』進行不下去,群眾得不到實惠,得不到好處,得不到利益,就憑小桑他們那百八十號人在那兒窮吆喝,群眾能聽你的?

    還是門也沒有。

    群眾發動不起來,這群眾工作怎麼開展啊?就憑我們兄弟四個在這兒成天瞎嘀咕!

    還根據地呢,到時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哪團長你的意思是!」周斌問道。

    陶平接著說道:

    「我雖然同意幫他林守富收拾藍鳳凰,可也沒有說現在馬上就攻打鳳凰山啊!

    再說了,林守富那老小子,也沒安什麼好心,他巴不得我們和藍鳳凰打的成一鍋粥,然後,他在一邊沒事偷著樂呢。

    情報上不是說他馬上就要當什麼狗屁民防司令了嗎,一旦我們和藍鳳凰打的成一鍋粥,不管誰贏誰輸,他的這個民團司令可就踏實了!」

    「哪你準備怎麼辦?」張海龍問道。

    「拖貝,『拖拉』的『拖』!「陶平笑著說道。

    「陶團長,你該不會是想打藍鳳凰的主意吧!」這是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楊洪義說道。

    「哎呀!還是我們老哥最瞭解我啊!」陶平大聲笑著說道。

    「你想收編藍鳳凰?」周斌和張海龍異口同聲的說道。

    陶平笑著說道:「是啊!你們想一想,那可是整整一個營的騎兵啊!而且還都是訓練有素,說不定,還能再帶一點私貨過來。他們這伙馬匪,可比我之前收編的青龍寨強的多了,私房錢一定不少。」

    周斌說道:「我的團長哥哥啊!你就在那兒做夢吧!那個藍鳳凰是出了名的性子烈,七歲就開始跟五雲庵的三枚師太學武藝,十六歲就能下山殺人,十八歲就做上了土匪頭子,她會能讓你收編,人家做人家的山大王,多逍遙快活啊!」

    張海龍說道:「這個藍鳳凰為人本質並不壞,他十六歲那年下山殺人,也只是為了報仇,當年一個潘姓老財主侮辱了她姐姐,之後她姐姐投井自殺了,她是為了報仇才殺了那個老財主,再後來就投了鳳凰山,被鳳凰山當時的大當家的『夜山狼』認了乾女兒,『夜山狼』死後,她就接管了鳳凰山。」

    陶平說道:「我聽桑懷仁他們反映,鳳凰山這股馬匪自從在藍鳳凰帶領下,再也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壞事,他們搶劫的也都是一些地主富商,而且只求財,不傷人,更沒有對過往的女眷們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楊洪義說道:「那麼這麼看,這個藍鳳凰真是一個人物,一個小女子把五百多個大老爺麼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要不,我怎麼起了想把她的隊伍給收編的心思呢?」陶平說道。

    「只怕要困難重重!」張海龍說道。

    「那就看我們有多少的誠意了?」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洪義說道。

    「張團長說的沒錯!我想這天下沒有人想當一輩子土匪的,她藍鳳凰也不例外,從她帶領鳳凰山這股馬匪以來的所作所為看,她一直在為自己留後路,至於這條後路是不是留給我們,那就看我們有多少的誠意了。」陶平說道。

    「那就給他一個營長幹幹!」張海龍說道。

    「你當我們九一一團的營長是什麼肥差啊,人家才不會稀罕呢!人家要的是尊重!理解!」陶平說道。

    「尊重!理解!」周斌說道。

    「對!尊重!理解!這其中尊重是第一位的,所以說,我認為要想把藍鳳凰給招來,至少得給人家一個副團長幹幹!」陶平說道。

    「我同意陶平同志的意見!」楊洪義說道。

    「副團長?」張海龍說道,他沒有想到陶平開了那麼大的一個價碼。

    「對就是副團長,讓他的隊伍相對獨立,作戰上受我們領導。」陶平說道。

    「這樣一來,能打消她很多不必要的顧慮!而且還能讓快速的形成戰鬥力!」楊洪義說道。

    「你們兩個的意思真是讓她一來就干副團長?」張海龍吃驚的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陶平和楊洪義異口同聲的說道。

    接著陶平說道:「老張,你是不知道這騎兵突襲的歷害,這要是在開闊地上,一個營的步兵,一旦遇上一個連的騎兵基本上就得玩完,扛都扛不住,除非像我們團這樣了自動武器多的能好過一些,不至於全軍覆沒,其他的就別提了,基本上活下來的希望不大。

    而且,這訓練騎兵可不比我們訓練步兵那麼簡單,不但要求士兵在快速奔跑的馬上能精確開槍射擊,還要講究人和馬的配合、騎兵和騎兵之間的戰術配合,沒個一、兩年的工夫你根本訓練不出來。

    老楊以前幹過騎兵連營的營長,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不信,你問問他!所以說,我們就給人家一個副團長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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