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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量劫 第二百三十八章冥河老祖論劫難 觀音大士往東行 文 / 猥瑣的一哥

    第二百三十八章冥河老祖論劫難觀音大士往東行

    阿羞背著昏死過去的紫那羅緩緩往修羅教堂外走去,雖然先前聽冥河老祖的話語,這一去路途艱辛,前塵渺茫,危險重重,但是阿羞心裡一直堅定著一個信念,那便是假如自己放棄了這一個唯一的機會,所有的辛苦就是白白的付出了,也許在蓬萊仙島上真的存在一線生機也說不定,就這般阿羞雖然身體柔弱,但是卻也能咬著牙堅持不懈的往前挪動腳步。

    「阿羞!」就在阿羞背著紫那羅緩慢的行走時,背後傳來一聲雄厚的聲音,阿羞聞言回頭一看,喊自己的人身材高大魁梧,兇惡的面容,張著三隻眼睛,有六隻臂膀,上半身裸著,胸口有火焰符文,卻是冥河老祖所創的阿須羅。

    「阿須羅?!」阿羞出聲問道,「卻不知喊我有何事?!」

    「阿羞,此去東海蓬萊島路途遙遠,你身體柔弱,只怕堅持不住,老祖當初創造阿須羅一族,你是第二個出世的,可以算是我的妹妹,我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走上那條荊棘之路?但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不會放棄的,也罷也罷,我便將我的法力封存一點在你體內,應該能夠讓你堅持到東海蓬萊!」阿須羅走上前來,右手貼在阿羞的額頭上,接著左手掐了一道印,便見紅光從阿須羅身體上散發出來,形成波紋狀往阿羞體內湧去。

    良久阿須羅方才將右手收了回來,左手講一個火紅木蓮花遞給阿羞,「這是老祖叫我交給你的,你可用此寶防身,我封存你體內的法力也只夠你前去東海蓬萊,剩下的只有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阿羞聞言點頭說道,右手拿過火紅木蓮花放進懷裡,便笑著對阿須羅說道,「放心吧,阿須羅,我能夠堅持到蓬萊仙島的!」說罷轉身背著紫那羅繼續往前走去。

    「阿羞,不要怪我們心狠,這是你自己的道,我們也不好插手其中,要不然只怕天道不允,那時候不僅僅是你和紫那羅有難,便是整個修羅教只怕都是在劫難逃!」阿須羅看著遠去的阿羞心中想道,接著歎了一聲後便轉身走進修羅教堂內。

    「東西已經交給她了吧?!」冥河老祖閉著眼睛坐在蓮台上,聲音顯得十分平淡,「唉,也不知道這場劫難與我修羅教到底是福是禍,也只有順應天道靜觀其變了,想來東海蓬萊島的逍遙散人法力之高,應該不會出現差池,只是不知道阿羞的命運終究會怎樣?!」

    「已經將蓮台交給她了!」阿須羅點頭回道,接著便開口問道,「老祖,恕弟子失禮,為什麼老祖會選阿羞前去西牛賀州與紫那羅接下因果,以老祖的法力應該知道的,紫那羅體內似乎存在這一股邪惡的力量,要是阿羞被那股力量所牽扯住,只怕我修羅教定會墮入魔道而被滿天神佛誅殺的!」

    「老祖也沒有辦法的,此該是她阿羞的劫數,當時蓬萊逍遙散人前來與老祖我道明此事,老祖雖然有些不忍,但是為了修羅教的生存,也不得不如此啊,紫那羅不是尋常的佛陀,如果不出老祖我之所料,昔日紫霄宮內鴻鈞老師所講的天道之下九位聖人,老師門下已經有了六位,這紫那羅只怕便是另外的三位之一!」冥河老祖搖頭苦笑道。

    「什麼?!」這時不僅僅是阿須羅被震住了,便是一旁的波旬與梵天也是目瞪口呆,「這紫那羅竟然會在日後達到聖人之境?!這怎麼可能,如今的洪荒上,准聖已經是最強的存在了,聖人不都被鴻鈞教主封印在混沌之中,豈會再出聖人修為的高人出來?!」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冥河老祖搖頭說道,「鴻鈞老師封印的不過是昔日紫霄宮得到聖位的六位聖人而已,地府的平心娘娘不也是聖人修為,依舊坐鎮幽冥界,所以並非不會再出聖人的,想來該是應一場劫難而出的,如此算來這第四次量劫該是紫那羅成聖,第五次量劫又該是一位聖人出世了!唉,天道茫茫,我冥河老祖幾千元會悟道,到如今還不過是准聖巔峰,始終踏不過聖人的境界,卻不想今日將死之人,居然會是第八個聖人」

    「那麼紫那羅成聖之後卻屬於哪門哪派?似乎東西兩方都不能算作紫那羅的成聖之地!」阿須羅出聲問道。

    「紫那羅成聖該是應在此番劫難,佛法東傳西方大興,但也卻是妖族大劫,第三次劫難稱為封神大劫,這一次劫難該是封魔大劫,紫那羅成聖,應該是魔界聖人!」冥河老祖出聲說道,「此番劫難過去,該是佛教大難,想來天道大勢之下,第九位聖人應該出在西方!到那時候該是佛道兩門衰落的時候了,天道之下恐怕再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修道之人隱居深山仙島了,天地會被分為三界,人族開始進入真正的發展時代了,唯一留下來的只怕便是各教所傳承下來的教派了,卻不知我修羅教在那時,到底是善是惡?!」

    「難道第六次量劫便是仙佛之劫?!」阿須羅聞言臉色一變,「莫不是紫那羅出手的,要還報今世之仇?!」

    「也可以這麼說吧!」冥河老祖歎息一聲後,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卻說阿羞走出血海之後,背著紫那羅便往東海蓬萊仙島來,卻幸得阿須羅封存了法力在阿羞體內,能夠以一個嬌柔的身軀背著紫那羅行走在路上,阿羞雖然是修羅教人,但是幾乎沒有什麼法力,所以不曾修得騰雲駕霧之術,只得一步一步的往東海走。

    就在這個時候,西方靈山雷音寺內,釋迦牟尼佛驟然睜開眼睛放出金光往寺外射去,接著佛口大開:「那女子已經出來了,對我西方佛教威脅最大的魔障也已經跟著一起出來,貧僧此時不得輕出,卻須得一位法力高深的菩薩前去降服魔頭,不知哪位願往?!」

    「貧僧願往!」就在釋迦牟尼佛話語剛落,便見一位菩薩稽首施禮應道,眾人看去這菩薩卻是文殊菩薩。

    「文殊菩薩法力高深,由菩薩出手大善!」釋迦牟尼佛開口說道,「魔障正往東邊翠雲山去,菩薩早些動手將此孽障除去,免得後生禍端!」

    「貧僧領法旨!」文殊菩薩合掌應道,接著便駕起祥雲往雷音寺外飛去,不幾時便離開靈山往翠雲山飛去。文殊菩薩卻是昔日闡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文殊廣法天尊,封神劫難過後與燃燈道人一同投往西方,化為四大菩薩之一,其餘三位卻是普賢菩薩,觀音大士,地藏王菩薩,文殊菩薩法力在西方極樂世界中也可以算是十分強大的,畢竟大羅級別的高手,洪荒上也是少有的!

    「如來佛祖,翠雲山似乎是通天教主座下牛魔王的地盤,以牛魔王的脾性,只怕文殊菩薩前去討不了好處的,還是增些佛陀前去相助如何?!」就在文殊菩薩走後,燃燈古佛忽然出聲說道。

    「無需如此麻煩!」釋迦牟尼佛搖頭說道,「此番不管是何人前去,都除不了那魔障,貧僧所為不過是爭一番機遇,加入貧僧派遣更多的佛陀前去,只怕東方的道人就不會袖手旁觀了,更何況牛魔王與我佛教有緣,他若是出手,我佛教也正好有個緣法渡他前來西方!」

    「原來如此!」燃燈古佛聞言點頭說道,接著便閉上眼睛靜心參悟佛法去了。釋迦牟尼佛看了燃燈古佛一眼,便也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雷音寺內眾佛陀皆是默念佛法靜心修煉。

    另一邊觀音大士領了釋迦牟尼佛的法旨便回到落伽山帶著弟子惠岸使者往東方尋找取經人,師徒二人駕著祥雲飛在半空往東方行走,過得幾日二人來到流沙河附近,觀音大士聽從釋迦牟尼佛的法旨,半雲半霧之中飛翔,所以路過流沙河時便被流沙河的妖氣阻攔住去路,當下將雲頭撥開,往下看去卻見流沙河橫貫南北,河寬八百餘里,河長近有數萬里之遠,取經人要過此河恐怕十分之難。

    觀音大士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落下雲頭巡查一番,畢竟這流沙河十分古怪,河寬八百餘里,河水十分是怪異,細看去觀音大士不由得臉色一變,不曾想這河流中的水源,竟然是弱水,此水不是凡水,與魔界邊緣的弱水同源卻有所不同,沒有浮力,便是鵝毛掉落下去片刻也會沉下去,不僅僅如此,這水中泥沙渾濁,又有妖氣沖天,想來定然十分凶險,日後只怕取經人根本就過不得此河。

    正在觀音大士查看流沙河虛實之際,驟然聽見轟的一聲,定睛看去卻見流沙河河水崩飛,從中湧出一個妖怪來,這妖怪想要凶險,身材魁梧,一頭蓬鬆的紅髮,藍靛臉,身穿一件鵝黃氅,光著膀子拿著一桿寶杖,脖子上掛著一串骷髏頭連成的項鏈。

    「妖怪休要衝撞我老師法駕!」惠岸使者見得那妖怪大喝一聲,拿著寶劍便衝了上去,兩人很快便打鬥在一起,杖來劍往,乒乒乓乓的,不幾時兩人兵器對撞,趁勢撤身後退,惠岸使者將寶劍祭起空中,念了一句口訣,頓時就見寶劍化作流光閃動,分作數把直往妖怪身上射去。

    這妖怪看著飛來的寶劍,臉色一變,當即手中寶杖旋轉起來,形成一個旋轉著的屏障,將飛劍擋了下來,卻不料被擋下來的飛劍片刻之際便又飛了起來,妖怪見此不由得面露疑惑,要知道自己的法力並不算差,要不是因為犯了事被困在此處每日身受飛劍之罰,也不會如此費力跟著道童模樣的人鬥得不分秋色。

    「你這寶物有些古怪!」妖怪當下出聲說道。

    「此乃是我的吳鉤寶劍,妖怪還不速速投降?!」惠岸使者大喝一聲。

    「吳鉤寶劍?!」妖怪聞言臉色一變,便看向惠岸使者,「你莫非是觀音菩薩坐下惠岸使者?!」

    「你認識我?!」惠岸使者聞言面露疑惑,看著妖怪便開始回憶起自己認識的人來,想來想去似乎不曾有過面前這個妖怪的映像,當下便出聲問道。

    「我乃是天庭捲簾大將,卻因為錯手打翻琉璃盞被罰困在此河每日受飛劍穿身之苦,要不然你豈是我的對手!」這妖怪將法杖插在地上笑著說道,「不過惠岸使者不在落伽山,卻來這流沙河所為何事?!」

    「我非一人獨來,卻是跟隨師父前往東方尋找取經之人,路過此河發現這河流有些凶險,所以才前來打探!」惠岸使者笑著說道,「卻不想打擾了捲簾大將休息,多有過錯還望恕罪!」

    「觀音菩薩來了?!」妖怪聞言臉色一喜當下慌忙拉住惠岸使者的右手,「卻不知菩薩在何處?我如今每日在此忍受飛劍穿心之苦,還請菩薩大發慈悲前去天庭為我求情一番,我願皈依我佛!」

    「皈依我佛?!」惠岸使者聞言不由得奇怪地看著妖怪,「難不成捲簾大將想要跟隨我們前去東方?!」

    「豈能如此?!」妖怪聞言仰天大笑,「剛才使者不是說要前往東方尋找取經之人?!想來這取經之人從東方來,往西天去求取佛法,定要從此流沙河過,我便在此等候取經人,到時候便跟隨他前去西方取經,一路上護衛他的安全,此不正好?!」

    「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只是此事甚大,還需問過老師方才可以!」惠岸使者先是點頭說道,接著便笑著對妖怪說道,「既然捲簾大將有此善心,便隨我前去詢問老師便可!」說罷引著捲簾大將往觀音大士方向走去。

    「小神拜見觀音大士!」妖怪看見觀音大士駕著祥雲跪拜在地合掌施禮道,「不想菩薩途經此處,小神莽撞衝撞了菩薩法駕,還請菩薩不要怪罪!」

    「你是天庭捲簾大將,因失手打碎琉璃盞被罰困在此河,只不知你本是上天神靈,如何下界兇惡無常,食人度日?!」觀音菩薩看著妖怪搖頭歎息道,「似你這般心性,便是貧僧也是有些擔心啊!」

    「觀音大士,小神每日受七劍穿心之苦,疼痛難耐方才食人,假若菩薩能夠勸服陛下免去此罰,小神定然清心養身,在此恭候取經之人護衛他前去西天,以此來皈依我佛!」妖怪聞言叩首施禮道。

    「你有向善之心,貧僧甚是歡喜,既然你有此話語,貧僧便做個緣法,前去天庭為你求情,只希望你此後不要再為非作歹,好生在此流沙河內靜心修道,專候取經之人前來!你這脖子上掛著的骷髏不要拋棄,貧僧所觀這骷髏似乎是一件寶物,日後相助取經人渡過此河也是一番助力!」說罷觀音大士便駕起祥雲往空中飛去。

    「多謝菩薩慈悲,多謝菩薩慈悲!」妖怪叩首相謝,空中飄來一句話語,「你既有心拜入我佛門,貧僧便賜你法號悟淨,靜待取經人到來吧!」

    不幾時菩薩便在天庭中為捲簾大將求得情面,玉皇大帝見觀音大士前來求情,思及先前為鎮壓妖猴欠了西方佛教一番因果,遂許了觀音大士的求情,放過了捲簾大將。觀音大士便繼續往東方飛去,途中又遇得豬妖,一番波折後也被觀音大士點化拜入佛教,賜法號悟能;又在鷹愁澗收得翻了過錯的西海三太子;終於來到東土大唐邊境。

    觀音大士見東土大唐的疆域就在眼前,不由得心神一動,便欲駕雲飛起,卻不料剛一抬頭就見得遠處一座大山,心中想到那山下之人,不由得微微一笑,便駕著祥雲飛到這座山前。

    「嗯?!是哪路道人前來打擾了小爺的休息啊?!」孫悟空在觀音大士剛剛止住雲頭便已察覺到了氣勢,卻是孫悟空被壓五指山下五百年中,前三百年卻得吳傳道暗傳道法,所以每日都在領悟道法,也將心境和修為不斷的鞏固起來,穩穩的停留在大羅中期修為,隱隱有突破到巔峰的跡象了,所以能夠察覺得到觀音大士的氣勢。

    「你這猴兒耳朵倒挺靈敏的,貧僧乃是西方佛教觀世音,此番前來東方乃是奉了我佛如來法旨,尋得有緣人前去西方求取真經普度世人!」觀音大士笑著說道,「路過此山便想起你這猴兒來,所以方才過來看看!」

    「觀世音?!」孫悟空聞言皺眉想了想,接著臉色大喜,「莫非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原來是菩薩前來看望老孫,老孫有失遠迎還請菩薩不要怪罪!」

    「你這猴兒嘴角倒也伶俐!」觀音大士聞言搖頭笑道,「似你這般被五指山壓在山下,如何遠迎貧僧呢?!」

    「菩薩也看到了這個難題啊,老孫雖有心遠迎菩薩卻被這五指山拖累,菩薩即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不若幫俺老孫一幫,救我出來如何?!」孫悟空笑著說道。

    「你這猴兒倒也鬼怪!」觀音大士搖頭笑道,「此乃是我佛如來特下的法帖,壓你在五指山下,貧僧豈能私自放你出來,不過你要是想出來,倒也不是沒有法子,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老孫能夠再得自由?!」孫悟空聽得觀音話語不由得大喜,當下便說道,「菩薩請講,菩薩請講,老孫自然願意!菩薩且講來老孫知曉!」

    「貧僧此去東土大唐乃是為尋取經人前去西方靈山雷音寺求取真經,思及此東土大唐與西方路途遙遠,此中危險重重,又有妖魔鬼怪阻攔,須得大能之人護衛取經之人,你這猴兒雖然性格乖張,但是實力確實不錯,倘若你願意護得取經人往西方去,貧僧自然會為你求情一番,不知大聖以為如何?!」

    聽著觀音大士的話語,孫悟空不由得沉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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