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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量劫 第二百零九章闡教門人闖界牌 宋邦仁鞭打帝師 文 / 猥瑣的一哥

    第二百零九章闡教門人闖界牌宋邦仁鞭打帝師

    卻說姜子牙騎著四不像駕雲離開西岐大軍直往崑崙山去,飛至半途忽見前邊祥雲陣陣,細看時卻是崑崙十一金仙在闡教大師兄南極仙翁的帶領下駕雲飛來,姜子牙見此慌忙上前行禮一番,便問眾師兄如何駕雲同來,待聽得南極仙翁言稱眾金仙奉元始天尊之命前來相助姜子牙剷除界牌關守將宋邦仁時,姜子牙簡直是欣喜若狂,急忙上前帶路將眾闡教師兄帶引往西岐大軍。

    蘇護領著大軍往汜水關前十里處紮營安寨,調度甚為精細,不愧是名將之才,營寨擺佈比之先前更加合理,也提防了界牌關再用火牛陣的急襲,同時也可使將令通達各處。哪吒與雷震子二人因為可以急速飛行的緣故,被蘇護調遣作為巡查將領,在營寨四周上空觀察,提防有界牌關兵馬偷襲。

    這日蘇護正與西岐眾將在帳內商議破敵之計時,哪吒忽的闖進帳來,拱手施禮道:「稟告蘇老將軍,姜師叔和闡教眾師叔駕雲前來!」

    「真的?!」蘇護聞言大喜,急忙站起身來大手一揮,「眾將速速隨老夫出帳相迎!」說罷大步流星走下案台,領著帳內眾將魚湧而出帷帳,行到轅門處便見遠方飄來十三多祥雲,祥雲之上姜子牙打頭,後面闡教眾金仙相擁而來,南極仙翁騎著仙鹿與姜子牙同行。

    「大帥,末將在此恭候大帥多時!」蘇護慌忙上前行禮,接著對眾金仙拱手,「蘇護拜見眾位上仙!」

    「蘇將軍何必如此客氣!」姜子牙見此立刻落下雲頭,翻身躍下四不像,扶起蘇護說道,「這幾日老夫不在,多虧老將軍調度有道,我軍方才能夠在此安營紮寨啊!」說罷笑著對眾金仙說道,「諸位師兄不要取笑,師弟我前番在界牌關吃了那宋邦仁一記大虧,兵馬損失慘重,無奈之下方才前去崑崙山求老師相助,幸得老師未卜先知,遣眾位兄長前來相助!」

    「宋邦仁非凡人可比,姜師弟雖然在我崑崙修煉多年,可是並未修成道基,是以無法與那宋邦仁敵手,老師掐指運算多時,這宋邦仁修為甚是古怪,非仙非神亦非妖,不聞洪荒不問道;修得神鬼莫測能,只在人間任逍遙!以老師所算,此子修為不在准聖之下,便是貧道出手也未必可以降服得了他!」南極仙翁搖頭對姜子牙說道,「我等此來只是打探打探此子修為到底如何,倘若我等無法降服,那時還需老師親自出手!」

    「這宋邦仁真有這麼可怕?!」姜子牙聞言大吃一驚,接著眉頭緊皺,「既然這宋邦仁修為如此之高,豈能不知天道大勢,又怎的敢行計傷我西岐兵馬二十餘萬,似這般所為因果無量,天道應該會降下天劫擊殺於他啊!」

    「這便是老師也無法理解之事,這宋邦仁的跟腳不明,看起來不在五行內,不在三界中,不服天地管,不問劫難事!似這般跟腳的大多是先天神靈所化,想來這宋邦仁定然與先天三千神魔有什麼聯繫!」南極仙翁出聲說道,「須知昔日盤古大神大戰三千先天神魔,唯獨羅睺道人安然離去,至道尊鴻鈞聖人出世,以敗羅睺而尊紫霄宮,講大道與混沌,收六大聖人為弟子,這鴻鈞道尊也是先天神靈化身,所以宋邦仁的跟腳應該和道尊彷彿,如此說來只怕他的修為也難以查探得仔細啊!」

    「即便是如此又有何難?!」廣成子聞言笑道,「就算他宋邦仁修為再高,能高得過天道大勢,便是截教通天師叔大擺誅仙劍陣,不也被四位掌教尊聯手破除,這宋邦仁難道比通天師叔還要可怕?!就算我等鬥不過,想來以老師的無上**力應該能夠降服於他的!」

    「希望如此啊!」南極仙翁臉色有些凝重,接著忽的長吁一口氣,「我等此來便是為了打探此人底細,也無需這般緊張,就算此人修為再高,只怕也不會出手為難我等,畢竟我們乃是闡教門人!」

    「正是此理!」姜子牙聞言亦是笑著點了點頭。眾金仙聞言也是點頭稱是,接著眾人便在蘇護的帶領下走進西岐大帳,姜子牙坐上大席,將地圖打開看了片刻,「我等今日且休息,明日發兵前去界牌關,哪吒與雷震子二人繼續擔任巡查將領,時刻提防界牌關的奇兵偷襲,諸位師兄便可前去與那宋邦仁會一會!」

    「甚好!」眾人聞言點頭說道。一夜無話,第二日西岐大軍擂鼓敲鑼,大軍開動直往界牌關來,行走多時不曾有界牌關兵馬埋伏的痕跡,大軍安全抵達界牌關前,昔日駐軍的地方已經清掃乾淨,再無那如同地獄一般的慘像,唯獨瀰散在空中的氣息依舊讓西岐將士痛苦的回憶起那一晚的恐怖。

    姜子牙正在營帳中與眾金仙商議破關之際,蘇護掀開帷帳走了進來拱手說道:「稟告大帥,末將將營寨安扎妥當,特來復旨!只是末將在查看諸營寨時,感覺將士的士氣似乎低落到了極點,恐怕大帥要用此兵攻關,定然無功而返!當務之急還是將士氣高振,方才可以商談用兵之計!」

    「卻是老夫的失誤,此處留給眾人很大的痛楚,眾將士再次紮營此處確實有心理恐懼,看來想要激勵將士,也只有拜託諸位道兄了!」說罷姜子牙便對眾闡教門人躬身施禮,「還請諸位師兄前去會一會那宋邦仁,定要殺一殺他的銳氣,如此方可使我軍士氣提升!」

    「也好,我等此來便是為了西岐大軍安然渡過界牌關,既然師弟如此相托,我等豈能不出手相助?!」南極仙翁笑著還禮說道,禮罷便對眾師弟說道,「諸位師弟且一同前去界牌關前會一會那宋邦仁如何?!」

    「正有此意!」廣成子等人聞言大喜,大聲說道,「定要讓那宋邦仁知曉我闡教的道法精深!」

    於是南極仙翁打頭,領著闡教十一金仙走出營帳駕雲飛到界牌關外,落下雲頭便往上一看,卻見洪錦與龍吉公主被繩索捆綁懸掛城牆之上,看二人模樣,皆是眉目緊閉,神色平緩,該是被宋邦仁用鎮身符封住了修為,南極仙翁見此微微皺眉,右手往空中一揮,頓時便見一隻白鶴飛來,將二人頂上玉符揭去,頓時便見兩人頂上紅氣騰升,然後洪錦與龍吉公主先後睜開雙眼,各自施展法術脫離捆綁閃到眾仙面前拱手相謝。

    「不用謝我,該是你們二人的災難今日劫滿,合當脫身而出,且好生輔佐西岐,不要失了真心便可!」南極仙翁稽首還禮道。

    「我道是何人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人,原來卻是你們幾個!」就在南極仙翁話語剛落,城牆之上有一聲傳來,眾人聞聲看去,卻見一人生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左腳踏在牆垛之上,右手中拿著一根馬鞭遙指眾人。

    「混賬安敢如此?!」洪錦見得那人不由得勃然大怒,便欲駕起祥雲打殺,卻被南極仙翁攔住:「洪將軍的手段不是他的對手,何必自尋死路,如今兩位劫滿脫身,還是回去西岐營內復旨吧!」

    「多謝仙翁提醒!」洪錦聞言心中一動,忽的想起自己確實不是牆上那人的對手,立刻稽首施禮相謝,說罷便和龍吉公主走回西岐營寨。宋邦仁站在城牆之上遙看兩人離去,也不阻攔只是搖頭冷笑。

    「宋邦仁如今見得我等,如何出聲冷笑?!」廣成子見此不由得怒氣直升,對著牆上宋邦仁喊道。

    「有去有來,今日他二人劫滿,卻是你們劫難來臨,既然你們不先過問與本將便出手救人,本將心中很是不滿,便只好將你們吊在牆上消減怒火!」宋邦仁站在牆上大聲回道。

    「便看你宋邦仁有何本事,安敢如此狂言!」廣成子聞言上前一步,便要祭起番天印往城牆上打來,身後南極仙翁驟然出聲說道:「師弟切莫亂用番天印,此印威力太大,一擊下去界牌關內眾人皆亡,便是師弟的因果大了!且先將他請出關來,再做過不遲!」

    「貧道魯莽了!」廣成子聞言心中一驚,慌忙收起番天印,對著城牆之上宋邦仁喊道,「你這將領可敢出城與貧道交手一番?!」

    「哼!」宋邦仁聞言收回左腳便欲轉身走下城牆,卻被一旁王豹拱手請戰:「將軍,這賊道人如此無禮,何須將軍親自動手,便由末將出馬,自當將此人擒回關內,獻於將軍責罰!」

    「既然王將軍有此心,甚好,甚好!」宋邦仁聞言看向王豹,接著右手點向一旁彭遵,「王豹出城交戰,敵軍人多勢眾,恐有不測,彭將軍且隨行!」

    「末將領旨!」二將聞言拱手應道,說罷便轉身走下城牆,騎上馬匹開關奔出。關上宋邦仁看著遠去的兩元大將搖頭長歎,「該是你的命數,終究無法逃脫啊!」說罷宋邦仁便轉身走下城牆。

    「你是何人,安敢前來會我?!」廣成子看著從關內奔出的兩人喊道,「且換宋邦仁前來與我交手!」

    「你這賊道豈敢如此無禮,本將便要看你有何本事能夠如此狂妄!」王豹聞言勃然大怒,手中長戟橫握手中,催動坐下馬匹便往廣成子殺來。

    「唉,區區凡人豈能如此無知?!」廣成子歎了一聲,右手一甩頓時便見平地裡一聲雷響,天空一道清雷直往王豹身上劈去,王豹雖身懷異術,可終究是凡夫武將,哪裡知曉道法高明,猝不及防之下便被雷電擊殺,只留下一匹馬在陣前遊蕩。

    「賊道人安敢使旁門左術?!」彭遵見此大喝一聲,也催馬上來,廣成子見此皺著眉頭,「既然你不知死活,想來該是榜上有名之輩,也罷,貧道送你一程!」說罷廣成子再次施展出玉虛神雷,也將彭遵擊殺當場。接著廣成子對著關內大喊:「宋邦仁,何必送此二人前來送死,且來與貧道做過一番!」

    廣成子話語剛落,只見界牌關關門「吱呀」一聲大開,一人騎著紫金赤兔馬右手執拿一根馬鞭信步走來,走到陣前手中馬鞭遙指廣成子,「廣成子,本將本想將你擒拿捆綁在城牆之上也就罷了,卻不想你如此無禮,想來需打你三十鞭方才解恨!」

    「好大口氣!」廣成子見此勃然大怒,右手一點施展出玉虛道法,只見宋邦仁身下大地震動,接著地火湧起,直往宋邦仁身上燒來,宋邦仁見此微微一笑,坐下赤兔馬一聲嘶鳴,逕直憑空飛起落到一邊,與此同時宋邦仁在馬匹之上右手一甩,馬鞭打來廣成子身上。

    「彫蟲小技!」廣成子見此冷哼一聲,右手一點面前現出一堆土牆,卻不料馬鞭飛至半空,忽的消失半截,那消失的半截徑直出現在廣成子背後,硬生生的往廣成子身上打來,「啪」的一聲,廣成子身上便現出一道血痕,接著半截馬鞭消失又出現在宋邦仁手上。

    「好手段!」陣後觀看打鬥的南極仙翁見此不由得感歎一聲,「看宋邦仁手中馬鞭,並非是法寶器物,卻能如同法寶一般,便是宋邦仁的修為高深所致!」

    「這般看來廣成子師兄不是宋邦仁的對手?!」一旁赤精子聞言急忙說道。

    「恐怕是這般!」南極仙翁點頭說道,「雖然宋邦仁只施展了一次鞭打,可是手段明顯在廣成子師弟之上,恐怕此時宋邦仁並未全力應戰,所以廣成子師弟還需吃一番苦啊!」

    「既如此我等何不出手相助?!」赤精子聞言慌忙說道,「這宋邦仁鞭打廣成子師兄便如同打在我等身上,此乃是打我闡教臉面啊!」

    「不可,倘若此時我等出手,只怕宋邦仁定然會怒火直燒,那時節下手不分輕重,只怕廣成子師弟所受的傷勢更加嚴重,既然宋邦仁說要打他三十鞭,我等也只有等他打完再出手了!」南極仙翁搖頭說道。

    「可是我等一同出手難道還抵不住此人?!」赤精子聞言皺眉說道。

    「便是我等能夠降服此人,他跟腳不知,我等也不好打殺於他,須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倘若此人身後有高手指點,我等此舉只怕反而橫生禍事!」南極仙翁歎了一聲。

    「唉,便聽大師兄吩咐!」赤精子聞言只得無奈地退到一旁。

    這邊宋邦仁已經打了廣成子十鞭,只見廣成子身上,道袍已經破損不堪,頭上魚尾冠也被打成兩半,身上也現出十道血痕,此時的廣成子再無先前仙風道骨模樣,只一個狼狽萬分的修道士。再看時卻見宋邦仁手中馬鞭再次憑空打來,廣成子心中已經怒火非常,將番天印祭起空中,聞風化作千萬丈大,如同一座巨大山峰直往宋邦仁身上壓來,卻見宋邦仁手中馬鞭鞭身忽的盤旋而起,抵住番天印的底部,前端變長化為兩條,直直的打在廣成子身上,再接著馬鞭如同靈蛇一般靈活游離在番天印上,不多時便將萬丈巨山捆綁起來,便見萬丈巨山驟然縮小,化出番天印模樣落在宋邦仁手中。

    「你不知好歹,此處人族數十萬,番天印一落,眾人皆死,似這般因果頗大,倘若本將不出手,只怕西岐大軍與界牌關內將士俱為粉碎,該打!」說罷便見宋邦仁手中馬鞭驟然間化作無數條,盡皆往廣成子身上打去,只聽見「啪啪啪」響了二十聲,再看時廣成子竟然忍耐不住疼痛昏厥過去,宋邦仁冷哼一聲,馬鞭徑直捲起廣成子,捆綁起來後宋邦仁往身後一甩,便將廣成子吊在城牆之上。

    「宋邦仁安敢如此?!」赤精子等闡教眾人見此勃然大怒,紛紛駕起祥雲飛到空中,各自施展法力圍攻宋邦仁,只見地雷風火,水電光劍盡皆圍繞宋邦仁週身,細看時卻見宋邦仁週身似乎被一金圈護在裡面,外面的種種道法盡皆不得進去。

    宋邦仁手中馬鞭沒有揚起,卻是坐在赤兔馬上閉上了眼睛,良久對著身邊喝了一句:「哼!」這聲音如同驚天霹靂,猶如九天玄雷,乍然響起,眾仙不由得心神抖動,道基不穩,頭昏目眩,天昏地暗,再接著便聽見「砰」十聲,眾仙盡皆昏厥過去,跌落雲頭暈倒在地。宋邦仁右手一揮,十金仙身軀徑直飛起空中,如同紙張一般貼在界牌關城牆之上,細看時眾人身上皆有繩索捆綁,額上已經貼上了玉符。

    「南極仙翁,本將念你道行高深,明事理,只天數,不與你計較了,你好自為之!」宋邦仁不理會面前目瞪口呆的南極仙翁轉身往關內走去,行至半途忽的回身說道,「對了,本將此時貼的符文,非聖人不可取,你不要不自量力!」說罷仰天大笑走進關內。

    南極仙翁見此,臉色大變,良久長歎一聲,「此人修為不在聖人之下,看來只有前去請師尊出手,看此人性格不是嗜殺邪道,為何會反助商紂?唉」說罷南極仙翁駕雲飛回西岐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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