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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量劫 第一百八十八章土行孫投降西岐 鄧九公計算子牙 文 / 猥瑣的一哥

    第一百八十八章土行孫投降西岐鄧九公計算子牙

    覺釋道祭起手中寶塔便要將土行孫收進去,就在土行孫被寶塔的束縛金光困住時,卻忽見另一道金光打來,將空中的土行孫拉了去,覺釋道見此微微皺了皺眉,右手一伸便將空中寶塔收了回來,回身一看果見來人乃是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身旁還站著楊戩。

    「貧道多謝道友出手制伏這逆徒,不過道友要置他於死地只怕卻是有些過了吧!」懼留孫臉色鐵青的看著覺釋道說道,「還未請教道友名號?!」

    「貧道清虛山玄靈洞覺釋道!」覺釋道閉著眼睛回道,接著駕起祥雲往西岐城內飛去。

    「哼,不過是山野散道罷了!」懼留孫聞言冷哼一聲,說罷便冷眼看著被自己提在空中的土行孫怒喝道,「你這孽障,居然不在山中靜心修煉,卻下山相助商紂,若不是為師來得及時,你這孽障便已命喪黃泉了!」

    「師父,饒命啊,饒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土行孫見得自家老師親自前來當下立刻大聲求饒道。

    「你這孽障犯得如此大罪,便是老師我也不能饒了你,如今你既然下山入塵世,須得問過子牙師弟方才治你罪過!」懼留孫看著土行孫痛心的說道。

    「師叔且先回西岐再說吧!」一旁楊戩稽首說道。

    「也好,也好!」懼留孫聞言點頭應道,說罷便駕雲隨楊戩往西岐大城去。進得相府,姜子牙親自出門相迎,引懼留孫入堂屋坐好後,各自皆列席而坐。

    「子牙師弟,貧道這逆徒已經擒來,還需問過師弟如何處置?!」懼留孫稽首施禮道。

    「師兄在上,還需讓貧道詢問仔細!」姜子牙聞言笑著說道,接著便問向土行孫,「你本是闡教門人,如何出山入了商營,反而助紂為虐,幾乎壞我大事?!」

    「師父,師叔容稟,弟子自師父前來西岐破十絕陣時在山中修煉,忽一日有一騎虎道人來訪老師,看得弟子法力高強,特與弟子說了幾句前塵話!」土行孫當下立刻答道。

    「那道人名喚什麼?!」姜子牙聞言心中一驚,立刻詢問道。

    「他自稱是闡教門人,為弟子師叔,道號申豹,言稱弟子不能了道成仙,卻只好受人間富貴,遂薦弟子往此路征西軍馬鄧九公麾下建功。師父在上,弟子一時迷惑,動了一個貪癡念頭,故此盜了老師捆仙繩,兩葫蘆丹藥,下山相助商朝。如今弟子已經明白此間錯誤,願痛改前非,還望老師道心無處不慈悲,饒了弟子罷!」土行孫聞言立刻叩首說道。

    「師弟你看?!」懼留孫聞言立刻看向姜子牙,「貧道這個弟子雖然沒有哪吒他們那般本領高強,可是極善地行術,倘若輔佐西岐,卻也是一大助力啊!」

    「師兄此話卻是差矣,此子昨日還曾刺殺貧道與武王姬發,若不是貧道暗中擺佈,只怕早已被他得手,如此歹毒之人,便是同門師弟也不敢用啊!」姜子牙聞言搖頭說道。

    「什麼?!」懼留孫當下大吃一驚,看向土行孫怒喝道,「你這孽障居然敢行刺師叔和武王,此等罪孽深重之事,便是截教之人也不敢輕易動手,你這孽障,既如此便隨師弟處置了!」

    「倘若再留此子,只怕壞了我闡教道統,來人將他壓下去斬了!」姜子牙聞言大手一揮,喊來兩個甲士吩咐道。

    「師父,師父,聽弟子一句話再說啊!」土行孫聞言頓時便驚慌失措,「弟子此舉也不是出於本心啊,還請師父和師叔聽弟子一言!」

    「你還有什麼話說?!」姜子牙聞言大聲問道。

    「師叔容稟,弟子隨鄧九公征伐西岐,幾番功勞不小,第一次仗師父捆仙繩拿了哪吒,第二次擒了黃天化。鄧元帥與弟子賀功,見弟子多番擒拿西岐將士,便大喜之下,宴席之上將女許我,言稱只等弟子擒了師叔和武王便招我為婿。弟子聞言心生歹念,便仗地行之術,前來西岐行刺師叔和武王,弟子此言句句屬實,不敢在師父跟前有一句假語!」

    「哦?!」懼留孫聞言便閉上眼睛,右手掐算一番,接著歎了一聲。

    「師兄如何歎息?!」姜子牙見此便開口問道。

    「適才師兄聽得逆徒話語,便掐指運算,果然見那鄧九公之女與這逆徒有一番姻緣,想來此乃天意,是以方才一歎啊!」懼留孫聞言搖頭說道。

    「鄧九公之女?!」姜子牙聞言心中一動,臉色立刻平靜下來,低頭思考著什麼。

    「師叔,鄧九公之女便是先前那個打傷哪吒和天化兩位師弟,又被弟子打傷的商朝女將!」一旁楊戩低聲提醒道。

    「此女性格耿直,我聞昔日比干王叔被賊人所害,此女曾怒斥紂王,想來此女定然是明辨是非之人,倘若將此女收入西岐,這鄧九公定然也不再是商臣!」姜子牙笑著點頭說道。

    「既如此,師弟心中有數?!」懼留孫聞言立刻開口詢問。

    「雖有所思,只是如今鄧九公與我西岐乃是戰場敵手,只怕想要讓他將女兒送來,難比登天!」姜子牙當下開口說道,「還需好生算計一番啊!」

    「師弟,武王乃是有道之君,天意庇佑,想來西岐也不乏賢臣,何不遣一使者前去商朝營內說與鄧九公聽?!」懼留孫當下便笑著說道。

    「如此,可以遣散宜生前去走一趟!」姜子牙聞言想了一時方才開口說道。

    「正是此理!」懼留孫聞言微微一笑。

    「大妙!」姜子牙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光,接著微微一笑,大手一揮,「且將土行孫放了,前去將上大夫散宜生請來,就說老夫有大事相商!」

    不多時散宜生走進相府,躬身施禮道:「丞相,遣下官前來不知有何事吩咐?!」

    「乃是一件大好喜事,卻須上大夫往商朝營地走一遭,不知上大夫願意否?!」姜子牙捋著鬍鬚笑著問道。

    「只要丞相有令,下官自當領命!」散宜生聞言雖然滿頭霧水,可是將姜子牙如此所為,定有大事要交給自己,當下立刻躬身應道。

    「甚好!」姜子牙便走到散宜生身邊附耳說了多時,方才拍著散宜生肩膀說道,「此番能否破了敵軍,便看上大夫這一趟了!」

    「下官定然不負使命!」散宜生聞言點頭應道,說罷便轉身走出相府堂屋,騎上一匹青驄馬便往城外走去。

    「這位道友,此間事了,道友何不歸去山野修煉,卻留此處只怕不善啊!」懼留孫見弟子土行孫被救,心中喜悅萬分,忽的看到先前對土行孫下殺手的覺釋道正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不由開口問道。

    「貧道此間事情還未了去,不能違背天意!」覺釋道也不睜開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後便繼續養神。

    「哼!」懼留孫見此臉色微變,便冷哼一聲後也閉目養神起來。

    土行孫聽得姜子牙要為自己做主,將那鄧禪玉許配給自己,心中甚是歡喜不已,立刻投降西岐,做了西岐一員大將,本來想出城擒些商朝將領代罪請功,卻不料被姜子牙阻攔,也只好做罷,站在懼留孫身旁,看著腳下的土地,心不由飛回商朝營地。

    商朝營內,中軍大帳中,鄧九公聽聞土行孫被一神秘道人出手降服不由心中驚慌失措,雖然自己不怎麼喜歡此人,可是如今商朝軍內能夠鎮得住西岐的也只有這土行孫一人了,但是面對這神秘道人出手,鄧九公也無可奈何,只等今日過後,便大軍壓上,直接將西岐城池攻破,再做定奪。

    就在鄧九公愁苦之際,忽聞甲士前來稟告,言稱轅門外有一西岐官員,稱是西岐使者奉姜子牙令前來求見。鄧九公聞言甚是奇怪,自己與那姜子牙沒有什麼交情,他遣使者前來卻是何意。

    幾番思索不得之後,鄧九公便對甲士說道:「且請那使者進來!」不多時,帳帷一掀,進來一人,鄧九公卻是認得,來人正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昔日在朝歌見過幾面,是以認得出來。

    「不知上大夫此來卻是所為何事?!」鄧九公當下皺了皺眉,開口便詢問道。

    「特為元帥家事前來!」散宜生當下笑著答道。

    「本帥有何家事需與你西岐商議,你我今為敵國,彼此各為其主,豈得徇私妄議。上大夫今日此來說話,公則公言之,私則私言之。老夫心如磐石,不必效舌劍脣槍,徒勞往返耳。」鄧九公聞言臉色一變,當下怒聲說道。

    「大帥何必生氣?!散宜生與大帥乃是敵國,豈能如此造次無禮?!」散宜生聞言微微一笑,「我此來乃是奉了丞相之命,前來詢問大帥一件事!」

    「何事?!」鄧九公聞言皺眉問道。

    「今日我軍在陣前擒拿一人壓入城內,本欲將他問斬,卻不料那人口稱乃是大帥女婿,姜丞相所思兵戰之道乃是最為痛苦,多少人家妻離子散,今日擒的鄧元帥女婿,不忍殺了毀了一家恩愛,特命我前來詢問大帥!」散宜生笑著說道。

    「荒唐!」鄧九公聞言臉色微怒,「老夫只有一女名喚蟬玉,自幼喪母,老夫愛之如掌上明珠,豈能輕易許與他人,此子定然是妖言惑眾,你且告知姓名!」

    「卻是大帥帳下先鋒官土行孫!」散宜生聞言笑著回道。

    「土行孫不過是一先鋒官爾,何德何能能配我愛女,此子定是心生歹意,以此來欺騙你們!」鄧九公聞言眉頭一皺,當下便出聲回道。

    「土行孫乃是闡教門人,聽從申公豹一言下山前來相助大帥,如今功勞甚重,頗得大帥器重,聽他所言大帥於宴席之上便已將令愛許配於他,想來卻有此事?!」散宜生聞言便反問道。

    「此不過老夫酒後失言罷了!」鄧九公聞言臉色微微尷尬。

    「正所謂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以大帥這等天下名將,豈能言而無信?!」散宜生聞言頓時便作色回道。

    「大帥,末將以為散大夫所言甚是有理!」帳內鄧九公帳下先鋒官太鸞忽的出聲說道。

    「嗯?!」鄧九公聽得愛將這番話語,心中微微一動,接著便低頭思索起來,良久方才抬頭笑道,「既如此,卻是老夫失言,是這般不知你姜丞相如何處置?!」

    「丞相所言,土行孫乃是闡教門人,如此須得大帥將令愛嫁與西岐,下官此來也算做個媒人是了!」散宜生聞言笑著答道。

    「既如此,老夫既然要將女兒加入西岐,卻須那姜子牙親來我營內下聘方才可以!」鄧九公當下臉色一正,開口說道。

    「此事甚重,需下官回去商議!」散宜生聞言皺了皺眉,只好躬身施禮答道。

    「甚好!」鄧九公微微點頭,「老夫這便送你出營!」說罷便動身相送散宜生走出營地。接著便臉色一變,看了太鸞一眼後,往中軍大帳來。

    「大帥!」太鸞進來躬身施禮,「末將此計乃是為大帥所思,還請大帥恕罪!」

    「唉,如今我等要攻破西岐,須得擒住姜子牙,你的計策不錯!」鄧九公歎了一聲,「只是老夫心中有些擔心,姜子牙狡猾,只怕瞞不過他!」

    「大帥放心,姜子牙看破此計不來我營地,我們不也可以將此事息去?!」太鸞笑著說道。

    「鄧九公果然打得這般算計!」相府內姜子牙聽得散宜生回報,心中微微冷笑,接著便對散宜生說道,「上大夫今日勞累,且休息一日,明日便再去商營答覆!」

    「丞相莫非真個要以身涉險?!」散宜生聞言臉色一變,便要開口說話。

    「你不用擔心,老夫心中自有計策!」姜子牙笑著說道。

    第二日清晨,散宜生領了姜子牙命令,前來商朝營地答覆,進得大帳便見鄧九公坐在席上看向自己,立刻上前拱手施禮說道:「大帥,昨日下官將大帥請求回復丞相知曉,丞相今日對下官說,此事大善,我武王繼位以來,多番受天子征伐,不得分訴心事,丞相聞鄧元帥乃是忠信之士,特欲借此機前來行營,將我等一腔心事盡皆上達天子,表於天下!」

    「如此大善!」鄧九公聞言大喜,便吩咐將士擺席款待散宜生,宴席三個時辰方才罷了,散宜生騎著青驄馬回到西岐城內復旨。

    「看來姜子牙中計了!」鄧九公在帳內笑著說道。

    「如此恭喜大帥了!」太鸞聞言大笑。

    「來日且選有力量軍士三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帳外,聽擊杯為號,左右齊出;不論子牙眾將,一頓刀剁為肉醬!趙升領一枝人馬,埋伏營左,候中軍聲響,殺出接應;孫焰紅領一枝人馬,埋伏營右,也候中軍砲響,殺出接應;太鸞你與鄧秀在轅門賺住眾將;嬋玉且領一枝人馬,為三路救應使。只等西岐人來定要將他們盡皆斬殺!」鄧九公當下立刻吩咐道。

    「領命!」帳內眾人聞言立刻應聲答道。

    正在這時,忽聽帳外甲士稟告,「大帥,轅門外有兩仙姑求見,言稱前來助大帥一臂之力!」鄧九公聞言大喜,親自迎接出城,卻見果真兩位女道人站在轅門前,見得鄧九公來時稽首施禮。

    「貧道彩雲仙子!」左邊的道人笑著說道。

    「貧道函芝仙子!」右邊的亦是稽首施禮道。

    「卻是兩位仙子來助,鄧九公在此多謝!」鄧九公聞言大喜,立刻將二人請入帳內。

    「看元帥此番,莫不是有喜事到來?!」進得帳內,彩雲仙子便笑著問道。

    「仙子有所不知,我等今日用謀已然騙得西岐姜子牙前來商營,正欲分兵埋伏,到時候定要將他西岐眾人斬殺!」鄧九公聞言笑著說道。

    「聽你話語,莫不是姜子牙中計了?!」函芝仙子聞言皺著眉頭問道。

    「正是如此!」鄧九公笑著點頭說道,接著便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說與兩位仙子明白。

    「只怕大帥卻在計中,反而毫無察覺啊!」兩位仙子聽完鄧九公的話語皆是臉色凝重,多時過後函芝仙子開口說道。

    「卻是何話?!」鄧九公聞言心中一驚,立刻回問道,「莫不是此中有詐,姜子牙不來商營?!」

    「倒不是姜子牙不來商營,卻是他此來乃是將計就計,算計與你啊!」彩雲仙子當下搖頭說道,「以姜子牙的心機如何不知大帥的計策,此番他敢前來,便是仗著西岐眾闡教門人厲害,便是你商營軍馬全部出手,只怕也難以殺得姜子牙,反而還會被他用兵馬襲擊!」

    「正是此理!」鄧九公聞言驟然想起前幾日自己的火營計策,那般危險的情況下,姜子牙也沒有被自己所殺,這闡教門人和西岐將領也的確不可小覷,「是如此,當如何是好?!」

    「大帥倒也不要擔心,我二人前來便是相助大帥的!」彩雲仙子見此笑著說道,「以姜子牙的謀劃,定然是那前來下聘的蛋夫俱是西岐將領打扮,同時定有三路軍馬埋伏,趁機前來攻營,大帥何不趁此另行計劃?!」

    「卻不知仙子有何打算?!」鄧九公聞言立刻問道。

    「想來這土行孫已然投靠西岐,那時定然先去偷襲鄧禪玉,貧道便跟在鄧禪玉身邊護衛安全!函芝道友可在空中施法,將姜子牙一行人纏住,大帥可以在此營地留下引火之物,那時埋伏一路人馬點火,大帥徑直領軍馬衝殺,想來這姜子牙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等西岐伏軍盡出,大帥埋伏軍馬便可殺出來!」彩雲仙子笑著說道。

    「甚妙,甚妙!」鄧九公聞言點頭稱讚。

    於是商朝營地一番折騰不息,眾將士俱皆得鄧九公號令,按照吩咐準備妥當,只等姜子牙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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