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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3.揚帆遠航的起點(續) 文 / 服部正成

    第三位值得一說的,是新任的北地太守。

    北地郡作為從秦朝開始便存在於世的西北重鎮,曾經經歷了很多的故事,但到了東漢,這裡卻因為種種原因而被中央政府逐漸放棄,哪怕隨後幾任不甘心的帝王都努力想要將這裡重新納入到自己的管轄範圍,但卻始終沒能如願。

    原本是打算暫時僑置的郡縣,最後卻成了永久的搬遷。其後不久的東晉王朝也只不過是將這故事繼續續寫並擴大規模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

    但是一隻蝴蝶出現了……

    好吧,雖然李書實的這種想法多少有些臭屁,但不可否認的是,雖然過程上有些艱難和曲折,但他還是完成了前幾任掌握有整個國家力量的帝王們都沒能完成的事情,而且還是在僅僅只擁有並朔兩州加上河內河東兩郡總面積不足大漢四分之一的情況下。

    真的是因為李書實的才華就要比那些精英政治所教導出來的帝王更加優秀麼?

    對於這種問題李書實只能呵呵一笑,然後感歎上一句:時也命也。

    如果此時北面的鮮卑人的領導者是那位名為檀石槐的男人,李書實或許可以憑借手下將領的優秀和本土作戰的優勢抵禦對方的大規模侵襲,但反攻草原什麼的只能是白日做夢,更不要說在遠離大漢本土的西域地區戰勝有著十餘萬軍隊的巨大兵團。

    可惜,從和連到魁頭。鮮卑的共主顯然只繼承了檀石槐的偉略而沒有檀石槐的雄才,處事不公的他們更是一步一步埋下了鮮卑內亂分裂的隱患。

    如果起了內訌,就算是十數萬大軍也如同一盤散沙一般,只能靠數量和重量去壓人,但面對更加團結的對手,卻只有被對方破土而出各個擊破。而并州軍恰巧在團結性上要高出鮮卑人很多,至少不論是驕傲的呂布還是傲骨的趙雲亦或是明哲保身的賈詡,以李書實為紐帶,團結在一顆大腦的思維下,自然能夠爆發出更強的力量。

    就算是飛熊軍和烏孫軍。也通過種種手段被團結了起來。不拖後腿的同時還能貢獻幾分力量。

    這就好像官渡之戰一般,袁紹軍雖強,但內部傾軋嚴重,甚至還出了許攸這樣背叛黨國。啊不。是背叛革命。也不對,反正是背叛了袁紹的高級官,以及張頜、高覽這樣在關鍵時刻臨陣倒戈的高級將領。自然不是團結一致的曹操軍的對手。

    什麼,你說官渡之戰後曹操從袁紹那裡繳獲了幾千封各種各樣的投誠信?

    不過那些投誠信中估計很少有曹家班的核心成員,就算魯肅曾經對孫權說過「眾人皆可降,而獨主公不可降」這樣的話,但其實如周瑜、張昭這樣的東吳核心成員真的就能投降麼?

    或許可以,大不了從頭再來。但不得不從頭再來的他們又需要多少年熬資歷向上爬,可是到頭來他們能得到如同在東吳一樣的待遇麼?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注定無法進入到新政權的核心圈子當中。

    一如另一個位面的歷史中那位被稱作是五子良將之一卻大部分時間只能做副將的張頜。

    所以,齊心協力的曹操軍最終擊退了心思雜亂勾心鬥角的袁紹軍,一如某黨擊敗了某**。

    李書實的想法能夠被貫徹下去,就算有人反對卻因為不再核心決策圈當中而起不到多少風浪,甚至因此而遭到鎮壓,將那讓人眼紅的數百年積存吐出。

    於是,如今的北地全境,再一次回到了漢人的手中,哪怕在北地境內依然有著大量不願離開的胡人部落和他們的牧民,但這些人已經必須要遵守并州軍所制定的律法不得違抗。

    違抗者,死!

    而替李書實執行這些律法的,便是新任的北地太守——衛安衛季平。

    當年救下來的小孩子如今也已經是一位可以信賴的大小伙子了,這幾年被李書實以放養的方式在并州各地擔當縣長的職務,雖然說不上政績斐然,但也是從一個手忙假亂的菜鳥逐漸成長為一隻稍稍可以被信任的菜鳥。當然,正如李書實對他的評價一樣,還是一隻菜鳥。

    讓一隻菜鳥去當一地的太守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冒險了呢?

    在李書實看來恰恰相反。

    衛安或許因為治政的經驗不足而顯得處理事情上不夠老道,可是他也不是沒有自己獨特的優勢,那就是他那熱情的性格和因為少年時期的遭遇而保佑著的一顆公平公正的心。

    讓人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董卓和那位不知道該算是鮮卑人還是匈奴人的檀石槐。

    衛安的熱情總是令人無法拒絕,他那公平公正的心讓人總是很難從他的處決中挑出太大的毛病,雖說很多時候做事情顯得有些毛糙,但具備了這兩點,讓所有看到他努力工作的人都很容易生出一種「啊,這孩子也不容易啊」的感覺,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便會拉近。

    以致於哪怕有些人故意藉著不滿來挑事,最終卻往往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上,在人民口誅筆伐的汪洋大海中黯然敗退乃至於被衛安反將一軍。

    所以說讓衛安來出任北地郡的太守,正是看中了他身上的親和力和公正性,讓他能夠穩定北地郡這個受到胡風影響遠大於漢人習俗影響的地區,進而讓胡漢各民族逐漸和睦。

    這樣的想法並非異想天開,事實上張奐也好皇甫規也罷,都是個中好手,只不過這兩位手中的棒子都不夠狡猾,讓某些人可以一邊吃胡蘿蔔一邊暗地裡準備著新的叛亂,而在衛安身後的李書實則不會給那些人這樣的機會。不論是賈詡、郭嘉還是法正,都是這方面的妖孽。

    另一個

    不能不提的太守是被李書實破格拔擢為隴西太守暱稱「小七」的吳凡吳自鑒。

    這是一位長著一張平凡人的面容平凡人的身高平凡人的感覺,扔到人堆裡一定找不到的平凡人——雖然這麼說,但是平日裡不上班的時候卻異常喜歡穿一身款式老舊到讓人起疑的有著兜帽的斗篷,反而總是會讓人有一種「這傢伙難道是什麼流浪逃犯嗎」的感覺。

    難不成事實的真相是他為了增加自己稀薄的存在感而特意做出的裝扮?!

    這樣一想似乎也是一種另類的智慧,雖然這個人是一隻9。

    吳凡原本是河東衛氏家族的一員,與衛安之間據說還有點遠親的關係,所以兩個人據說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似乎還做過「一輩子的約定」什麼的。當然就算這麼說,但比起總算是衛氏宗族成員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庶出旁系的衛安。吳凡僅僅只是往上數祖上十八代都是平民的普通人。只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在衛氏家族當中竟然成為了一名小頭目。

    後來據說因為他心愛的姑娘似乎要被迫嫁給別人而不得不準備鋌而走險,只不過十分幸運的碰到了當時為解決河東世家叛亂而被李書實派往衛家的衛安,結果兩人聯手打了一次漂亮的「中心開花」。為李書實的河東戰略提供了很大的幫助。自己也有情人終成眷屬。

    衛安因為這件事得到了外放的獎勵。而無處可去的吳凡便跟隨在了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下來兩個人也算是配合「默契」,成功鬧了不少笑話但結果似乎還不錯?

    總而言之,這位名為吳凡的平凡男人雖然看起來存在感不高就算是當吉祥物也有些太過平凡。真真是人如其名,但如果你小看了他那絕對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災難。

    別看此人大概是個性格衝動的笨蛋,智力潛力真真正正只有9,比小強還要符合標準,但他的運氣偏偏是滿值,也就是說此世之內只有劉大耳、曹二代和劉小皇帝能與他相提並論,所以哪怕他行事往往喜歡狼奔豕突,但總能因此而恰好切入問題要點。

    而且此人的武力和敏捷雙雙90+,如果不是那9等級的智力和只有10的統帥潛力,李書實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被創世神所偏愛,不過想一想小強,似乎有釋然了。

    順便一說,那個為10的統帥潛力在李書實看來很是可疑,總覺得應該是9.9的縮寫。

    是錯覺麼?

    所以說當年衛安和吳凡雙劍合璧之下,還真是讓其治下的那些作奸犯科之人膽戰心寒。

    有人看到這裡或許就要問了,既然吳凡是一隻平凡的9,那他能承擔得起太守的職責麼?

    答案自然是可以的,因為這又涉及到了并州軍的一個傳統。

    咳咳,李書實心虛地表示自己先看看四周除了蘇小蘿莉之外有沒有人盯著自己。

    當然,吳凡身邊李書實並沒有安排什麼老資格或者能力強的副手,並非是因為害怕某只9被這些人耍弄,而是因為完全不需要,那只9的身邊就有能夠幫助他處理一切的助手。

    比如他身邊那位出身藥鋪的名為林婭的妻子,就有著非凡的行政才能,不管是多麼複雜的政事似乎都難不倒她,在她的手上變得有條有理。如果不是因為衛安才是主官而且女孩子似乎也不太想拋頭露面,想來直接讓她做太守也是沒有問題的。

    順便一說,林婭和蘇小蘿莉是很好的朋友,似乎是因為兩個人擁有著共同的巨喵的特徵。

    再比如他身邊那位出身衙役的名為沙菈的妻子,有著令人膽寒的可以直指人心的能力,除了少數如蘇小蘿莉這般大概修煉了千年的神奇存在(被某只傲嬌蘿莉重拳伺候),就算是賈詡這樣的老狐狸在那位無論歲月如何流逝但身材蘿莉依舊的女孩子面前也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所以在處理各種案件的時候,總是能夠讓複雜的案情變得分外簡單。

    順便一說,沙菈和蘇小蘿莉也是很好的朋友,似乎經常來信向蘇小蘿莉詢問如何以區區蘿莉的身高完成了讓人無比羨慕的巨大成就。哪怕屢戰屢敗似乎也依舊沒有放棄呢。

    這還真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啊,雖然李書實覺得平板蘿莉也是極好的(又一拳)。

    還比如他身邊那位來自西域的名為阿爾托的妻子,就有著吳凡所欠缺的統帥才能,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即使是李書實也為之心折,更不要說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鄉野民兵。雖說沒有領兵作戰過,但僅僅是練兵的才能和以身作則嚴格執行軍紀的堅毅,便有巔峰於禁七分功力。

    順便一說,這位叫做阿爾托的西域女子似乎與李書實身邊的尼祿醬的關係……極為糟糕,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是從某人看向某人的眼神大概可以猜到。還是身材的問題。

    所以說這種依靠背後的一大堆翅膀就能成功的男人總讓人想要將他三刀六洞千刀萬剮啊!!

    李書實心虛的回頭看了看蘇小蘿莉。然後在揚著嬌小可愛拳頭臉上也笑靨如花的蘇小蘿莉的注視下,又心虛的將頭轉了回去。

    這絕對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口胡!

    嗯,絕對是這樣,自家的蘇小蘿莉只做幕後英雄。從不往前擠。在外人看來也沒多少存在感。

    兩千石的太守下面。千石級的縣令和六百石級的縣長上面,還有一級叫做比兩千石。

    這一級別是從大漢王朝的俸祿體系中繼承下來的,官員每個月可以領錢8500。谷50斛。

    在李書實的軍隊體系中享受這一級工資的人並不多且全部是軍方人員,其中最具代表的便是剛剛獲得李書實任命的烏丸校尉趙雲、護羌校尉成廉、戊己校尉關羽、匈奴校尉

    魏越、無當校尉曹純、無前校尉牽招這六位校尉。

    其中烏丸校尉趙雲將駐紮於代郡高柳,也就是說并州軍對代郡烏丸的戰役李書實交由趙雲全權指揮。而且趙雲名為烏丸校尉,事實上李書實將并州北部的軍務決定權一併都交給了他,所以雖然從俸祿上看有些低,但手中的軍隊卻是連州將軍都要羨慕。

    護羌校尉成廉和戊己校尉關羽主要負責與羌人相關的事物,其中成廉駐紮於金城令居,而關羽駐紮於酒泉玉門。前者主要的工作是應付羌人,就算成廉並不算智謀之士僅僅只擅長衝鋒陷陣也大抵足夠。後者李書實並沒有佈置什麼具體任務,只是讓其「見機行事」。

    雖然在李書實手下熬了這麼多年,關羽身上似乎並沒有多少讓人頭疼的傲氣,但那一身傲骨卻也同樣令人又愛又恨,如今放他出去正好試探一下這位同樣被上天垂青的男人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至於剩下的三位校尉,職責都與匈奴人有關。

    如今的匈奴在李書實的分化瓦解和定點清除下,已經開始加速與漢民族的融合,畢竟那些抗拒融合的人不是死了便是被送進了並朔二州的那些黑煤窯中,每個月數百人的死亡速度讓那裡總是不缺乏勞動改造的崗位,那些黑心的資本家們總是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讓那些死硬分子們「重新做人」,只可惜至今沒有人能熬到刑滿釋放的三年後。

    嘖嘖嘖,雖然與這些人理念不同,但李書實也是要感謝這些人為大漢的經濟發展所做出的貢獻,或許以後可以在黑煤窯的礦洞口為他們立上一座石刻?

    這麼想一想都要醉了。

    匈奴人老實了,也就基本上要面臨種族消散的問題了,所以原本還是中郎將的魏越如今也只能做一個校尉了。而且工作也從原本的以圍剿不從之部落變成了如今需要編練一支如同無當飛軍和無前飛軍那般以匈奴人為主,混雜有大量其他種族的騎兵部隊。

    畢竟地盤大了,需要軍隊的地方也多了,這不李書實前不久才簽署命令,將原本位於晉陽的匈奴大營一分為二,一部繼續號無當飛軍留在晉陽由曹純統領,另一部分則號無前飛軍,由原本的副統領牽招統帥遷往長安城外。

    而且雖然還叫做匈奴大營,但住在裡面的卻已經不僅僅是匈奴人,還多了不少烏丸人、鮮卑人甚至是羌人。

    畢竟就算是戰鬥種族,也是有能夠學會種地的聰明人和膽小鬼。所以除了戰損之外,也有不少匈奴人放棄了馬背上的生活,在新得到的土地上開始了另外的一種生活方式。

    比兩千石下面的,便是治下的人口超過萬戶,俸祿為千石和比千石兩級的縣令,和治下人口不足萬戶,俸祿為六百石和比六百石的縣長,在此就不再細說。

    另外需要一提的是,并州軍的體系內還存在著幾位比較特殊的人物,他們分別是:

    領著與李書實相同級別中兩千石工資的黃忠、呂布、程昱和賈詡。

    領著與州刺史和州將軍相同級別真兩千石工資的胡昭、皇甫嵩、司馬防和童淵。

    黃忠作為曾經的朔州牧。卻因為不喜歡被政務纏身於是辭去官職專心帶兵。對於這位幫助自己甚多又關係極好的「大叔」李書實自然要表示一下優待,雖然說并州軍治下還沒有軍區這樣的概念,但呂布和黃忠作為如今軍方的第一二號人物,隱隱間都有了這種趨勢。

    而且比起智商為「小強」的小強。顯然黃忠更能委以方面擔當。

    雖然說也是一位很容易被點著的暴脾氣。不過有荀攸跟著他倒也寄希望他能學會謀士們的那種冷靜。至於從容什麼的就不要想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於是黃忠以及作為軍方一號人物的呂布比照著黃忠得到了州牧一級的中兩千石俸祿。

    而程昱和賈詡,從職司來看都只能算作千石級別的小吏。可問題是一來李書實需要幾位重量級的官代表來安撫那些可能會感覺被武將壓過一頭的官們,二來作為跟隨李書實時日甚久而且功勳卓著的兩位重臣,所以才有了這唯二的越級工資的出現。

    也因此,程昱和賈詡已經名正言順成為了并州官隊伍中排名第一二號的重臣。

    而那四位俸祿為真兩千石的特殊人物,雖然看上去有有武,年齡上也不太一樣,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并州教育體系中的重量人物。其中胡昭和司馬防是官學的正副祭酒,相當於國家直屬重點大學正副校長。而皇甫嵩和童淵則是軍校的正副祭酒,自然就相當於軍校的正副校長。

    給他們與州刺史和州將軍同級別的工資,也算是李書實表達的一種重視教育的態度。

    須知東漢教育口的博士們俸祿只有比六百石,而作為博士們的管理者僕射後來更名為博士祭酒也才不過秩六百石,李書實這真兩千石當真是誠意滿滿。

    也許這一套秩序不夠完善,但秩序和混沌本就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基石,如果僅僅只有秩序,哪怕是競爭也會變成一潭死水,沒有突變就沒有進化,哪怕大部分突變都是不利的影響。

    所以他需要的,僅僅只是一個保留進化可能的同時還能保證自己和家人安全的秩序而已。

    「天下的諸侯們,我,來了!」

    此時的李書實心中當真是豪情滿滿,畢竟以他此時的身份而言就算說不上什麼驚天動地,至少如果眼下立時就死了,相信千八百年後,那些遺跡也會成為各地的一些旅遊景點。只是不知道人們如果「有幸」看到自己的墨寶,會不會覺得失望,會不會覺得旅遊公司騙錢呢?

    不過李書實覺得也許他有些想多了,到那時候估計自會有人

    興建一些類似於「紀念館」之類的新型人景觀,如果其中還有一些更加聰明的話,說不定還會將一些與自己「有關」的「化故事」強加於某些菜餚零食之上,作為提升價值品質的不二利器。

    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在後來者的口中是如何被評論那「千秋功過」呢?

    總覺得似乎又有些想得太多,離題太遠了。

    果然比起思考那種虛無縹緲的未來,還是把握當下最為的重要吧。因為他不會為自己的高官厚祿而自豪,只會為了自己能夠為自己深愛的家人撐起一片天空而驕傲。

    所以啊……

    「玉子醬,我餓了,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當然了,我的夫君大人。」

    「我要吃蜜汁火腿,我要吃糖醋排骨,我要吃魚香肉絲……」

    「是是是,都有都有……」

    果然,比起宏圖壯志,這樣溫暖的生活才讓人更加眷戀啊。

    牽著身邊蘿莉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感受著從從那雙玉手上傳來的溫溫的感覺,似乎心也在這寒冬中變得溫暖起來。

    潘森:這個月更新了這麼多,應該是可以拿全勤的吧,是這樣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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